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环去了男人的腰间,床事上根深蒂固的习惯是异常屈辱的调教使然,萧然短时间内改不了这种生理上下意识的反应,他草草攀着休戈的腰胯两手放过头顶,指骨颤抖着绞紧了长长的绒毛,被除净衣物的腰胯腿间绷着好看的线条,然而却没有多少血色。
休戈吻上萧然胸口的旧疤,粗糙的舌苔辗转而过,津液润去艳俗的脂粉香气,他在浅色平整的乳尖停滞一瞬,成亲那晚他情急莽撞的只想先把事情办完,都没能发现萧然胸前竟是这般可爱的光景。
淡绯色的乳尖是凹陷在柔嫩的乳晕里的,休戈用舌尖抵上这处软肉挑动流连,小巧圆润的乳尖以肉眼可见的变化方式慢慢充血挺立,连同乳晕在内一起加深了少许红色,颤颤巍巍立起的乳尖很小,堪堪能收进齿间叼住嘬弄,萧然连喘带泣的漏出一声呜咽,墨色的长发在兽毯上蜿蜒晕开,偏白的肤色渐渐浮现出动人的潮红。
萧然不是什么极好的长相,他眉眼清俊,五官干净,习武所致的英气出挑印刻在骨子里,十多年侍从影卫的身份给了他一种特殊的内敛低调,也正是这种遮掩隐忍的习惯让他看上去更加引人怜惜。
但休戈予他的怜惜关爱绝不掺杂任何同情或是怜悯,休戈最清楚自己心心念念数年萧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雏鹰被折断翅膀囚于木笼,总有一天,哪怕是要经历羽翅尽折重新生长的痛苦,鹰总归是鹰,必将属于广阔宽远的长生天。
休戈俯身吻上了萧然的眉心正中,唇瓣抵着光洁的皮肉反复亲吻,亲密而虔诚,他要给予萧然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那些无能为力的岁月再也不会重现了,他有了足够强盛的力量,足以将心爱的人和部族臣民一并保护起来。
他欺身将萧然压牢箍紧,腾出一只手去兽毯边上摸出来木盒单手打开,扣搭开合的声响轻不可闻,银质镂空的圆球躺在暗红色的绸布上,萧然被身上人屈膝抵住了腿间,颤栗发软的双腿别无选择的敞着,尺寸正常的性器软趴趴的伏在原处没有半点精神。
银球自触及腿间温度的那一刻就开始苏醒抖动,起先的幅度并不明显,休戈将它送去萧然的会阴轻轻碾蹭,镂空的银球正中翅虫低微的鸣动着,绵软的酥痒慢吞吞的延伸开来,会阴本就是男子少见的敏感之处,萧然本能的夹紧了腿根,两颗不算饱满的精囊都被带着震颤了起来。
萧然涣散的瞳孔隐约收缩了一瞬,他无法自控的绷紧了肩颈上的肌肉,青筋沿着瘦削的颈间皮肉一一浮起延去上臂,抓绞绒毯的手背也显出了浅色的经络。
他知道休戈拿着的是个什么东西,缅铃在南朝不算稀奇,银球送入后穴中抵去深处,待翅虫受热振翅的幅度就会愈发剧烈,镂空的银制品坚硬冰冷,有时还会有刻意折磨肠肉的繁杂花纹,待穴肉被迫收缩蠕动的时候自然会苛责腺体和肠壁。
他不是天生承宠的体质,凌睿给他用过各色的器具扩张,缅铃是他最深恶痛绝的东西,单是体内被放进虫子的认知就足以碾碎他的底线和尊严。
萧然难堪的脚背紧绷,他甚至都在考虑能不能直接翻身去骑了休戈主动坐上去,只要能避了这一遭他什么都愿意做,然而生理上罕见的欢愉却让他脑海中不成型的想法尽数消散了。
银球被休戈握在掌中捂暖,震颤幅度始终的缅铃沿着他的性器根部一路上移,逐一蹭过软绵的柱身和冠头,休戈在他津液未干的胸口落下最后一个吻便俯身埋去了他的腿间。
男人软热的舌苔辗转舔过浅红的囊袋和性器根部,萧然凛着身子头脑发麻的呜咽出声,骤然拔高许多的音调温软沙哑,他是得了趣的,从来没有被好生对待的地方尝到了最甘甜美妙的滋味。
缅铃抵在铃口时而触及时而离开,恰到好处的刺激没有带出任何厌恶和胆寒,萧然半身紧绷又倏地松下,起伏不定的胸口上两颗浅色的乳尖颤颤巍巍的站着,浅红色的乳晕色泽温润,许是蒙了一层细汗的缘故,看上去异常柔软。
