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闵一身热汗,把身上健壮的肌肉浸得油亮,更加显得野蛮粗犷,下腹打桩似的又快又重地拍打凝兰腿间,额头青筋暴起:“那就以后天天这么操你,你答不答应?”凝兰哭着去看两人交合处,颠簸着断断续续泣道:“答应……答应……嗯嗯轻些……慢些插……都弄了一夜了,我那里快坏了……”石闵听得热血沸腾,粗声笑道:“不是有两张嘴吗,轮流来,我可还没干够呢。”说完让凝兰去摸他露在穴外的部分,硬烫得像烧红的铁棍,足有儿臂粗,撑得穴口薄薄一片,已经到了极限。
凝兰咬着下唇,眼里闪过慌乱的光,又被情欲掩了下去,又大又魅的眼睛盯着石闵,夹杂着呻吟小声道:“那……那你就干吧……”石闵顿了一下,眼里的欲望浓烈得像一口深井,他低吼一声,龇着牙把凝兰往身下一拖,用尽全力狠狠操弄起来……远处人家鸣起了鸡叫,石闵打了热水替凝兰擦洗,他跪在凝兰腿间,先用手指抠干净体内的浊液,然后用布巾沾了水小心翼翼地擦。
上下两个小口都红艳艳的,看起来又柔顺又淫靡,真是天生就该被操的。
石闵眼热,凑上去近距离看,灼热的呼吸喷在穴口上,刺激得那里微微瑟缩。
他哑声道:“怎么这么小?”凝兰觉得羞耻,脸红得滴血似的,捂着眼睛娇声埋怨道:“那你还弄这么狠……我快被你弄死了……”石闵心里一阵畅快,抬起眼看他:“再小不也吃进去了,还贪得要命,拼命地吸我。”凝兰拾起身边的小衣扔了过去,罩了石闵一头脸。
他笑着扯下小衣,又低头去看,越想心越痒,出其不意地嘬了花瓣一下,吓得凝兰腰肢一拧,慌乱地看向他。
“不要!那里脏!”石闵伸出舌尖细细勾画,忽然含住肉蒂用力吮吸,还用牙关夹住来回地磨,立刻把凝兰的哭音逼了出来,穴口晶亮吐出一点点湿液,越发好看。
石闵大口大口吸着,伺候凝兰泄了一回,却是不敢再弄,抱着凝兰让他伏在自己胸膛上,阳物顶在凝兰腿间,然后一同闭目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石闵穿戴整齐出去接朋友,凝兰靠在炕头迷迷糊糊的,直到外屋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才忽然发现外头天已经漆黑。
听脚步声似乎不止两个人,凝兰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的腿究竟还有没有救,如今他们身处偏远之地,还不一定能找到治腿的药……他胡思乱想着,没发现石闵已经带着人进来。
然而一抬眼,心里咯噔一跳,怔愣愣看着其中一个,嘴唇喏动了几下,无声地念出“李魏”两个字。
第60章
石闵的朋友叫穆厓训,也是外族人。
李魏离开京城后机缘巧合去了穆厓训所在的村庄,两人很是投机。李魏懂一些治筋骨伤的秘术,穆厓训就把他一同叫了过来,却没想到天底下有些事竟这般凑巧,两个人会在这样的境况下相遇。
且说李魏大半年来一直关心凝兰的消息,只是这里本就闭塞,信件传递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难免出现丢失或误传的情况。
李魏只道凝兰被遣去地方上做官,其余皆是不知,此刻看到凝兰脚不能行,他心里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想立刻寻个无人处好好问问他,又想立刻把他从这里带走,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什么话都可以慢慢说。
凝兰起初还怔愣着,回过神来也没有刻意隐瞒,大方地唤了一声“李大哥”。
他对李魏始终有一份难言的依赖信任在里头,这与对白宁鹤有些相似,似乎怎么也改不了了。
石闵有些惊讶道:“原来你们认识?”李魏笑道:“我与凝兰是结拜的兄弟,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到,一时也有些呆住了,忘了反应。”石闵心思一动:“原来如此,请李兄莫怪招待不周了。”李魏回礼:“都是朋友,不必客气。”寒暄客套了几句,穆厓训卷起凝兰裤腿查看,伸手揉捏了一阵,又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瓷广口颈瓶,拔开瓶塞往手心倾倒,一股草木的清香弥漫开来,随即脚踝一凉,伴着穆厓训按摩的动作骤然开始发热,感觉十分奇异。
穆厓训问:“可觉得热?”凝兰点点头:“嗯,还可以忍受。”穆厓训从一开始就微皱的眉头渐渐松开,笑道:“有办法治,只是未必能成。且这法子须破开皮肉,一旦出了疏漏恐危及性命,却不知你敢不敢一试。”凝兰心中一阵激荡,毫不犹豫道:“自然愿试!还请先生费心了。”他从石闵口中得知穆厓训善用此法,且为人十分谨慎细心,而有才之人多半傲气,他若显露一点不信任,恐怕穆厓训便不肯尽心了。
