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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开车(近代现代)——罗再說/罗再说

时间:2018-01-14 21:14:10  作者:罗再說/罗再说
  冷哼一声,贺情转过眼不看他,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出来:“你俩发什么火啊?”
  “你知道在这儿点烟什么意思么?”
  睨他一眼,风堂手指敲了敲这覆了层金粉的亚克力桌面,“你还傻呵呵等人点呢?”
  贺情傻了:“什么意思?”
  “他想跟你,”风堂凑近了点儿他耳朵,吹口气:“上床啊……”
  又被风堂这个没节操的发小一顿调戏,贺情一个激灵,有点尴尬,臊着一张俊脸说:“我又不认识他。”
  风堂心中暗自叹喟,怪贺情这模样长得太出挑,也怪自己和兰洲这么多年在情场床第这方面把贺情保护得太好了。
  他夹了块冰往酒里加,夹了半天夹不起来一块,有点烦躁:“陌生人又怎么了?约炮你没听过?”
  贺情喉头一梗,听是听说过,但没听说过来得这么直白,这么众目睽睽的啊?
  贺情驳道:“可我一个大男人……”
  好不容易把冰加进去了,风堂抿了抿杯沿,表情认真得很。
  “我跟你说啊,情儿,还就是你这种身高出挑长得又帅的,才容易招男人喜欢……我看那个男的有点儿娘炮,估计是个0……诶,情儿,你查了什么意思没?”
  简直额角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贺情只觉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地交叉着变:“查了。”
  风堂见他没多反感,继续叨叨:“你是不知道啊,现在挺多0,就喜欢你这样儿的1,少年气重,又帅又年轻的。”
  贺情呼吸一窒,对这方面的隐秘之事有种莫名地好奇。
  他脑海里千回百转,没忍住问了句:“那,那种,特别爷们儿的,一身腱子肉的,特凶的,算什么?”
  “这种,1啊!”
  风堂抚掌大笑,想了想,添一句:“特凶的?应该是比较有气势吧?这种男人,睡遍gay圈无敌手……而且啊,不仅仅是0,连1都能睡。”
  贺情已经被说得混乱了:“1还能睡1?”
  风堂摸摸他后脑勺:“怎么不能了,开心就好。”
  说完这句话,他去偷瞄贺情的表情,见他臊得口干舌燥的,乐呵道:“情儿,开窍了?”
  眼见着风堂这逼崽子一副要把贺情掰弯的样子,兰洲心下一叹,手里的骰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弄出来还是个最小数,忍不住道:“打住,你跟他说个屁啊,他雏儿一个,懂不起。”
  风堂不服了:“总有那么一天啊,就算是跟女人,那也得会点儿技巧不是?”
  兰洲大骂:“你他妈狼子野心,还想教他技巧!”
  风堂缩缩脖子,嚎一句:“教尼玛!我可没说啊……”
  接下来的时间,贺情内心的小九九一阵骚动,他已经听不进去风堂念念叨叨的什么“跟女孩谈恋爱太麻烦了!”“兰洲你要不要试试看?”云云。
  然后兰洲一阵暴喝:“滚!”
  贺情眼皮都懒得抬,听身后DJ又切了一首电音,打碟的人扭着腰摇头晃脑,看得贺情觉得一股子邪火要找地儿释放,也不自觉扭了下胯。
  他仰头灌了杯GIMLET,舔了圈唇边,这酒入喉辛辣带酸,一股劲儿冲得他头顶冒泡。
  这尼玛,都是什么事儿。自从遇上应与将,他就觉得他的生活简直一天比一天精彩纷呈,还得去好奇一些平时不会引起他注意的人和事。
  也仅仅是好奇吧,大概。
  比如改装,比如那些gay圈专业术语,比如男人和男人,比如风堂的感情生活。
  瞧着风堂这德行,他都习惯了。贺情自己是没什么感情史,但风堂那情史简直就是罗马帝国艳情史,洋洋洒洒,能出几本自传来。
  每次风堂提哪个男人怎么怎么,贺情都要堵他一句:“得得得,你别说名字,你说是哪个故事的男主角。”
  这边正瞅着瞅着,他突然注意到一群年轻人。
  是一群高中生,还他妈穿着校服,但是校服都不一样,估计是各个学校聚过来的。
  这群小孩子,女孩儿个顶个的清纯,有的还留着齐刘海扎个马尾,男孩儿还背着阿迪耐克的书包,脚上踩一双AJ,嘴上没咬烟,只是一杯一杯地往嘴里倒酒。
  有一个人怎么看着那么熟悉……我操,这不是应小二吗?
  那张奶气的脸他可太熟悉了。
  贺情天天有事儿没事儿翻应与将的朋友圈,左翻右翻能看八百遍,估计文字内容都倒背如流。
  况且被应与将打还是因为应与臣当时装乖装无辜,一脸纯良,看着太欠揍,所以说,这张脸他能不记忆深刻吗?
