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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当自强(穿越重生)——云城JUN

时间:2018-01-27 16:14:15  作者:云城JUN
  父亲介意世俗眼光,在主公救下他们一家之后仍留在长安,为乾宁帝效力,他因心怀感激,执意追随主公,乃至弃家人而去,既然此后相安无事多年,已经落定为不同阵营,那么他与父亲也理当避嫌疏离,但正是此时,一封家书送进了楚淮青的住处,望他回家一见。
  楚淮青敬重仰慕楚国公,但也忌讳着父亲从小到大无意中透露的愚忠言语,所以楚淮青不确定,不确定若有机会摆在面前,父亲会不会对他下手,胁迫他相助乾宁帝。
  就算父亲不会出手,长安毕竟在乾宁帝的管辖境内,若是被乾宁帝发现他进入长安,以他为主公近臣的关系,也难逃一劫,所以那时的楚淮青在得知父母害病时才会如此犹疑不决。
  既然连他都能想到的矛盾,难道主公和谢穷酒就想不到吗?
  楚淮青开始假设,若他是上位者,换做秦策与谢穷酒,乃至任何亲近的属下想要回敌方境内的家中探望双亲,他会不会阻拦,会不会同意。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答案就已得出,楚淮青坚信自己会阻拦,更不会同意。
  那么问题来了。
  为何主公和谢穷酒没有拦他,更是反其道而行地劝他回去?
  楚淮青潜意识认为自己不应该多想,他应该坚信主公和谢穷酒劝他回去别无他想,但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楚淮青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只怀有一腔赤诚热血的青年,他在乱世中度过了三十余载,脖颈染血,头顶悬刀,如履薄冰地磨过每一天,从深处解析事情的根本,已经成为了他最基础的本能。
  所以楚淮青没法将他被乾宁帝捉拿的事看作巧合。
  手中的毛笔突然有着千斤重,致使楚淮青没法继续在纸上分析下去,笔尖垂下,在宣纸上点出墨痕,楚淮青直愣愣地盯着纸张,突然记起了许多自己前世没有在意的疑点。
  他在夜晚回的楚国公府,与楚国公夫妇相见之后,两人面上的笑容不似作假,第二日他与父亲讨论当下局势,同终于对他缓和了脸色的母亲赏花,又教了幼弟一些功课,极为松散闲乐地度过了一整天,到夜里才想起主公托他带给父亲的东西,而当他将那东西交予父亲之后,次日睁眼所见,便是将楚国公府围得水泄不通的长安士兵。
  楚淮青本以父亲留他第二日同亲人相聚,是要让他放松警惕,可如今想来,他第一天晚上才到,总归不会夜里离去,父亲若有意坑害他,早可在第二天便通知乾宁帝,同样能够将他打个措手不及,为何要等在第三天才决定下手?
  并且…..恰恰是他将主公所托之物交予父亲的后一日。
  难不成,是主公授意父亲对他下手?
  兀地冒出来这么一个诡秘的念头,楚淮青怔了一下,边笑着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怎么可能?”
  末了又低声念了一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这么做对主公有什么好处,将自己的谋士送给敌方,再用两座城池换回来,傻子都知道是亏本的买卖,怎么可能是主公会做的事,这么做根本没好处可言!
  ——先生不必自责,依策之见,先生的能力,远值过这两座城池。
  ——好了小淮青,别再难过了,你若真的心怀歉意,不若再造出一两个神奇的物件,帮主公夺回那两座城池。
  楚淮青几乎要站不住,笔从手中掉落,坐在椅子上,闭目颓然抚额。
  被主公救回之后,刚被亲人背弃的他满心都是对主公的感激涕零,之后被谢穷酒提点,更是恨不得竭尽浑身解数,以报主公再救之恩。
  楚淮青生前只是一个普通学生,和所有男生一样,对枪械怀着难以消磨的兴趣,但有一点不一样的是,别人是兴趣,在他这里已经转变成了信仰,从枪械的构造到子弹的成分,从各类武器的研发到火药的研制,他如同疯魔地研究着这一切,使之成了那段年轻懵懂的时期中,印象最深刻的记忆。
  同样也是在那一个时期,楚淮青穿到了这个架空的年代。
  这个时代,火药尚未问世,冷兵器的使用上不会有太大的差距,使得谋权者需要步步为营,乃至于不会轻易发动战火。楚淮青在了解到这些后,强制性尘封了脑子里足可引起世人震惊喧哗的知识,艰难地学习古人知识,以适应这个时代。
  火药可以问世,枪械也可以问世,但不能在乱世,不能在一个国家颓败之期,这是楚淮青当时给自己定下的原则。
  他违背原则,制造火药,不仅帮主公夺回了那两座失去的城池,还连带攻下了徐、平两县,之后绞尽脑汁想出了不少便用工具,富足农力,构思商路,帮主公垫厚了腰包,财力物力仅次当世霸主襄阳王。
