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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古代架空)——文青青

时间:2018-01-25 11:01:32  作者:文青青
  萧琮邑哼了一声:“你知道林姜调走京中好几年,赵将军有意送来我能不接吗?再说皇叔真清清白白,也不怕说什么。”
  柔仪公主无奈:“三弟执意那就去做吧,不过林官怕是竹篮打水,不,应该落花无情。”
  因为做姐姐知道,皇帝对这个人丝毫没有感情。
  萧琮邑转过身看了一眼李孤,他站在旁边似乎出神并未听清说什么。
  “长姐应知父皇对他父亲......”
  柔仪公主有点意味深长看了眼李孤:“我是知道的,或许我们萧家一贯如此......”
  我都习惯了。
  她那样聪明,看出来些许端倪太正常不过。
  萧琮邑这才正式介绍了下李孤:“长姐,这是朕的护国大将军。”
  柔仪公主很友好点头示意。
  李孤有点尬回了一下。
  她非常知趣:“将军常年在外,今日回朝君臣团聚,皇上最是开心,你们君臣一定有许多话要说,那我先走。”
  公主一离开,萧琮邑就质问一样口气,生怕李孤听出来他好声好气。
  “孤卿还朝朕亲自迎接,可哪个将军在外不写书信没有行踪上奏还拿着朝廷俸禄?”萧琮邑怕他直接说辞官,立刻又说:“朕要罚你,罚你”
  “……你不要再说了。”
  每次都要演戏不累吗?
  李孤上前锢着他的头就亲了一下,还未深入被手推开。
  萧琮邑抓住他的肩膀往后蹭好离开他的身体特别认真的说:“要强吻也应该是我,凭什么你做。”
  李孤:“......”
  萧琮邑拉他的手到清贤殿后侧私人寝宫,越想越觉得好生气。
  明明这一个月都在想如何千刀万剐,见了面特别没出息立马担心他离开,想到自己这么心软他那么心狠于是更生气。
  牵着手指甲狠狠掐他。
  内部寝宫是新造的,与外面寝宫不同,间隔一到墙,东西是皇帝练武之地皇宫禁地,所以此地颇为隐蔽。
  萧琮邑坐在长榻上不肯让他靠近,李孤不知人间情趣,他不让就会觉得很不喜欢,于是退后了几步,沉默不语,还有些许尴尬。
  日常想询问他每天都在做什么,真开了口却是:“你一月未来,可曾想我...想过我的感受?”
  李孤见不得他那么盈光眼神说:“我身负众人恶名,不能常来宫中,以免给皇上带来困扰。”
  萧琮邑大声:“胡说!”说着快步走下正对着他眼睛:“你何须搪塞推脱,反正就是不愿见我就是。那日你我遇见陌生人还伸援助,哪有什么仇人。”
  李孤不予辩驳,毕竟这个人真心把他当做好人,别人恭维叫大侠真当自己侠义之士。
  最后只能汇成一句话:“对不起。”
  萧琮邑心肝颤了,他这种人哪能跟人说对不起,当即指尖捂住他的嘴,全身都化了,脱掉他的外衣扔掉他的剑就压他到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纯情还是有点见外,两个人在床上抱在一起滚了两圈,舌尖勾住纠缠不断,本身正常的亲吻状态萧琮邑偏偏要压住他,然后十指紧扣,贴在胸部一点缝隙不肯留,不过亲了一会儿便松开了。
  萧琮邑斜靠他的头,吐的气息温热:“你见了我一点都不开心。”
  李孤矢口否认:“没有。”
  “那怎么冷冷淡淡的样子,好像我强上了你一样。”
  李孤:“......”
  生硬转移话题:“你一直被他们欺负吗?”
  萧琮邑歪着头看他:“谁啊?哦,他们啊。”原本要说,为君难没办法。转了下语气有点嗔怒的说道:“是啊,他们都欺负我,你要不要留下保护我?”
  原本情愫产生的晕潮慢慢消散去,李孤转过身伸手揉着他的后脑抵住额头,语气鉴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做,你不愿意杀的人我可以帮你杀。”
  萧琮邑歪着头十分享受倚在他身上拒绝道:“不要。”
  他说:“他们怎敢那样对你?”
  萧琮邑道:“你都这样对我,像个皇帝宠幸妃子一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没把我放在眼里,何况是别人。”
  李孤沉默一声又说一句:“对不起。”
  萧琮邑伸手摸他腰,低声说:“那你亲我。”
  事实证明,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被压在下面被亲好像更舒服一点。
  辗转反侧好一会儿并没有进一步行动。
  萧琮邑搂住他的脖子说:“你知道吗?我皇爷爷从前在这谋测造反,后来以此地建都城,又在此建梁宫,最后当了皇帝就把这地方封闭。登基之后我偏要凿开,建座寝宫,你说我爷爷看到你躺在我怀里,会怎么想?刺不刺激?”