休戈除了萧然之外没有任何情事上的经验,同辈的亲族都曾笑话他是长不大的小孩,连姑娘手都不牵,他十六岁那年把自己的第一个吻送给萧然,那会他就暗自许下了影响他一世的承诺,他的一切只能给萧然,哪怕要等上一个十年,甚至更多的十年。
情至深处任何事情都是手到擒来,他没有经验,只是一心想让萧然舒服,舌头卖力伺候着半勃的性器,卷过肉冠边缘又舔上被缅铃震出清液的铃口,他用体温捂暖了银球中的翅虫,渐渐剧烈的震颤让萧然哑声叫得愈发凌乱,拖长的气音被无措的喘息割裂开来,他轻嘬着口中圆润可爱的伞头抬眼去看他卖力取悦的青年,萧然眼尾的一抹水渍激得他心尖满涨,半身血气都涌去了鼓囊的胯间。
休戈用了最大的定力才没直接把萧然办了,他想把萧然身上那些刻骨的阴影都磨灭掉,这种事情急不得一时,他不能在这种关头再为了自己的欲望去抢走萧然好不容易尝到的甜头。
休戈吐出一口浊气重新用缅铃抵住了萧然干净浅红的性器,他另一只手捞过萧然的腰身将他从兽毯上拥着抱起,让萧然软着双腿坐进他怀里,吞吐过性器的唇齿没有再贸然去吻青年的唇,而是转向精瘦的胸前嘬弄啃咬两颗艳色的乳尖。
他单手箍紧了萧然的腰胯,肢体上拥抱所致的压迫感永远是最美好的催情手段,萧然半身酥软爽利,生理上的欲求趋势他主动去蹭休戈的小腹,鲜尝极乐的性器隔着一层夏季的袍子反复蹭动轮廓有致的肌肉,食髓知味的快感自性器贯入脑海,萧然第一次尝到真正的男性快感到底是什么滋味。
缅铃仍然在震动着,红艳的铃口愈发湿润,萧然主动夹紧了双腿挺胯磨蹭,水汽迷离的双眸染着动人的绯色,休戈轻捏他的后脊迫他仰颈挺胸,犬齿顽劣的嵌进柔软的乳晕磕碰咬蹭,萧然溢出破碎的气音呜咽,被汗液浸湿的墨发尽数披散在苍白的背上。
顺当的高潮让他满目白光,萧然满身颤栗十指紧扣,不经意间环去休戈颈间的十指在他颈上留下道道抓痕,粘稠的白浊溅出铃口染透了男人深色的外袍。
萧然茫然又舒爽的绷着腰身脚趾紧蜷,精液和腺液被休戈用手缓缓抹去,降了温度的体液依然带着特有的腥气,休戈压着他跌入柔软的兽毯之中,萧然昏沉又乖顺的分开双腿,他不知道休戈接下来是什么打算,但总归应该八九不离十。
然而抖个不停的腿根被略施惩戒的轻轻一打,休戈打完他才把那缅铃收入盒中放回原处,萧然迷茫不已的试图起身,肩上被他抬手一按,只得再次躺回原处。
休戈扯着嗓子要了温水和冰盆,外头的人没有把东西送进帐的机会,全是休戈去门口亲自搬回来的,冰盆消暑去热,温水盛在不大不小的木桶里,桶沿上还搭了条布巾。
萧然还是气血上有些亏,射精过后腿脚发软使不上力,他撑着身子主动坐起哑声问休戈是不是要洗,休戈裸着上身正蹲在桶边浸湿帕子,听他一问也没多想就点了点头。
萧然脊上一僵但也说不上吃惊,他起身往桶边走,腿软脚软的身形打颤,自然是又被休戈抱进怀里一通亲吻,他由着身后人亲昵揩油,伸手在桶里捞了半天也没看见软管器具,虽是会觉得羞辱但还是转头去问了。
“东西……这样洗不了,东西在哪,你给我,我自己可以洗……”
萧然嗓子哑得厉害,情事浸润的喑哑掺杂了些许算得上苦涩的情绪,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情绪上微妙的变化,但休戈却猛地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接下来的一切萧然都措手不及,休戈搂着他压回了床里,一遍遍吻着他的眉梢和鬓角咬牙切齿的呢喃着不做,男人低沉的言语有些委屈不已的意思,萧然模模糊糊的弄懂了他委屈的缘由,两只手捧着他的脸无言僵了半晌,最终尝试性的摸了摸他的发顶全当道歉和宽慰。
休戈只是想帮他擦身清理,没有让他清理后穴的意思,萧然放松肢体让他边擦边吻,红痕斑驳,从颈间一路印去腿根,休戈直到亲够本了才重新有了笑脸,扔了布帕两手捞着他的膝窝俯身过来喜滋滋的问他是不是从没用过缅铃这种东西,是不是很舒服。
