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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灾厄(穿越重生)——冠木李

时间:2018-01-25 11:02:43  作者:冠木李
  “算了吧,你们那修炼的方法可不适合我。”天机语气饱含抱怨,“整日里食素,还辟谷。”他皱了皱鼻子,一脸的不情愿。
  “呵。”重衍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的脸,笑着道:“你就是被老君惯坏了。”
  天机揪着重衍的头发,绕在手心里,他想,自己只不过不想苦修罢了,天下修炼方法千种,何必选择一种最为艰难的路走呢?
  他问:“那这次回了坐忘门,还来寻天岭吗?”
  他感觉到重衍揽着他的胳膊有一瞬间的僵硬,心下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这话不能提,哪怕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依旧是他们心里的新疤,揭开了伤口,仍是在流血的疮口。
  重衍摸了摸他的头,回他:“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得,摆明了不想去,不去就不去,谁稀罕。
  “我想喝坐忘了。”他望着一片漆黑的半空,幽幽开口,这次重衍没有回他。
  坐忘门最让天机念念不忘的就属坐忘酒了,一壶甘酿入愁肠,三千凡事皆坐忘。
  坐忘一门本与酒老同宗同门,酒老一门是酒修,酿的最好的酒是红尘客。酒入喉肠,味甘且绵,待半个时辰之后消疲解乏,润脉固法,是酒中上品。
  但是后劲儿比较大,酒力上来后,口苦心累,如百丈红尘中的孤身过客,莫名有些孤寂无力之感。
  这坐忘便是由红尘客改良而来,将酒的后劲儿软化,只留下了甘烈酒香,喝后大刀横立,对凛冽西风,恣意仰啜,无不潇洒豪迈。
  饮酒者皆说:红尘客应属书者酒,这坐忘当入侠者杯。
  可惜的是,坐忘门并非酒修,出了一窖坐忘之后,再无其他佳品。
  而这坐忘,乃是重衍出手,亲自酿造。
  那一窖坐忘,过了这些年,早都没了,他也没有再喝过重衍亲手酿的酒。
  等众人找到天机他们并发现当年的珀云阵阵眼麒麟兽时,珀云阵已然开启。山门中的人无论是谁,再也下不了山了。
  修真界的小门小派围在莫逆山脚下,等这场天命的结局。
  天机上来之后,得知坐忘门弟子来了此地,便拉着重衍一道,没事儿就去坐忘门那儿讨酒喝。门下弟子带的酒都不多,带的坐忘就更少了。
  他死皮赖脸,仗着重衍身份威逼利诱得来几囊酒之后,就再也讨不到酒喝了。有个弟子跟他相熟,就告诉他,弦轻师姐那儿有好几坛子坐忘,是给她的徒弟带的,那个徒弟唤作阿凛,是个实打实的小酒鬼。
  他就动了心思,想着让重衍去他师姐那儿讨一坛子酒喝。
  弦轻的小院儿是个独院,只留了弦轻与她徒弟阿凛同住。
  天机攀着院墙朝里望,重衍进了他师姐的屋子,正在为天机讨酒,半晌没看到重衍出来,他心底嘀咕:不就是一坛酒,要这么长时间?
  于是从墙上跳了下来,打算进里面去看看。
  屋门正开着,一眼就能见重衍的背影,对面站着弦轻,正皱着眉,看向屋门后,言语间似有训斥。这就奇了怪了,难不成同门师姐弟,酒都不给一坛?
  他大步踏进院子,冲着重衍喊道:“重衍,三长老又找你论道!”走进屋里装出一副刚看到弦轻的样子,“原来师姐你在这儿啊,重衍你怎么回事啊,与师姐叙旧都不喊我?”说罢嗔怒地看向重衍。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就听见旁边有个声音炸了起来。
  “你喊谁师姐!”
  他侧身去看,屋门后的墙根上蹲着个半大少年,张开双臂,护着墙角几个酒坛子,横眉倒竖,脸皮涨的通红,扭着头咬牙切齿恨不能吞了天机的样子。天机寻思,什么时候得罪这少年了?
