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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古代架空)——文青青

时间:2018-01-25 11:01:32  作者:文青青
  六弟年幼,很多观念未能形成,他过来萧琮邑完全没有了架子,兄弟间寒暄关心。
  挑选了个正题说话,“朕知六弟同你母后关系亲近,她近日身体可安好?”
  六王道:“多谢皇兄关心,母后不大好,每日哭泣。”
  萧琮邑笑:“是不是还在骂朕?”
  六王很实诚的说:“臣弟提过几次让母后少些责骂皇兄不容易,母后怨念不肯听劝,加之外祖父几日就来书信,她担心母家受辱不再荣华,所以才会如此怨恨。”
  萧琮邑说:“六弟,朕知道,你是最年幼也是最懂礼法,发生种种朕既往不咎完全是看在你的面上没有深究你母后计较她追杀朕的事情。”
  六王很会抓重点,拉着萧琮邑的胳膊说:“皇兄说什么?母后追杀你?母后再大胆也不敢追杀皇兄,是否其中有误会。”
  他亲自跳进来询问,萧琮邑直接拿出当时在小镇外面被李孤杀死刺客身上的两个腰牌,放在桌子上说着:“六弟,朕是天子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想杀谁无需理由,绝不会有意忍着任何一个人。你母后说到底也是父皇的妃子,曾经的大梁皇后,你又是朕的亲弟弟,我怎么能动她?即便我回宫之后见到柔仪长姐被她关押在后殿几日,还是不忍心下手啊,怎么对得起先帝?朕封你江南王就怕王郡候利用你,到时候无处可逃形同木偶,你千万别辜负皇兄的一片苦心。”
  六王很容易被感染,萧琮邑有物证又有人证,当初柔仪公主被关押六王求了王皇后很久不予理睬,今日一股脑抖出来,加之本身思想开化不愿当作附庸,六王竟然痛哭流涕起来,不住的说:“臣弟软弱未能为先祖为萧家做事。”
  萧琮邑双手扶起他:“六弟要好好读书习武,将来建功立业,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朕封你的江南王,千万不可被外戚所利用,你母后即便再是亲生母亲,有些人为权为力杀了亲兄弟儿女都是正常。”
  六王当即发誓一定好好做,死也不会丢了萧家颜面。
  气氛很热烈,效果也非常好,萧琮邑心里最大的心事终于能够完成。
  这次出宫他思前想后觉得有必要带上林姜,尽管被人盯着有意无意追求是件不太喜欢的事情,可是公事公办,这件事是他一手操办的,不留不行。
  林姜自然雀跃欢喜,带了一大箱书籍还有竹简,不敢带书童一个人背着。
  萧琮邑见了蹙眉:“卿如此好学,那不如帮朕多带几本。”
  他一使眼色,云峰又从清贤殿拿了二十多本放在他背篓里,林姜满是开心,毕竟书本是圣上所用,气味手指沾染过的东西,背在身后一路都不觉得劳累。
  寺院是离皇宫一二百里的长泰寺,那里是先帝一登基就建造的佛寺,金碧辉煌,佛塔也是本朝最宏伟的一座。
  去长泰寺低调,随行人不多,安全问题更加不用操心,这等皇家寺院一直重兵把守直属皇帝,只忠心一人。
  帝服金衣全部换成素雅淡色,还没歇脚,晚上吃了一点素菜,就去打坐了。
  经文什么都没听进去,在运气修法。
  一个时辰方可回去休息。
  他一回去云峰就附耳告知,“公子小心,外头有人。”
  小心什么,萧琮邑恨不得立马找人练练手,推开窗户看了下四周,远处是山峰,侧边瞧见寺院外边的溪水,除了照明的几处火把,鬼影都没有。
  萧琮邑关上窗子脱了外衫,疲惫不堪,什么脑子炸裂的经书,一听就头疼,吩咐道:“我累了,你在外面候着不准任何人过来。”
  晚上的山寺有点风,吹进来身子凉凉的。
  原本睡意十足要无意识睡着的时候猛然清醒,然后立刻起床匆忙穿上衣服和鞋子,推开门就往外走,云峰追过去萧琮邑道:“你在这守着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这地方他年少做太子的时候陪同先皇来过两次,右下边有个小路,传过去就是平地溪水。
  他快速走下来,腰间的衣带还没系好,衣衫飘飘然飞起。
  下了山就看见那个人饮酒的姿势重影。
  萧琮邑二话不说,捡起地上一根树枝过去指着他的脑袋说:“留人还是留命?”
