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入得愈发深重,敏感之处不时被龟头刮擦而过,弄得凝兰浑身战栗,口涎不自觉从嘴角滴下,竟是爽得不能自制。
又泄了一回过后,花穴已红肿不堪,凝兰百般哭叫求饶,也不能让赵衍停手,只自顾自捧着双乳狂乱舔吮啃噬,孽根一记一记往花心撞。直到天边微亮,淫水干涸,花口肿得连小指尖都不能入,赵衍才抽身躺下,抱着气若游丝的凝兰沉沉睡去。
第29章
第二天醒时赵衍已经不在,应是上朝去了。凝兰不着寸缕缩在被子里,忍不住蜷起身子小声痛吟,脚踝似乎又肿了许多,碰一下便是一阵令人心颤的剧痛,更不提昨晚被赵衍狠狠侵犯过的秘处。
中途有下人进来要伺候他洗身子,被他斥退,如今没人打扰,屋子里十分安静,仿佛灰尘落地之声都能听到,可心中对赵衍的行径却愈发恼恨,一想起昨晚的画面便气得直颤。
“怎么了?听下人说你不让他们伺候,午膳也不用,还在生气?”说曹操曹操到,赵衍推门进来,一身朝服还未换下,愈发贵气逼人,风流异常。
见凝兰背对着他不语,单薄的肩头掩在如云的乌发中,赵衍嗤笑一声,将凝兰翻过身去看他表情。却见凝兰眉头紧拧,下唇咬得发白,尽是痛极的模样。
赵衍面色微沉,掀开被子去看凝兰脚踝,那处果然高高肿起,还泛着青紫,看起来十分骇人。赵衍眉宇间浮上一丝怒气,轻喝道:“怎么不让下人找大夫来?”凝兰侧过头不去看他,着实不想与这人说话。
赵衍气笑,朝门外候着的下人道:“赶紧去叫大夫。”外头的人应了一声,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凝兰眼睫颤了颤,仍没什么反应。
赵衍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那里也痛?”他心知凝兰不会理他,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又继续道:“脚伤我治不了,这里的伤还是能看看的。”说完将被子尽数掀开,露出凝兰满是青紫淤痕的玉白身子,然后坐在床沿分开凝兰的腿低头去看腿间那处。
凝兰只觉腿根一阵酸痛,只能任由他去。一阵灼烫热气喷在极为敏感的花穴上,凝兰不禁咬牙忍住险些出口的低吟,闭着眼抽气。
赵衍啧了一声,抽开床头的屉子,取出一白玉瓷瓶,又取了引枕垫在凝兰身下,让他屈起双膝,露出腿间伤得颇重的花穴,用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涂抹。
这般上药对两人俱是折磨,好不容易全部上完,凝兰背上已出了一身冷汗,赵衍胯下也一阵火热,无奈再要他就着实过分了,只能沉着脸忍住。
“王爷,大夫来了。”门口响起小心翼翼的叩门声。
见赵衍张口就要答应,凝兰只好拉住赵衍:“衣服……”赵衍看着他,凤眸尽是笑意,朝外头道:“等着。”说完替凝兰穿上中衣,系扣子时还不怀好意在乳尖上拧了一把,害凝兰“啊”的一声叫出来,痛得眼泪涨满了眼眶。
等大夫看过,嘱咐千万不能再碰伤,又开了些化瘀的药才走。
这回赵衍确实不敢再碰凝兰了,除了灯烛熄后使些下流手段在腰臀胸前抚摸揉捏片刻,待凝兰实不能胜时便规规矩矩抱着他睡。
***
出榜那天,凝兰卧在床榻听下人报自己得了第二,第一是当今内阁大学士的外侄,名叫严世恒,至于之后说他师承何处,又是如何天才等话,凝兰却并未听进耳朵里。
“你让我回去吧,我一个贡生无故住进亲王府里于理不合,若被有心人察觉,怕是你要被参上一本。”因那大夫开的灵药,三四天过后脚踝便已消肿,尚能勉强走几步。凝兰恐李魏回去见不着他,便想早些回去,见今晚赵衍似有什么好事临门,神情愉悦放松,便向他开了口。
