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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求你别收徒了(玄幻灵异)——宏观经济学

时间:2018-01-20 11:00:22  作者:宏观经济学

  这一天,因为某个高难度动作,“燕池”成了练舞场上最后一个,两把红色的扇子在燕池手里展开、合上,在手腕间如同蝴蝶翩跹,舞者身姿翻舞之间矫若惊鸿,美则美矣,却是——
  缺了一点什么味道。
  古月咂咂嘴,觉得“燕池”好像还是那个黑着脸的比较好看。
  见古月看得出神,楼上换好衣服的几个公子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从旁提过一壶刚刚烧好的开水,给每人倒好茶,然后拿着茶杯,在古月的正上方松手,同时假意喊道:
  “哎呀,手滑了。”
  古月听到自己头上的声响,疑惑抬头。这一看,看得他脸都白了:
  三杯热茶带着滚烫的茶水正对着他的脸,茶水还在空中扩散出一个不规则的形状。
  这要是浇在他脸上,那么他的心血就全部白费了。
  古月想要逃走,身体却跟不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
  一个红色的扇面忽然出现在视线里,“铿”的一声插/入柱子,正好挡在古月的头上不远。
  “哗啦”
  茶水连带着杯子正好打在扇面上,下面的古月虽然还是被淋到了,可好歹脸没事。
  古月眨眨眼,回头看向练舞场中央。
  “燕池”还维持着甩出红扇的姿势。
  气质孤傲,眼神坚毅而专注,微微抿着唇。
  原来是墨阳。
  发现古月望过来,墨阳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手腕一抖,另一只手手上的扇子潇洒帅气地合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动作干脆利落,比之前软绵绵的样子不知好看多少倍。
  古月一愣,赞赏之意渐渐从眼底透出来,他看向墨阳的眼神温和了不少,最后还朝墨阳点点头。
  墨阳并未注意到古月的变化,他把扇子收好后,将拿扇子的那只手背在身后,也不管楼上神色各异的公子,极其富有气势地抬起脚,一步一步缓慢地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燕池,你……”
  一个公子气不过,忍不住叫出声来,然而只出了几个字,对上墨阳微微侧身看过来冷厉的目光,他的嗓子就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发不出一个音。
  心满意足地将杀气收回来,墨阳又开始一步一步,在外人看来是沉稳的脚步,实际上是因为脚软,慢吞吞朝雀阁走去。
  墨阳:……好累。
  回到雀阁自己的房间之后,被突然挤出来的燕池心有不甘,连声质问墨阳为何要对古月出手相救,墨阳:
  【他会魅术。】
  燕池被噎了半晌,露出一个幽怨的表情。
  墨阳对于身边的鬼气翻腾了不止一倍没什么感想,他自顾自的做事,而之所以无视燕池,是因为墨阳想了这么多天,对于善变的燕池,他自己模拟出了两个结论:
  一、燕池是个戏精。
  二、戏精犯病的时候,要学会无视他。
  梳洗完毕之后,墨阳叫燕池吩咐手下人把之前准备的仙人掌都搬了过来。
  燕池飘在一边,看着一个个弹丸大小的刺球被放在窗台上,有些不解:“这是干什么?”
  墨阳冷笑一声:【报仇。】
  到了戌时时分,雀阁里面一片静谧。
  墨阳忽然操控了熟睡中的燕池身体,睁开双眼,坐起身来,掀开薄被,将一旁的衣服慢条斯理穿上,然后搬了一个凳子,正对着窗子坐。
  室内还是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燕池被他按回精神世界休养了,屋子内就只剩他一个。
  正好可以用来做些什么。
  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窗子那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异响,墨阳没有动,冷眼看着窗子开了一条小缝。
  从轮廓上看,有一个人影站在窗外。
  墨阳望着窗外的人影眯起了眼。
  挤开窗子一条缝之后,从窗子缝隙里伸出来一只手,这只手皮肤白皙,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然后,一下子按在了窗台上——
  “啊!”
  听到惨叫,墨阳站起身,走向窗子,将扇木窗打开,倚着窗边,看着站在屋檐处的某人,淡定说道:
  “晚上好。”
  夜鸦抱着自己一只手,感受到从手心传来阵阵的酥麻感觉,又疼又痒,眼泪都快逼出来了:
  “你在窗台上放什么了?”
  墨阳闻言,默默将窗台上的一层黑纱掀去,露出下面满满一盘弹丸大小的小刺球,理直气壮:
  “养花。”
  夜鸦:“……鬼才信啊!”
  抱着自己受伤的手欲哭无泪,夜鸦说:“我就想问问你练舞场今天是怎么回事,你至于吗?”
  墨阳:“至于的。”
  “我看你就是报复!”
  夜鸦吸吸鼻子,伸出另一只完好的手,朝墨阳的脸揪去,“谁会专门在窗台上——啊!”
