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在硬逼着梁砚喝了两碗甲鱼汤,两个人躺在床上,关了灯之后,陈正则失眠了。
陈正则的心里隐隐有了些急躁,他和梁砚现在也算是同居了,结果过了这么多天顶多也就是上了二垒,可是肖钰不过就是出去玩了一圈,就一个星期,结果全垒打了,这特么上哪说理去?
心里这么想,陈正则身下的小兄弟难免有些躁动,他努力安抚好自己的小兄弟,听着身边梁砚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地睡着了。
感觉到陈正则睡着了,原本睡着的梁砚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身边的陈正则,有些躁动难耐地吐了口气,今晚肯定是不能平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 今晚没有二十一了 但是以后会尽量把欠的章节用双更的形式补回来的
谢谢大家 么么哒(╯3╰)
第21章 第 21 章
大概是因为心里一直惦记着肖钰临走时说的那句话,陈正则晚上又做梦了,而且这次的梦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梦里的陈正则赤|裸着上身,站在一间四周白茫茫的屋子里。他手里拿着滚刷正在刷墙,赤|裸的胸膛和后背上有着星星点点的汗珠,还沾了一些白色的漆。
身后突然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有一个人进来了,梦里的陈正则笑着回头,对进来的人说:“你回来啦,你看我刷得多快,这一面墙已经要结束了。”
进来的那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梦里的陈正则更高兴了,他说:“墙全刷成白色的,等以后我们赚钱了,能买家具了,我们就买一套米白色的木质家具。还有,我喜欢坐沙发上看球赛,所以沙发一定要又大又软,至于颜色,就买浅棕色的吧,看起来暖暖的,而且也还算耐脏。”
那个人又说了一句话,梦里的陈正则又说:“咱们家不铺地砖啊,你总喜欢不穿鞋乱跑,那东西太凉了。就铺地板吧,买原木色的,到时候再买个地毯铺上,省得你······哎呀,算了算了,地毯太难收拾了,我还是用那个钱给你买羊毛袜子吧。”
听到这里,旁观的陈正则有些泄气,因为他既看不见进来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又听不见他说了什么,直到现在都是他自己在巴拉巴拉地说,进来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他说了什么?
不过旁观的陈正则很快就没有心思去想这些问题了,因为他发现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居然变成了梦里的陈正则,这可是从做梦以来从来没有过的。
陈正则有些方,上帝视角和第一视角可不一样,他以前是上帝视角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看戏的观众,但现在自己突然变成了演员,还不知道剧本要怎么演,万一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得那个人不高兴,拿到过来捅自己怎么办?
但是很快陈正则就不再担心这件事了,因为发生了一件更更更可怕的事——那个人居然从后面抱住了他。
身后突然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陈正则方极了,他感觉到身后的人的呼吸扑在他的耳边,那个人的两只手没有任何阻挡地放到了他的腰上,然后,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了戳他的屁股。
陈正则:“!!!”这特么是什么情况?不是梦的都是大学时候的事吗?怎么变成十八禁了?
不过情况不容陈正则多想,身后的人的两只手在他的腰和小腹上缓缓抚摸着,屁股后面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也没停了活动,而且那个人还不停地故意用沙哑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色|情极了。
现在即便是听见了那个人的声音,陈正则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想起了梁砚,自己这是算什么?单纯地做春梦?还是说,这就是以前发生过的事?
陈正则发现自己不敢肯定了,要是这真是以前发生过的事,自己岂不就是有了一个不知名的前男友?
想到这儿,陈正则开始挣扎起来,他想赶紧醒过来把这个梦告诉梁砚,又想赶紧给肖钰打电话再确认一遍自己大学到底有没有谈恋爱。
费尽力气挣扎了一番之后,陈正则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然后,他发现自己好像还没醒彻底,因为他感觉自己身后还是有一个人在用那硬邦邦的东西戳他的屁股。
盗梦空间?鬼压床?