讨好又得意的笑脸让萧然心尖暖得一塌糊涂,他不忍破坏休戈这番心意,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他的坦率倒惹得休戈耳根发红,毫无刚才那般熟练的样子。
清理过后休戈赖在他身边将他环牢了硬要和他一道午睡休息,冰盆都不能消掉休戈怀中炙热的温度,尽管兽毯偏软让萧然背上吃力,他也还是偏头偎进休戈的肩窝安安稳稳的合眼睡去。
第八章 学语
安逸平静的午后时光让人异常放松,休戈收紧手臂同萧然依偎在一起小憩了一会,睡醒之后也不愿起身,萧然侧着身子蜷在他怀里,脑袋抵在他的肩窝,乌亮柔软的发丝同身下的兽毯融为一体,眉梢眼尾似乎还带着情事留下的红晕。
休戈眼眸半合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熟睡的青年,在他们初遇的那一年里,十四岁的萧然不过是个清瘦俊俏的干净少年,眉眼澄明瞳色黑亮,身上还留存着可以感觉到的善良和正直,后来他看见萧然背手立在锦衣华服的凌睿身后,紧挨着暗红色的纹龙漆柱,与身边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休戈不喜欢南朝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并不是祖辈上的恩怨,而是他亲眼所见的复杂与阴暗,他笃定南朝那种富丽堂皇下的黑暗是会吃人的,萧然所处的那个地方更是风口浪尖,他若不想尽办法带他离开,萧然早晚要被吞噬殆尽。
他拥着怀中人又想起了他们兵荒马乱的初见,玄色短打的少年干练利落,起落转承之间行云流水,出类拔萃的身手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那是南朝喧嚣纷扰的街头,四目相接的瞬间他的世界里骤然鸦雀无声。
休戈就这样搂着萧然躺了近两个时辰,眼睛凝在他身上连移开片刻都舍不得,萧然侧身睡就是因为背上不舒服,即使这样刻意回避也不行,躺久了还是腰胯泛酸发麻。
他昏昏沉沉的动了动身子,睡得发懵一时间也就没忍住吃痛的低吟,休戈赶忙低声问他是哪难受,萧然眼睛眯开一条缝隙,困意十足的眸子涣散着飘忽了半天,还有零星的水汽蓄在眼底。
“嗯……疼…太软,背疼……”萧然喃喃似的吐露出含糊的字句,不知道是困得厉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边说边往休戈肩窝里埋,赤裸的身子轻微抖动了一阵继而蜷得更紧了一些。
幼时师父教他习武要吃够苦头才能有所成就,更何况男子汉顶天立地不能喊疼,那会他尚能仗着年岁太小时不时的耍个赖撒个娇,后来待他如父如兄的剑客师父横死异乡,他被人带进景王府后就再也没人关心他疼不疼了。
影卫要学的东西比闯荡江湖的多得多,他练伤骨损筋的苦功,替凌睿挡过数十场暗杀行刺,别人都说南朝的影卫没有能活到三十岁的,不是为了主子死于非命,就是事成之后被主子除去,就算能逃过这两劫,也逃不过透支身体的消耗。
以他的年纪和天赋是该在武学上小有所成,但按常理来讲,他绝对不该有现在这样的内功,景王府揽天下奇药助长功力,他还算是根基资质好的,与他同辈的影卫一共十四个,而今还活着的加上他也只剩四人。
凌睿曾许诺过他是不一样的,凌睿曾亲口说萧十四总有一天会脱离这个泥潭,哪怕是伤残病弱,不比往昔,只要等到他凌睿登基为帝的那一天,萧十四所付出的一切都会得偿所愿。
萧然蹙起眉头往身边又蹭了蹭,他梦及乱七八糟的往事就不想再睡了,身下莫名舒服了许多,他偎在休戈怀里睁眼醒来,身下兽皮层叠铺成的床铺还是原样,只是稍微高了一点,他打着呵欠随手一摸,兽毯之下不知何时垫上了一层平整的木板,刚好软硬适中。