穆厓训与李魏交换了一个眼色,见李魏亦点了点头,便道:“有些药材要去附近的镇上购置,你且等上两日,莫急。”凝兰心绪稍稍平静,浅笑道:“恭候先生。”穆厓训朗笑道:“何必这般生疏,你既叫李魏一声大哥,我与他同岁,不妨叫我穆大哥就好。”凝兰见他不似外族人那边粗蛮,骨子里反倒有一股书卷气,好感倍增,听话喊道:“魏大哥。”气氛松弛,石闵与穆厓训断断续续说了会儿些话,便一同去了厨房,留李魏在里屋与凝兰独处。
两人默了一会儿,李魏低声道:“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你与石闵如何认识的?为何会到这地方来?”凝兰微微一笑:“李大哥问了这么多,我竟不知该先回哪句了。过去半年发生的已是前尘往事,如今我已经离了朝廷,又侥幸到了此处,能与李大哥再见已是奇遇,李大哥莫再计较。”李魏见此不再追问,似乎也放下了,脸上露出笑容。
也许是塞外的风沙与旷野改变了人的心境,两人神态自然,谁也没觉得尴尬。
两天后穆厓训和李魏再来,经过六七个时辰的诊治,凝兰尚在沉睡中,脚踝上已经包扎了厚厚的纱布,隐隐有一丝血色透出。
听穆厓训说需得将养一月,然后试着下地行走,不可贪多贪快,半年后便能如常走路了。
凝兰始终照着穆厓训的叮嘱,李魏也时不时过来看他,半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即过。
第61章
这一日晴天,凝兰又去了驿站一趟。
李魏认识那儿的驿卒,借着公差人员往来传些信件。只是时间并不固定,需要时不时去看看才能托人帮忙。
三月前他才与白宁鹤联系上,在信中与他说明了这一路发生的事,自然省去了他的腿伤和那些不能道明的纠葛。没想到这日竟还有哥哥的信,凝兰并未急着看,而是先回了家。
走了一半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凝兰掏出备好的干粮充饥,缓缓走着。能下地以后他便寻着机会走路,已经不似刚好时那么激动。
快到村口,云层渐渐厚重,几滴豆大的雨点忽然落到凝兰鼻尖,撞得皮肤生疼。
这里与京城全然不同,什么都直来直往,出手大方。不论是人抑或天气,都不吝惜赐予他所能给与的最多的,即便此时的大雨并不被凝兰感激。
推开门时凝兰已然浑身湿透,他赶紧掏出护在里衣的信纸,有些懊恼没早些看了,所幸字的边缘只微微晕开,他把纸放到火炉边烘干,随即趁石闵还未回来去洗了身子,换了一身干净的长袍。
从侧面的浴房出来,屋里的烛火却灭了。
凝兰有些奇怪地进屋,刚摸到桌子,一只大手猛地把他拽了过去仰面按在桌上,火急火燎地开始拽他并未系牢的外衣。
“别!别扯坏了!”凝兰惊呼,三下五除二就被除尽了衣裳,随即一双腿被用力分开抬起,炽热健硕的身躯就挤了进来。
早已适应了急躁性事的花口敏感地吐出湿液,温顺地含入巨硕的龟头,紧张的收缩吞吐间被占有了个彻底。
凝兰抱着石闵的脖子,胸口与他紧紧相贴,乳尖如同一颗红莓硬挺着,不时与石闵的互相摩擦,惹得石闵抽插地更加激烈。
他本就有些云里雾里,现在更是一片混沌,只知道身上的人如同火炉一般吸引着他,只能一边凑上去靠近,一边哭着承受下体被毫不怜惜地操干的疼痛与快慰。
似乎发觉凝兰的战栗,石闵就着插入的姿势走到炕边,两人顺势倒了下去,更方便了石闵进出。
水声越来越大,穴口一阵火辣辣的,凝兰不时挺腰迎合减轻苦楚,不敌石闵精力充沛,约莫半个时辰还未射出来,他疼得不行,腰肢乱摆,好几次湿滑的龟头从会阴处划过,石闵重新对准了才又挤了进去。
凝兰气坏了,哭着就往石闵脸上轻飘飘抽了一巴掌:“死人呜呜……别弄了呀……啊嗯……你快射出来……”石闵被打得心神一荡,热血都集中在了那孽根上,硬是又粗壮了一圈,撑得凝兰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气喘吁吁地不住闷哼。
好容易等石闵把浊液尽数喂进子宫,凝兰趴在石闵身上颤抖,敏感地碰一下就能高潮,小穴里却还塞着让他死去活来的物件,让他气恨得不行。
“才洗了身子,你这人——”石闵闻着凝兰身上淡淡的香气,手指又下流地两人相接处留连。
“再洗一回就是,况且夜深了也还是要干的,不如明早再洗。”凝兰又羞又气,想到石闵平时欲望极强,晨间要做,下午起意了也不顾场合就扒他衣裳,更不提夜里熄了灯,不把他弄到水儿都干了不肯罢休。
他不禁狠狠咬了嘴边结实的肌肉一口,撑着石闵的胸膛起身,就要下去。
石闵赶紧拦腰稳住他:“做什么?”凝兰察觉那孽物又胀大起来,一时不敢再动,怒道:“你放我下来!我累了!”石闵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几天不刮又硬又扎的胡茬往凝兰柔嫩的乳儿拱,含住乳尖用力吸,边含糊道:“累了你就睡,又不用你动。”凝兰被咬得直挺胸,抱住石闵脑袋似推拒似迎合,咬着下唇呻吟。
