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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穿越重生)——皮卡茂

时间:2018-01-29 11:58:42  作者:皮卡茂
  童公公恭敬而宠溺地看着他,“净给老奴出难题,你这性子,简直和先皇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转首,朝那榻间略一瞧,沉声道:“你小子还不出来。”
  “是,公公。”
  那小侍卫笨拙的系好腰带,怯怯地下得榻来,颤颤微微地向慕千尘行了礼,而后,随童公公退去。
  这时,风青桐推门进来,开口不及,便被那人温柔地揽入怀中,笑道:“不知道,我这招偷梁换柱的计谋,为夫可还满意。”
  风青桐浅笑着,推开他,似嗔非嗔:“什么为什么夫,日后,只许叫我师傅。”
  “那怎么行。”
  慕千尘坏笑着贴上去,从身后抱住他,“你我都行过周公之礼了,自然是不能再叫师傅的。”
  风青桐抿唇一笑,没理他;须臾,慢慢地蹙起眉头,紧锁,转过身来看着他,“七日之后,你体内的毒就会发作,而我,却还不知道那噬血幽兰要如何入药才能解了情花彼岸的毒,接连翻了几本古籍都无记载,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说笑。”
  “怕什么。”
  慕千尘不以为然的一笑,“我可是慕千尘,哪能那么容易就死掉了,毒是慕璟炎那厮下的,抓他回来严刑拷问拷问不就知道了。”眸光陡然一变,凛声道:“来人。”
  登时,便有一名威风凛凛,名唤赵臣的护卫急趋近来,铿锵有力地道:“禀殿下,安王已被属下擒住,现囚于刑池,请殿下移驾前往。”
  “好!”慕千尘昂首一笑,摇头看向风青桐,“那厮几次三番的想置我于死地,现如今,也该让他好好尝尝本太子的手段了。”
  阴湿的地牢内,昏昏暗暗,霉味刺鼻;石壁上的烛火明明灭灭,映着一池碧幽幽的水,飘出许多斑驳交错的诡影;这里明明严实密闭,却总有一股不知从哪里吹入的冷风蛇一般的往领子里钻,让人不寒而栗。
  慕璟炎蓬头乱发,半截身子泡在冰冷的池水里,又冷又饿,手腕被铁镣锁着,勒出两道红褐褐的淤痕,心里却还惦记着楚双双温暖的被衾;几个时辰前,他正和她温存着哩,眼下,却不知被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王八蛋抓来关在这黑漆漆地鬼地方,叫破喉咙了也没人理。
  细细窣窣地,好像有人来了。
  慕璟炎提起精神,咽了把口水,怯怯地朝那昏暗的甬道望去,瞧见条交纵晃动的人影;睁着眼,一点点儿地看清了来人是谁,脏乱的脸陡然拧成一团,拔声痛骂:“慕千尘,你这个王八蛋,你有什么资格囚禁本王,实相地,赶紧把本王放了,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
  慕千尘走近他,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打得他耳内嗡嗡作响,半边脸登时就肿了;一挑眉,笑得惬意:“你就到父皇面前参我一本,说我目无尊长,不念手足,还是告诉父皇,你对他最宠爱的皇儿下了毒,让他饶你不死,嗯?”
  “呸!”
  慕璟炎睁着一双怒目,将铁镣晃得霍霍作响,手腕磨得生疼,却只能恨恨地盯着他卒骂:“若不是本王大发善心,告诉你那男宠,说运功过血可以一命换一命,岂由得你在此耀武扬威,我呸。”
  闻及“男宠”一词,慕千尘勃然大怒,一把揪住他凌乱的头发,发狠地扯到跟前,咬牙切齿地道:“你若再敢污言秽语,口没遮拦,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挑断你的手脚筋,将你囚禁于此一直到死,你最好相信我说的话。”言罢,一把推开。
  慕璟炎瞧见他颈上暴凸的青筋,再一瞥那赤红的双目,登时吓得两腿发软,面色惨白,噤噤地再不敢吱声。
  风青桐见慕千尘那般护着他,心中不由一暖,也无暇顾及旁人,直拉着他道:“千尘,没事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凭他们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
  慕千尘勉强一笑,胸中却是隐隐作痛,反握住他的手,道:“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对你出言羞辱,我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慕千尘身边,永远都只会站着你风青桐一人,你相信我。”两两相望,情到浓时,不由自主地就抱在了一起。
  那赵臣虽过而立之年,却无妻室,何时见过这等亲昵之景,不由得一怔,面红耳烫地勾下头去。倒是那慕璟炎,这厢定了心神,垂涎欲滴地盯着风青桐,心痒痒地有些难耐。
  半晌。
