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笑眯眯的,给了关成一个大大的么么哒。
关成又气又笑,把朴树拖过来压腿上坐着,下颏儿磨蹭人颈侧的痒,在朴树屁股狠揉几下:“掉钱眼儿里了你。”
朴树飞了关成个白眼,一脸你懂什么。
“这都小钱儿知道不,”关成点点朴树一丁点儿的鼻子,继续道:“眼皮子浅呢,哥以后钱大把大把给你烧。”
朴树想跟关成说,不知道的是你。
但是人面上又笑眯了眼睛,凑过去在关成嘴角亲亲,接着被关成揽怀里抱着。
听关成给自己展望未来……
朴树安静的听着,不知不觉俩人手握在了一起,关成一边儿说一儿搁嘴唇临摹朴树的指头,整个人散发的,都是对未来无尽的渴望。
朴树不是很聪明的小孩儿,甚至比同龄孩子更懵懂一些。
但是他出来的早,从小尝人世百态过来的,他对未来啊长大以后有出息什么的没有概念。柴米油盐,他小时候为这些东西发愁,觉得长大也是要围绕这些东西生活计算的。
所以他要早早储备粮食,走一步看一步这句话听着就让他空落落的。
朴树觉得,没有自己,关成的未来是一片大好,他爸会给他铺好路的。但是没有关成,朴树不敢想但也老想,一股气呛上来眼睛鼻子心口都是酸的。
朴树懵懂着一直筹备着他和关成的未来,
储备粮食一样。
朴树生日这天下着毛毛细雨,
关成和朴树早起在巷子口吃的早餐,俩人都穿的新衣裳,朴树一件白的套头运动卫衣,昨天理的头,长短适中。
朴树户口落在二十几里地外的牛新村,坐车去村里派出所开证明,道路太颠簸,让关成都有晕车的恶心感。
好不容易挨到地方效率也慢的让人心燥,俩人靠在一起都晕晕乎乎的。
外屋长廊坐了一排等开土地外包手续的大爷大娘,过了十二点,朴树才拿到手续和关成打车到县里去。
县派出所在外郊,一阵倒腾过去,人家说身份证指定拍照还不在这里。俩人又打了半天车去县里的玫瑰相馆。
关成特高兴,一点儿没不耐烦,在相馆给朴树顺顺头发,正了正衣领子,白净的脸蛋给掐通红才让进去。
里面给照相的师傅都瞅怔了。
相片洗出来关成真是怎看怎稀罕,说他媳妇儿就是随便一拍都这么好看。
朴树拿着关成照片前后摆弄,心里想的和关成说的一样。
回派出所之前俩人还顺道吃了午饭,品尝了一下县里商业城特出名的一家凉皮,味道也不过如此。
再从派出所出来时外头雨渐大,俩人心境跟进来时都不一样的,拉着手在雨里慢慢往出走,有身份的人了就是潇洒……
关成说:“下雨我不会给你打伞,你要陪我在雨里奔跑。”
朴树像个小傻子,乐呵呵的回了声儿昂。
回去俩人的小房儿,气氛骤然异常,静的让人跃跃欲试。朴树心跳加快,关成则是呼吸越发的不顺畅,,
他们还都浑身湿哒哒的,关上里屋儿的门,眼神碰了上,抱在一起成为必然。
关成额头磕了下朴树额头,然后把朴树的壳一点点儿剥掉……
朴树像只落水的旱鸭子,扒着关成这棵木桩子叫的嘎嘎嘎。
头上晕黄的光化开变成碎碎的影像,朴树有点儿疼,压下到嘴边的呼声屏息着在关成肩膀亲着,觉得关成又进来一些便攀的更紧些。
关成有套子但没带,但润滑做的还好,没大胆到去买润滑剂,用了一罐贼油腻的凡士林,然后硬生生撬开了朴树这个紧闭的蚌。
这一天俩人都期待太久,关成是没有想到朴树的这个模样,想象过,但都不是现在的样子。
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不过如此了吧……
朴树嘴破了皮,嫣红的。他俩在一块儿的常态,一亲半天,嘴唇都是破了好,好了破……
朴树蹙着眉,细细叫着,羔羊一般,眼里都是初生对于新鲜世界的欣喜。看着给他生命的关成,关成觉得他自己像那头给朴树生命的母羊。
胸上的两点都被吮的胀大一圈儿,被关成捏在手里把玩,按进去又给揪出来。
每一次全部没入都叫朴树失声,那种充实简直要人命,疼,想哭,朴树真也就哭了。
