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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灾厄(穿越重生)——冠木李

时间:2018-01-25 11:02:43  作者:冠木李

   《天降灾厄》冠木李

文案:
藩南之战刚结束,领兵统帅庞将军,不顾皇太子阻拦,坑杀降军十万余人,藩南战场,死尸遍地,寒鸦遮天蔽日而来,啄腐肉叼血骨,筑灾厄之身。
——引子
 
天机:目标,拯救世界!(=?ω?)?
重衍:我陪着你( ̄. ̄)
寒江:自己做孽自己背锅(/TДT)/
陆吾:( ^ω^)
东首&飞羽&桑:你们搞事为什么连累我们这群吃瓜群众?(╬▔皿▔)
作者:主角路人甲画风,劝一句别入坑,都散了吧......
 
内容标签: 因缘邂逅 仙侠修真 重生 东方玄幻
搜索关键字:主角:天机 ┃ 配角:重衍/寒江/陆吾 ┃ 其它:天降灾厄
 
 
 
第1章 第一章
  寻天岭上刚下过雨,天还是苍灰色的,山谷中起了雾,从山坳飘向山腰,又浩浩荡荡从山头的奔向天际,空气中都卷着潮湿的气味。
  山林间结了片蛛网,上面坠着细碎的水珠,风一吹,就摇摇欲坠。蛛网下站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那是老君门下的亲传徒弟天机。他右手抱胸,左肘支在右手腕上,左手摩挲着下巴,紧皱着眉头,在一丈长的距离内来回踱步。
  石青底白云纹的登云靴下沾满了泥巴和草叶,月白色的外袍边上也滚满了泥点子。他停了下来,拾起一把湿木棍,往旁边未干的石头上一坐,翘着脚,就用木棍去戳那鞋底上的泥片儿,泥巴掉落在地上,露出来一截蚯蚓身子,许是雨后风凉,那蚯蚓刚开始还探头探脑的,待触到天机的木棍,嗖的一下缩了回去,混在泥地里没了踪影。
  另一旁还站着个青衫男子,名为清岁,是天机的师兄,正满面愁容。他看见天机坐在那儿玩儿泥巴,走上前来追问:“怎么样?看到没啊?”
  天机抬眼看他,摇了摇头:“没。”
  得了这个答案,那个清岁就在一旁嘀咕:“我看我还是向老君去负荆请罪吧。”
  天机挑眉,倒是没说话,只在心底念叨:弄丢了我家老君心头宝,可不得赶紧赔罪去。
  这事儿啊,还得从前几日说起。
  清岁借了老君的星象盘绘制星图,在林野间观看星象时,看见斗星天枢移位,一时大喜,捧着绘制的星图就赶去见商君,将老君的星盘落在了原地,等他想起来,再去取时,星盘早就被哪个不知名的小妖顺走了。
  老君气的揪胡子,商君是个护短的,不愿意惩罚爱徒,就把祸水引到了天机身上:你让你徒弟帮你看一看,他不是有窥探天命的本事嘛。
  天机无辜糟了祸,他本不想帮,奈何老君一记扫地出门使得出神入化,拂尘打在背上,跟铁鞭刮过似的,疼的他不得不答应。
  只是这寻天岭上的小妖不说有万众,也有千众,一个个成了精,机灵的很,到手的宝贝怎么会轻易就还人,不管他最后看没看见这顺手牵羊的贼精,那星象盘也都拿不回来了。
  他带着清岁将那十方林一寸一寸的翻了个遍,也没有星象盘音讯。
  正当他愁着怎么跟老君交代呢,开溜的机会就来了。