陈正则越想越害怕,难以控制地挣扎起来,随后,他听见身后有一个沙哑的声音说:“唔,陈正则,你怎么了?”然后伸手把他往怀里带了带。
被人搂进了怀里之后,陈正则又一次感受到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他不禁挣开身后人的怀抱,一骨碌坐了起来,打开了床边的灯。
床边的灯亮了,陈正则看见梁砚正睡眼朦胧地看着自己,他的脸上出了很多汗,身上原本干爽的睡衣黏在了身上,整个人就像是刚刚运动完一样。
陈正则顺着梁砚的上身往下看,找到了那个把自己吓得半死的东西,然后红了脸。
梁砚也清醒了过来,他顺着陈正则的目光看了一下自己,然后尴尬地说:“我在梦里觉得不舒服,所以才······我不是故意······”
屋子里一时陷入了沉默,陈正则不知道梁砚在想什么,反正他一直在想,明明都是亚洲人,凭什么梁砚的那么大?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了一眼,随即又都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眼。
又沉默了一会儿,陈正则看着直挺挺的小小砚,咬了咬牙,心里想着,大家都是男人,他也知道这么挺着难受,莫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上了三垒,万一梁砚一松口,直接全垒打了呢。
陈正则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对着梁砚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虽然心里想的不一样,但是都本着“主动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于是都格外配合地让对方扒掉了自己的裤子。
第二天一早,陈正则趴在梁砚身上,难得地睡到了八点多,直到有人敲门才醒了过来。
虽然昨晚没能全垒打,但是上了三垒陈正则已经很满意了。身边的梁砚还在睡,陈正则笑着在他嘴角亲了一口,然后神清气爽地出了卧室,去开门。
开了门之后,陈正则看了一眼门外的人,然后咣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任凭门外的人又当当的敲起了门。
什么情况?
陈正则觉得自己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圆过――他妈和李雅淳怎么来了?
关了门,陈正则就开始在客厅里转圈圈,从他搬到这里开始,他妈总共就来过两次,第一次是过来认认门,第二次是因为他不好好相亲,过来揍他。
这次老太太领着李雅淳来干嘛呀?
陈正则有些想不透。
不过,在又转了一个圈之后,陈正则猛地想到肖钰昨天来过一趟,然后今天老太太就过来了,肖钰这个有过前科的人很可疑啊。
然而不断敲门声让陈正则没有时间多想,他跑回去关好卧室的门,然后给门外的两个黑着脸的女人开了门。
门刚一开,站在外面的李雅淳就像是闻到了腥味儿的猫,噌的一下就进了屋,后面沈玉茹瞪了陈正则一眼,说:“怎么,看见你妈像看见鬼一样,屋里是藏了什么人呐?”
沈玉茹话音一落,陈正则就知道肯定是肖钰那个叛徒和他妈告状了,他笑嘻嘻地说:“哪能啊,沈女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怎么能说你自己是鬼呢。”
沈玉茹哼了一声,说:“那屋子里藏没藏人啊?”
“藏什么人啊,”陈正则装傻,说:“你儿子这屋里你还不知道吗?”
“哦,”沈玉茹意味深长地说:“今年夏天的蚊子还真多啊 看把我儿子的脖子给咬的,这蚊子包都上摞了。”
听到这句话,陈正则想起昨晚和梁砚被翻红浪的激烈劲儿,他听到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大声地说:“K.O.!”
“妈,”陈正则服软了:“梁砚把腿烫伤了,自己一个人没法住,我就把他接过来照顾他。”
“我也没说不让你们住一起,”沈玉茹说:“我就是听说小梁烫到了,给他炖了盅甲鱼汤,这玩意大补。”
沈玉茹说完这句话,她身边从进来开始就老老实实在一边站着的李雅淳拎起手上的保温桶,示意自己可不是跟着来看热闹的。
就在他们娘三个说话的时候,陈正则听到卧室的门开了,他回头一看,发现梁砚站在卧室门口,目光呆滞地看着那桶甲鱼汤,然后呆呆地说:“阿姨好。”
陈正则看着梁砚满是“蚊子包”的脖子,老脸有些发红,想起这屋里俩男人衣衫不整的,就想赶紧把他妈和他妹撵回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陈正则刚想说话,沈玉茹就开口说:“淳淳,领着你哥去厨房把汤倒出来,刚炖出来的让梁砚趁热喝了。”
太后发话了,陈正则也不敢违背,只好跟着李雅淳进了厨房。他知道他妈这是想单独和梁砚聊聊,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临走前和他妈使了个眼神,结果被白了一眼。
陈正则也知道他得给他妈一点说话的时间,但是他担心梁砚,总害怕他妈为了他说了让梁砚不开心的话,于是掐着表,看时间过了五分钟就想往卧室跑,结果被李雅淳给拦住了。
“嘚,你都知道妈妈是想和梁嘚谈谈,你还去,你这不是找骂吗?”