关成越来越热血沸腾,他听起来朴树的叫~床声都这么不同,舔进嘴里是身下边流出来的湿咸,朴树自己伸出舌尖儿往关成嘴里头送。
慢慢提腰扭胯,绷着脚勾在关成一进一出的下身,完全攀附着关成这个人。
风吹动细柳,朴树摇曳在江上,像迷失方向的一叶扁舟。
第二天,朴树没起来床。
早上天刚泛亮儿的被关成压在身下边捅到天大亮。耳边儿是关成粗剌剌的喘息,朴树被折腾一夜现在眼睁不开,就觉得下面很辣,胸前很蛰,嘴也很麻……
关成昨晚几次东西都灌进的朴树后面儿,关成本来不想,但是射外面朴树不干。一早这炮把朴树肚子里泛凉意装一宿的米青又搅和热了,再凉下来就开始挠心的疼。
关成在外面买的稀饭,朴树一看更想拉了。
一趟一趟的往外面厕所折腾。
但还什么也拉不出来。
关成最后干脆拿个小桶让朴树就炕解决,围着被,朴树难受的在炕上直打转。关成喂到嘴边儿的稀饭根本咽不下去,小人儿一宿就像瘦了圈儿,眼眶都青了。
明个儿周一,关成该回校了但是走不得,要带人上医院检查一下,朴树坚决说不,NO,做梦,你想都别想……
像个保护贞操的烈女,瞪着好似随时都要冲过来扒他衣服要玷污她贞洁的姓关恶霸。
关成给朴树一圈圈儿揉肚子,顺时针然后逆时针,伺候朴树一会儿一有蠕动感觉的肠道。
关成依在炕沿,朴树在炕中间坐小桶上憋的脸一半白一半红,吭吭唧唧着,
“儿砸,你命该如此,赶紧出来别折腾你妈了啊,”关成对着朴树肚皮打商量。
“你起来,烦人。”
朴树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膝间,掩住了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早刚送走来我这玩的亲戚,我差点儿扔下工作去西双版纳了,
我乌托邦的梦呐,,
我挺喜欢的情侣分手了,我有点儿难过呢,
希望翰哥以后还是找个男人疼爱他吧,情路坎坷诶~~
这还是我第一次肉的这么迂回,
还有,晚上应该还有一章,应该,应该
第35章 第 35 章
终于吃到嘴,知道了滋味,关成和朴树都挺上瘾的,欲罢不能,不可自拔,拔也拔不出来。
朴树特扭转关成的认识,孩子到底还小,这种欲望一旦萌芽就刹不住闸,还是跟喜欢的人。他们俩每一次朴树都能浪进关成心坎子里。
这样儿的朴树关成得天天看着,少一天都是恼人的憾。
度过一个可以说淫~靡的暑假,然后开学回校也挡不住他逃寝回家的步伐。
越发县里学校,镇上家里跑的勤,关成应了那句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关成觉得,
现在他每天晚给朴树打电话那边儿孩子动静儿就蔫了吧唧的,要逗上半天才能好转。
赶着应该回家的日子学校有事儿回不去了,那就是完,朴树虽然没说,可关成这边儿就能觉出着朴树心里的别扭合计。
关成觉得朴树会翻来覆去的想,自己是不是太腻人了,关成有点儿烦了,关成今天没回来,是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
关成在脑海里演绎着朴树睡在冰冷的大炕,都没拉灯,饭也肯定没吃。这么想着关成就觉得自己真妈的混蛋,他媳妇儿太怜人儿了,关成觉得自己有罪,罪孽深重,罪无可赦……
关成有点儿过分想象。
其实朴树到底可不可怜不重要,
反正一切都是关成觉得。
高二开学第一月,关成被教练严重警告再逃一次校后集训,前锋位置不保,还要向他班主任反应这个情况。
关成逃寝也被舍管抓住过几回反应到教务处那,班主任也是再三警告再逃寝就要通知家长,叫关成不要耳旁风。
第一个周五没有回去,关成挨到第二天早上回的镇里,直接去朴树的小鞋摊儿人做负荆请罪状。关成自顾忏悔,说:“媳妇儿,学校训练了今天才放我回来。你昨儿哭没,想我想的睡不着没?”