  慕千尘踱到慕璟炎跟前,恼怒地盯着他,道:“本太子已派人查过了,那情花彼岸乃异域古毒,罕至之极,就凭你这个草包断是弄不到了。”
  冷冷一笑,摸出一条皮鞭,把玩着盯住他:“实相地,就乖乖说出给你情花彼岸的人到底是谁,勉得皮肉受苦。”
  语落,只听慕璟炎“啊”地一声惨叫,那胸膛衣襟碎裂,赫然滚出一道赤条条的血痕,火辣辣地疼。旋即,抬起头来,陡然爆出一阵狞笑:“那解毒之方只有我一人知晓,打死了我,你也活不成,来啊,打死我啊,打啊,打啊,哈哈哈……啊……”
  慕千尘被他激得恼怒,扬手就是粗暴地几鞭下去,直抽得他皮开肉绽,疼地面目扭曲,勾着身子缩成了一团,倒也解气。
  全身的皮肉好似撕裂了,刀剐一般的疼;半晌,慕璟炎挣挣地抬起头来,勉强睁着眼皮子,挑衅地笑道:“老子才不怕你,反正,死了有你垫背,来啊,继续打啊。”
  这回,慕千尘倒不怒了,眯起眼角,似笑非笑地凝住他:“我倒不怕打死你,只是这鞭抽炮烙的,真真无趣得很,倒不如换个新花样。”眸中逸出阴戾的笑意,凑到他耳帝,沉声道:“比如说,让你亲耳听着自己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溅到池子里,不会痒,也不会痛,只是当你听不到水花溅落的声音时,你就成了一具干尸,因为你的血已经流干了,一滴都没有了。”目光陡然一凛,提声道:“来人。”
  赵臣跨前一步:“属下在。”
  慕千尘凝声断喝:“割腕!”
  “属下遵命。”
  慕璟炎陡然色变,惶恐地瞪着他,唇齿哆嗦:“你,你少吓唬我,我、我可不怕。”语落,便被赵臣绞一把巾子蒙住双眼,旋即听到拔剑出鞘的声音,紧接着,只觉腕上被仔细地割了一刀,一丝丝地疼,刀口应该不深。
  慕千尘突然拍手大笑:“好刀法,这口子开得甚妙,那血刚好一滴一滴地渗出来,应该……可以滴上两三个时辰。”微顿,轻拍着他的腮帮:“什么时候愿意开口了,就大喊一声;不过别忘了,你的血只够滴两三个时辰,你若拿捏不好,那血可就流干了,到那时,便是有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慕千尘等人离开后,地牢死一般的沉寂;可是那“滴答”、“滴答”的水声却响若洪钟,绵绵地,不绝于耳。但慕璟炎知道,那不是水花,而是自己腕间的血,一滴一滴地渗出来,掉进池子里溅出的声音。
  许是被鞭子抽得浑身麻木了,腕上竟没有丝毫痛感,只是那不停滴落的血珠,一声声地,慑住了心魂,一点点地,吞噬着意念;好黑,什么也看不见,手脚都被铁镣锁着,什么也抓不着;好吵,那嘀嗒嘀嗒的水声,震得头都快炸了;好渴,喉咙好干,好痛,水……身体在一点点地枯竭,变冷,凝结,血是不是快流干了?
  不。
  不要就这么死了。
  谁来救救我。
  母后……
  双儿……
  “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我……母后,救救我,救救我……”
  “炎儿……”
  “是母后么,母后,快救救我,快,我的血快流干了,快,救我啊。”
  “炎儿别怕,告诉母后,是谁这样害你。”
  “是……是慕千尘,是慕千尘那个混账。”
  “平白无故的,他为何要害你。”
  “因为,因为儿臣对他下毒。”
  “他与你又无血海深仇,你为何要对他下毒。”
  “因为,因为他抢了母后给我的冰弦琴,所以,所以儿臣也要让他尝尝失去心爱之物的滋味儿。”
  “炎儿这话,母后怎听不明白。”
  “那个人说,只要让慕千尘中下情花彼岸之毒,他就会失去他最宝贵的东西。”
  “如此说来,这毒是别人教唆你下的,那人是谁,他与慕千尘有何深仇大恨,竟如此害他。”
  “儿臣不认识那个人,他戴着面具,瞧不见容貌。”
  “那他可有告诉你解毒之方。”
  “没有……母后,快救救儿臣,儿臣不想死,不想死啊。”
  “放心,你一滴血都没有流,死不了的;不过,你倒是赶紧睁开眼,看看我这个母后啊,哈哈哈……”
 
 
第23章 噬血幽兰
  壁上的烛台齐刷刷地亮起,昏暗的地牢霎时通明。巾子被人狠劲扯去,慕璟炎一点点地睁开眼,眼前的人,竟然是慕千尘。
  那水声还在嘀嗒作响,却是一块消融殆尽的寒冰,正从他头顶,一滴一滴地落入刑池,溅起一朵清亮的水花,而他的手腕,根本就没有被割破,他中计了。
  恍然间,眸中的怒火似要喷溅出来,恨恨地盯着慕千尘离去的背影癫狂一般的痛骂,手脚胡乱的挥舞抓挠,直晃得铁镣“哐啷”作响,手腕被磨烂得淌出血来。喊到累了,乏了,精疲力竭了,终于消停了下来,被赵臣扔上一辆马上,送回了安王府。
  这厢边。
  慕千尘苦苦寻思了半天,终是一头雾水,茫然地望着风青桐,道:“这东越宫中,我最大的敌人就是皇后,可,可这次竟然不是她;你说,除了她,到底还有谁要害我。”
  风青桐若有所思,却不接他的话,只道是:“千尘,我问你,你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你啊。”
  慕千尘想也没想,脱口便答,陡然双目圆睁,惊愕地凝住他,旋即将人紧紧抱住,心莫名地跳得很快,好怕,“不……不会的青桐,我不会失去你的,对不对,对不对?”
