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兰闭上眼,浓长的眼睫剧烈颤动,仿佛挠在薛庭心上,让他心痒得不行。
“那我进来了。”
凝兰深吸一口气,脸埋在薛庭肩头,鼻尖全是薛庭浓烈的男人气息。他们年纪只差了两岁,但薛庭已经有了男人的样子,自己却还那么纤细瘦弱,能被薛庭一把抱在怀里。
薛庭不想伤了身下娇嫩的人儿,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穴口不停地打圈,时不时陷入小半个头,又很快拔出来,让凝兰适应。
穴口已经很湿了,薛庭弄了半晌,实在有些忍不住,让凝兰的双腿勾在自己腰上,然后对准那个小口,慢慢往下压。
细嫩的穴口被挤压地变形,绷得紧紧地,颜色都有些发白。凝兰发出难耐的哭音:“好疼,别进去了,要坏了。”
薛庭听得欲火直往心头窜,粗喘了一声,暂时停止了深入。他扶着自己那根在穴里轻轻搅动,逐渐弄出细腻的水泽声。
凝兰皱着眉头忍耐下体撕裂般的痛楚。他实在太小了,那处发育得也不是很好,并不能适应这样的房事。何况薛庭那里又粗大得惊人,更增加了交姌的难度。
“你,你进来吧。”
见薛庭憋得难受,凝兰咬咬牙,摇了摇腰肢,抬起下身往薛庭下体凑。只动了一下,就觉一阵剧痛传来,凝兰哭喊了一声,咬住薛庭的肩膀,再不敢乱动。
薛庭低声安抚道:“再忍忍,马上就进去了。”
然后健腰一挺,覃头就突破阻碍,完全进入湿热而紧致的小穴。由于是在太过粗大,穴口被撑成成人腕口大小,小小的阴蒂被挤压地缩起来,那颗敏感的小珍珠就硬硬地顶着孽根,每动一下都能重重地摩擦到。
凝兰闷哼一声,还是痛,只是最粗的地方进去后,比方才卡着好受了许多。穴口受到刺激急剧收缩,用力挤压着体内的巨物,夹得薛庭的喘息愈发粗重。
薛庭缓缓抽插了几下,终究不敢太过放肆,埋在凝兰体内感受销魂的滋味,暗想如果能全部进去该是多么地快活。
凝兰一声不吭地让薛庭插着,身体敏感地碰一下都会颤抖。他第一次让薛庭的孽根进入体内,这种感觉有些奇异,说不清喜欢还是讨厌,只觉得此时此刻内心十分安稳宁静,似乎还是喜欢多过于讨厌了。
最后薛庭是让凝兰用手弄出来的,带着腥气的白液溅了凝兰一脸,薛庭擦干净他的脸,才放凝兰回去。
第3章
回到家中已是黄昏,白宁鹤皱着眉问凝兰:“怎么去了这么久?”
凝兰脸上有些不自然,眼睛看向别处:“李大哥不在家,我就在院子里坐了会儿,这才耽搁了。”
白宁鹤一向了解自己的弟弟,见他神情有些不对,将信将疑道:“你没遇到薛家那小子吧?”薛庭以前就喜欢纠缠凝兰,一次碰巧被他碰到,当场就令他怒不可遏,差点和薛庭打起来。第二天他就让凝兰退学回家,先生也早说过,他已经教不了凝兰,不如自己看书多有裨益。这一下棒打鸳鸯,生生让凝兰断了与薛庭在一起的念头,甚至想着再也不见薛庭,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谁知今日一见,还是被薛庭拐了走,这却是白宁鹤不曾想到的。
凝兰突然神情认真地看向白宁鹤,一字一句道:“哥哥不信我的话吗?我今天只见了李大哥,哥哥不信便去问问李大哥吧。”
白宁鹤一愣,凝兰在他面前一向乖巧听话,唯有两次和他顶嘴都与薛庭有关,意识到这个事实,他心里腾的升起一股怒火,对凝兰强压着怒气道:“你这是在怨我不信你,还是怨我提了薛庭?”他其实看出来了,凝兰未必对薛庭无情,只是他年纪还小,容易受薛庭这样的混混哄骗,暴露身体的秘密便罢了,他更不愿意看凝兰在此段荒唐事中受伤。
凝兰看起来柔弱,却是个性子倔的,此时见白宁鹤生气了,想到这个哥哥从小到大都万分疼爱自己、处处为自己着想,不由微微红了眼眶,有些哽咽道:“我长这么大,与哥哥相依为命,从未与哥哥红过脸,唯独为了薛庭闹了两次不愉快。眼见明年我就要去京城考科举,那时便与哥哥分隔两地,不知何时能再见,哥哥真要与我这样吗?”
白宁鹤闻此心头一颤,终究舍不得为难他这个弟弟,走过去将凝兰抱入怀中,沉声道:“哥哥怎么不想凝兰好好的,哥哥做什么都是为了凝兰。至于薛庭……罢了罢了,今日先不提这个,你只要记住,千万不能让薛庭看了你的身子,知道吗?”