“我以后周二晚上可能得晚点儿回了,放假也得周六早上再回,教练和老师都太瘠薄事儿。媳妇儿啊,快亲一个,犒劳犒劳你哥。”
街上人来人往,朴树手里还拿只鞋,躲关成挨过来的嘴。
关成没亲着,就觉得朴树是不高兴了,想的又开始渐丰富,
看朴树柔顺的样子关成觉得他媳妇儿特委曲求全。
“树啊,树……”
痴狂的关成像个二百五。继续说着一些让朴树干脆搬到县里去的胡话……
朴树有点儿担忧的看着关成,想不是撞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晚上关成和朴树在床上又卷又缠,在朴树家的炕上硬,俩人就比较和缓,都怕对方磕了铬了的。在关成家就可以说很野了,床软,灯光也催情,关成卧室的床头灯照的屋里一半明亮一半晦暗,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调调儿。
关成顶的狠,朴树又疼又舒坦,叫声让关成老想楼上楼下邻居会不会来他家砸门。
两番下来关成瞅瞅看朴树屁股还行,没流血啥的就有点儿肿,关成把套儿褪掉随手扔开,床下攒了三个灌的都是他儿砸的套子。
阴~毛都是粘的液体,
关成骑在朴树身上仿照交合的从肚皮蹭到胸前,等喂朴树嘴边儿也又硬了,朴树一张嘴就塞了个满当,腥臊味儿浓重。
关成扶着自己的鸟,斜着从里面把朴树一边儿腮帮子一戳就鼓起一个顶,弄了好半天,等朴树开始掐他大腿时关成才退出来,觉得好玩,没玩够,下回还得玩。
“酸的。”朴树舌头舔舔自己一边儿腮,被关成弄的有点儿像吃生柿子一样的涩涩感。
关成给朴树揉揉脸蛋儿,低头和人咗个嘴儿。完了声调低一度的诱哄:“嗯?张嘴,老公给你舔舔。”
朴树没上当,关成那块儿不安分的还在戳他,糊弄谁啊。
关成看朴树事后累了特有的倦倦的,手拍他腿让他下去,力道像轻搔,完了打个哈欠。
“我发现你小样儿的越来越地主了,我是你劳工是不,喂饱你就得去干活。”关成下床去把窗户打开放放味儿。边说。
朴树笑的懒懒,翻个身拿屁股蛋子对着关成,调轻的要睡着:“你是黄世仁,我是杨白劳,”
关成回身一猛子砸上床,吓的朴树睡意立马全无。关成一手托朴树脖子一手勾腿弯儿给打起横抱:“你是喜儿~~”
“套,扔掉,扔掉~”朴树扑腾着指指被关成遗忘的地上那几个用过的套子,
“等会儿,”关成没让朴树下去,夹着给带进浴室。
俩人在淋浴下边儿洗出了泡泡浴的架势,怕朴树着凉,关成躺在地砖上让朴树压着他趴着,手脚都不老实,有那么再来一发的意思。。
浑身沐浴露打出的泡泡,朴树滑不溜手的叫关成抓不住,后来俩人都有点儿闹累了,朴树还是跪在地上给关成口出来的。
刚闭了灯躺床上关成又觉得饿,把朴树从床上拔~出来俩人猫进厨房鼓捣夜宵,还得现淘米煮饭,关成要吃的大讲究,非要朴树炒俩菜再吊个汤。
早上五点多,上个月被关海拿回家养着的一只画眉鸟就开始唧咋唧咋的叫唤。
一个南阳台一个北屋,隔着两道门都掩不住那股子婉转动听的鸟叫。
关成只想知道为什么他家半月都不见有一个人在,这鸟还他妈不饿死呢,关成想亲手了结它的鸟命,省得活在这个世上它自己遭罪也让别人不好睡。
朴树睡眼蒙蒙的爬起来给鸟饮水,找一圈儿也什么都没有,摸去厨房回来给鸟喂了俩大米粒。
然后游魂的又钻回被里和关成搂着。
八点多的时候关成猛了一下,好像听到他家门开的声音。
仔细听了好半天,才从床上起来,找了一圈儿,不知道从哪下手。
朴树被关成的大动作也给弄醒,从被里露出个脑瓜儿,关成压下去捂住朴树的嘴:“嘘,我爸好像回来了。”
朴树一瞬间就慌了,想起来穿衣服,又不敢动。
关成把被给朴树盖上:“没事儿,我出去看看,你再躺会儿。”完后关成起来穿上裤头,套上睡衣,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看着挺镇定。
就是刮掉了床头柜上的卫生纸,显出慌乱。一卷纸在地上滚出老远,也没缠上就被关成团吧团吧给踢进床底下去了。
关海进门先看见两双鞋,一样儿款的匡威,一黑一白,关海合计关成这小对象脚可挺大,瞅着得有39、40的码。
路过厨房扫一眼餐桌儿上的菜底子,俩碗,
去卫生间上个厕所,浴室拉门里倒了一地洗发膏沐浴露,没冲干净的泡,还泛着香。洗衣机旁的桶里俩没洗的内裤,关海瞅一眼没瞅第二眼。
关成出去的时候关海拿着鸟食在阳台喂画眉,关成趿拉着拖鞋,问:“爸你啥时候回来了?”说着在茶几倒杯水喝。
关海没搭话,反问关成:“你这周不在学校训练么,”
“昂,那什么,昨天训练完了,学校也没啥事儿就回来呗。爸你等会儿干啥去啊,”关成感觉要遭。
“你老师上周给你妈打电话了,你妈又给我打电话了,让我问问你一天都哪鬼混去。”画眉鸟叫的凄厉,关海一手捏住它的鸟嘴。
关成在心里草草草,
“我不随你么,你不还跟我说你大学逃课出去滑冰,蹦迪斯高什么的,”关成说:“诶爸,咱俩一会儿上我奶家吧,我奶上周给我打电话说想你呢。”
关海哼哼笑:“滚犊子,好地没见你学,”
“爸然后咱俩再去一趟我三大爷家,正好我去我哥那拿点儿东西。”
“我说你老撵我干什么玩仍。”关海看看阳台上晾的两件一大一小的白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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