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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鬼眼谁有鬼脸(玄幻灵异)——的的666

时间:2018-01-21 16:13:20  作者:的的666

“妈的智障。”
这是王行云当天跟拓麻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10章 胡搅蛮缠
知道了汉子给的最后一张卡片,是房卡,王行云没有丝毫的庆幸,他觉得,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且鄙夷所思了。
平时在外出差或旅游,见到的房卡虽然大同小异,但它们都是插在另外一张写满酒店介绍的花花绿绿的纸片里。
像这种,什么都没有,只有光秃秃一张门卡的房卡,他还是头一次见。
谁知道这是哪个城市哪个地段的哪家酒店的门卡?
他自认为双商都常年在线,但显然,研究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王行云叹了口气,他承认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自认为自己比拓麻靠谱。但显然,比起谁脑子活,他不得不甘拜下风。
脑子不知道什么奇葩构造的……疯子,神经病,活宝。
他突然发现自从跟拓麻扯上关系以来,他都无法单纯的凭借理性来评价这位发小、损友、搭档。他就像个涂满了神秘吸引力的定时炸弹,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带来的是什么类型的超然体验。
但,非常,期待。
王行云拨通了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接电话的人显然还未起床,说话都带着朦胧感。
“喂你好哪位?”
“开门。”
拓麻还闭着眼,半睡半醒,全凭应激反应在接电话。一听是王行云,他猛揉了一把眼角,强忍住挂了电话继续倒头睡的冲动,刚想接话,想起了刚才他说‘开门’。
“唉,开门?门……卧槽你别跟我说你在我家门口呢!”
“恩。”
王行云以一个‘恩’结束了通话。
拓麻屁滚尿流地爬下床,七手八脚一路小跑地奔到自家门口,手忙脚乱地开门。
咔嚓一声,防盗门被打开。果然,大爷一般嘚瑟的王行云,提着一兜子早点,戴着墨镜,满脸不耐烦地单手扶在他家门框上。
拓麻连忙招呼他进来。
“昨天的事儿,你琢磨的怎样了?来龙去脉,我都在你上楼前,说清楚了。你可别告诉我,睡一宿觉,全忘光了。”王行云一进来,还没站稳脚,就问道。
拓麻没想到王行云对这事儿这么上心,大早上就特地过来,连忙答道:“没忘没忘,我也大概想了一下,这件事其实不麻烦。我们一会儿给名片上的胖子打个电话,就全明白了。”
“给他打个电话,就全明白了?这么简单,还用得着三个胖子堵你一整天?”王行云口气颇为不善,吓得拓麻赶紧解释道:
“其实他们找我们,不是为了当大侦探,调查研究一张房卡。而是为了让我们确认一下他们不方便确认的事。作为家长和长辈。”
王行云有点跟不上拓麻的思路,但他相信这小子的直觉,于是连带那张银行卡和名片一起,递给了拓麻。
拓麻只拿了名片,银行卡却并未接手。他摇了摇手上的名片,“这个先给我,那个你留着。你这班上的,有一天没一天的,没少被老板扣钱和叨逼叨吧?”
王行云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浑不吝的拓麻也有心细如麻的时候。于是他也没跟他客套,收起了银行卡,说道:“那我先帮你收着。你这花钱如流水的,估计没攒下一分钱。”
“嘿,瞧你说的,我有人包养。”拓麻边拿着名片看边接话。
“你那不叫被人包养,你那叫啃老。”王行云又好气又好笑道。
拓麻一副被戳到痛处的纠结样子,跟王行云又斗了几句嘴,随后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便被很快接起。
“唉,对对是我。您昨天留话,说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咨询您。对对,我想问的大概以下几点。您家老板女儿的姓名、年龄、所在单位……在上大学?那就所在学校的名称、地址,还有念哪个系,具体到班级。还有身份证号。不方便给?那没事,帮我查一下她近半年内在本市的所有开房记录,还有跟她一起开房的人。还有她关系比较密的人联系方式。不太清楚,她平时都不谈论这些?没关系,把她手机偷拿出来,看看最近联系人。别说不方便,我知道这难不倒您。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了,我就等您消息了。”
拓麻一口气说完后,麻利地挂了电话。他抬头见王行云正一动不动盯着他,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赶紧解释道:“我猜既然是张房卡,那就和开房有关。既然是大学生,那更有理由开房了。谁的青春不迷茫嘛。咱们就静候佳音。不出意外,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咱们终于进入日进斗金的时代了!”
“日进斗金?”王行云不屑道,“你以为这张银行卡里,存了多少钱?”
