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冷哼一声,出声道:“你先退下,其余的事改日再说。”云洲表情僵硬,盯着前方的眼睛里阴霾重重,那薄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凝兰极力压低的声音,跟和他上床时一样娇弱又可怜,求饶起来让人只想把他干死在床上。
“儿臣告退。”他平静道,转身退出了房门。
凝兰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顿时软下身子,一双水眸带着怒意看向赵衍,趁其不意忽然猛地推开他,踉跄着就要下床。青筋暴起的肉棒从体内划出,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湿液。
他抽泣一声,腿脚发软,重重地摔到在冰凉的地面,如同强弩之末去拾地上的衣物裹在身上,努力想要站起来。拜赵衍所赐,这几日他几乎不曾入眠,被赵衍从早操弄到晚,穴里无时无刻不含着赵衍的孽根,就连就寝时也塞着那物入睡,如今他浑身敏感到极致,又气力尽失,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赵衍一时未察让凝兰挣脱了去,又见凝兰无力地半伏在地上,圆润白腻的肩头在雪白的衣物和乌黑发丝间若隐若现,纤腰不赢一握,无所遮蔽的一双细白长腿上青紫斑驳,还沾着大片半凝固的精液,顿时眯起了眼,长腿跨下床就要去抱凝兰。
凝兰一急,四肢并用就要逃,被赵衍一把扣住腰,顿时动弹不得。
火热的龟头触上唇瓣,烫得他神志不清,到底还是让赵衍入了进去。
不知弄了多久,膝盖都发红破皮,赵衍一把抱起他在床沿坐下,趁凝兰面对着他跨开腿坐下时顺势拨开花唇挤进去,一边小幅顶弄,一边道:“我在洲儿这般大时早已有了侍妾,洲儿的母妃也是在这时诞下了他。他是我唯一的血脉,青出于蓝,你知道他有多聪明,诗书武艺无一不精,更难得的是他冷静自持,胸襟开阔,我也不如他。大晋交到他手里,定能开辟一番盛世。所以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不会罚他,但他做错了一件事,他不该碰你。你若想他坐稳这个太子之位,就离他远远的,明白吗?”凝兰眉头似蹙非蹙,断断续续地呻吟:“我说过……过几日我便要回去……与你们再无干……你若阻拦……唔……阻拦于我……我便是了结于此……也不让你如愿……”赵衍竟未发怒,只挑了挑眉,凤眸染上一抹邪意:“是吗?看来是下面这张小嘴还没满足。剩下这几日我就不吝好好赏你一番,免得你心里埋怨我。”凝兰浑身战栗,在赵衍身上颠簸起伏,闭眼颤道:“你要……弄死我……”赵衍猛地翻身将凝兰压于身下,勾唇低笑:“莫急,朕这就赐你一个欲仙欲死。”……五日后,赵衍派人送凝兰出城,临别前意味深长道:“你若敢背着我与他人苟且,我定不饶你!”凝兰无语,转身便上了马车。
马蹄在青石板上轻踏,他忍不住挽起车帘朝后看了一眼,见赵衍身形逐渐模糊,心中竟有些苦涩。
他轻叹了口气,不再去想。
马车行至京郊,来路上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能想象官道上尘土飞扬的景象。
骑马之人经过他们的队伍,只听到一声马嘶,马蹄声戛然而止,车夫也“吁”的一声停下,跳下马车。
凝兰正要起身察看,耳边捕捉到两个字,顿时微微睁大了眼。
车帘被掀开,有些刺眼的光线让凝兰侧了侧头,随即又暗了下来。
“少傅。”凝兰看着一身便服亦贵气逼人的云洲,想到赵衍的话,不禁皱眉道:“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这里都是赵衍的人,云洲这般行径,赵衍定会知晓。