  从那之后,他被原先瞧不起的世人真心敬重为楚先生,亦成为了主公座下举世闻名的一大智才,楚淮青。
  作者有话要说:  楚淮青被流放的时候不是提到秦策用两座城池换他吗?有位读者提到这样情深款款的举动很不合理_(:зゝ∠)_云城想说,这剧情一直十分合理,是云城设下的伏笔,只不过现在才解析
  楚淮青是因为另一件事才出的意外,再过几章就会提到
  另外,小受对谋略之事并不是天赋异禀,那些谋略手段全是谢穷酒手把手教给他的,他上辈子真正出彩的地方在于他从现代带来的那些知识和眼光,而这些知识远比两座城池更有价值,但小受怕这些知识给世人带来不幸,就一直藏着掖着,所以秦策才决心去赌,他赌赢了,不仅让小受丢弃了家人这个软肋,竭心效力,还一举成了个大富翁。
  【重点】【重点】【重点】秦策他们知道乾宁帝不会伤害楚淮青,顶多审问一下,然后当成交换用的筹码
  还有一点需要强调,秦策喜欢上楚淮青,是因为楚淮青的性格,谢穷酒愿意教授楚淮青,与他成为好友,也是因为楚淮青的性格
  至于他们会不会为此愧疚,以后再单独弄个番外吧
  码字速度太慢,还有一更,有点晚,亲们不用熬夜等,明早就能看见≧▽≦
 
 
第八十三章 
  春日里的风已经不如冬日的寒了,只是刮上皮肤时,还是有些轻微的刺骨。
  桌上的宣纸被风带起半数,尾部落下的墨迹在楚淮青的眼中格外清晰,他看着那点墨迹,渐渐找回了游离在外的神智。
  既然他能想到主公当日所做为何,自然也能明白主公当时的迫不得已。
  主公幼年被衡武帝借由勒令不许进学,知识上的欠缺让他无法像这一世做到完美无缺地忍耐,早早在诸侯眼中暴露了端倪,有几年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弱势地位,其他谋士武将瞧不上没前途的主公,自然不会前来投奔,主公手底下能用的人只有一个谢穷酒,再者就是一天到晚吵个不停、没点有用建树的众位幕僚。
  谢穷酒的智才虽能以一敌众,但却身染冰草毒,并且拖了这么多年不曾救治,在他投奔秦策之后,就有不少次看见谢穷酒走着走着就倒在路上人事不知,主公根本不敢让谢穷酒过多劳累,但形势又迫在眉睫,他必须另寻捷径。
  秦策救下楚淮青只为报答当初的救命之恩,在最初了解到楚淮青在谋事上只是一个空架子后,便毫不犹豫地将楚淮青扔进了那堆幕僚中,不闻不问,楚淮青也知晓自己在谋略上的深浅,不敢多奢求什么,也是一次偶然间被谢穷酒发现了自己做出来的一个小玩意,频频遭到追问时不小心漏了嘴,才让楚淮青得以被秦策注意。
  所以在最初的时候,楚淮青与秦策他们的情谊并不深厚,秦策一开始唤楚淮青先生,是想尽快拉拢楚淮青,谢穷酒那么亲昵地叫他,也只不过是看他局促纯良的样子觉得有趣,直到被乾宁帝挟持,他们的关系尚还限制在仅在表面换上了亲切昵称的地步。
  细究起来,主公他们做的事有何过错?只不过是使用手段拉拢一个不相熟的谋士,以解决当下之危,恐怕换做任何一个谋略者都不会犹豫,虽然这手段看起来不太光彩,但不也是对他才能的肯定吗?
  楚淮青微微喘息,无声轻笑着,以手遮眼,挡住漫天光亮。
  没什么不妥,也没什么值得难受的地方。
  只是原本在他心中一直被深深信任着的两个身影,突然变得陌生了而已。
  次日,楚淮青主动向秦策提议,共同商讨营救之事。
  再次忐忑了一晚上的秦策听到楚府侍卫的带话之后是又惊又喜,但当他迫不及待楚淮青的时候,周身热情又似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彻,连最后一点火星都缩了下去。
  收到消息后半点没耽搁,急冲冲赶来的谢穷酒同样也是这个状态。
  楚淮青虽是如常般笑着,但笑容中又有点心不在焉,与他们对视之时,目光更带着一些闪避,这下不用谢穷酒开口,秦策也能看出楚淮青不想与他们呆在一起。
  询问的目光再一次被楚淮青忽略过去,秦策反射性地抓紧了自己的裤腿,内里苦笑。
  难不成真是因为自己前天夜里的突兀举动,才引得先生对他如此避之不及的态度?
  昨夜楚淮青再次失眠,深思熟虑一晚上后终于得出一条结论,他虽说难过,但也无法责怪主公当初的所作所为。
  对主公的爱慕敬服不是一朝一夕,与谢穷酒结来的知己情谊也非薄纸一张,更何况这一世不同上一世,主公更未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所以他选择暂时忘记,忘记的过程可能会有些漫长,但总会忘掉的。
  楚淮青指着地图道:“襄阳王短期内赶不回长安,对长安的掌控只能借助信使传递消息,这一条是襄阳通往长安的捷径,我们可在这方面下功夫。”
  主公前天亲了他,主公似乎也喜欢他……
  楚淮青抬起头,状似严肃认真地看着秦策:“收买信使,将信函更改,或是截下信使,牵制住何维,我们再伺机营救。”
  可是他现在如何能有那个心力,去回应秦策的感情?