白宁鹤还不知道,早在一年前,薛庭就把凝兰的身体玩了个透。
那时正值盛夏,薛庭在常恒河凫水消暑。学堂刚刚放学,几个学生三三两两地走过,却不见凝兰。等了许久,果然见凝兰手里捧着书慢吞吞走了过来,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凝兰的皮肤十分敏感,晒不得太阳,因此即便是这样热的天也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就闷得慌。薛庭坏心一起,裸着上身从水里站起来,伸出长臂一把扯住凝兰的衣摆,只一用力就把凝兰扯了下来,书本哗啦散落一地。
凝兰根本没注意薛庭,等呛了几口水被薛庭捞起来,才看清又是薛庭这个恶人。他吓坏了,他不会水,小时候险些掉水里淹死,从此看见河湖就躲得远远的。要不是方才想事情,不知不觉就走到河边,也不会让薛庭得了手。
凝兰噙着眼泪怒视薛庭:“你做什么!快放开我!”他迫不得已抱住薛庭的脖子,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薛庭嘿嘿一笑:“你确定?”说完做出松手的动作。
凝兰感觉身体往下坠,吓得尖叫一声,手抱得更紧了,两人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脸也凑得极近,都能看清薛庭睫毛上的水珠,以及他深邃的眼睛。
薛庭“啧”了一声,让凝兰的腿环住他健硕的腰,然后一步步走到岸边,将他压倒在岸边一块巨大的石头上。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衣物已经湿透,一切都无所遁形。凝兰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因此格外警惕与他人身体上的接触,对于薛庭时不时使坏摸他的脸和手,他已忍到极限,甚至有些习惯了。只是如今这样隐私部位的接触,还是让他露出极度紧张的神色,身体都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薛庭自然察觉到了凝兰的异样,皱着眉问他:“怎么了,抖什么?”他那时以为自己只是喜欢欺负凝兰,还未意识到内心深处已经对凝兰存了那种心思。
凝玉手抵在薛庭胸前,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道:“我有些冷,你让我上去吧。”
薛庭怪异地看着他:“这大太阳的,你说你冷?”
凝兰急得快要哭出来,薛庭那儿好烫,硬硬地硌着他,还不时擦过他不可说的部位,怕被他发现自己怪异身体的恐慌充斥了全身,他挺翘的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脚背绷得直直的,腿一抽一抽发着疼。
“啊!好疼!”凝兰突然尖叫出声,腿抽搐了一下就动弹不得,似乎腿上那根筋已经撑到了极限,下一刻就要崩断了。剧烈的疼痛让凝兰眼角渗出了泪,指甲也陷入薛庭肩膀上赤裸的皮肉,刻出一道深深的红印。
薛庭被凝兰紧紧夹在腿中间,低头看了眼凝兰僵硬的腿,手放到他腿根处揉捏,疼得凝兰又叫出了声,眉头也蹙了起来。他感觉到薛庭粗糙的手就放在自己极为隐秘的地方,于是有些恍惚地低喊道:“别……别碰那里……”可是实在是太疼了,他只推拒了一会儿就不再动,强忍住羞耻让薛庭在那里揉捏。
薛庭看着凝兰痛楚难耐的表情,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按了许久才让凝兰放松下来。
“我,我真的怕水,你就让我上去吧……”这一出让凝兰精疲力尽,刺眼的日光也晒得他头晕脑胀,求人的话毫不思索地说出了口。
薛庭本想嘲讽凝兰比女子还柔弱,只是见他半闭着眼,呼吸也有些急促,便收了逗弄他的心思,抱着他从水里走了出来。刚把他放下地,就见他腿一软就往地上倒去。
薛庭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他。见凝兰还缓不过劲来,思索了片刻,干脆把他拦腰抱起,径直往自己家里去。
薛庭一脚踢开屋子的门,健壮的手臂上青筋贲张,但还是轻轻地把凝兰放到了炕上。凝兰的脸如同浸在水里,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两侧,形容颇为狼狈。可薛庭看着看着,却觉得心里似乎有一只小虫子在爬,又麻又痒,只有对那人做些什么才能消解。
炕上的褥子湿了一大片,薛庭看见了,朝凝兰伸出了手。
凝兰的身体实在太弱,方才半身浸在冰凉的水中,半身又在太阳下曝晒,一冷一热就中了暑,难受得胃里直犯恶心。
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薛庭在脱他的衣衫,心里气急万分,都快要哭出来。可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嘴唇努力动了动,也只发出蚊吟般的声音。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躺着,感觉衣物一件件脱离他的身体,直到薛庭发出一声赞美的低叹。
从此,他的身体不再属于他自己,薛庭如同发现了一个宝贝,只要抓住机会就拖着他到他家去,肆无忌惮地探索连他自己都不甚熟悉的身体,直到连他的心都一同偷了去。
第4章
凝兰脑海中闪过当初的种种,脸上有些发烫,好在此刻白宁鹤抱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否则定要生疑。
“我知道的,哥哥就不要操心了。眼下我只想多看些书,明年在科举上考取功名,除此之外别无所求。”凝兰垂下眼帘轻声说道。
白宁鹤“嗯”了一声,摸了摸凝兰的头,心思逐渐飘到了远处。
日子过得十分平静。
薛庭几天不见人影,凝兰就在屋子里看书,隽抄当朝名家大儒的文章,也不觉得无聊。
这天天色有些阴沉,白宁鹤去了集市并不在家。凝兰坐在窗前背诵春秋,突然听到村头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他以为是村民因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便关上窗未去理会。
到了晚上,白宁鹤还未归家,应是如同往常一样在镇上歇了,第二日才会回来。凝兰今日不知怎的总有些心神不定,书上的字好像都搅在一起,怎么也看不进去。他尝试了数次,还是无奈地放下书,躺到床上准备就寝。
窗棂处突然“咚咚”响了几声,凝兰凝神去听,似乎有人唤他的名字。凝兰心一跳,好像预感到了是谁,起身走到窗前,伸手微微推开窗,露出一道缝隙。
薛庭一把从外头拉开窗户,动作敏捷地跳了进来,吓得凝兰后退了一步,待看清是薛庭才定下心来。
“都这么晚了,你怎么……”凝兰见薛庭身上有许多尘土污迹,衣袖处开了好几个口子,脸上也青青紫紫的,便想他是不是又与人打架了。只是他身体健壮,手脚又灵活,从来只有他揍人的份,还未见过如此狼狈的模样。
“你这是怎么了,又与人打架了吗?”