云洲屈身跪坐在凝兰身前,拉起凝兰的手放在嘴边轻吻:“少傅就不想见我?这一去,云洲不知何时能再见少傅,父皇他……”凝兰立刻去扶他:“你是太子,如何能在我面前跪地,快起来。”云洲伏在他腿上不肯动,颇有些赌气道:“少傅此时还不忘这些虚礼,你我又何须讲这些?”凝兰手一顿,神情渐渐缓和,收回手轻抚云洲的头发,轻声道:“你若想见我,便修书一封,我自会来看你。”云洲在凝兰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有些得意的笑,抬起头时表情有些落寞:“到时候父皇又要将你霸占,我如何能见你?”凝兰有些尴尬,心知他说的没错,只好安慰道:“不会的,我不告诉他。”云洲还是不满意:“我不信少傅。”他乌黑的眸子看着凝兰,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但也是只漂亮可爱极了的小狗,让凝兰一阵心软。
他犹豫了一下:“那你要如何才能信我?”云洲的眼睛骤然深沉:“我想要少傅。”凝兰有些好笑,可云洲神情无比认真,让他收了玩笑的心,甚至有些害怕起来:“切勿胡闹!光天化日,周围都是人,你不能……”云洲笑起来,竟十分诱惑,整个人都充满了情色的气息:“我让他们离开了。”凝兰不断摇头:“他们是你父皇的人,若叫你父皇知道……”云洲打断他,眼神有些古怪:“少傅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我既然都能出城找你,父皇又怎会是真要阻我的意思?”凝兰倒抽了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待回过神时,已经被云洲抱在怀里衣不蔽体了。
“父皇对不起我,这是我应得的。”云洲在凝兰耳边喃喃,却让凝兰不明所以,但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想。
“啊……”穴口被硬热粗壮的肉楔侵入,凝兰往上耸了耸,眼角有些湿润。
云洲含住他乳尖吸吮,安抚道:“忍一忍,快进去了。”“唔……”漫长的进入后,凝兰被按在那根让他魂飞魄散的肉楔上,开始吞吐那与云洲外表年纪不相符的巨物。
“少傅,你真美……”云洲迷恋地看着怀中这张粉雕玉琢的脸,下腹火热。
凝兰的心砰砰直跳,躲避云洲的目光:“胡闹……嗯嗯……”云洲笑了笑,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他浓密的耻毛被凝兰的淫液浸湿,黏糊糊纠缠在一起,一根赤红肉棒在粉嫩的穴口进进出出,淫靡不堪。
“好紧,你看,它在咬我。”凝兰脸颊通红,装作未闻,却用力收缩了几下,果然听到云洲难耐的闷哼。
“少傅不乖,”云洲抽出肉楔,在被抽插地嫣红的穴口狠狠拍打了几下,然后看着凝兰:“少傅让不让它操你的小穴?”凝兰被云洲促狭的手段弄得浑身滚烫,欲念占据了全部思维,闭着眼哆嗦道:“你进来。”“说错了,云洲不想听这个。”他并了两指探到下方,分开花唇来回摩擦穴缝。
凝兰喉间干涩,许久才出声:“……让……让它操我的小穴……”“少傅自己来吧。”云洲手一摊,爱极了凝兰此时的表情。
“……”凝兰扶着云洲的肩,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云洲火热的视线,他狠狠心,对准昂扬艰难地坐下去,却久久不见云洲动作。
他此时已到了极限,马上就要泄身,便忍住羞耻在云洲身上起伏,可他的力气终究不敌,缓慢的动作让他在顶端徘徊,怎么也到不了那一点。
他停下来,在云洲耳边说了一句话,就见云洲面色微变,手臂肌肉贲张,再也顾不上戏弄凝兰,将他送上了高潮。
第67章