赵衍敛了笑意,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你是担心我呢,还是想和我撇清关系?抑或是,想回去会你的情郎了?”凝兰垂下眼帘,并不因他的话动气:“王爷眼里,我便是这样的人吗?”赵衍把玩手中的酒杯,收了笑意,一双凤眸渐露犀利之色:“我倒也不怕让你知道,父皇的身子早已被那些仙丹灵药掏空,怕是撑不过一月……”他转头看向凝兰,微微一笑:“今年的殿试绝不可能如期举行,至于到那天,大殿上你见到的是赵献还是我,谁也不知。不过你最好祈祷坐在大殿之上的人是我,毕竟赵献的手段可比我狠辣多了,哪里能对你这般温柔。”绝不可能……这么说,怕是皇帝的生死已经由不得上天,全凭太子和赵衍说了算了……凝兰完全忽略了赵衍后半句话,心中升起一丝不安,看着赵衍轻声道:“你若是输了……”赵衍接过他的话:“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若是输了,你念在我与你同床共枕的份上,替我收个尸,立牌位也就免了,如何?”他凤眸含笑,神情懒散,倒似浑不在意自己是死是活。
凝兰一时不知怎么回应,低下头不语。
赵衍走到床前抬起凝兰的脸,细细端详了一会儿,轻柔地吻了下去,唇齿交错间低叹道:“放心,为夫不会轻易让你守活寡的……”
***
隔天赵衍便亲自送凝兰回去。
暮色降临,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王爷还不回去?”凝兰见赵衍挥退下人,自个儿却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品着茶,忍了许久还是问道。
赵衍看了眼窗外,勾起嘴角:“不急,还有件要事没办。”待李魏回来,凝兰才知道原来赵衍口中所谓要事就是李魏。两人相对而坐,赵衍对自己的目的直言不讳,就是要一向中立的大将军站在他这一边,其中的突破口无疑就是李魏。
李魏回得滴水不漏,既不明说站在哪一边,也并未拒绝。赵衍心知此事急不得,与李魏客套几句便拱手告辞,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凝兰一眼,并未刻意避开李魏。
“脚怎么伤了?”李魏走过来察看凝兰脚踝,眉头紧皱。
凝兰将那日发生之事告知李魏,自然不曾提到他与赵衍的纠缠。只是方才那一幕早已落入李魏眼中,只听他沉声道:“你与赵衍?”凝兰怎会不明白他言下之意,他紧闭嘴唇直视李魏,并未否认。
李魏脸上十分平静,看着凝兰道:“你希望我帮他?”凝兰终于开口:“该帮谁你心中自有定夺,不必因为我改变主意。”静默片刻后又道:“我听说太子表面忠厚,实则行事十分狠辣多疑……”李魏静静看着他:“我知道了。”李魏的眼神让凝兰有些难受,头一回在李魏面前不知所措起来,避开他的目光侧过头盯着床里侧不语。
李魏站起身插上门,又熄了灯烛,一言不发地上了床榻。
“李大哥……嗯……”紧致的花穴被一寸寸侵入,直到顶入花心。
床帐轻轻晃动,许是怕碰到凝兰伤处,这一回李魏的动作格外轻柔,不时摩挲前头挺立的笔挺玉柱,让凝兰不住地低呼呻吟。
“叫我名字。”“……李魏,啊!慢些……”那一下插得太深,小腹饱涨不堪,花径不受控制地收紧,仿佛骨头都酥了。凝兰拧着眉急促地娇喘,攀着李魏的胸膛被撞得一耸一耸,细嫩的脊背在锦被上反复摩擦,身子愈发敏感难耐。
“看着。”李魏折起凝兰膝盖,让他亲眼看自己是怎么干他的。
