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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又重生了(穿越重生)——殷司

时间:2018-01-24 12:28:47  作者:殷司
  “吼!”蛟龙不满的回头瞪他。
  斐秋此时正趴在它脑袋上,两手攀着蛟龙的龙须,他刚才呛了几口水,正拼命咳嗽着。
  “咳咳,咳咳!”
  蛟龙听着他的咳嗽声,心底有些虚,“喂,你还好吧?”
  斐秋继续咳嗽,不搭理它。
  蛟龙,“我不是有意的,是你敲的那一下让我忍不住。”
  换了别人往它逆鳞上招呼,它早就一口吞进肚子里了!
  斐秋咳得满脸通红,他纤白的手指在嘴唇上一抹,真是恨不得再往它脖颈处那柔软的细鳞上多敲几下。
  “我没死在海里真是命大。”
  蛟龙更心虚了,替自己辩解,“龙有逆鳞,谁让你下手不看地方。”还没个轻重。
  斐秋揉脖颈的动作一顿,他刚刚被蛟龙俯身往海底冲去的那一下伤到了脖颈,扭得有些疼。
  他气的开口,“我怎么知道那里是你的逆鳞!”段沧澜当他是专门养龙的吗!
  蛟龙听得出人类很生气,它也很心虚,虽然以前它爱在海上兴风作浪,又爱捉弄人类把它们的船只沉入海底,好吧,它可能不是一条好的蛟,毕竟蛟除了个别奇葩其他都是怎么心黑怎么来,但对于背上的这个人类,他心底还是有那么点微妙不同的。
  虽然一开始他的确讨厌对方那副目空一切的模样。
  长长的龙须定住不动,蛟龙用白色漂亮的尾巴蹭了蹭年轻人类的后背,像在讨好,有点小温柔。
  斐秋再怎么生气也给它蹭没了,他用手拍了拍那尾巴上柔软细腻的白鳞,“好了,别蹭了,再蹭就让你蹭到海里去了。”
  显然他是知道蛟龙在刻意的跟他解释,斐秋脸上不太高兴,嘴角却勾了起来。
  两人这一耽搁,那边“观微”发出来探查的光很快收了起来,这里早已没了神的踪迹,“观微”也只是自动运行而已。
  蛟龙清冷如玉石相击的音色在斐秋耳廓响起,像贴着他脖颈开口,声音很轻,“一会儿我们在钟鼓山落下,你注意着眼睛,仔细看,别掉进什么结界里。”
  斐秋把攀着它龙须的手改成抱住蛟龙的脖颈,“是那层像瀑布一样的结界吗?”
  围拥着钟鼓山的重重山峦上有着跟水幕一样从天坠落的瀑布,它若隐若现,时而散发着幽幽灵光,时而溢出点点银白色光芒。
  像一块隐形的白布把这座一眼望不尽尽头的山笼罩在水幕下。
  “你看得见?!”
  蛟龙蜿蜒腾飞,向着水幕结界俯冲而去。
  风刮着脸和手臂,斐秋穿得严严实实的衣裳被强风灌进衣袖里,鼓起猎猎作响的上衣。
  “别忘了我的眼睛是谁给的!”年轻的人类张张嘴,被风灌了一嘴巴后大喊起来。
  漂亮高贵的白色蛟龙在黑暗中像一条发光的白线,它的速度极快,“砰——”的一声撞到水幕结界上,没成功,转身绕了两圈,又“砰”的撞了过去。
  斐秋简直要被它的狠劲吓傻,眼睛眨也不敢眨,怒道,“你不要命了?!”
  蛟龙没理他,撞了两下后终于撞了进去。
  那层结界像块豆腐一样,用太大力怕破坏它,太小力又撞不进去。
  蛟龙自认对自己以前的地盘还是很爱护的,它风风火火的撞进去,擦出一片噼里啪啦的火光,身后追着它来的星芒“砰砰砰”撞在“豆腐”一样的结界上,蔫了吧唧的消失黑暗里。
  “那是什么?”
  斐秋紧紧抱着蛟龙的脖颈,眼睛在极快速度的俯冲下不得不闭上双眼,在眼睛闭上之前,他看见那些消失在黑暗里的星芒又渐渐在原地燃起光亮来,末端还卷着琉璃色火焰。
  蛟龙抽空回头看了一眼,不是很关心,“是追踪我们来的纸片人,不用理它们。”
  斐秋把头凑近它脑袋,“你知道是谁派来的?!”
  使唤纸片人这样低级的术法在人间很常见,因此斐秋才有一问。
  进入结界后蛟龙还在继续赶路,它很忙,一万多年没来这里,连路都不会走了,“别猜了,不是人类,总之你不要理会它们,到了这里它们进不来。”
  斐秋,“段沧澜!”
  蛟龙被他突然的大喊吓得浑身僵住,“你突然发什么疯?”