薛庭刚要开口,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嘶”了一声,然后表情又有些不正经:“打架我能搞成这幅鬼样,你未免太小瞧你男人了。”
凝兰瞪了他一眼,还是去取了白宁鹤用的伤药,然后拉着薛庭坐下,轻柔地给他上药。
薛庭的手环在凝兰不赢一握的腰上,眼睛紧紧盯着凝兰的脸,炙热的眼神让凝兰的手抖了抖,脸上发烫,别开眼嗔怪道:“你看我做什么?”
薛庭没个正行,坏笑道:“娘子这么关心我,我实在感动。偏偏娘子还那么美,我就更是移不开眼了。”
凝兰被他气得没话说,把装伤药的瓷瓶往案上一放,冷声道:“你自己来吧。”说完转身就走。
薛庭连忙站起身,从身后抱住凝兰,头埋在凝兰脖子里,声音突然有些低沉:“我要走了。”
凝兰身子一僵,没听清似得问道:“什,什么?”
薛庭重复了一遍:“今天村子里来了一群官兵,说明年就要打仗,村里年满十六身无残疾的青壮年一律征入李将军的队伍,明天就要出发。”
凝兰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你想去吗?”
薛庭无所谓地笑了笑:“明年你就要去京城,我不想在这里窝囊地活一辈子,更不想看你被别的男人抢走。你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告诉天下人,你是我的。”
凝兰脸一热,咬着下唇道:“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被别人抢走。况且这事怎么能乱说,只要……只要你我心里清楚就好……”
凝兰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心里又酸又软,不见这人倒也不觉得如何,可见到了,就想起两人过往的一点一滴,一向平静的心也起了涟漪,喜怒哀乐都是为了他。
薛庭顿了一顿,声音突然有些暗哑:“我不放心。你今天给了我吧,我不想后悔。”
凝兰遽然抬起头看他,脸上有些不可置信:“什么?”
薛庭不发一言,看着凝兰烛光下那张清丽动人的脸,眼神越来越深沉,突然扛起凝兰就往床榻处走去。
凝兰尖叫一声,下一刻就被扔在软软的床褥上,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时缓不过劲来。待看清眼前的一切,薛庭已经脱光了上身的衣物,重重地覆了上来。
两人疯狂地缠吻,交换的津液吞咽不及,顺着凝兰的嘴角淌出来,弄湿了枕头。凝兰被亲得快喘不过气,呜咽了几声,在薛庭放开他的间隙求饶:“唔,不要了……”
薛庭抬起身,粗喘着问他:“你肯不肯?”
凝兰看着薛庭俊美深刻的脸庞,他的眼神那么深情和认真,让他心尖儿都颤了。他闭上眼,眼睫颤了颤,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随后侧过头不再看薛庭,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颈侧。
薛庭一阵狂喜,飞快除去两人的衣衫,压着凝兰吻他的脖颈、乳尖,和柔软的腹部。凝兰闭眼承受着,似乎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当它发生时,并没有任何意外。就如帆船靠岸,燕子归巢,一切都水到渠成。
薛庭分开凝兰的双腿扛到肩上,细细打量那一处。
凝兰嘤咛了一声,羞得手足无措,自己身体最为隐秘的地方都向薛庭敞开,他在薛庭面前已经毫无秘密可言。
薛庭喜欢极了凝兰的身体。他那处又小又嫩,颜色淡如桃花,一颗小小的肉珠躲在两片花瓣之间,微微探出个头,此刻凝兰已经动情,闭合的花瓣间渗出一缕湿液,打湿了羞答答的私处。
薛庭用拇指在豆豆上捻弄,还不时用指甲刮蹭,弄得凝兰下体一抽一抽,用力扭动臀部躲避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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