狄安城真要仔细逛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萧然看出休戈想尽早回到王都,眼下南朝换帝四面楚歌,北原接受了和亲的筹码同意暂时休战,但局势总是难以揣测的,凌睿是典型的凌家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变数。
他与休戈在狄安一共歇了两日,第三天去西城买足了肉干和奶酒就上了路,休戈再三问他要不要南朝常吃的米面吃食,狄安城里也有南朝的商贩,一袋莹白润色的稻米足足要比南朝那边贵上十倍左右。
萧然无可奈何的反复跟他强调自己能习惯北原的食物,事实上他这几日里因为休息的舒服食欲也好了不少,羊腿羊排来者不拒,总是吃到唇边染满亮晶晶的油光。
昭远是北原的王都,从狄安出发快者七八日,慢者要半个月还多,萧然骑着白马跟在休戈身边,一行族人十分默契的离他们稍远一些,彼此能看见隐约身形,但绝对听不到自家王上是怎么和王妃谈情说爱的。
萧然开始学简单的北原语了,他在语言上的天赋不好,北原语的发音较之汉话更为特殊,会有些卷舌的音调在里面,萧然昨天晚上努力学了半晌休戈也总说他发得不对,非要凑过来把手指头伸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头教他发音。
萧然心性老实没有他那么多心眼,还真的呆呼呼的含着他的指尖认真开口,舌面被指腹压着摩挲哪能发出什么正常音调,等他反应过来休戈是占他便宜的时候,男人早就嬉皮笑脸的抽回手指跑去了帐外,利利索索的躲过了他扔去出的垫子。
北原的传统文字比发音要难许多,随着世代开化逐渐通化文字,即使是在昭远也能看见些许汉话写成的东西,只有每年祭祖的时候才会全部使用繁琐的古老文字。
休戈想先教会他怎么说再教怎么写,左右也不急于一时,反正他是会时刻黏在萧然身边的,萧然学得慢些还能更依赖他一点,他从日常起居里见到的东西来教,身边的马匹、营帐、匕首、奶酒,他都一个个翻译成北原语说给他听。
萧然的确学得慢,睡前学了十个,睡一晚上再起来大概只能记住六七个,休戈耐性的好得很,在萧然提出要学北原语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满足了,萧然愿意为了他来融入一个陌生的国度部族,只此一点就足以他欣喜个一年半载。
阳光和暖,原野繁茂,有风低低掠过草尖带起万顷碧波,骏马在主人的牵引下沿着一条隐秘的道路小跑前行,这是北原祖先累积数年的开拓出来的,能绕开水泡、沼泽、枯萎的荒地,只有最优秀的骑手才能记准这条蜿蜒曲折的路线。
萧然稳稳的坐在马背上,他已经算是个合格的骑手了,白马的名字以北原语发音是恰斯,翻译成汉话是雪,它是冬日出生一身雪白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萧然俯身拍了拍马脖子一连叫了几次都没得到回应,大概是嫌他发音不准叫起来不好听,白马故意慢下脚步用力甩了甩后蹄。
休戈笑得险些呛了一口奶酒,萧然言语间还透着生涩和僵硬,学不来北原那种语调和语气,他拧紧酒囊盖子让黑马慢下一点等着萧然跟上,他又教了一遍正确的发音,话音刚落白马就屁颠颠的跑过来打了一声响鼻。
“好,好,下一个,下一个——我们不学这个了——”休戈努力忍住笑意歪着身子去萧然脸上偷了个香,野花三五成簇的点缀在原上,萧然绷着嘴角和马较劲的模样实在是让他心痒,“其格,其——格——,不过这个你不用会说,这词应该是我来称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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