  这天,他正在大堂前喝着茶,听着老君在耳边不停地絮叨,说他那星象盘如何宝贝,一外门弟子就有消息来报。
  那外门弟子跪在堂前,虚行了一礼,站起来拱手向老君禀报:“掌门,今日山下传言,藩南出了一灾厄化身,走哪儿哪儿遭灾,今有坐忘门弟子来请示,要不要为这天下占上一卦?”
  天机登时撂了茶盖儿,可真是来得巧不如来得妙啊。他当机立断,站起身,向着老君抱拳行礼,说:“师父,此等重任就交给徒弟吧,徒弟定当尽心尽力,为这天下百姓一窥天命!”
  说罢也不等老君回他,大步离开,将老君气的吹胡子瞪眼。
  天机所行之事,与寻常算命占卜完全没有瓜葛,算命也只是算的气运命理,而他窥得是因缘际会。这天下每一桩每一件事,都有因有果,因果纠缠,是算不出来的,但是他非一般之人,这因果之事,他偶有得见。
  只是这回,却只有果,未有因。
  自那天当着老君的面儿,应承下这件事后,天机就一直在他房里枯坐,等着天命因果闪现的那一刻。哪知好几日过去了,天命的门道都没摸着。
  老君的守丹童子又在门外催了:“天机师叔,老君让我来问问您,那天命你看着了没?”
  他在屋内抓耳挠腮,外面的声音顿了顿又接着说:“老君说了,要是您还没看到天命,先放下罢,有空帮他找一找他的星象盘。”
  他知道,老君那事要是不解决,这守丹童子能三道五道阎王催命的跟在他屁股后面。他想要不还是先跟老君说个明白,于是就站起身来,想要往外走,哪知这刚一起身,却是眼前一花,天机乍现,一闭眼就陷入到了幻觉当中。
  天上灰色的云朝着南方飞快的翻卷而去,雷声隆隆,浩浩汤汤的黄河水泛起波涛。
  黄河北岸站着个锦衣白袍的少年,身量显小,身后的衣袍在猎猎狂风中翻卷飞扬。
  在北方以北,苍灰色的天空洞开一个大口,天河水倾灌,如瀑布飞泻而下,砸落在九州大地,发出一声轰鸣。
  北岸的平原上,大地向南北裂开,露出黑漆漆的深渊,有兽类的嚎叫与长啸从里面传出来。
  滔天巨浪迅速的淹没了远方的山峦,在这空旷无垠的平原上奔走咆哮,像逐日的巨人夸父,有着无人能阻挡的力量。
  浪涛淹没了半边天空,少年在巨浪之下显得如此渺小,犹如水底的一枚白贝。
  那少年转头看他,肩上的寒鸦腾飞哀鸣,一声炸响,九天玄雷倏然劈下,硬生生将他从幻觉中劈醒。
  待他睁眼,看着桌上摆着的拂尘,才恍然惊觉,背后早已是冷汗连连,穿堂风吹过,带着脊背骨都发冷。
  洪荒再临!
  上古天地如鸡子,盘古神手执盘古斧劈开天地,清浊二气上升下沉,才有现如今天地。
  盘古神陨落之时,盘古斧脱手,落向大地,其柄化为林,其斧砸在地上,化为深渊,之后的神妖魔皆从其中演化。
  在此之前上古神族游离在天地之外,盘古陨落,他们接受了这个新诞生的天地,对其改造。
  之后人族产生,黄帝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上古大战由此拉开帷幕,此战牵扯人神魔三界,以共工怒触不周山,洪荒降临落下帷幕,黄帝等众在女娲一派帮助下,击退深渊神魔,女娲炼就补天石,将天穹裂处与深渊一起修补。
  而后,这天地便定了秩序,只是当时战争太过激烈,上古神族俨然湮灭,就连大地之母女娲,也在补天之后力竭而亡,其身化为东篱族女娲神像。上古神族,便再也没了音讯。