  “阿凛你给我出去!”一旁的弦轻终于忍无可忍了,夺过少年手中的剑,扔出门外。
  阿凛眼泡里的一汪水终是洒了出来,少年心性,哭的跟个胀气的河豚似的,眼里无数小刀,眼尾一抹艳红,双颊鼓鼓。抱起一坛酒就地一摔,哭喊道:“我就是摔了也不给你喝!”喊完转头跑出屋外,捡起他的剑,奔出院子,留了一路的哭声。
  弦轻气的不轻,奈何重衍还在眼前,只得忍住。
  “我这徒弟太过顽劣,师弟不必往心里去。”转身从角落里捞起一坛酒,送到了天机怀里,“这酒你就拿去,就算是为他无礼赔罪了。”
  重衍未说什么,脸色阴沉,眼看着就是一场暴风骤雨。天机看了看重衍,颠了颠怀中酒,扯着重衍袖子出了屋子。
  “你师姐那徒弟是不是跟我有过节?”他偷偷看重衍眉眼,“或者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惹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无事。”重衍不愿意说,他也就此打住,心里暗自懊悔,早知道就不喝这酒了,招了不知道哪门子的仇怨。
  ====================
  桑正跟着师敛在草药园里侍弄药草,里面树林却一阵剑气震荡,有树木折断的声音传来。桑看着师敛说道:“我去看看。”
  师敛笑笑,让他小心。
  阿凛不甘被师父训斥,拿了剑跑出院子,也不知跑了多久,直至腿乏无力,拄着剑停了下来,心中一阵愤恨委屈,挥剑乱砍,从剑上划出去的剑气砍向四面八方。
  他想不明白,他明明是为师父好,为什么师父偏偏骂的是他。想不明白他也不去想了,只在心底暗暗记恨,执剑劈砍,一招一式毫无章法,只顾着蛮横使力,不一会儿就力竭倒地,躺在平地上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你这剑太过压抑了。”
  “谁?”阿凛坐起身,面前空地上,出现一个比他大的少年,青眼白瞳,肩上蹲着只同样瞳眸的乌鸦,两双眼睛就这么静静地盯着他。
  阿凛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讨嫌的灾厄化身,他厌恶的撇过头去,恨恨道:“要你管!”
  “你修习的是酒中剑。”桑也不生气,语气平缓,“无形无式,只有剑意。气随意动,想要剑气纵横,便得意气风发。可你现下剑意压抑,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阿凛没吭声,低垂着头,颇有几分丧气意味。师父也总这样对他讲,修习酒中剑,就得无牵无挂无悲无喜,笑看天地沉浮,方能得证大道。可阿凛心中总有一股不平气,压着他的剑气。
  “那我要怎么做?”
  “勘破百种,斩断不平。”
  桑说完这句就不再多言,转身又按原路回去。
  “你为何告诉我这些?”阿凛拿起剑跟着他,“你不是要杀这天下人吗?教我这个不怕我到时候用来对付你?”
  “我何时说过我要杀这天下人?”
  “你说与不说,这世间都有很多人因你而死。”
  “你有何证据证明那些人是因我而亡?”
  “人们都这么说......”
  桑摇了摇头,没再继续回他。
  走过树林就是师敛的药草园,师敛已经不知去了何处,采药的篓子还在一旁放着。桑环视一周,缓缓走向远处茅草屋。
  “这里没人,你去哪儿啊?”阿凛跟着他,绕到茅草屋后。
  师敛就躺在泥里,双眼大睁,已然断气。
  阿凛丢了剑,冲上去救人,师敛心口中剑,伤口处有晶莹寒霜,这是被卓清剑所杀。桑垂眸,看着眼前焦急的阿凛,说道:“他死了。”
  阿凛回头:“你杀的?!”
  桑摇了摇头,看了眼山上,走上前,也蹲在师敛的尸体旁,说道:“你去喊人吧。”
  阿凛看了看师敛的尸体,又看了看桑,转头往有人的地方跑。
  他没看到,身后师敛的尸体慢慢消散在泥土里,只留下一枚莹润的白子,前方一掌灯使领着师敛逐渐远去,远远地师敛回头,桑还蹲着,神色专注。
  莫家百药园内门弟子师敛身死,死于缈云观卓清剑法之下。
 
 
第14章 第十四章
  莫家百药园看守弟子师敛身死,死于缈云观卓清剑法之下,众人大骇,数年前的缈云观竟有余孽尚存!
  天机得知此事的时候,正在跟重衍喝酒,院子里的石桌上摆了一坛坐忘,滇红色酒坛,他将酒倒入杯中,端在手里,在重衍面前逡巡一圈,有些欠揍道:“想不想喝啊?”
  重衍不理他,继续喝自己的茶。
  他看重衍没反应,挑了挑眉,问道:“真不喝?那我喝了?”
  说罢将酒杯凑近嘴边,准备一品美酒,哪知重衍伸出手来,将他的手腕掰了过去,抬起手肘,一仰脖,将酒一饮而尽,哼笑一声。
  天机翻了个白眼,正要给自己重新倒杯酒,院门被一脚踹开,就听见书水在那儿急冲冲的喊:“师叔,不好了,桑杀人了!”
  天机一抖手就将酒倒出了杯子外,顺着石桌淌了一地,他的心都要碎了!就那么一坛坐忘!就一坛!