拓麻懒洋洋地从王行云撂在茶几上的袋子里翻出了一杯豆浆,插上吸管嘬了几口,才慢悠悠答道:“我猜,不会少于5万。要是老板特别在意他这个女儿,10万也肯定有了。”
王行云盯着他的兴趣缺缺、浑然不在意的表情,觉得有点头疼。
“没错。早上我在你家楼下的ATM刚查过,不多不少刚好10万整。”他边说边叹气,“你这脑子,要是放在正道上,早就功成名就了。”
“没兴趣,能长生不老还是能成仙?”拓麻放下了豆浆,继续在袋子里翻来翻去,拿出了一袋包子,掏出一个,直接一口半个。又掏出一个,递给了坐在转角沙发斜对面的王行云。
王行云从茶几上抽了一张面巾纸,垫着手接了包子,也一口半个。
“赚钱还需要兴趣?”王行云把一口包子慢慢咀嚼,咽下,才慢条斯理说道。
“赚那么多钱干嘛用?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拓麻嘴里含着包子,说话间嘴里还嚼着。
“……这句成语不是这么用的,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吧。”王行云感觉头更疼了。跟拓麻说话就是费脑子。聊着聊着,就歪楼了,不知侃到哪里去了,也忘了跟他一开始说话的初衷是要讨论什么。
胡搅蛮缠的功力,王行云感叹,摔倒的老奶奶谁都不扶,就服他!


第11章 试探
早上的时间飞逝而过,茶几上的早餐很快被两个饥饿的老爷们消灭干净。
拓麻把桌上残留的纸杯和塑料袋,收拾了一番装进了厨房的垃圾袋,王行云套着一次性塑料手套,拿着抹布把茶几上铺的透明隔热塑料垫擦拭干净,然后去厨房洗了几遍手。
收拾完毕,两人坐在沙发上,守着手机,各自发愣。
“哎呦,糟糕!”拓麻满脸的懊恼,从沙发上直接蹦了起来。
王行云抬起下巴,眯了眯眼,颇为配合地问了句:“怎么?”
“我吃完早饭才想起来,刚才慌忙起床开门,还没洗脸刷牙。”他深知王行云的洁癖与日俱增,有点接近病态。虽面上不显,但拓麻对于他人的态度,敏感而持有负面不乐观情绪。两人现在的关系虽然微妙,但保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平衡点上。他不想回避,却亦不想有所改变,比如:惹他不快。
并王行云未说什么类似嫌弃他的话,只说了句“吃都吃了。”这让拓麻紧绷的那根线松了些许,他叹了口气,连忙捞起浴巾,大步走向卫生间,‘砰’一下关上门,刷牙洗脸,洗头洗澡。
关上了一扇门,世界仿佛安静了许多。从小到大,拓麻一直认为,卫生间是特别适合独立思考的空间。
真是人贱无敌,自作多情。
拓麻有点伤心地自我厌恶。他并不惧怕坊间传闻中,王行云那被吹破天特别邪乎的能力,也并不在意那被周围人广为诟病的洁癖。
那该怎么形容自己这种既卑微,又讨好,还TM特纠结的情绪?好像是……自惭形秽?
我擦,也不对!谁配不上他了,你大爷!果然我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么?
拓麻边洗澡,边伤心地自言自语,胡思乱想。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大清早的就low爆了。
“没事没事,我本来就有神经病,重度心理创伤,密集恐惧症,轻微鼻炎和恐高症,心情阴晴不定,时好时坏,才是正常的。哪儿那么多天天好心情!”他自我安慰着,总算觉得心里不那么堵得慌了。才擦干了身体,把毛巾往洗衣机里一扔,对着镜子开始刮胡子。
都收拾好了,关上了浴霸,准备穿衣服出卫生间。
然后,再一次悲剧了。
卧槽!没拿换洗的衣服,尤其是内裤。麻蛋可以救急的浴巾和毛巾,还TM扔洗衣机里转上了。情何以堪!何以解忧!难道让他舔着脸,把门打开一道缝,对着客厅的王行云呐喊:“王员外,帮我拿一下内裤么?”
他万分纠结。华夏民族的成语真是世之瑰宝。万分纠结就是万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拓麻在潮湿闷热不透气的卫生间纠结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拉开了一点门缝,还没等脑袋探出去,就发现厕所门口站了个人。
麻痹吓死人呀!
站在门口多久了,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但拓麻终究是不敢叫嚣和当面谩骂的。他弱弱地抬头,勉强与堆在门口那尊雕像般的身影对上眼。
“忘记拿什么了?”王行云依旧瘫着脸,状似随口问道。
“内裤,还有睡衣,都没拿。”
拓麻觉得自己的脸肯定涨红了,又闷又热还烫。这卑微的语气和弱弱的态度,真像被抢来的小媳妇。他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哎呦他在面对王行云的时候,为什么,变得这么胆怯!他就差手按圣经,对天发誓他的性取向真的是漂亮姑娘,真心对王员外没有非分之想!
拓麻还在胡思乱想,隔着一道门,从缝隙里递上来一套睡衣,上下分身的那种。拓麻赶紧套上了衣服,却没法套上裤子。
为啥?没穿内裤呀!或许有人会喜欢这种‘这就是我的滑板鞋,摩擦摩擦’的空旷感,但拓麻坚定不移的:不喜欢!
王行云显然没想到,他没提前准备好内裤就去洗澡。反正搁别人,绝对干不出这事儿。
他哭笑不得地返回卧室,打开柜子,拉开最下面抽屉。从摆放整齐的格子里,抽出一条折叠成小方块的内裤。拿出的瞬间,顺滑的料子自己抖开。
于是,光天化日之下,拓麻的内裤品味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揭示在王行云眼前。
怎么说呢,有点意料中的,放荡不羁?
