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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古代架空)——文青青

时间:2018-01-25 11:01:32  作者:文青青
  本来做到宰相足够光宗耀祖,祭拜香火了,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情。
  萧琮邑就是不开口撤掉他的官职,倒是陈焕叔祖跪着让皇帝下旨撤去。于是勉为其难,革去官职。
  萧瑾自知丢人,一病不起。
  林姜泪洒长信,几千字,萧琮邑不用看就知道写的什么,扔在案边并没拆开。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齐将军,怎么做,怎么办,如何办,有兵权难上加难。
  脑子想的太多,坐在床边都低着头睡着。
  恍惚觉得有人羽毛般轻抚他的脖子,清醒。
  睁眼对上李孤的眼睛,高兴极了,连忙问:“你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
  李孤嗓子沙哑,语气很柔:“你怎么睡在这?”
  萧琮邑道:“你还在怪我?”
  李孤好像全身被抽走了力气,摇摇头:“你不必坐在这里。”
  萧琮邑以为他还生极大的气,看了他一会,起身走了。
 
 
第38章 醒了
  萧琮邑走出去后正好魏子青过来,说齐将军过来请罪。
  这三人组,就这么崩散了?
  萧琮邑坐在案座边批阅一言不发,按道理齐将军是长姐喜欢的人,她的眼光高于顶,如果真想谋逆造反,七皇叔这种死要面子的人真能当好一个皇帝吗?
  他自己也不知道。
  萧琮邑很直接:“卿是来给皇叔请求还是陈焕请恩,或者给自己开脱?”
  齐将军一如既往凛然正气:“皇上明察,臣是武人不会说话。对皇上可以保证绝无二心!”
  是来表决心的。
  萧琮邑不答此话转过其他话题说道:“皇叔如何?”
  齐将军道:“君子,坦荡,诗书俱佳。”
  果然很正气。
  萧琮邑微笑:“他做皇帝如何?”
  齐将军吓得立刻跪在地上。
  “你自行起来,朕就听你个真话。”
  齐将军便说了真话:“仁君宽厚,百姓之福。”
  萧琮邑忍住没说话。
  他停顿继续说:“当时确实七王提议陈焕做宰相,臣信得过七王,也信得过陈家书香之人。”
  大概习武的人对有文化的人颇为敬重。
  萧琮邑道:“朕如何?”
  臣子不能评价皇帝,评价须吹捧,即使是吹捧,萧琮邑也要看看他怎样说。
  齐将军:“皇上英年少才,处事果决,又顾全大局仁慈”
  “好了!”说这些没用的,萧琮邑道:“齐卿下去吧。”
  他还想说什么,萧琮邑不愿再听,这件事必须是自己思前想后再做决定。
  云峰说林姜在外面候着多时,萧琮邑原本对这件事心烦意乱,过了良久才宣他进来。
  自从上次生病吐血,现在脸色还没好起来,他又喜好跪拜,见面就行大礼,跪不完似的。
  萧琮邑道:“天寒,你身子骨不好,回家养病去吧。”
  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听到皇帝这般温柔话语,感动的落起泪来。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做什么?”
  林姜道:“皇上恕罪,臣失仪。”
  萧琮邑开门见山:“朕对所有臣子一视同仁,卿为朕办事,同样是为大梁朝办事,有功朕都会赏。”
  他一副拒人千里之外公事公办的样子,林姜:“皇上对李将军也是如此吗?”
  蹬鼻子上脸了,萧琮邑不与他计较,很大方承认:“他不同。”
  林姜眼神黯下:“皇上真龙天子,日月光辉,臣等人世间尘土尘埃无法企及。”
  “你行了!林姜,朕当初封你为官是看你有心报效国家,不是谈私人恩怨情爱。”
  林姜不敢多言问道:“将军病好些吗?”
  萧琮邑低头看书,随意“嗯”了一声。
  林姜这才说起正事:“前事私乱臣刚脱身,这是他们所有来往的书信,皇上请看。”
  太监呈上来萧琮邑接过并没有直接打开。
  林姜:“皇上?”
  他们两个都年轻,可是身处的地位不一样,对于齐将军这个人皇帝不可能像孩童一样非黑即白,听风就是雨,立马处置,杀死。
  “皇上是不信臣了?”