  秦策没有接话,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楚淮青,眼里带着一股掩藏已久的悲凉,楚淮青微微一怔,想要瞧得仔细,却被谢穷酒的轻咳声打断。
  谢穷酒在提醒秦策,注意楚淮青的心情,莫再给对方带去一些刺激,秦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当楚淮青再想去看时,只看到了一片波澜不惊。
  秦策点头道:“就依先生之言,若先生不放心,此事就交给先生......”
  “交给你们好了。”楚淮青似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若交由我自己来办,反倒会因为私信作祟,做一些不理智的事。”
  谢穷酒松开抿紧的唇瓣,扬了扬下颚,笑道:“那就我来办罢,有我出马,淮青总归放心了不是?”
  楚淮青轻笑:“有你出马,我自是放心。”
  秦策略加思虑,开口道:“就是不知襄阳王会不会再出些别的诡计,我们总不能等着被动挨打。”
  楚淮青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现在虽能在诸侯间说得上话,但与襄阳王比还是相差甚远,当务之急是充实己身,以备日后交战。”
  秦策问:“先生有什么好提议?”
  楚淮自然而然地道:“我们或许可以取下徐州。”
  “徐州?”秦策看着地图踌躇道,“现在会不会过早了一些?”
  “徐州虽是遭遇大水,灾情严重,至今还未缓和得过来,但好歹是相当肥沃的一方领土,我们底蕴丰厚,缺的便是这领土与兵力。再者,因为徐州受灾严重,诸侯将其弃为鸡肋,轻易不会动手相争,王爷若在现下出手,总比日后容易许多,若能解救灾民,不更能体现主公的宽厚仁爱之德?”
  秦策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先生所言有理。”
  谢穷酒懒洋洋地接道:“正巧刘翊没事干,安民治民也是他的强项,不若将他派过去历练一下?”
  秦策没什么意见,楚淮青却顿了一下,缓缓说道:“其实,我也打算去徐州一趟。”
  两人俱是一愣,秦策忍不住问:“先生去作甚么?”
  “刘翊初涉战场,放他一人攻城,我总归不会放心。”
  谢穷酒皱眉道:“那也非得你去。”
  “我去是最好的。”楚淮青笑道,“难不成你这么个懒性子也想要接我活,走街串巷安抚那些灾民?”
  谢穷酒一时语塞。
  震惊之后,沉默占了上风,秦策突然抬起头,轻声唤着楚淮青:“先生。”
  “王爷?”
  “你究竟在逃避些什么?”秦策盯着楚淮青,发疯地想知道这个答案。
  楚淮青的笑容在这一瞬间碎开了一道裂缝,他迎着秦策期许的目光将嘴角弧度降了下来,而后不言不语了良久,良久之后,仍是笑着回道:“王爷,你方才说了些什么?”
  秦策嘴唇微张,再说不出与刚才类似的询问。
  离开之时,谢穷酒没有像以往那般凑到楚淮青的身边,留出一个可以让楚淮青舒心的距离,先一步告辞。
  友人的体贴让楚淮青感动,同时也不免心酸,他又不是从前的矫情小男生,被伤之后就要一直揪着不放,别别扭扭地闹上一通才算痛快,他不想去耗,不想去质疑什么,只想等到乱世结束,好好地与秦策过日子。
  如今明白症结所在,楚淮青无能为力,当下也只想赶快前往徐州,忘记这些那些个不愉快,再好好调整一下状态,等与主公再见之时,能够真心实意地接受主公对他的感情。
  那是他爱了这么久的秦策,楚淮青怎么舍得让秦策空等,经历一遍他所感受过的求而不得与黯然神伤。
  秦策将楚淮青叫住。
  楚淮青脚步一顿,自然地转过身来询问道:“还有什么事吗,王爷?”
  “我找律川风为你算过,你即将经历的命劫,一祸在父母,二祸在叛者,三祸在外族。”秦策揽着楚淮青的肩膀,认真道,“切记注意这三点。”
  差点陷入秦策深邃的眸眼中不可自拔,楚淮青急忙避开视线,将这句话记下:“属下知晓了,请王爷放心。”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导致现在先生对策避如蛇蝎......”秦策笑了一声,以着指腹挑起楚淮青额前的一缕碎发,举止温柔地别向人耳后,“但总归不是因为前天的事,对吗?”
  楚淮青半敛眼睑,沉默不语。
  秦策不再逼他,又轻轻地唤了一声:先生。
  楚淮青想要应声,猝不及防地被秦策吻住了嘴唇。
  袭击者稍触即离,被袭击者瞪大眼傻在了原地。
  秦策乘机拥着还未回神的楚淮青,在其耳旁笑声言语,字字清晰:“我喜欢先生,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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