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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恋爱手册(近代现代)——花楸

时间:2018-01-30 11:39:30  作者:花楸
  于是沈玉茹挑了挑眉,说:“猜对了?你从小我就说过,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样的粑粑,怎么样,信了没?”
  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小胖子一脸崇拜地看着沈玉茹,然后过了一会儿,对陈正则说一句自己最近刚学会的话:“你们玩心理套路的人都脏。”
  随即,她想了想,又说:“不过你也没玩明白,还把自己给装进去了······”
  陈正则:“······”这家没法呆了!
  随后起身,满心羞愤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陈正则走了,小胖子有些担心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后悔地说:“我嘚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沈玉茹说:“他就是一时没玩明白,等他想明白就好了。”
  她说完,又小声说:“就你哥那点智商还想和梁砚玩战术,梁砚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心眼,你哥能玩过他?不过梁砚也是,平时看着心眼挺多的,怎么一到你哥这就犯傻呢?要不然凭他对你哥的心思,能不明白你哥是什么意思?唉,我也就是看他一心扑在你哥身上,才同意他们俩的事,不然······”
  小胖子听得似懂非懂,看她妈叹气,于是也跟着叹了口气。
  陈正则不知道家里的两个女人都在为自己操心,他倒在床上,觉得心里堵得满满的,各种不好的想法都涌了出来。
  梁砚根本就不喜欢他。
  梁砚现在不喜欢他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梁砚觉得他们两个不合适了。
  ······
  然后把自己想得更郁闷了。
  沈玉茹到底是心疼自己儿子,但是作为一个长辈她不好插手两个年轻人的事,只好出去买了点菜,回来给儿子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在家吃了一顿饭,陈正则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吃过饭,他没有听家里的话,留下来住一晚,而是又回了江北。
  回到自己家,陈正则先把客厅收拾了一下,坐在沙发上,对着什么信息都没有的手机发呆,然后越想越生气,好啊,居然连个微信都不发!
  就在陈正则要气成河豚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梁砚来了?
  陈正则一下子从沙发上窜起来,赶紧跑到门口去开门,结果打开门之后发现门口站着的是肖钰。
  肖钰像是做贼一样,看门开了个缝就赶紧钻了进去。
  陈正则有些诧异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进了屋里,肖钰放松下来,说:“今天刚回来,来你这里避避难。”
  “你又怎么了?”陈正则问。
  “嗨,别提了,”一听陈正则问,肖钰就开始对着他大吐苦水:“我前一阵不是寻思回家躲躲灾吗,没想到我那是刚出了虎口,又进了狼窝,我一回去我妈就开始逼着我相亲。”
  “开始我想,相亲也比和那谁见面要好,那就相呗。可是我也没有那个心思啊,这左一场,右一场,都要把我给相吐了,我妈还是不松口。说到这儿,我真是想对你说一声佩服,当初你可是一个月一场,这一相就是两年,厉害了。”
  肖钰说起来就停不住了,又说:“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学着你,和家里出柜了。”
  “卧槽!”陈正则吃惊地说:“那你没被你爸打死啊?”
  “差点,”肖钰说:“结果被我妈和我姐给拦住了,老头气得骂了我一顿,然后出去和人下棋去了。”
  “然后呢?”陈正则好奇地问。
  “你说现在这妈都是怎么了?”肖钰愁眉苦脸地说:“我这出了柜,原本以为能在家消停地待几天,没想到这第二天我妈就像你妈似的,直接给我扔了一沓男人的照片,说‘孙子我是不盼了,但是儿媳妇必须得有,你找一个合眼缘的聊聊吧!’”
  “你说她们是都疯了吗!”
  肖钰心情不好,陈正则也苦笑了一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那你现在怎么办啊?”陈正则又问。
  “怎么办?”肖钰耷拉着脑袋,说:“我现在无路可走啊,宋连城不知道怎么搞到我家的地址了,前天杀到我家楼下,要不是我眼尖,他就要上楼了。后来我服软了,答应和他回滨市,处个试试。”
  “则则啊,”肖钰叹气说:“我要是不答应他,现在要面对的就是和一群不认识的男人相亲,两权相害取其轻,我只能先答应他,好歹我俩还睡过一晚上,有点熟悉。”
  两个人各自想着自己的糟心事,念头耷拉脑地坐在沙发上,对着叹气。
  而在江南区的某个写字楼内,许临渊看着浑身散发着“所有生物不许靠近”的气场的某个人,第五十八次叹气,说:“我重申一遍啊,开会的时候不许把个人感情拿到会议上来,比如谁要是和老婆吵架了,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但是请这个人在开会的时候收好自己的个人情绪,请不要影响别人开会!”