  李孤:“……嗯。”
  萧琮邑:“嗯是什么意思?就是刺激还是高兴?”
  李孤道:“高兴。”
  萧琮邑再次翻身压他身上:“真高兴就答应我一件事,留下来可不可以,我真不想你再走。”
  基本已经处于苦苦哀求状态,这些话他说过好几次,每次得来结果都是面色凝重不言语,若不是每次舍命相救或对他事无巨细,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是不是真的如刚才痴缠那般喜爱。
  李孤顺着他的手扣住他的手:“琮邑,我……”
  萧琮邑:“打住,你不能再说对不起,你若留在皇宫中可以每日跟我在一起不好吗?有你在我也无需整日担惊受怕,我再封你做更大的官好不好?”
  李孤轻轻推开他,恍惚清醒一般,寻着脱掉的衣服。
  萧琮邑打小没受过这种待遇,这是什么意思?玩他吗?
  使了最大力气一脚踢在他背上,愤恨说道:“你敢走我杀了你!”片刻又说道:“不然你就杀了我!”
  对于别人来说习武之人踢下去要断骨,李孤也被瞬间踢下去脚力前伸一下。
  扭过头对视萧琮邑,那眼神不知是愤怒到极点还是窥视一个陌生人,眼睛猩红,手拳攥着被褥。
  萧琮邑见他如此更加生气,又一脚踢过去,不过这一脚并未近身,被紧紧握住。
  很本能另一脚又踢过去,结局一样。
  就这么生生被抓住双腿,极为暧昧似乎萧琮邑在缠着腰特别羞耻的姿势。
  其他事好说,就这件事坚决死也不能忍,腿不能动就摆动腰准备坐起来。
  不过李孤狠起来真的被压的纹丝不动。
  萧琮邑挣脱不开简直要快哭了,终于软下语气:“孤卿,朕不杀你,不杀,放了我放了我,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管不问。”
  李孤盯着他很不舒服的脸才发觉自己手劲这么大,赶快松开。
  一放开赶紧收回腿,萧琮邑头冠早就脱了发,长长乌发散在枕巾,贴在额头。
  还有眼角因为刚才挣脱未来点点湿润,躺在床上放空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上了。
 
 
第33章 心非
  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眼神相互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萧琮邑就眼睁睁看着对面的那人喉结滚动,随后低头站起迅速穿好衣服离开。
  这次他不再拦着,歪着头仿佛劳累一般软在床上眯着眼睛,不一会儿外头魏子青在寝宫外侧说着:“皇上,齐将军赵将军在门外候着。”
  萧琮邑猛地睁开眼睛,穿好衣服。
  走出来的时候魏子青看见他披散头发样子以为发生什么事,连忙叩头询问:“皇上是怎么了?”
  萧琮邑口谕:“梳头。”
  魏子青连忙让宫女过来,发髻重新扎好,外面衣服换了一层方走了出去。
  齐将军和赵奎报着战事,北边又出祸端,希望皇帝做好打一仗准备,粮草库银要充足。
  武将军分析不出时政利弊,便专门请来萧瑾和兵部人一同过来商量对策。
  直至子时方才结束。
  走到寝宫,就看见一个身影,萧琮邑支开宫女太监。
  灯光昏暗处,那人低着头跪在地上。
  萧琮邑坐在榻上抿了一口茶,见他还不说话,忍不住先开口:“我不想说话,你不要理我,我看见你就烦,你就跪着吧,永远别起来。”
  这种光线,跪着的人暗处看不清,可是皇帝表情却清清楚楚。
  林姜大气不敢出,皇帝语句责罚可口气十分轻柔,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忧郁一般神情,淡淡的渴望的眼神。
  过一会儿林姜唤了一声:“皇上……”
  萧琮邑听闻声音非意中人手中茶杯立刻扔到桌子上,连忙走过来定眼一瞧,发现是他,一股气升上来,厉声道:“你怎么在此?这是朕的寝宫,谁准许你过来?赶紧走!”
  林姜羞愧难当,他年龄和萧琮邑相差不了两三岁,明明自己遇见的更早,而且全身心相待,以为这些日子亲密很多,不敢奢望其他,只想留在这个人身边,感受他的喜怒哀乐。
  萧琮邑见他发愣,声音更加怒气:“出去!”