  可深渊里的那些东西还在!
  自天极倒转,天地间间灵气散逸,修真界已经很少有人得道成仙了,而天上的神仙也许久未和下界联系,这要是洪荒再现,人间界与修真界怕是不保!
  这场幻觉犹如大火燎原,烧的天机心底发虚。
  他踹门而出,门外的童子被他撞到,跌坐于地。他看也不看,直奔着大堂而去。
  他到大堂的时候,老君正在和商君商量事情,看见他心急火燎的跑了过来,老君急忙站起来,迎着天机问:“怎么?我的宝贝象盘有下落了?”
  天机心底腾的燃起一团怒火:“三界都将不存了,还关心你那破盘子的下落!”
  他怒冲冲的夺过老君手里的茶杯,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感觉火气被那点茶水浇息一些,说道:“我要下山!”转身把空了的茶杯往老君手里一放,就要往出跑。
  老君拉住他,眯着眼问:“你先别急?好好把事情说清楚,不然别想下山,偷跑都不行。”
  他喘着气,将自己幻觉所看到的一切告知老君,老君是个慢性子,摸了摸他的胡子,最后点了点头,说:“下山可以,得有人陪着,你且先去,我这就写信通知坐忘门。”
  听到坐忘门这三个字,他一下就不知说什么了,胡乱地点了点头:“随你,我去收拾东西。”说完就回去整理包袱去了。
  他跑到了藩南才知道那灾厄化身已到了川蜀,无奈又匆匆赶往川蜀。
  正值六月,本是初伏天,哪知平白下起了雪,川蜀官道上厚厚的积雪拦了路。路边茶摊儿早没了人,官道上也不见过客。
  天机正抄着手,面前一杯冷茶,浮着几丝茶梗。正对面有个人,玄色锦袍裹了个严严实实,一张小脸陷在毛绒绒的兜帽里,青眼白瞳,肩上蹲了只同是青眼白瞳的寒鸦,正梳理着翎羽。摊棚外站着一人,背对着少年与天机。
  他本想着趁早灭了这祸害,断了根源,管是不是灾厄化身,只要洪荒不出现,一切好说。谁晓得这个祸害身边还跟着个祸害,让他连对方的身都近不了。没办法,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术法课上尽打瞌睡了。
  他只好跟着对方在路边茶摊上坐了下来,拉着对方话家常,连带着祖宗十八代都恨不得挖出来。奈何对方嘴严实,到头来所知道的信息寥寥无几。
  最后只知道少年死过一次,之后由藩南战场的杀戮重铸己身,化为灾厄,名为桑,知天命行天事。
  天机问他:“所行何种天命。”
  少年摇头:“不能说。”
  有一件事倒是引起天机注意,少年死前,在藩南为奴,之后被打死在藩南战场之上。按照律法,藩南的奴隶基本是流放发配的贵族之后,没有赦令,一律不得离开束城,少年是如何死在藩南战场上的?他也问了这个问题,对方不说,便不好再追问下去。
  问完了话,桑抬头看了看天,起身出了茶摊,外面守着的那人回头看了一眼,顺势走在了桑的身后。
  那人名叫寒江,似乎跟天机是旧识,偶尔会说天机:还是那么欠揍。他也觉着寒江有点眼熟,但是印象中却没有这个人的踪迹。罢了,怕是偶有眼缘,何必计较可曾相识。
  三人同路,向着川蜀府城的方向奔去,白雪落了一地,少年肩上的寒鸦飞在空中,天有雾,大到看不清前路。
 