  李孤起身便跟他动起手来,虽说两人武功差距还是很大的,不过可以感受出来萧琮邑进步飞速,过招对打基本没问题。
  萧琮邑知道打不过他所以没分寸,使劲全力。
  李孤知道打得过他怕他受伤,缩手缩脚。
  萧琮邑聪明不一一对招,故意往重心引他胸口,李孤一旦不出重手就回击过去,来来回回竟然平手纠缠不清。
  最后双臂缠住对视,萧琮邑使了个心眼,大概就是利用自身外部条件引了一下,趁机拔走他腰上的剑,剑头指他的胸口,夜晚月色中笑的格外开心,“孤卿近些日就知道逍遥快活,功夫一点没有长进。”
  李孤:“甘拜下风。”
  萧琮邑啧啧起来,收了剑说道:“能从你身上说这么句话真是难得,不过孤卿追我过来难不成就是为了试试我的武艺?或者有别有其他想法?”
  李孤迈开腿走的更近一步,夜色有些暗想看的更清楚一点。
  萧琮邑后退一步,李孤双眸比起中原人要深邃一些,面对面看着更加幽深,有点紧张的说:“你干什么?”
  李孤爽快的说:“一个人孤寂,两个人在一起快活,你最和我心意。”
  “那你就是喜欢我了?”萧琮邑说出来就尴尬的不行,换句话说,“是不是谋我的钱财?”
  李孤一笑,“随你怎么说,你不乐意我就走。”
  萧琮邑无所谓的说:“每日我有那么多人陪着又不孤单又不寂寞,不需要卿陪着。”
  李孤分不清他说的真假,想必他不会说假话,很不开心,不过还是很尊重他意见,“那好,我现在走。”
  事实就是,李孤要走的时候要拿回被夺走的佩剑,萧琮邑偏偏不给,还振振有词:“落败之人岂有拿回之礼?”
  转身就走。
  无奈之举只能跟着一起过去。
  他们俩回去的时候云峰站在外头睡着,悄无声息的进去关上门后。
  不等李孤说话萧琮邑就开口:“这没地方睡,今晚你只能委屈跟我睡在一起了。”
  萧琮邑看他没回答,点上蜡烛走过去:“要不,你睡桌子上?”
  李孤不听这个试探性的建议,很明确的拒绝:“不,我睡床上。”
  他们都的独立惯了的人,第一次潜意识有人在一旁,说不出的难受和别扭。
  又不能翻身又不能动弹。
  一个不小心碰到他腰上硬梆梆的东西,萧琮邑坐起来,真的是披头散发鬼一样,无奈的说:“你睡觉一定要拿着剑吗?”
  李孤也跟着坐了起来,他有些无措,穿上鞋子走到屋内放香炉的桌子上,拿开跳上去闭眼睡下。
  萧琮邑心“咯噔”一下,他这个样子让他很难过,很不好意思。
  “算了算了,你佩着吧,这样我倒可以睡的安稳,也不怕有小人来杀我。”
  窗户下面的人不答话,孤零零的透着月色垂目一动不动,好像早就习惯和熟悉。
  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
  倒头睡下。
  可又过不去心里那关,刚要起身忽地床重重一沉,躺在旁边。
  身上的上衣和佩剑也去掉,放在穿透桌子上。
  “睡吧。”
  他睡的极轻,只要萧琮邑一翻身就能感受到手臂微微要动的动作。
  所以尽量保持不动。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没了人,萧琮邑自觉得早上醒的够早,没想到还有更勤奋的人。
  这里是寺院不能有婢女太监,云峰早早打水过来,僧人送来素食。
  早上诵经结束后,林姜和赵将军说了下京中情况。
  其他三个皇子已经赶赴地方赴任,北边疆土争端齐将军又立了功。唯一就是朝中七王同宰相在皇上入寺后后一手遮天,掌握实权。
  他离不开齐将军,又无任何证据证明皇叔与宰相有染,只能先搁置着。
  李孤推门回来时萧琮邑拿着书在斜在窗子框上低头看着,清风吹着青丝,宛如一张画。
  李孤把摘来的野果很轻的放在桌子上,萧琮邑见他过来没了心思看书合起书本赶紧走来坐下,拿了一个咬下去迅速扔在一边,苦着脸说:“酸死了酸死了!你知道我不喜欢酸的东西,整我不成?”
  李孤很无辜的看着他,然后拾起来顺着也咬一口,脸色青了,的确很酸,酸掉牙根了。
  他只顾着去寻来,因为长的实在好看一个没尝,没想到如此酸涩。
  “那就不吃扔了吧。”
  萧琮邑拉着板凳靠近他一步,“你平日都吃这些?”
  他的表情就是要求对方诉苦悲惨难过。
  李孤却很老实的回答:“不吃。”
  “你整日风餐露宿不吃这些吃什么?”