  贺情瞪眼看应小二那洋酒白酒兑着喝的豪放样子,看得咬牙切齿:“我操……这屁小孩,可算让老子给你逮着了。”
  兰洲看贺情往那边盯,还以为他是在看哪个女孩子,想起贺情的初恋,便伸臂搭过来揽他:“情儿,忆往昔峥嵘岁月了?”
  “忆往昔战火纷飞了……快,把我手机给我!”
  兰洲看他着急成这样,自然理解成贺情急色,一边掏贺情的手机给他一边说:“我靠,情儿你不至于吧?”?
  贺情打开相机,调了对焦对准应与臣,看着眼前碍事的兰洲,骂道:“滚一边儿去,别挡着老子照相。”
  然后咔嚓一声,存下来还调了个滤镜,用红线把应小二的矫健身姿圈下来。
  打开微信,找到应与将的号,摁了发送。
  不加贝:[图片]
  不加贝:你认认 是不是你弟弟哦
  贺情乐坏了,还顺便发了个定位过去,眼里喜色都要溢出眶,惹得兰洲大跌眼镜:“不是吧,还偷拍?你有看上的,我去帮你要号码!”
  才没工夫搭理他,贺情盯着屏幕,点了根烟叼上,笑得那叫一个开心,藏都藏不住。
  不一会儿,手机屏幕就亮了,如愿以偿般,贺情划开一看。
  盘古名车馆:谢谢。
  下一秒,他抬头看那堆高中生,就看到应小二手忙脚乱地拿起响个不停的电话,慌不择路的,朝四周到处看。
  贺情猛地拉过兰洲挡在自己身前,他偏过头去,捂着嘴忍笑。
  他再回头,就看到应小二一口气干完了桌上剩下的一小杯兑出来的酒,再挨个挨个敬一遍。
  贺情心道,这熊孩子酒量不错啊,还挺懂事儿。
  然后应小二大呼一口气,从沙发上抓起书包,背得掉了半边,拨开人群一边喊“借过”,一边往酒吧门口冲。
  贺情突地站起身来,打了一下兰洲的后脑勺:“我出去一下。”
  也拨开人群喊着“借过”,跟着应小二出去了。
  兰洲在原地傻傻地愣着,心中疑窦丛生,回想着刚刚的细节一阵推敲,大喊一句:“我操!”
  夭寿啊!贺小纯情,不会是看上那个男高中生了吧?
  这边兰洲正酒吧中凌乱,贺情一路悄悄跟着应小二出了酒吧,就看到应小二去酒吧门口的树下抬了一辆共享单车,拿手机解了锁,抬腿跨了上去。
  见应小二迷迷糊糊的,骑得晃晃悠悠,贺情还是有点儿放不下心来,步伐加快,跟着应小二又小跑了二三十米。
  然后,他看到应小二,骑到他们仨刚刚停车的路边。
  大概,约莫,或许是刚喝了酒头脑还不清醒,车身有点儿歪,一个没注意,应小二方向没有打稳,连人带自行车直接倒在了,贺情的迈凯伦p1上。
  贺情:“我……草……”
  应与臣:“我勒个去……”
  应与臣猛地扶起自行车,像是没喝醉一样瞬间清醒,瞪着那辆迈凯轮p1,再看看旁边停着的两辆跑车。
  自己怎么他妈的,就蹭了这辆,最贵的呢!
  而且全成都感觉也没几辆这个吧?
  应与臣“嗷”一声,跟雷劈了似的,操着他那一口京腔左看看右看看:“我的天哪!我的天啊!”
  随即他仔细绕到车前,看到引擎盖上那一个McLaren的醒目车标后,仰天长啸:“天要亡我……”
  然后他挠挠耳朵,正准备从包里掏个纸笔出来留他的电话号码,做贼心虚地抬头往周围扫了一圈儿,看到了贺情。
  这个人真好看……怎么有点儿眼熟?
  好像那天在金港被他哥揍得……我草!是他的话,自己今天还跑的了吗!
  应家兄弟说一不二的性格在此时此刻完美体现,应小二长腿一迈,立马跨上自行车,坐都没坐稳,书包还是只背了一半。
  应与臣哼哧哼哧地蹬着踏板就溜号了,一点儿都不像喝得有点醉的人,留下贺情风中凌乱。
  贺情面色发青,掏出手机,再拍了一张应与臣潇洒的逃兵背影。
  不加贝:他跑了 往合江亭的方向
  不加贝:[四川省成都市锦江区九眼桥太平南新街xx号]
  盘古名车馆:有劳。
  他这正气得怒火攻心,身后兰洲在接受了贺情会看上男高中生这种设定之后,默念一百遍“没有关系”“性向自由”后,跌跌撞撞地追出来了。
  兰洲扶着他肩膀喘气,道:“怎么了,把人吓跑了?”