  林姜没有起身意思:“皇上,臣……”
  萧琮邑听他声音都有些颤抖,凡事迁怒于人总是不好,觉得刚才过于严厉,缓一点点说:“时候不早,你一个内官不应在宫中这么久,有何事明日再说。”
  林姜道:“皇上对我任何无妨,臣绝无怨言。臣看得出来,皇上对李少侠有情……”
  萧琮邑非常生气,即可否认:“没有!”
  “皇上是皇帝,万万不可”
  “朕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朕的私事现在用不着你来管!”萧琮邑再次下逐客令,“出去。”
  不知是不是这些年憋的太久,还是见到萧琮邑另有他人自己发了失心疯,跪着双膝摩着地到了他脚下。
  然后捧着萧琮邑鞋子亲吻起来,舔着金黄靴子,毫不顾忌不知身份细细碎碎吻着,这么一来当真让萧琮邑大惊失色
  ,使出一点力竟挣不开。
  最后一脚踢在他脸上方才挣脱开来,鼻子嘴角全部流出血。
  其实喜欢一个人又得不到滋味他最理解,即便感同身受,仍然无法给好脸色。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纠缠是一种烦恼。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是一种痛苦。
  而相互喜爱不能相守是一种绞痛,无望。
  踢走他赶走他。
  不知李孤在门口站了多久,看表情应该有一段时间,不然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失望而隐忍。
  萧琮邑没打算向他解释什么,有点撕心推他走:“滚滚滚!我不想见到你!”
  李孤温柔如常:“你怎么了?”
  萧琮邑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不足一天变成这样李孤想不通琢磨不透,他出生到十二岁只接触几个人,母亲,叔父及叔公,后来都死后便一直独身一人,很少去考虑别人想法段意。
  李孤垂睫不言,他还在说:“你快滚,别回来了!”
  李孤抬起头看他怒不可遏的脸,并非从前口是心非,是真生气真厌恶,顿时觉得好没意思。
  转身,走了。
  萧琮邑一脚踢翻寝宫与外部遮挡的屏风,轰然倒塌,脚与木碰撞,口中浅浅发出一声□□声。
  李孤停下脚步,忽然又回过头走到他身边。
  萧琮邑收回吃痛的表情:“你不是走吗?回来做什么?”
  李孤想了想,告诉他:“我…我打伤了谢忌,并未杀掉,我知道你不想杀他。”
  萧琮邑一时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李孤:“……没没…什么。”
  谢忌就是谢郡侯,前些日柔仪公主替皇帝背锅惩罚他的大公子,今日被李孤撞见敢对萧琮邑大声疾呼,不可思议!就因为见到萧琮邑被吼被欺负,今天两个人亲密时候脑子还在想上午放肆情景。
  而且萧琮邑太过……放荡热情,克制又愤怒,交织在一起情感很不好受。
  所以当即出宫办了这件事。
  显然萧琮邑并不清楚,在气头上也不想他话中意思,在他眼里,李孤就是一个把自由潇洒看的比自己更重的人。
  李孤沉默着说完话又不肯走。萧琮邑又不想他真走,所以索性赌气不去理会,加之此刻脚生疼踮着脚走到床边,脱掉长靴,掀开衣袜,果真流了血。
  李孤放下剑走过去看伤势,强行紧紧锢住他的腿,手指触摸脚面,像一股电流惹得萧琮邑全身一颤。
  大拇脚趾头指甲连着肉直接裂开,血流的不少。
  李孤用手指轻轻摸了又摸,想擦拭干净,可还是不停浸出来。
  一时找不到布巾,自己衣服有些粗糙怕他会疼,直接顺手撕掉萧琮邑衣摆,一点点沾去。
  萧琮邑脚就这么放在他膝盖上,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
  其实哪有那么矫情,一点血算什么,刚才疼,现在好了许多。
  人在极为热烈氛围中,总会为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无限放大,感动其中。
  萧琮邑知道李孤听见自己对林姜说的话,与其他憋在心里自我消化,不如直接说了:“我刚才说喜欢你是假的,你听到没有?”
  李孤低头轻轻擦拭伤口“嗯”了一声,像没事人一样。
  萧琮邑加重口气道:“我说的是真的。”
  李孤手停滞一下恢复正常:“我知道。”
  萧琮邑忍不住伸脚踢他,没抬起来撞上李孤膝盖,血又流出来。
  萧琮邑没好气的说:“我自己来。”
  李孤松开手给他擦拭的布巾。
  萧琮邑直接扔了不管伤如何退回床上,躺下准备脱衣休息。
  李孤皱眉:“伤口……”
  萧琮邑:“没事,这点小伤肯定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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