石闵嘴里不时发出嘬弄的声响,让凝兰觉得自己在喂孩子似的,脸颊一片通红,一直蔓延到了胸前:“别咬……嗯……啊!轻些……”石闵抬起凝兰双腿勾在自己腰上,腰杆往下沉,待尽根后就大开大合地耸动起来,这回干了尽兴,约莫丑时才抽出来,抱着下体狼藉的凝兰重新净了身,又收拾床褥,才得以入眠。
第二日凝兰才来得及看那封信,却不是白宁鹤亲笔写的,信上的内容让凝兰脸色一白,随即又迅速涨红,只恨与哥哥相隔千里,又恨自己只顾着自己快活,竟没想过哥哥一人在常恒,平日里寂寞不必说,如今病了竟也无人能照料。
思及他还在京城时哥哥也不愿离开常恒拖累于他,他又回去甚少,仔细算来竟有两年未见,顿时心痛如绞,立即起身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裳,准备盘缠,只等石闵回来便与他说明去意。
第62章
石闵回来后连水都没喝一口,听到凝兰的话立刻道:“我陪你回去。”凝兰皱眉:“不行,你去了我怎么与哥哥解释,何况家里也没有多余的屋子,你就在这里等我,待我哥哥好了,我便回来。或许,或许让哥哥一同住过来……”他自己都知道这话只是自己想想罢了,只是对于石闵而言却安心不少。他本以为凝兰只想借着这次机会离开,既然有让他哥哥一同过来的想法,他便觉得这保证有了诚意,只是仍有些不安道:“你这一去难保路上有什么事,我还是不放心。”凝兰心急如焚,这时候只好耐下性子缓声道:“哪里有那么多坏人,京里……也已经过去快一年了,没人会记得我,你且放心。待我到了常恒就让人送信给你,也好让你安心。”石闵默许了,整个人都散发着低沉的气息,一路送凝兰到了驿站,亲眼看着他上了过路商旅的马车才走。
一路上关卡重重,有官兵拿着画像找人,许是时间长了一直一无所获,大多只是粗粗看了一眼,凝兰所在的马车里人多,又暗,他面上也沾了不少灰,竟没一人认出他就是当今圣上下令全国搜寻的“要犯”。
舟车劳顿,凝兰总算到了苏州,在运河边找了船家渡河,又走了十几里路,脚底都磨起了一层水泡,才回到令他又熟悉又陌生的院子。
他霎时鼻尖一酸,眼眶已然红了,轻轻推门进了白宁鹤的屋子,却没看到人。
他一怔愣,又去了厨房,终于见到因生病显得格外消瘦的背影,喉间一哽,哥哥两个字竟像掐在喉咙间,怎么也吐不出来。
白宁鹤听到动静,皱着眉转身:“谁……”他手里的碗一晃,险些落地,忙放到灶台上,似是不信一般,蓦然出声:“凝兰?”凝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眼眶下微微青黑,嘴唇也煞白一片,顿时千百种滋味涌上心头,眼前模糊一片,身子就像被定身法定住一般,久久不能动。
白宁鹤有些好笑地慢慢走过来,抹去凝兰不知什么时候流了满脸的泪,温声道:“哭什么?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似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纠正道:“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爱哭,怎么越大越不济了?”凝兰依恋地埋在白宁鹤怀里,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静静享受与哥哥在一起的时刻。即便哥哥消瘦许多,但胸膛还如以前一样宽广,护着他走过十几年的风风雨雨,让他无比安心。
“哥哥,我回来了,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他不禁想到了石闵,可若是哥哥不愿意跟他走,或许他就要失约了,他心里有些愧疚,可如果要他再离开白宁鹤,他心里也是一万个不愿意。
白宁鹤摸了摸凝兰的头,什么也没问,只笑着道:“好,以后就陪着哥哥,再也不分开。”他知道凝兰什么事都喜欢放在心里,只有伤心了才会像只雏鸟一般紧紧依偎着他,格外可怜可爱。这几年一定发生了什么,但只要凝兰不说,他就不提,以后他会好好护着他,不再受那些苦。
凝兰抱着白宁鹤不肯松手,白宁鹤也纵容他,两人就这么站了许久,直到锅里煮的粥开了,白宁鹤才拍拍凝兰的背让他松开。
当晚凝兰想与白宁鹤一起睡,却被白宁鹤拒绝,道他身上有病气,不能过给他。
凝兰只好回自己房间。
脱鞋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折磨,脚底的水泡破了,和白袜黏在一起,能看到渗出来的血水,实在触目惊心。
凝兰本想狠狠心撕下来,没想到白宁鹤径自推开门进来,见此立刻低喝制止他,然后小心翼翼地替他把袜子除下来,又打了温水清理伤口,最后上了一层药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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