  萧琮邑道:“退下,朕乏。”
  “皇上。”
  “退下,不要让朕说第二遍。”
  他走之后,萧琮邑专门召回司马骐专门进宫仔细查阅信件笔记和内容,的确全部是真的,当时三月朝局大乱,司马骐根本没想到萧瑾会密谋这些事。
  事情是一定要办的,可是要怎么办如何办还是要从长计议。
  萧琮邑每日要给李孤喂药,还要头疼这件事,想着从前自己真如林姜一样,抓住你的把柄觉得立马得死。
  皇帝为难,也需左右逢源,北方又有战事,真的离不开齐将军。
  李孤因为伤口引起高烧不退,太医日夜不停煎药,时好时坏,而且皇帝不准许任何太医口中说出“不行了”“醒不来”或者“难以救治”“没办法”这几个词,只要听到必须掌嘴打到说可以为止。
  晚上担心他冷,生了好几个炉子,握着他的手亲了又亲,仿佛宝贝一样。
  最后又覆在唇上亲了好一会儿,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就是可以了。
  “你冷不冷?”
  声音低弱,萦在耳边。
  李孤在内殿休息,一般萧琮邑照顾他到深夜就会在外殿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还可以挤在一起睡觉,真有了条件不敢了。
  今日太累萧琮邑伏在旁边睡着了,李孤一醒萧琮邑先喊在外面轮流候着的太医过来把脉。
  他身体强壮,休息这么久,好了许多。
  太医说:“李将军身子大好,过不了几个月就可痊愈。”
  萧琮邑特别的开心:“赏!太医院都赏!”
  李孤要起身被直接摁下:“你别起来,手臂和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外头天冷。”
  太医附合道:“李将军,皇上这二十多天每天亲自喂药,从来没见对臣子如此厚爱。”
  李孤:“……”看了一眼萧琮邑,他有点暗自得意的样子。
  萧琮邑摆手让太医下去,端起药准备喂他,虽然这些天李孤不太清醒,可是每次有点意识的时候舌苔都是苦味,并不想喝下去。
  萧琮邑佯装生气:“喝!”
  男人认为喂来喂去很尴尬难为情,看样子他执意如此,便端着碗一口干了,面无声色。
  萧琮邑哄孩子一般:“不错,不错。”
  李孤刚才才知道自己已经过了二十多天,四处找衣服准备走人,萧琮邑从他醒来就觉察到这人第一件事不是问他好不好而是要走,可能恨透了他,真是胸口一阵闷气。
  他就算错了,可不能睁开眼睛一句话不说就这样待人,可怜巴巴的问:“你要去哪?”
  李孤:“找人。”
  萧琮邑很冲动的说出口:“这世上除了我,你还有什么人可找?”
  李孤眉间抽动,寒气逼人,说不出话来。
  萧琮邑特别生气:“我从小到大没这么对过一个人,从来没这样过,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原谅我,要不然你刺我几剑高兴高兴?”
  听着他的语气毫无愧疚之心,振振有词的样子,李孤冷声道:“皇帝”
  “皇帝虚伪冠冕堂皇,什么话不能当真。”萧琮邑抢过话替他说出来,“李孤,真正虚伪口是心非是你!当初一眼就知道我是皇家之人是皇子不还是拼了命救我吗?”
  “那是你拉着我的腿苦苦求我。”李孤说出就后悔。
  萧琮邑一脸震惊。
  之前曾经无意间说过当时昏迷脑子混乱,不记得当时的事情,李孤不愿再提。
  萧琮邑紧绷着脸,死死盯着李孤不说话,最后好像丧了气起身离开。
  当时的情况的确还真不是李孤说的单纯萧琮邑苦苦哀求才救人,说出来完全是气话。
  那时李孤在大漠休养一年第一次出去,刚坐下来还没吃上两口肉喝几口酒仇家互杀打了起来,本来这小镇向来不太平打架仇杀很正常。
  可偏偏那位少公子使出来的招数尽数是李长卿传他的东西,原本李孤以为真是自己找的李氏后人,一直注目没移开眼睛。
  后来听得李悝无意间喊他太子方才知道找错了人。
  可不是找错人了吗?李家是北方族人,长相明显特征,有些许混着外族痕迹,轮廓很深。萧琮邑却是柔和清丽,淡淡感觉。
  于是不再关注自个低头吃饭。不知是不是气场足够强,客栈其他人全部走完唯独李孤这一桌毫发无损周围没事一般,无人可以靠近。
  其他人全部死之后,萧琮邑独自支撑没多久倒在地上,嘴角含着血被踢到在李孤身边。
  一看就是金贵不谙世事的贵公子,被打成那样硬生生站了起来继续战斗,表现出极强的求生欲望。
  所以全身血再次倒在地上,意识不清中不知鼓了多大勇气伸手拉了下李孤的裙摆,眼睛纯洁无欲到说了一句“救…”
  “我”字没出来就昏了过去。
  这种眼神李孤从来就不会有,心莫名很大的触动。
  萧琮邑之所以开口求人,是感觉到这个人有关注他,可能会出手相助,所以在快死的时候不得已为之赌一把。
  赢了。
  李孤的确有急事要做,胳膊上缠了很多圈白布包扎着,伤口虽然大但是并非到这么夸张地步。
  全部尽数拆开。
  云峰实在看不过去,说道:“李少侠,这是皇上今天早上刚包好的,你这样不太好吧。”
  李孤还在拆:“你告诉他,多谢了。”
  云峰道:“李少侠真的要走?”