  吓得它差点撞到一旁的山峦。
  斐秋喘了口气,“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告诉我你是谁吧!”
  蛟龙回头用金色瞳孔瞪他,“你说什么?!”
  斐秋低头,“没听清就算。”
  蛟龙想用尾巴抽他,非常想,早知道在黑海上就应该把他扔下来。
  多变的人类!
  他不是早就说过了吗,下次见面的时候就把他想知道的通通告诉他!
  这个人类难道以为他会说话不算话?
  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蛟龙用实际行动告诉斐秋,它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第50章 西台东仓离君
  生气的蛟龙向地表俯冲而去,摩擦得地面火光四溅,在斐秋不得不手脚并用抱住它身躯来缓解俯冲压力的时候,蛟龙又猛地腾空而起。
  除了中间的钟鼓山,坐落四周大大小小的山峰无一不是碎石堆积而成,那些棱形的碎石尖锐,泛着冷硬的光。
  斐秋被它这一俯冲,脑袋差点磕到石头上,他瞪圆的眼睛直直对着碎石尖锐的部位撞去,忍不住大叫起起来,“段沧澜!”
  蛟龙在这最关键的时刻身躯一弯,冲天而起,夹杂在石缝中艰难存活的青草随着蛟龙腾飞的方向,被风刮得“哗啦啦”左右摇摆。
  背上的人类吓得把头埋到它背上,“你在干什么?!”
  蛟龙吼了一声,完全不搭理他,想让这个人类知道它也是有脾气的。
  风刮的厉害,斐秋差点从蛟龙身上掀翻,他四肢并用,抱紧段沧澜不放。
  在山峦上空蜿蜒腾飞成一条白线的蛟龙抖了抖身体,“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斐秋被他一抖心都要跳出来了,天知道蛟腾飞的时候速度快得跟要去投胎一样,风刮在他脸上,险些没在上面划出几道血痕。蛟龙这一抖,趴在它背上的斐秋就不受控制的往后翻。
  “你说什么?!”斐秋抬头。
  蛟龙怒瞪他,“没听清就算了!”
  斐秋,“……”
  大风险些把他掀翻。
  他冷静的爬回来,终于知道段沧澜是闹哪门子别扭,“如果不喜欢我说的那句话,当做没听见不就行了!”
  风太大了,斐秋又不会心灵感应什么的招数,只好对着蛟龙大声开口。
  蛟龙细长五爪开始变痒,它想把背上的人类抓下来,揉成一团,摊开,再揉成一团,再摊开,然后扔进肚子里,这样他就再也说不了那些让他生气的话。
  听听他说的是什么,什么叫如果不喜欢听的话当作没听见就算了?
  这个人类当他是耳聋的吗?
  “吼!”我都说了下次见面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可这个人类表现得一点都不信任他。
  蛟龙愤怒的点明显是这件事。
  斐秋捂着耳朵,脸上有些痛苦,蛟龙怒吼的声音就像地震时地表开裂的声音一样,震得他想要爬起来干呕。
  这是生理反应。
  “我耳朵要聋了!”
  蛟龙不理他,继续赶路。
  斐秋把干呕的感觉忍下来,“你在生什么气?”
  他终于后知后觉发现蛟龙在生气了,一开始还以为它在发疯。
  蛟龙闷声赶路,它现在一点都不想跟这个人类说话。
  斐秋重新抱住它的脖颈,喘着气,“我在问你话呢,段沧澜你有没有听见?”
  蛟龙,“吼!”不要打扰我赶路!
  斐秋都要气笑了,这是什么情况,最应该生气的难道不是他吗?
  被这条蛟龙吓得半条命都没有,结果罪魁祸首生闷气不道歉就算了,居然还想让他低头和好!
  “吼!”不要再挠了!
  这个人类以为它的鳞片是能随便抠出来的吗?!
  斐秋不仅想抠掉它全身的鳞片,甚至想用牙齿来咬,想让他低头和好,门都没有!
  他刚刚半条命都没了,可这个人却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他心底其实是有些难受的,酸酸涩涩,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委屈。
  蛟龙不知道他心底的那些想法,背上的人类正用手指抠它细软的白鳞,虽然不痛不痒,却也足够让它难受。
  就像一只只小蚂蚁在它背上作乱。
  “吼!”蛟龙试图警告他。
  年轻的人类抱紧它脖颈,手指发白颤抖,“段沧澜,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刚才摔下去,我会死的。”
  斐秋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即使他看上去再怎么精明能干,他也是个人类。
  蛟龙本来想用尾巴告诉他不要再抠它鳞片的,谁知道这个人类忽然低落起来,那双手落在它逆鳞边上,蛟龙忍得尾巴在后面四处摇摆。
  “吼!”你怎么可能会摔下去!