 
第2章 第二章
  等到了府城城外已是深夜,城门紧闭,护城河上的吊桥也拉了起来,城墙上偶有守城士兵举着火把,来回巡视。三人进不了府城,只能在城外找了处破庙将就一宿,等到明天再进城。
  天机拾了一些没被雪沾湿的柴火,拢到一堆,让寒江施法将柴火点燃。
  火光照着不大的地方,他找了个破木板,吹抹干净上面的灰尘,随地坐了下来,将双手前伸放在火堆前。橙红的火焰照着他的双眸,里面跳动着火苗的种子。
  他身侧的寒江闭着眼假寐,而桑离火堆远远的,似乎感受不到那破门缝里钻进来的凛冽北风。
  天机看着眼前火,将自己的手贴上两颊,一股暖流瞬间流过,他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感慨到:“没想到六月烤火也能这么舒服。”
  他裹了裹外面的袍子,问寒江:“你为啥要跟着他啊,你俩一伙的?”
  寒江睁开眼,轻笑一声:“你也跟着他,你与我们一伙的?”
  正当俩人聊着有的没的,桑突然站起身来,他肩上的乌鸦叫了一声,就扑腾起翅膀飞到庙外,外面风声呼呼,天机没听到什么动静,他抬头疑惑地看向桑,桑走出庙门,天太黑,雪太大,风又吹得缭乱,从庙里望出去,看不清有什么东西。
  天机离开火堆走出庙门,外面的风声里夹杂着剑身相撞的铛铛声,偶尔能瞥见于黑暗中贱开的火花。他不由皱了皱眉,心想:这会是哪个门派前来杀桑的?不过,不管是哪个门派,他估计是要败落而归了。
  他没想错,寒江在一旁站了一会儿之后,也撸着袖子下场了。寒江将手往后一甩,手中便出现了一把银色的长柄软剑,在这漆黑的夜里都发着光。
  整个世界都落在了风雪之下,唯有那一方小小破庙的门里透出来点暖黄的火光。
  天机就站在庙门口,扶着那半扇破门,他的身形在微亮光里模糊成一团黑色的剪影。
  这个时候他听到前面有人在喊:“小虫?”带着些不确定。
  他呆愣片刻,反应过来,朝着对方回喊过去:“你他娘的才小虫!”剑声忽然停了下来,有人在渐渐靠近,他心想:这蠢货!
  脚步声停了下来,天机抬眼,眼前男子背阔身长,比他高了半个头,每次都得他仰着头才能看见对方脸上的表情。来人带着冠绶,穿着玄色长衫,衣衫上用银色的丝线绣着云纹样。他不用猜,就知道,这人背后绣着只似鱼似鸟的东西,这是专属坐忘门的图样。
  来人正是与他相熟的重衍,坐忘门掌门的大弟子,下一任坐忘门的掌门人。
  修仙门派里,颇有名望的一个手就能数的过来,百年前灭门的缈云观,天机所在寻天岭的巡天觅事,开阳莫逆山修仙世家莫家,亦魔亦仙的酒修门派酒老,与酒老同宗同源的逍遥一派坐忘门,还有就是百年散修大宗无云市。
  寻天岭的本事就是能占卜天命,算劫算运,缈云观没被灭门之前,一直以卓清剑法扬名于修真界,莫家则擅长机巧天工,而酒老酒修能固本培元,无云市则是面面俱到,术法、剑术、造器、炼丹、制符都能沾上一点,而坐忘门崇尚道法自然,他们的术法在修真界内无人能敌。
  至于这寻天岭与坐忘门还有酒老的渊源,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清楚,因为一些事儿,重衍与天机也算的上是童年玩伴,刚才的那声“小虫”就是当年重衍最常挂在嘴边的称号。
  这个外号不是重衍起的,天机出生时月数不足,一出娘胎就体弱多病,自小就是门派里的宝贝,各师兄师姐宠得不得了。老君也爱逗他玩儿。有次老君摸着他的头,对着商君说:“你看这软趴趴的模样,像不像抱残铃上的小虫?”
  那时候老君种了几株抱残铃,喜爱程度不亚于之前的星象盘,但是抱残铃爱招虫子,一到花期,叶脉上就会趴两三只软趴趴的小青虫。
  那次之后,“小虫”这个名号就被叫开了,任天机在老君面前撒泼打滚告状,都无济于事。
  这个称号被重衍喊着,就有那么几分宠溺意味,所以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拉着脸,也不看重衍,打算回破庙里继续烤火。
  身后的寒江笑的一脸兴味:“小虫?这叫法挺好。”
  天机龇牙,不理寒江,侧着身问一旁的重衍:“这次就你一个人?”重衍门下有仨徒弟,有两个已经到了历练的时期。
  重衍摇头:“他们还在路上,我不放心你,就先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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