  梁砚掀起眼皮看了许临渊一眼,然后依旧我行我素,气得许临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说:“散会!”
  会议室的人都走了之后,许临渊清了清嗓子,说:“行了,说吧,你又怎么了?”
  梁砚沉默了半天,说:“他要走。”
  “谁?”许临渊没听清,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然后反应过来,说:“陈正则啊,他为什么要走啊?”
  这次梁砚沉默的时间更长了,过了好一会儿,他低着头,说:“我不知道。”
  许临渊被气笑了,他说:“自己老婆要走还不知道为什么,那你就不能问问吗?”
  “我不问。”梁砚扭过头,露出了红彤彤的耳朵,十分别扭地说:“明明昨天晚上还很好的,结果早上他就说要走。”
  “梁砚,你今年都二十七了,不是七岁,”许临渊哭笑不得地说:“你以为谈恋爱是过家家吗?俩人闹个别扭,然后第二天就好了?是,陈正则是说得挺突然的,但是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啊,不然陈正则平白无故能说要回家?你也是,还较上劲了,你较劲给谁看?你就问问能怎么的,自己老婆就得自己哄,不管你错没错,只要你想要老婆你就得主动。”
  梁砚没有理会许临渊的苦口婆心,他低着头,信誓旦旦地说:“我会让他回来的。”
 
 
第24章 第 24 章
  陈正则已经和梁砚冷战四天了,是陈正则单方面的冷战,具体表现为不主动给梁砚打电话,发短信,对于梁砚主动打过来的电话随便应付几句就挂掉,对于梁砚发过来的微信随便回几句就装没看见。
  其实陈正则也知道自己这样有点娘炮,想继续和梁砚住直接说就好嘛,干什么要费这么大劲呢,万一再把两个人的感情弄淡了呢。可是陈正则一想到要和梁砚说想和他一起住的话,就觉得抹不开脸。
  而且梁砚那边不知道怎么,也和他较上劲了,电话照打,微信照发,就是不过来找他。于是陈正则更别扭了,更不想主动说话了。
  于是就这么过了四天,然而这四天陈正则过得并不开心,不仅仅是因为和梁砚闹别扭,还因为另一件事——他家楼上不知道怎么了,不放王菲的歌,开始装修了。
  说实话,四楼这家人还是很厚道的,因为他们家装修的时间是从早八点到中午十一点,下午两点到四点半,正好避开了整栋楼里上班的人的休息时间。
  但是陈正则就惨了,这个时间正好是他码字的时间。写小说本来就是一件费脑袋的事,思路要是断了,那就是对着电脑看一天也写不出一个字来。所以这几天陈正则都快疯了,他一码字,楼上就咣咣敲墙。等到中午他坐累了,准备睡一觉的时候,楼上也停了。然后下午再如此重复。
  这样过了一天之后,陈正则想了一个办法,他准备晚上码字,白天睡觉。
  可是第一天晚上熬到十一点的时候,陈正则就后悔了,他本来就为了防脱,拼命地赚钱买霸王,结果现在霸王屯了一箱子,自己居然要熬夜,这和冬天不穿秋裤,然后疯狂喝枸杞水有什么区别,智障吗?
  于是第一个方案告吹。
  陈正则又启动了方案二——去外面的水吧码字。
  然而在第二天,这个方案也失败了,因为陈正则这个人有一个毛病,在外面写东西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总觉得身边过去的每一个人都会看他的电脑屏幕。于是每过去一个人,他就把文档调到最小,然后打开电影的界面,假装自己在看电影。可是这样一来,哪还有心思码字啊。
  同样性质的地点,因为滨大的图书馆不对外开放,陈正则还去滨大的食堂试过。可惜食堂更吵,而且还总有小情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时不时地还搞点亲密动作,把正在和男朋友冷战的陈正则眼热坏了。
  方案二告吹。
  第三天,陈正则咬了咬牙,决定回江南的那个家。结果在家里白吃白喝一天,还什么都没写出来之后,陈正则灰溜溜地回了江北。
  方案三也失败了。
  陈正则被气成了河豚,但是他还不能去找四楼理论,毕竟人家的时间根本没有问题。眼看着电脑里的存稿越来越少,陈正则整天唉声叹气地想办法,然后感觉到自己好像又掉了几根头发。
  现在唯一能让陈正则高兴点的事,就是那个叫“以身做则”的土豪读者又回来了,而且是上来就给陈正则啪啪扔了两千块钱,陈正则简直都想跪下来叫爸爸了。
  今天是和梁砚冷战的第五天,陈正则不愿意在家听楼上砸墙,只好带着手机出来闲逛。今早那个“以身做则”又扔了五百块钱的地雷,陈正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一下子更新了五章,整个评论区都炸了。
  但是陈正则看着还剩下十几章的存稿,心里都快绝望了,这特么楼上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啊?再不结束他就该喝风了。
  走了一会儿,陈正则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许临渊的。
  之前给梁砚送了快一个月的饭,陈正则已经和梁砚公司的人混熟了,也知道了那天看见那俩个长得像的男人的关系,他们俩居然是夫夫,而且是已经领过证的。
  许临渊就是那个高个儿的男人,他性格大大咧咧的,陈正则和他很能聊到一起。
  一看电话是许临渊打过来的,陈正则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许临渊从来没给他打过电话,如今突然打电话过来,不会是梁砚出了什么事吧?