  他咳了一声回答:“我有钱。”
  作者有话要说:
  李孤真是时时掌握皇帝弟弟动向~~
 
 
第19章 同游
  果子红彤彤的,真是特别的漂亮好看,只看外表真的很有食欲。
  尝过之后很酸不过一点都不涩,不过留在口中那点余味倒会让人有些再来一口冲动。
  萧琮邑又拿了一个大的,也是最红的,咬下去,还是酸掉大牙。
  李孤看他的样子夺过来,“酸就不要吃了。”
  萧琮邑道:“你一大早出去摘果子,我不吃怎么对得起你的好心?”
  李孤觉得有道理,又放回他手里,盯着他说:“那就一口气吃完。”
  萧琮邑好心好意说两句宽慰的话,没想到有人登鼻子上脸一点不懂体恤朕心,扔过去,“难吃,不吃了。”
  门外云峰轻敲了下门,言语很轻:“公子,长老要诵经了,该去打坐了。”
  吃饭前念经,吃饭后还要念经,不知道烦不烦。
  萧琮邑:“你同他说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下午再去。”
  这东西就像先生教书,逃课几次,他们也不能怎么样。
  云峰:“这样不好吧。”
  萧琮邑说:“你胆子大了是不是!你让林姜代我去不就成了。”
  云峰想了想,好像这样也是可以的。
  于是离开了。
  李孤笑容浓意,“你这皇帝做的不够格。”
  萧琮邑鄙视:“我就看不得这些僧人一个个假仁假义,恨不得掏空国库。”
  李孤不懂朝堂之事,只是世人都知道梁朝崇尚佛法,同其他国家不同,每年无数法事又无数寺庙建立,僧人入了空门不仅可以免去服役还可以每月有银两发送。
  虽然近些年管的严格些不准随意剃头入空门,可真闯入寺院他们也不可能杀了赶走啊,因为不符合教法。
  李孤有点好奇:“你与国法不同,你爹怎么就把皇位传于你?”
  萧琮邑想:“他病逝之前看透他大儿子品行恶劣呗,估摸王皇后也逼的他不行,只能选我。”
  李孤感慨几句:“这世上无论什么教法都不能过,一旦越线就是法大于国,六到混乱之时了。”
  萧琮邑手指敲着桌子,眼神激动:“对,就是这个意思!我朝再物产丰富那也是取之于民,等到过度利用枯竭之时,我就变成了亡国之君了。”
  李孤不曾想这位少年心里竟然怀着这样情怀,不忍打击他,“你知道改变固有东西很不容易。才折腾这些就翻了天,只怕到时候做不成亡国君会成为牺牲品。”
  “那你到时候来救我。”
  他眼睛晶亮,说的非常轻松。
  李孤:“你知道我不参与这些事。”
  萧琮邑看着他:“可是你已经参与了,你是朕封的护国大将军,朕的孤卿,列国都知道,还想抵赖不成?”
  李孤嘴角一动,想不出怎么否认,只得说:“我可以告老还乡。”
  萧琮邑:“……”
  说起告老还乡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拉过他的胳膊凑近点说:“孤卿,现在没还乡前你帮我做件事吧。”
  李孤提醒他:“你欠我钱还没还。”
  萧琮邑眉头一皱,“好端端提这件事做什么,我不是让你去杀人,帮我把司马骐请过来。”
  “司马骐是谁?”
  “一个倔犟的老头,前朝臣子。”萧琮邑想了想,自言自语说,“他应该不会听你的,那怎么办才好,我又走不开……”
  想着想着突然想出个法子,“对啊,让林姜陪你去,他口才好饱读诗书,最是能说会道。”
  自个就替李孤答应了,中午请林姜过来的时候,他还书呆子一样,先行礼再说了下京中发生的细小事件。
  萧琮邑摆摆手示意他停下不要再啰嗦了,然后介绍了下站在窗前看风景站姿很帅气的李孤,“他是高手,一路上你无需担心,会护着你周全。”
  林姜进门眼睛只往皇上身上看,这才觉察到原来房间里还有一个人,那人身穿浅灰色沙袍,窗外山间吹来的风飘起长发,露出轮廓极深的侧脸,刚毅而威严,气势甚至高于皇帝。
  从来不知道大梁朝朝堂上还有这样的人物。
  皇帝说话李孤当做没听见一样,萧琮邑拉着他走过来,推着他们往外走,不忘交待事情:“林卿一路上保重安全,速去速回,若是他不识好歹真的不来,哪日我亲自去非要砍了他的脑袋。”
  林姜大约猜出来皇帝要他请司马骐用意,自己能参与这么大事情,其实还是很高兴的。
  李孤冷冰冰说:“我自己去就可以无需他人。”
  萧琮邑真的想敲开他的榆木脑袋,急死了,“你能说动他吗?”
  李孤:“不能。”
  “那不就行了,他同你去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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