云雨初歇,云洲埋在凝兰体内喘息,久久不肯出来。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人,只见凝兰鬓发尽散,被汗浸湿的碎发沾在额头脸颊,眼神慵懒,嘴唇嫣红微肿,清冷中带着透入骨髓的媚意,实在是世间难得的尤物。若让一人独占,怕要夜夜胆战心惊不得安睡,不知何时便被他人给夺走了。
凝兰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云洲的目光总是那么不带掩饰,像一只即将成年欲择人而噬的小兽,晶亮又深邃的目光常常让他心神俱颤。
“你出来……”凝兰推推他,小声道。
云洲深吸了一口凝兰身上幽淡的香气,懊恼地说:“若是能日日与少傅这般水乳交融,云洲何惧身居此位的辛苦。”凝兰捧起他的脸,神情认真而怜惜:“将来你做了皇帝,许多事比眼下更为棘手,你要多学学你父皇,心系天下苍生,开疆扩土,方不辜负你父皇对你的栽培。”云洲越听面色越不愈:“我自然会比父皇做得更好,只是少傅的心终究装着父皇更多些,往后父皇与你夜夜春宵,我却只能在冰冷的皇城独守寂寞,云洲实在心绪难平。”“你莫胡说,我怎会与你父皇……”凝兰皱眉,又轻声道:“我知你如今压力甚大,待你父皇伤好后你便能松一口气。此趟我一路行来,听到不少夸赞当今太子少年奇才的话,心里替你高兴,你莫让他们失望。”云洲见凝兰完全不解内情,也不再多说,低头去亲吻凝兰尖尖的下颌。
凝兰轻柔地推他的脸,细声埋怨:“别闹了,你快回去,你擅自出城,若被人抓了把柄,定有人要上奏说你任意妄为了。”云洲只好抽身,淅淅沥沥的白浊与透明的淫液顿时从被捅开一个小洞的穴口中涌了出来,弄得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云洲眼睛微微发红,伸手去揉凝兰平坦的小腹,小穴翕合了一下,又吐出不少他射进去的东西。
凝兰身子轻颤,呻吟险些出口,眼见云洲下腹那根壮观的阳具又开始胀大,顿时抬手挡住云洲的目光,软软地催促:“你快些穿上衣裳,不许再闹。”云洲压下心头欲望,替凝兰清理了下体,又小心翼翼地为他穿好衣裳,两人又抱在一块儿呢喃低语了片刻,云洲才恋恋不舍地启程回宫了。
回到桐花镇,凝兰让赵衍派来护送他的人回去,然后推开了家中大门。
白宁鹤正在前厅浇花,见凝兰回来十分惊喜,上前接过凝兰的包袱。
“你朋友可大好了?”凝兰回道:“仍卧床休息,只是没什么大碍了。”白宁鹤点点头:“那便好。”他边说边走到桌边坐下,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凝兰的眼睛里升起一丝忧虑和疑惑,斟酌着措辞道:“你可有在外头得罪了什么恶人?”凝兰讶然:“怎会?哥哥怎么这么说?”白宁鹤神情一松,眉头却一拧:“昨日有个一脸凶煞之人上门,身长八尺有余,看他外貌竟似外族人。说是来找你的,被我借口劝走,你可认识他?”凝兰心一跳,镇定道:“确是我一位友人,他可还说了什么?”白宁鹤目光炯炯:“你可别骗我。”凝兰文弱书生,怎么会与满身杀伐之气的人扯上关系?他心中着实有些怀疑。
凝兰有些哭笑不得:“我骗哥哥作甚,哥哥怎不信我?”白宁鹤神情凝重:“你自小主意大,看起来虽什么都不说不争,骨子里却拗得紧。你若不想告诉我,自然能忍住不说,你说我怎么信你?”凝兰在白宁鹤身边坐下,似幼鸟依偎着他,语气眷恋:“哥哥是这世上唯一什么也不图就对我好的人,我便是骗尽天下人也不愿骗哥哥,哥哥千万要记住这句话。”便是我真的有一天骗了哥哥,那也是为了哥哥好啊……白宁鹤憋了一会儿,终究忍不住笑出声,拍了拍凝兰的肩道:“那人亦称是你好友,给你留了封书信,我去给你拿来。”凝兰点点头。
把信递给凝兰后,白宁鹤便走到院子转悠,神情怡然。
凝兰见此笑了笑,低头打开信封展开信纸,不过几个粗犷凌乱的字,一看便知是何人所写。