  从未见过这般慌乱无措的他,几乎是呆滞地颤抖着,死死地抱住他,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可眼下,他不能慌,不能乱,敛定心神,浅浅一笑,道:“你先别激动,或许,那个人认为,你最宝贵的东西是太子之位,或者帝位,嗯?”
  “……太子……储君……”
  慕千尘木讷地念叨,突然激动地看着他,“没错,我最宝贵的东西不就是帝王之位么,他若想要的话,尽管拿去好了,我只要你就够了。”愈发将人抱得紧了,“青桐,我只要你就够了。”
  好熟悉的话。
  是谁,曾经也这么对他说过。
  不。
  不可能的。
  那个对千尘下毒的人,不可能是千凌羽,他说过的,他已经放弃争夺天下和帝位了,所以,不可能是他。
  不是他,不是的。
  八月。
  云淡风疏。
  满池的茵茵绿苹,颦颦泣泣,只因那遍地的胡藤黄蔓菁菁香草,皆是断肠。
  东越御花园中。
  风青桐与琰帝对奕数局,皆平分秋色,胜负难分;偏恰此时,琰帝手中最后一子黑棋落定,输赢见晓,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王,显然更胜一筹。
  风青桐莞尔,拱手道:“陛下深谋远虑,子子稳落,步步成竹,臣甘拜下风。”
  琰帝威严老持,摆手笑回:“爱卿承让了。”稍顿,敛去笑意,沉默不语。
  彼时。
  童公公捧着一株碧草留神当心地及近,俯身搁至案上,与琰帝略一对视,旋即会意,屏退左右,躬身退去。
  琰帝慢慢地抬起头,凝住风青桐,道:“这噬血幽兰百年发一叶,千年结一苞,可谓是罕至之极。”稍顿,露出一点笑意,“不过,朕既然答应给你,定当一言九鼎……只是,朕有一惑,想请教爱卿,还望爱卿明言。”
  风青桐惊喜的眸光终于从那莹白若雪的花苞上移开,敛了敛容,道:“陛下请说。”
  琰帝气定神闲,笑意犹带:“朕想知道,你求此异草,作何用?”
  风青桐微怔,旋即笑道:“方才陛下不是说了么,这噬血幽兰百年发一叶,千年结一苞,罕至之极。”泰然自若地迎上那威严的目光,“如此奇珍,人人皆想得之,臣自当不例外。”
  “哦,当真如此么?”
  琰帝微微眯起眼角,深邃的双目中闪着让人难以捉摸却寒意顿生的眸光,“朕还想请问爱卿,若将这噬血幽兰用作解毒之方,该以什么入药呢?”
  风青桐变了脸色,惊愕得噎住了,种种猜测交纵错乱地涌上心头,乱成一团,无措。
  琰帝缓缓起身,傲然凛立,那样的居高临下,便是帝王天生的、高不可攀的威严,“你当真以为,朕会随随便便地就择一来历不明的人任太子之师么。”
  稍顿,语气染上些许摄人之势:“千尘是朕最爱的皇儿,朕的江山,朕的社稷,朕的一切,统统都是留给他的;所以,朕绝不允许他出半点差错,你的身份来历,朕自然是派人查得一清二楚的。”
  风青桐僵坐不动,寒意一点点的袭遍全身。
  琰帝拂转身来,定定地看着他,“你一定很想知道,朕明知你是楚王千凌羽的男宠,明知千尘对你一见倾心并且无法自拔地爱上你,却还不将你赶走,究竟意欲为何,对不对?”
  风青桐将抿紧的双唇咬得泛白,仍是动也不动地坐着,单薄的双肩却颤抖得明显。
  琰帝微微侧身,目视远方,眼底罩雾,似是忆起久远之事,沉沉道来:“原先,这东越宫中种满了一种名唤‘彼岸’的红花,据说,是先帝为他深爱的一位男子所种;每逢花期一至,那绯色的花簇便蜿蜒曲折地开遍整个皇宫,潋滟如火,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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