  贺情一张脸冷得比之前刚来的时候还可怖,就着从北边儿吹来的寒风,吹得他一哆嗦,阴测测地来了句:“弟债兄还。”
  听得兰洲摸不着头脑。
 
 
第十一章 
  那晚,应小二虽然将共享单车蹬得胯下生风,但很遗憾地没有能比他哥的奔驰大G开得快。
  他早上是跟他哥说他在学校补习,叫他哥不用来接,十一点半左右的样子会去同学家住,至于为什么要去同学家住,应小二说,因为睡前要背一遍化学公式才睡得着。
  “哥,你能背吗?你不能!我要一唱一和的那种鸳鸯式背法!”
  应与将正在收拾挂牌文件,眼皮都没抬:“快滚。”?
  应小二是相信,只要他够快,再加上二环堵个车,他哥是追不上他的。
  于是在他即将转下一个路口就抵达校门口的时候,看到他哥的车确确实实正堵在那条文翁路上,作为全场最酷炫叼炸天的车,十分惹眼。
  应与将把车窗摇下来,冷着脸看自己弟弟骑着共享单车,哼哧哼哧地从车边过,一边瞪他一边脚下的动作还没停。
  瞪着瞪着,应与臣开始装委屈了,嘴一瘪:“哥……”
  车上这位回过头来,双眼紧盯着仪表盘,看都不看他一眼了:“上车。”
  应与将开始怀疑自己的教育哪里出了问题。
  第二天应小二没去上学,不是他哥逼的,是他自己要求的,直接打电话给学校请了假,然后把自己的手机、电脑、平板和PSP,连带无线路由器都给扯了,摊在客厅的桌子上。
  应与将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应小二站在桌子面前,双手抱拳,低声叨叨:“对不住,各位,今日应某失陪。”
  然后他回头看到他哥裸着上半身,肩胛骨上搭一块毛巾,撑着栏杆盯他,梗着脖子就喊:“哥!我今天好好学习,你别气了成吗?”
  应与将边下楼边拿毛巾擦脸上的水珠,冷笑道:“你把贺情的车剐了,这事儿不算上?”
  应小二眼一红,想了想还是狡辩一下:“这是意外,不是故意的,也得算这里边儿么?”
  应与将毛巾一挥,抽在他屁股上:“滚进去。”
  “夭寿啊,应与将虐童了!”
  于是应小二吐吐舌头,灰溜溜地,阔别他的电子设备兄弟们,抱着一套三五一个文具盒,屁颠屁颠进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努力学习。
  心下叹口气,让弟弟安稳点儿过活还真是个难事。
  不过,应与将倒巴不得应小二就在卧室里睡一天,也比闷着学习一天好。
  等文件都查阅过了,应与将算了一下户头上的钱,理好账单,把手机拿出来,找到贺情的微信,发了个消息过去。
  盘古名车馆:你好,贺情。我是应与臣的哥哥。昨晚应与臣在九眼桥剐蹭了一辆迈凯轮p1,应该是你的车。麻烦拍一张事故图给我,以及给我一个账户,我把维修金转过去。有劳。
  那边贺情正在家无聊得要死,看到手机屏幕闪了一下,打开一看就是应与将发过来的一大段话。
  眼皮跳了跳,贺情转念一想,这维修费也就百来万,一点点瑕疵,没必要整得这么严肃。
  他还偏偏就要应与将欠他这么个人情。
  不加贝:不用 银行单日限额
  盘古名车馆:维修金大概多少。
  不加贝:1000000000000000000万
  见着应与将把话输入了又删掉,删掉了又继续输入,贺情抱着手机大笑,笑得右边一颗小尖牙都冒了出来。
  结果下午贺情的午觉都还没睡饱,就听集团里的人打电话来说,盘古名车馆那边送了辆车过来,是点名送给贺小少爷的。
  贺情瞌睡都吓醒了,没想到应与将还来这么一招。
  他猛地坐起身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拿着手机问:“是个什么车?”
  话出口的一瞬间,他似乎都能听到在这偌大的房间内,偌大的床上,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那边接线员听贺少这架势,也跟着小心翼翼地,神秘地说:“乔治巴顿。”
  我草,我草,贺情贫瘠的语言能力在此时又发挥得淋漓尽致。
  于是贺情故作冷静道:“稍等。”
  然后他把电话一扣,扯过枕头抱在怀里一顿蹂躏,兴高采烈,屈膝跪在床上学着世界杯的时候兰洲他们的样子,兴奋得一阵低声呐喊:“让我们恭喜中国队!”
  再然后,贺情稳住情绪,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深吸一口气,又拿起电话:“好了,我知道了,马上到公司来。”
  他冷着脸听那边接线员怯生生地“嗯”了一声,随即是一阵嘈杂,像有一圈女孩儿围着窃听似的议论:“贺少下午要过来诶!”“我都想回去换衣服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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