“我在客栈。”整个桐花镇不过一家客栈,凝兰想了想,决定明日再去见石闵。
晚上用饭时,凝兰问白宁鹤:“哥哥的绸庄筹备得如何?”白宁鹤笑道:“三日后便能开业,你若是还没回来,可就吃不上酒了。”凝兰心中欢喜,忙道:“可还有我帮得上忙的?”白宁鹤状似不悦地冷哼:“本来想请你题一副牌匾,可你这一去就是两月,我便请镇上的秀才题了,除此之外哪儿还有别的事。”凝兰苦笑着告饶:“是我不对,哥哥莫怪。若哥哥需要,我便去哥哥绸庄当账房先生给哥哥赔罪。”白宁鹤斜睨他一眼:“让状元郎做小小绸庄的账房先生,说出来都让人笑话。况且这私塾还要你操持,孩子们可都念你念得厉害。”凝兰笑着点头,虽饭桌上只有两人,但也其乐融融。
饭吃到一半,大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两人一同看去,只见一盏灯笼从那头黑暗处摇摇晃晃地靠近。
走得近了,便显出提着灯笼之人的身形,竟是个曼妙女子。
“白先生回来了?”一寸寸暴露在灯光下的女子五官明艳大方,身段修长苗条,一双杏眼看看白宁鹤,随后落在凝兰身上,笑得极为和善亲近。
白宁鹤立即起身,接过灯笼挂在一边,嘴角的笑止也止不住:“你快坐,不嫌弃就在这儿吃晚饭吧。”女子丝毫不扭捏地落座,道:“我在家吃过了,不过是送点东西过来。”白宁鹤这才想起给凝兰介绍:“这是隔壁刚搬过来的邻居,她叫……”话音未落就被女子打断,对凝兰道:“你哥哥啰嗦地紧,我叫柳亭玉,是个寡妇,不过你也不必怕,若是谁敢传那些风言风语,我定饶不了他!”凝兰听着听着便笑了,眼含深意地看了白宁鹤一眼,果然见白宁鹤耳朵有些红,然后对柳亭玉道:“柳姑娘这是说什么话,我哥哥可是日夜盼着你来看他呢。”白宁鹤的耳朵红得跟烧熟了似的。
柳亭玉捂嘴咯咯直笑,眼波流转:“你倒也是个奇人。寻常人听见我是个寡妇,莫不是退避三舍,赁些个登徒子倒是被我骂跑了。不过你也别叫我姑娘,我与你哥哥一般大,你这么叫我我怪不好意思的。”凝兰对这个柳亭玉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心中多是欣赏:“若不嫌弃,那我便叫你一声姐姐可好?”怕是今日不叫,明日也是要叫的,他心里暗暗腹诽。
柳亭玉笑得眼睛都弯了,连声道好好好,白宁鹤这时才插上嘴,与柳亭玉十分自然地说起话来,灯光下男子俊朗温和,女子秀丽难言,真真是一双璧人。
凝兰几口吃完饭,便借口回房,待柳亭玉走后才从屋里出来。
白宁鹤坐在原地,目光呆愣愣地盯着门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凝兰难得揶揄道:“回神了,人姑娘都没影了,哥哥你还看什么?”白宁鹤猛地回过头,语气里分明带着心虚:“我只是在想绸庄的事罢了。”见凝兰满脸不信,他瞪了瞪眼,很快气势又弱了下去,神情严肃地朝凝兰招了招手。
凝兰坐下,听白宁鹤语重心长道:“你觉得亭玉怎么样?”凝兰似笑非笑:“哥哥都这么叫人家姑娘了,还能怎么样?”白宁鹤:“……我问你呢!你莫要打岔!”凝兰这才正经道:“我看这位姑娘品貌俱佳,配哥哥也不虚,怎么,哥哥可是要向她求婚?”白宁鹤知道凝兰是个聪明人,什么都被他看在眼里,此时也坦然承认:“她确实很好,我看她对我应也有情。若是她答应,我便想早日将她纳入羽翼好好护着她,让她少受一点委屈。”柳亭玉孤身一人在此地定居,又长得百媚千娇,难免有不少好事的地痞流氓找麻烦。虽说柳亭玉性子泼辣,不肯吃亏,但终究是一个弱女子,没有男人护着,这日子总归过得艰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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