  他转身瞪着书水,还没开骂,就被重衍拉住了,重衍低声提醒他:“注意长者风范。”
  他狞笑一声,呼出一口气,忍了。
  “你再说一遍,发生了何事?”重衍在一旁问道。
  书水见师叔和师父两人刚才在那儿不知嘀咕了些什么,师叔就变了脸,有些怵得慌,糯糯开口:“那什么......莫家百药园的弟子被杀了,有人说是桑杀的。”
  “有人看见是桑杀的?”天机皱着眉问道。
  “不清楚。”书水摇了摇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啊!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有人见桑和阿凛在一块儿!”
  “师叔,我们可以去问问阿凛!”
  天机心里腹诽:不知道你师父被那小子气回来吗?还去问阿凛?呵,看你师父留你小命去问吗?
  他这会儿还生着气,就死乞白赖的讨了那么一坛坐忘,还害得重衍受了气,白白浪费了一杯好酒。
  重衍没他那么小家子气,顺着书水的话问道:“阿凛在哪儿?”
  “就在弦轻师叔的院子里啊。”
  听了这话,重衍就拉着天机往外走,天机被拽地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重衍的背上,他急忙用手撑住重衍的背,才没被带倒。
  “唉唉,你真要去问你师姐那个徒弟啊?”天机有些不高兴了,那个小子都惹得重衍生气了,怎么还跑去问他。
  “他说不定知道事情发生经过。”重衍说,“不问他问谁?”
  天机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傻,你忘了还有一个桑吗?当事人你都不问问?”
  重衍停了下来,天机没料到,一个不差就撞到了重衍的背上。
  他蹲下揉着鼻子,一阵酸疼:“我说,你就不能想一下你身后还有一个我吗?”
  “抱歉,没注意。”重衍拉起天机,伸出手想帮他揉揉鼻子,天机闪身避过重衍,瓮声道:“别忙了,先去问桑。”
  重衍叹口气,又拉着他转身往桑的院子里走去。
  到了院子,才知道桑被二长老请去问话了,无奈,两人又转头去找二长老。
  刚进到二长老的院子,就看到三四个莫家弟子在院子里站着,天机路过的时候,听到他们说了一句:“山腰处的纵云梯坏了。”
  他挠了挠头,想必这些弟子是来通报纵云梯坏了这事儿的。没再多想,随着重衍进了二长老的屋子。
  一进去才发现,另一个他们准备找的人也在,就是阿凛。
  阿凛神情有些激动,说着什么:“不是他!”
  天机进去之后,阿凛看到他,瞬间就闭了嘴,闹得天机有些不自在,这是故意针对吗?他在心底暗道:幼稚。
  二长老正在就师敛的死对桑和阿凛进行盘问,见天机和重衍进来了,就招呼他们:“刚巧,来听听。”眼也不抬一下。
  天机皱了皱眉,问:“怎么不见莫焕与隋崖?”这俩不是一直都在二长老身前打下手的吗?
  “他俩被我派去处理其他事了。”二长老瞥他一眼,“你先听听,重衍这师侄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天机扬眉,等着桑开口,但是桑闷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一直没说话,他只好转头去看阿凛,寄希望于这个少年了。阿凛见天机看他,扭过头去,也不说话。
  天机咽下一口气,心想:这都谁惯得毛病?
  还是重衍开口:“阿凛,将发生的事儿说一遍。”
  阿凛又转回来瞪重衍,憋了一包子脸,半晌才开口道:“我跑去后山,看见了桑,跟着他走到百药园的时候,看见师敛的尸体就在屋子后面躺着,心口有卓清剑伤,之后我就跑去喊人,带人回来之后师敛尸体不见了,只有桑留在原地。”
  说到这里阿凛有些气愤:“我问他师敛尸体去哪儿了,他竟然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解释,这不摆明了想让别人误会人是他杀的吗?”
  天机听到这儿,有些明白了,那些人估计是没见着尸体,以为是桑杀人毁尸。这他得解释一下,毕竟现在不知道到底谁是敌手,就不要放桑出来混淆视听了。
  “啊,那个,尸体消失,我们之前也见过。”天机开口替桑辩解到,“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确实那不是桑造成的。所以因为尸体消失不见就将罪名推到桑的身上,好像有点不太合理。”
  二长老没有回他这话,只是盯着桑。
  “哼。”阿凛嗤笑,“你说不是就不是?你知道外面那些莫家弟子都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
  “他为了那个所谓的神髓,故意杀了师敛,制造出缈云观后人报复的假象。”
  “额......”天机这下无话可说,感觉这就是真相啊......
  这肯定不是啊!桑怎么看怎么也不是那种杀人毁尸还栽赃嫁祸的人!就算他是灾厄化身,也不能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就往他头上栽吧?
  他对着桑开口道:“你解释一两句也行啊,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桑看了看天机,抱起双臂,呼出口气,说道:“没什么好解释的。”说完转身走出了二长老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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