陈正则哼了一声,说:“等你以后有对象你就知道了,万一家里不喜欢他,这在中间最糟心的就是你。”
他又说:“不行,我得去听听他们说什么,万一妈不同意,我好及时想想对策。”
李雅淳看着他哥那副急躁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于是也跟着去听墙根。
陈正则从来不知道他家的隔音效果这么好,他恨不得把自己都贴墙上了也没听见什么声音,最后只好去了阳台,小阳台的窗和卧室的窗是并排的,看看从窗户能不能听见点什么。
去了阳台,陈正则果然听到了点声音。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多疼啊……值得……”
这是他妈的声音。
“阿姨,没什么……我……情愿……”
这是梁砚的声音。
这俩人说什么呢?陈正则有点懵,怎么说的都是汉语,但是组合到一起就听不明白了呢?
就在陈正则费劲巴拉地想多听一点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
沈玉茹从卧室里走出来就看见自己那傻儿子在阳台撅着屁股听墙根,心里不觉有些好笑,故意咳嗽了一声,说:“阳台锻炼呢?”
陈正则被吓了一跳,连忙站直了身体,随便做了几个扩胸运动,心虚地说:“嗯哪,空气可好了。”
李雅淳发现从她进了屋子开始,她哥就在卖蠢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只好拉着他妈和梁砚告个别,赶紧离开了他哥家,她哥现在真是蠢得没眼看。
两个女人走了,陈正则松了口气,他看着梁砚,正巧梁砚也看他,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同时,陈正则在心里想,一定要赶紧把梁砚家收拾出来,要是接着在这住,他妈还不一定要来几回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 今天一直在干活 没倒出时间码字 这章是用手机码的 不知道有没有不对的地方 请妹子们多多包涵
也不知道看文的妹子们有没有要考研的 祝考研的妹子们心想事成 加油!
第22章 第 22 章
在被家里的两个女人突袭了之后,陈正则怕再被她们给突袭,于是就开始一早一晚,趁着天气凉爽的时候带着梁砚回江南去收拾房子,准备尽快搬回江南。
而梁砚因为想起了那碗威力巨大的甲鱼汤,也同意了陈正则的提议,毕竟喝了大补汤,但碍于身体因素又没法吃饱这种事实在是太难受了。
由于上次水管爆得实在是太过惨烈,以至于陈正则和梁砚两个人收拾了三天才把屋子大致收拾干净。
因为只是把屋子大致收拾干净,所以还不能回去住,于是晚上八点,在收拾了一个小时之后,陈正则又骑着车带梁砚回了江北。
滨市虽然不算太大,但是经济发展还算可以,到了晚上,整个城市被霓虹装点得犹如一座不夜城。
陈正则带着梁砚走到了滨市大桥,滨市大桥上装满了霓虹灯,到了晚上闪烁不已,也算是滨市的一个特色。虽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但是大桥上车辆往来,时不时还有夜跑的人经过,十分热闹。
在大桥上走过快一半的时候,陈正则停了车,他拉着梁砚走到桥栏边上。桥上夜色迷人,桥下江水汩汩,陈正则看着梁砚的侧脸,突然说:“梁砚,咱俩在这儿接个吻吧。”
梁砚似乎被陈正则突如其来的奔放吓了一跳,下意识问:“你说什么?”
“我说,这里景色这么好,气氛也合适,咱俩在这儿接个吻吧。”陈正则又重复了一遍。
其实陈正则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突然,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几天他天天带着梁砚一早一晚地从这座桥上走,每次走的时候他心里都会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以前有一段时间也是这样,天天带着一个人路过这座桥。那个人也是坐在车的后座上,手搂着他的腰,两个人的姿态特别亲密。
于是陈正则又想起了之前那个让他困惑不已的问题——他之前到底交没交过男朋友?
越想这个问题,陈正则的心里就越慌,他越慌就越想和梁砚亲密接触,以此来抵消心里对梁砚的愧疚感。因为他每次想起这个问题,心里总会想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性格怎么样,他们交往了多久,自己爱那个人吗。然后,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进行了一场精神出轨。
梁砚不知道陈正则在想什么,他看了眼四周的景色,十分配合地搂住了陈正则的腰。
感觉到梁砚同意了自己的要求,陈正则的心里更不好受了,他没有在意梁砚以一个进攻的姿势搂着自己,反而主动揽着梁砚的脖子凑了上去,然后又在心里谴责了自己一番。
回去的路上陈正则有些沉默,不过梁砚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因为他也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陷入了沉思。
两个人心思各异地回了家,但仍旧亲密地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陈正则带着梁砚和可乐彻底搬回了江南。
直到进了梁砚家的门,从背包里往外掏可乐的时候,陈正则突然反应过来,家里有可乐这个吉祥物,他找什么急搬家啊,上次他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注意到猫,等下次她要是再来,直接告诉她家里有猫,那她就不敢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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