凝兰想闭上眼,却被那画面惊得不敢动弹。那鹅蛋大的龟头上扯出一条黏液,恰好落在嫣红柔嫩的花瓣上,欲断不断。凝兰花穴一阵紧缩,穴口随着呼吸翕合,眼见龟头慢慢逼近,被穴口柔顺地吮住,那根青筋暴起的紫黑巨根又怒涨几分,愈发惊人。
李魏扶着孽根不怀好意地拍打着穴口和花蒂,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啪啪声,或是用龟头去顶弄花蒂,抵着它陷入细缝中,这么来回反复戏弄。待凝兰羞耻地哭出声来,才自上而下缓缓插入。
“啊……”那么小的地方,被撑得腕口大,一圈薄肉也被挤得发白,花瓣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被迫容纳了侵略的物事。
“不行,进不去的……”凝兰有些惶恐地看着李魏已经进了大半的孽根,咬唇哀求,里头已经涨得要命,再多入一点似乎就要死去。
“一边说不要,一边不停吸我,你说我该不该听你的?”李魏目不转睛地看着凝兰泛着红潮如同海棠滴露般的小脸,眼神中浮现一丝狠戾,一边继续往里深入一边低低笑道。
“呜……胀死了……”终于抵到了花心,凝兰忽然低泣出声,身子一阵抽搐,深处顿时涌出一股热烫的湿液,尽数浇在李魏龟头上。李魏闷哼一声,不顾凝兰敏感的身子开始冲撞。
凝兰哭着受了数百下,花径又开始剧烈收缩,又要泄身,快感逼得他不住低叫,不由得抓着李魏粗壮的臂膀哀求:“嗯嗯……不要了,要烫坏了……”李魏呼吸如常,顺着自己的心意不停地顶弄,一边道:“用力点你喊疼,这回放你一马你还受不住,看来我不必心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就是了。”凝兰吓得腰肢乱扭,盈着泪看向李魏:“不要,这样可以了,我真的受不住……”“那这样好不好?”李魏一阵急捣。
凝兰被他干得气息破碎,一双眼睛如同醉了般看着李魏,无法否认那处传来汹涌如潮的愉悦,眯着眼恍恍惚惚道:“好,好……”这般弄到深夜,李魏打来水替两人粗略清理了身子,才纠缠着沉沉睡去。
第30章
“太子可在里面?”守在门口的小德子一个激灵,抬起眼皮看向来人。
“娘娘来了,太子正在里头批折子呢。”这一看便立即低下了头,对那女子恭恭敬敬道。
却说来人正是骠骑将军孟秉川之女,如今的太子侧妃,孟萝。
“嗯,你在这儿候着,我有事与太子说。”“是。”孟萝推开门,丝绣履鞋跨进书房门的红漆门槛,见赵献坐在案后看奏折,不知看到什么蓦地皱起眉头,面上尽是压抑冷峻之色,与平日的温和端方不似一个人。
听闻开门声,赵衍眼皮抬也没抬,拿起朱笔在奏折上端端正正批了鲜红几个小楷后便将其扔到一边,抬起手用指腹按压眉心。
孟萝走上前,站在赵献身后替他揉按太阳穴,开口道:“太子还在为皇上的事忧心?”赵献闭上眼,身体后仰,头靠在孟萝柔软有致的身子上,长吁出一口气:“如今父皇已对那妖道心生怀疑,将他囚在神仙台中。不出半月,赵衍必有动作。”“您是太子,如今众大臣都站在您这边,若皇上驾……”孟萝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您便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四皇子又能翻出什么风浪来。”赵献嗤笑一声,睁开眼对上孟萝的,其中所含的杀意如暗潮涌动:“他是什么人?明知眼下形势对他不利,他又如何能安坐?如今朝上三品以上文臣已尽数归顺于我,唯独以李骞为首的武将油盐不进,迟迟不肯表态,我实难安心。”孟萝咬住下唇,定定道:“我父亲定会支持太子……”赵献拿下孟萝纤细的手,放到嘴边轻吻:“我明白。只要京畿军尚在你父亲管辖之下,我便能多安睡片刻。”孟萝垂眸看着赵献,眼中尽是怜惜之意:“无论太子处境如何,我总会在太子身边的。”赵献“嗯”了一声,拍拍孟萝的手:“你先回去吧,晚上去你那儿。”孟萝似有不舍,一步一回身,还是咬咬牙走出书房。