  这么一想陈正则就慌了,他连忙接了。
  接了电话,和许临渊说了几句之后,陈正则悬着的心放下了,梁砚什么事都没有,是许临渊找他有事。
  不过许临渊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呢?陈正则有些想不透,但是他在电话里问,许临渊还不说。
  两个人约好在滨大附近的一家水吧见面,陈正则先进去找好了位置,他原本以为得等半个小时许临渊才能过来,没想到只过了十几分钟许临渊就过来了。
  许临渊一进水吧就十分怀念地四处看了看,然后走到陈正则的位置,说:“以前上大学那会儿,我和姜驰经常来这聊天。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我喜欢他,估计心里得纳闷我怎么那么娘炮啊,天天找他聊天。不过他那时候脾气好,从来不生气,不像现在,一生气就掐人。”他说完想想自己说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正则有些羡慕地看着许临渊,说:“你们俩真好。”
  “还行吧,”许临渊走到陈正则对面坐下,有些自得地说:“我们俩是大二时候在一起的,他是被我给拐过来的,后来一起和家里出了柜,正好赶上同性婚姻法提案,也没受什么罪就在一起了。”
  许临渊说完,突然想起来自己这次约陈正则的目的,于是说:“你和梁砚也很好啊,他受伤的一个月你一直照顾着,上班送,下班接,中午还给送饭。”
  “不过,”许临渊话音一转,说:“这几天我看梁砚的情绪有些不大对啊,跟制冷机成精了似的,每次一去公司都要吓哭好几个小姑娘,我问他怎么了,他又不说。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你,梁砚这是怎么了,还是——”
  许临渊试探地说:“你俩吵架了?”
  陈正则明白了,许临渊这是做说客来了。不知道为什么,陈正则突然想起了肖钰,许临渊之于梁砚,大概就像他之于肖钰吧,都是为人家操尽了老父亲的心。
  这么一想,陈正则竟然觉得许临渊有些可爱,但是许临渊再可爱,他也不能和他说自己是因为玩脱了才和梁砚冷战,太丢脸了,于是只好说:“那个,我们俩前几天因为一件事有了点分歧,不过现在已经好了,我正想一会儿去找他呢。”
  陈正则说完就决定一会儿等许临渊走了,他就去找梁砚把话说开,面子再重要也比不上老婆重要。
  听见陈正则松口了,许临渊也松了口气,说:“你俩一定要好好的,好不容易才又在一起。”
  许临渊说话的声音有些小,碰巧有一对小情侣在这个时候吵起来了,陈正则没听清他说什么,于是问:“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在一起?”
  许临渊刚一说完就反应过来了,立马惊出了一身冷汗,生怕因为自己把梁砚的事给搞砸了。他大脑的CPU飞速运转之后,说:“哦,我说你和梁砚在一起特别般配,一定要好好的。”
  陈正则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说:“谢谢,我会的。”
  说完了正事也不能立马就走,这样有点不太好,于是两个人又坐着聊了一会儿。
  同一时间,在江南的梁砚接到了沈玉茹的电话。
  沈玉茹在电话里先是问了一下梁砚最近的情况,说了一会儿之后才说明的自己打电话的意图。
  “小梁啊,我知道你和则则最近闹别扭了,我也猜到了是因为什么。要我说啊,这件事陈正则有错,但是你也有错。你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你就没听出来陈正则是什么意思?”
  梁砚被问愣了,下意识地问:“什么意思?”
  “哎呦,”沈玉茹哭笑不得地说:“你怎么一到陈正则身上就犯傻呢?我问你,陈正则为什么住到你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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