  李孤:“我还有事。”
  云峰都开始着急了:“少侠好不容易和皇上能在一起,你走了皇上肯定伤心哭不成。”
  李孤这才停了手:“他哭什么?”
  一个皇帝,一个大男人,每天恨不得话噎死他怎么可能哭?
  云峰道:“自然是担心少侠的安慰才哭的啊,想跟少侠每天在一起练武练剑。”
  “练武练剑”这词说的很意味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嗯~~~
 
 
第39章 半夜
  萧琮邑唯一可以赌气生气的人就是他,特别害怕他真走了,没多久就回来。
  “你在找什么?”
  萧琮邑一眼看见李孤四目来回看像是找东西。
  李孤回头问:“我贴身衣物呢?”
  萧琮邑道:“洗了?”
  “里面的东西?”
  萧琮邑故意说道:“什么东西,没发现。”
  李孤些许着急:“信物。”
  萧琮邑:“什么信物,只看见我送你的东西。”
  “还有一封信。”
  萧琮邑摇头:“没看到。”
  其实他帮忙收起来了。
  李孤颇为难过和失望。
  萧琮邑看他这样表情幽幽的说:“哪个姑娘给你写的情书?”
  李孤快气疯了,他还在开玩笑。
  “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李孤:“什么?”
  萧琮邑:“好了好了。”
  他觉得没意思从案头拿出来递给他。
  李孤看了眼放在衣内。
  萧琮邑:“不拆开看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我一眼没瞧。”
  李孤:“无需,父母书信及……其他。”
  萧琮邑听后对自己有点一言难尽。
  本来李孤把东西在胸口放好,又拿了出来:“你看看。”
  萧琮邑拒绝:“不了不了,你爹妈的东西我不需要看。”
  其实他真的很好奇。
  见他递着手,于是鬼神时差接过来,包裹很严实。打开深蓝色丝绸布,里面一个小香囊,还有一封书信。
  书信到底看不看?纠结着手已经打开。
  “雁沉吾儿。
  为父经去三年有余,因故久未书信,不知儿可安好。沉已长大可护得母周全,等父杀尽曹狗速来团聚,享受天伦。”
  信纸泛黄,却无褶皱,收藏的极好。
  寥寥几个字,刺痛人心,永远等不到归人。
  萧琮邑看了他一眼并无异样表情,也对,十多年了有伤痛也消失了。
  忽然看到信头两个字,“雁沉”
  “雁沉,雁沉。”萧琮邑默念几句,“你娘是要你长成沉鱼落雁之姿吗?”
  李孤以为他会生气自己没告知自己的字,却不想开了个玩笑。
  “……不知。”
  萧琮邑想调动下气氛:“不过长得的确沉鱼落雁,哈哈。”
  这样的空荡荡殿内尴尬的笑声,他很会转移注意力,香囊是深红色,特别秀美,一看就是女孩子做的东西。
  萧琮邑想当做没看到,又特别想看。
  于是还是拿出来,无所谓态度说:“谁送的?还贴身放在心口。”
  语气都有醋意。
  打开的时候听见李孤回答:“我母亲的。”
  里面是两缕头发,不算长但也不短,男人手掌那般大,颜色不同,一深一浅,系在一起。
  萧琮邑脸色变了又变,迅速装好还给他。
  接着上前捋开李孤的胳膊说:“怎么回事?谁疤还没结痂完,动作一大就裂开又要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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