王行云拎着这条在阳光下飘飘欲飞的金棕色豹纹超薄子弹型男式内裤,内心一片波澜不惊。
“给你。”
他把内裤递了进去。不意外地发现,接内裤的手,有点抖。
恩,脸皮薄这一点,以前倒是没发现。
跟之前的不要脸的夸张行径和嘴炮攻势,有点,不,非常,自相矛盾。
王行云默默想到。
他最近闲着的时候,喜欢观察拓麻的各种反应。心态略微猎奇,有点类似探索频道里的,观察野生动物的初衷。
他和他的关系,很像认识许久的老朋友,即使不是天天见面,频繁约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种密切关系,隔很久再次相遇,也半点不见疏远。
但不可否认,这次组队接单的机会,使得他们之间‘自己人’的感觉,更加深刻了。
王行云自认为很了解拓麻。但最近发现,他正在逐渐从记忆里走出来,和印象中那个会因为做噩梦而趴在桌上大哭,在混混面前胡诌耍嘴炮的那个瘦弱却滑不溜秋的男孩,越发远了。
他变了,似乎已经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也可能是更加熟练了如何伪装,让他看起来,变了。
他们从少年的时候就相识,一路乱七八糟、鸡飞蛋打地走来,几乎他的每一个表情,他都心里有数。但最近,王行云有点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情绪了。
他仔细思考着,还有什么比拥有共同秘密的人,更亲密的伙伴关系么?
有,吧?
但王行云知道,这个‘有’就好似一条通往诗与远方的路。
旁人觉得,既神秘又向往特刺激也禁忌。
但对双方当事人来说,这是一条不归路。有去无回,踏进去,就不能回头那种,还是单行线。
比起担心这条路的凶险与有去无回。王行云此刻更为担忧的却是:
会不会现在的亲昵与信任只是个假象。看起来是一条大道直通罗马,实际上却是自己的错觉,没准在拓麻看来,此路不通。
他突然想,试探下他。毫无初衷与目的性的。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不太理智的决定。
有点像情窦未开的小姑娘,坐在花坛下面数花瓣,让这朵陌生的花来定夺她的感情状态。一瓣一瓣,既执着又认真地数着‘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我,他不……’,既不科学,又幼稚可笑。
王行云此刻的决定也与数花瓣的小姑娘异曲同工。
他对自己说:如果他答应了,就……
他还没想好,他答应了就‘怎样’,话已经夺口而出。
“你另一个房间一直空着。房间空置太久不好,不如让我住进来?”
“唉?行啊。”


第12章 叶姑娘
拓麻答应后,整个人才反应过来,然后斯巴达了。
万年洁癖的面瘫脸桃花眼王员外,要住进来!住进!来……
最近睡眠质量还可以呀,为毛会产生幻听?
拓麻左右开弓,用双手一同掏了掏耳朵,怀疑道:“王员外,要搬过来跟我住?你你你……”
不是有洁癖吗,这几个字到底也没说出口。
他确实独来独往惯了,不习惯让家里住别人。但王行云算别人么?那可是大爷,长辈!他能开口说,想住下来,那就是这个房子的无上荣幸!需要烧高香感谢列祖列宗的。
当下他不敢含糊,得到王行云的再次肯定及确认后,马上打开手机上网订购了一批84消毒液、洗衣液、洗衣皂和消毒水。誓要将那个落满灰尘、早当成收纳件的房间,打扫的没有一颗灰尘,从灵魂都散发着干净的气息。
这边两人正各忙各的,拓麻的手机屏幕猛地一亮,提示进来了一条未读短信。
得,也别顾着其他的了,正事儿有进展了。
拓麻和王行云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赶紧聚到一起看短信。
短信的内容很精炼,没有一句废话。一一对应着电话里拓麻要求了解的信息。
“这就好办了。”拓麻快速看完,转手把手机递给了王行云,让他慢慢研究。
跟他之前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不过,资料显示,最近一次开房的记录,却不是固定的那两人,而是姑娘一人。
一个人出去开房,这里面没有故事就有事故呀。拓麻笑的满脸不怀好意。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自我感觉良好的时机。
拓麻回卧室,迅速的穿衣收拾,刚整理好了准备出门,发现王行云已颇为自觉的也收拾好,靠在门框上等他了。
然后他突然有种:我的男友是霸道总裁,他脾气不好没耐心,却每次都在我换衣化妆后,默默地戳在门口等我,然后开车带我飞~~~~的即视感。
王员外始终都是行动派。拓麻在鄙视自己无意识脑补的内容后,心里默默给王行云点了一个赞:男人都是看脸看腿的生物。虽然性别不合,但无疑王行云的脸俊腿长,被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东西,靠在门框上等,无疑会使人心情变好。
于是心情变好的拓麻,搭着王员外分外惹眼的西红柿色座驾,一起向着短信中提供的学校地址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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