***
十日后,皇帝病危,朝中上下一片哗然,三品以上大臣纷纷上书要严惩神仙台那妖道,并弹劾四皇子赵衍居心叵测,欲谋权篡位。然皇帝已口不能言,遑论提笔。赵献日夜守在皇帝身侧,暗中将皇帝寝宫干清宫的宫人尽数换成东宫的人,只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快叫太医!快去!”大太监李冯英从干清宫小步疾跑出来,眼中尽是惶恐之色,用力挥着手对一旁侍候的宫女吊嗓尖叫。
那宫女被唬了一跳,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一边后退一边答应,转身便朝太医院跑去。
片刻后宫中传来消息,皇帝已呈弥留迹象,请各位皇子进宫。
六皇子赵钤羽正在瑞秦王府,闻此立刻起身就要出发,被赵衍叫住。
“你这时候去凑什么热闹?”赵衍站在案后,只着一身暗紫常服,在雪白的宣纸上笔走龙蛇,竟是在作画。
赵钤羽皎若秋月的脸上眉头紧蹙,不知赵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那宣纸上的江山烟雨图,心中稍定,只屏气问道:“哥哥再不去,等父皇驾崩,便再无转圜余地了。”赵衍微微一笑,手上不停:“你道我们能靠近干清宫半步么?”赵钤羽一愣,低下头思索了半晌,忽然抬头看向皇宫的方向,眼中流露惊异之色。只见黄昏落日下,远处传来的丧钟声惊飞了檐上休憩的鸟儿,在半空中扑棱棱拍打翅膀不住回旋,掉了一地的白羽。
“京师戒严,待天黑了再出去吧。”赵钤羽愕然回头。
赵衍嘴角噙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随后目光飘向门外。
不知为何,赵钤羽似乎从中察觉一丝怅然落寞之意,只是再看时,那双凤眸已幽深暗沉一片,什么也没有。
***
深夜。
天边一颗星子也没有,整个皇宫笼罩在黑暗之中,飞檐翘角,幢幢殿影,隐隐透着一股阴森寒凉之气。
“胖子,你困不困?”一身量瘦长的小兵张大嘴打了个呵欠,一边伸手戳了戳身边块头大了一倍的同僚,有些含糊不清道。
他口中的胖子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小声点!”说完看了看四周,又道:“困有什么办法,今天晚上你敢睡试试,出了事……”一边在颈边做了个手刀的动作,嘴里应景地“咔嚓”了一声,那瘦子便直了直身子,拧了自己本就没二两肉的大腿一把,睁大眼睛看着前方。
“我说,我总觉得那边有声音啊。”瘦子纳闷地侧耳听了许久,又扯过胖子让他听。
胖子凝神听了半晌,忽觉地面震动了一下。他虽胖,却是跟着孟秉川打过几年仗的,因腿上受过伤,落下了腿疾,再也不能上战场。孟秉川从不苛待手下,便将他们这些人安置在宫中守卫,正因极为熟悉兵马之声,胖子立刻察觉到了不对,目露精光,对瘦子道:“怕是今晚你我小命难保。”话音刚落,城门外一阵轰隆巨响,城头燃起数百举火把,将城门前一片空地映得恍如白日。身穿黑甲的兵士手举矛铁密密麻麻挤在城外,看不到边际,如同没有灵魂的蝼蚁,看得人一阵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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