  段沧澜怎么可能让他死,这句话让蛟龙更生气了。
  它用漂亮的尾巴把斐秋卷起来,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你掉不下去。
  斐秋心情更难受了,他发现段沧澜变作龙后有些行为简直无法沟通。
  蛟龙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它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吓了吓背上的人类,好让他不要再说些让他不高兴的话。
  它不满的低吼,“你再这样我就把你扔在这里!”
  斐秋难受得两只手抠它背上的鳞片,“随便你扔。”
  蛟龙又生气了,这个人类太矫情了,它只是吓一吓他而已,“不许说话!再说我就扔下去!”
  它忍了忍,又开口,“不许再抠!”
  一人一蛟龙像星芒划过,远远的向钟鼓山背后赶路。
  一座座山峰从眼前飞掠而过,结界外的星芒不甘落下,抖抖末端的琉璃色火焰,变作两片白色的纸片飘在空中。
  纸片人动了动身躯,四个角贴在一起,歪着似乎是脑袋部分的地方跟旁边的纸片人交流信息。
  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两张纸片艰难的分开,抖动忽然从一个角燃起的火焰,很快化作灰烬落在黑海里。
  天上星海浩瀚,雾气缥缈,一轮巨大圆盘悬挂在沉浮山上空,它皎洁明亮,凝聚了数万年的光辉,正在此刻显露出来。
  满月之下,神辉四溢,无所遁形。
  偏远一点的群山很快惊起一片黑压压的飞鸟,它们扑腾着翅膀,翱翔在夜空下,好似雄鹰一般。
  幽深的山林下,数不尽的妖邪化作黑风逃窜,神月的光辉慢慢倾斜,将这一块滋生了无数邪灵的大山占领。
  而沉浮山中,丝竹管弦之乐下,璀璨的灯火从山湖的尽头开始,延伸到望不见的群山深处。
  这是一片灯火阑珊的世界,云衣长袖的山神站在船头,在各色水船中穿行。
  天上的满月与地上的灯火相衬在一起,远远看起来像普天同庆张灯结彩的节日。
  实际上,这也是众神的丰收日。
  几只水船聚集在山湖深处,这里芦苇荡漾,微风轻拂,远离了丝竹管弦的乐曲之声,显得十分清净舒适。
  头戴斗笠的白影安静的站在船头一旁撑篙,这是山界独有的撑篙人,也是众山神之间来往的信使。
  它们身形仿若烟火聚拢而成,在火光的照耀下好似透明。
  七百多年前,帝台下令,于是三合川中五百三十七条锦鲤化作人身,有了神性。
  它们被派往地界,永永远远困在这里。
  帝台的法旨上说,如无上达天听,不得私自出山。
  酒香浓郁,推杯换盏间,一只柔韧白皙的手从船里伸了出来,他纤长的指尖抬起,抵住一只冰蓝色的蝴蝶。
  翅蝶落在他指尖上,羽翼微微颤抖。
  里面的人开口,“你怎么出来了?”
  翅蝶抖动着翅膀飞起来,漂亮的羽翼划出几道光芒,又乖巧的停在了指尖上。
  里面的人“咦”了一声,“你说魂珠被人拿走了?”
  “什么魂珠?”
  另一道稍显冷淡的声音开口,“好好的丰收日,你作什么幺蛾子?”
  朝渠微微侧头,没有正面回答青卬的话,他的脸在晃动的灯光下,有些可怖。
  “今晚来了多少神?”他问。
  青卬把自己宽大的衣袖摆了摆,垂眸,“西台上的,除了巡逻神,应该都来了。”
  朝渠,“我与离君同路,路上还遇见了他。”
  他把头转过来,目光平静道,“你刚刚看见他了吗?”
  青卬脸色不变,“离君不在东仓好好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外面的月色更漂亮了,从满月上随着光辉一起落下来的,是帝流浆的气息。
  朝渠站起来,掀开竹帘走出去,撑篙人听到动静,侧过头来。
  “你该出来看看。”
  青卬在里面听到朝渠的话,跟着站了起来,“我闻到了帝流浆的味道,可今天并不是十五。”
  朝渠长袖无风自动,身体里溢出点点星光来,宽大艳丽的云衣在星芒下,好似点缀了满天星海。
  青卬几乎是一眼就知道对方在化神身,他顺着朝渠的目光抬头看去,只见天空中朦胧的雾气忽然聚集在一起,格外璀璨的星光慢慢移作一条银色的光带来,正蜿蜒曲折在夜空上。
  青卬耳廓听到马蹄的声音,还有越来越清晰的盔甲声。
  “离君到了。”朝渠轻声道。
  原本应该比他还要早到的离君,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姗姗来迟。
  青卬和众神一样,化作神身,跪服在地,以帝礼恭迎这位天上地下,除了帝台以外,尊贵得令神心生惶恐的神。
  车轮转动的声音还在云层之上,厚厚的乌云遮挡不住白玉马车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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