  墨阳默默收起挡在夜鸦手必经之路上的仙人球,冷淡回道:“我。”
  夜鸦:“我靠,这仙人球你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两只手都受伤后,夜鸦瞪着墨阳,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墨阳想了想,歪歪头:“你要不进来说话?”
  “不了,”夜鸦低头瞧了一眼自己发红的手,幽怨说到,“我怕掉进了仙人球窝。”
  “嗯,那还有事吗?”墨阳问。
  “我这次来其实是想赔罪的,”
  夜鸦继续说道,“前一段时间把你丢在屋檐上是我不对,对不起。”
  墨阳点点头:“然后呢?”
  “我送你一只肥啾?”
  夜鸦话刚落,一只雪白色的小团子扑楞着两只小翅膀落在了夜鸦的肩膀上,两只豆豆眼朝着墨阳眨了眨:
  “啾。”
  墨阳的眼神微妙起来。
  这只肥啾……
  夜鸦:“怎么样?”
  墨阳“呵”了一声,嘴角又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定定盯着肥啾半晌。
  看见墨阳这个样子,夜鸦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
  “你不喜欢的话,我再换一个吧——”
  正在夜鸦踟蹰的时候,墨阳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夜鸦肩膀上夺下肥啾,再“啪”的一声关上窗子。
  夜鸦一愣,用还完好的半只手试着拍了拍窗子:“喂?”
  “啪”
  窗子又开了,墨阳又迅速塞了一个跟肥啾差不多大的仙人掌刺球到夜鸦的手心里:“以物换物,不客气。”
  说完又迅速关窗,落栓。
  夜鸦望着手上的一个刺球,颤抖了许久,才哽咽出声:“我的手——”
  窗内,墨阳望着手心上卧着的白色小毛团,脸上慢慢浮上两抹红晕。
  肥啾歪歪头,坐在墨阳的手心里,扑腾扑腾小翅膀:“啾。”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一下错别字〒_〒


第6章 合欢花六朵
  “啾,啾啾啾。”
  早上醒来的时候,墨阳在意识朦胧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鸟叫,本来还以为是自己错觉了,结果头皮一下子发紧,被迫睁开了眼:
  一个雪白的团子在自己的脸颊边蹭着,嫩嫩的喙里扯着一缕他的黑发,见墨阳醒了,白团子立刻松嘴,豆豆眼眨都不眨地看着燕池,扑棱着小翅膀朝燕池做求食状:
  “啾啾啾!”
  而这只可爱的雪白团子的背景,是一只满脑袋血的红衣厉鬼趴在床边,脸色青白,漆黑的双眼幽怨地盯着墨阳。
  红与白的对比,如果是正常人,见到这一幕,只恐怕早就心脏病发,两眼一翻就过去了。
  然而墨阳是谁?
  他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这只小鸟是昨天晚上从夜鸦那里拿过来的,而红衣厉鬼是燕池。然后,墨阳伸出手,依次戳了戳肥啾和厉鬼:
  “知道了,乖。”
  肥啾:“啾。”
  小鸟豆豆眼亮了几分,扑棱着小翅膀想要蹭蹭墨阳的手指,一张鸟脸上竟然相当人性化地飘出了红晕。
  红衣厉鬼:“……”
  【肥啾,】
  面对石化的红衣厉鬼,墨阳一边穿戴,一边适时解释,【我养的。】
  听到墨阳的解释,燕池才堪堪按下颤抖不已的心脏,趁着墨阳下床洗漱,他偷偷将鬼气凝实,拽着被子一抽,将上面的肥啾掀了个个儿以作报复,然后酸气直冒:
  “这哪里来的?”
  【夜鸦的诚意。】墨阳说,【你不喜欢?】
  等到墨阳回头的时候,看见床上晕头转向、甚至走路直打飘的肥啾时,瞬间明白是燕池故意作弄了肥啾一番。
  不明白为何燕池要跟一只萌萌的小鸟过不去,墨阳顿时有些不开心,不知不觉间连语调都比平常重了不少。
  燕池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咬牙看着床上还被他翻了个个儿、后来哭唧唧地找墨阳卖萌的肥啾,咬牙挤出一个笑脸:
  【不,我很喜欢。】
  妈的,为什么连一只鸟都可以捷足先登?
  肥啾看不见燕池,但并不代表它作为一个动物的直觉没用,被燕池死死盯着后,它茫然地“啾”了一声,站在墨阳的肩膀上,为求安慰,把自己炸成个球,死命地蹭:
  “啾啾啾啾。”
  被蓬起来的羽毛蹭得有些痒痒,墨阳眉眼舒展,唇角在自己没注意的时候微微勾起了一个角度,他伸出一根如玉的手指,轻轻戳了戳肥啾,语气温柔而宠溺:
  “别闹,我在这里。”
  冰雪消融,春风拂面。
  燕池看着墨阳的微笑,呆愣住了。
  可是,这个笑容不是他的。
  忽然有些心酸,还有些委屈。
  红衣厉鬼没了嚣张的气势,坐在床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墨阳和肥啾互动,连上去拆散他们的力气都没了。
  墨阳注意到了萎靡不振的燕池,将肥啾放入连夜给它做的白色鸟窝后,走到燕池身边,询问道:
  【怎么了?】
  燕池听见墨阳的声音近在咫尺,才抬头,而这一抬头,正好撞进墨阳幽冷深邃的黑瞳里。
  和墨阳在一起,似乎连带着附近的空气都好像安静了下来,燕池注视着墨阳眼中依稀映照出来的红衣踪影,伸手摸了摸墨阳的脸,说:
  “没事,就想问师尊一件事,那只团子,不会是我的师弟吧?”
  墨阳没理解这句话更深层次的含义,他只是一言难尽地看着燕池半晌,一副“我徒儿怎么这么蠢”的无语表情,说到:
  【一个非人就已经让我够头疼的了。】
  红衣厉鬼燕池·非人:“……”
  你大爷的。
  ……
  早上就因为一只鸟的事情而耽误了不少时间,等墨阳再去练舞场的时候,好地方都被人给占了。
  并且,可能是因为他昨天为古月解了围,众人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善。
  在练舞场转了一圈无果,墨阳嫌弃那些落在他身上的那些猜忌和恶意的眼神,只好放弃练舞的打算,立刻往回走:
  他反正也没事,休息一天也好。
  见墨阳准备离开,飘在一旁的燕池立刻眼睛发亮:
  “师尊师尊,你就算不去练舞也要把身体给我透个气啊,说好的每天可以给我两个时辰不能因为不练舞而取消了啊!。”
  墨阳:“……”
  眼见着燕池在撒娇过程中围着他越转越快,到最后都几乎快成一个红色的风车,才无奈道:
  【好。别转了,我头晕。】
  下一秒,燕池果然回了自己的身体。
  先动动胳膊后动动腿,燕池有一种重获自由的感觉。
  师尊来到雀阁这么多天,每天只是练舞场和雀楼两点之间来往,还从未见过雀阁的全貌,他可不想就这样回去。
  那该去哪里呢?
  燕池灵光一闪,他就往凤琴池走去。
  关于凤琴池,燕池也是无聊之时趁着墨阳不注意出去四处飘,听其余男宠提起时记在心里的,他其实也没见过凤琴池究竟是什么样子。
  据那个男宠说,在艳谷,整个雀阁占地面积其实很大,除了给公子们休息和侍寝所住的真正的雀阁之外,雀阁的东南角是练舞场,西北角则是一片花园,花园名为凤琴池,里有一大片人造的湖泊,但可能因为湖泊阴气过重,很少有人去。
  很少有人去?
  燕池乐了。
  他正要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这么多天一直被墨阳箍着,他快憋死了,如果去那里的话,自己想怎么浪怎么浪,还不会被人当成疯子,一举两得。
  一路上的侍卫见只是燕池一个,也没怎么在意,任由燕池一个人面带着诡异的微笑,两眼放光地朝着凤琴池走去。
  从练舞场到凤琴池花了燕池整整一刻钟的时间,整个花园远远看上去就阴森恐怖,站在入口之处,燕池就闻到了里面湖水传来的潮湿的气味,一时兴奋,连四处打量都没打量,就大大咧咧踏入了进去,转了几个弯,眼前看见开阔的湖面,立刻原地一蹦跶——
  然而脚还没落地,背部就被一个力道猛击,燕池什么都没做就被身后之人给压在了地上,然后脖颈上一凉,眼角余光看见一把匕首:
  “你为什么来这儿?”
  燕池看着一旁闪着寒光的匕首,瞳孔骤缩:【嗷嗷嗷嗷——】
  【是古月。】墨阳堵着耳朵,淡定回道。
  握住这只匕首的手,他认得。
  古月好整以暇地坐在燕池身上,感觉到被压在身下的身体先是全身肌肉紧绷,后没过多久就放松下来,古月嗤笑一声,将匕首收起,弯下腰,将脸贴在燕池的脸颊旁,暧昧问道:
  “怎么?你身体里的另一个人认出我来,有底气了?”
  “你、你说什么?”
  燕池被吓了一大跳,他忍不住辩驳道,“这里就我一人,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让他出来见我,我不想跟你这个废物说话。”
  古月有些有些不耐烦,握住匕首的手微微用力,就让燕池疼得直接嚎了出来:
  “古月我跟你有仇吗?你毁我容?!”
  墨阳看不下去了:【……让我来吧。】
  燕池有些不服气,虽然面上还是装作惊恐,其实内心里早就咬牙切齿道:
  【今天晚上我就去找他索命。】
  等墨阳得到身体控制权后,他语气冷淡地问到:“有事?”
  “你出来了?”
  听到熟悉的语气,古月直起身,笑眯眯从墨阳身上爬下,在起身的时候顺带一把将墨阳拉起,说:
  “还是跟你说话比较放心。那个死娘炮一点都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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