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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恋爱手册(近代现代)——花楸

时间:2018-01-30 11:39:30  作者:花楸
  “是吗?”梁砚笑了一下,说:“那真的是很灵验。”
  不知道为什么,陈正则总觉得梁砚的笑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到了现在,陈正则发现梁砚身上有太多让人感到不解的地方了,他觉得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可是还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要怎么问。于是他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想过,故意用玩笑的语气说:“可不,要是没有它,你现在可没有这么优秀的男朋友。”
  说笑过后,这个问号又被陈正则放到了脑后,毕竟他现在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比如,杀了那只甲鱼给梁砚炖汤。
  梁砚到底是没能阻止陈正则杀那只甲鱼,他瘫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飞过的燕子,在心里暗暗考虑今晚该怎么过。
  毕竟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喜欢的人躺在怀里乱摸而保持圣人状态就已经很耗费心神了,如果再来点大补的东西,那要是再忍下去,这个人估计真的要废了。
  或许可以再进一步了?
  梁砚难得有些孩子气地搓了搓下巴,他一直害怕进度太快吓到陈正则,但是现在看来,陈正则好像并没有体晾他的苦心,反而还想加一点速度。
  这甲鱼汤一炖就从上午炖到了中午两个人吃完饭。
  可能最近真的是晚上睡不好觉,梁砚每天中午都要睡一个小时,陈正则不喜欢睡午觉,他就趁着这个时间码会儿字,毕竟作为一个男人,他还要养活老婆孩子,虽然他没有孩子,只有一只猫。
  最近一段时间陈正则的收益有些下滑,因为那个叫“以身做则”的读者爸爸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出现了。陈正则虽然一直都是平常心写文,但是难免会在心里猜测那个读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说因为不喜欢他最近写的某个情节,从此粉转路人了。
  不过猜归猜,该更新还得更新,陈正则依旧保持着每天六千的更新速度,有时候还会再多加一点,生怕其他读者也一声不吭地走了。
  陈正则正坐在小阳台上噼里啪啦地打字,忽然听见有人敲自家的门,他害怕梁砚被吵醒了,连忙跑到门口开了门,然后发现门口站的居然是肖钰。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 把十九章补完了 一会更二十 今晚可能会有二十一 这个需要看手残的我能不能有时间
  和各位妹子解释一下前天的事
  我前天就知道昨天可能没空码字 所以前天晚上奋发图强想要码两章 但是天不遂人愿 我在码十九的时候眼睛突然花了 啥都看不清 所以只好摸索着把码好的那些贴上来 然后在作话里请个假 最后一路像一个瞎子一样回了实习单位的宿舍 躺尸了一晚上
  其实今天唠叨这么多也是想和各位妹子说一句 一定 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其它不管什么 只有身体才是自己的 所以一定要早睡 不要熬夜 而且玩手机的时候一定要在有光的地方玩 还有不要侧躺着玩 这都是我从血与泪的教训中总结出来的
  最后 谢谢各位妹子的支持 鞠躬!
 
 
第20章 第 20 章
  门口的肖钰脸色惨白,眼下青黑,一手扶着腰,一手拎着包,做贼一般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然后嗓音有些沙哑地对陈正则说:“则则,快让我进去!”
  陈正则被肖钰的样子下了一跳,赶紧问:“小玉,你这是怎么了?”
  肖钰没有立马回答陈正则的话,他拎着包进了屋子里,走到沙发边上,一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扶着沙发的靠背,缓缓地挪到沙发边上,拿了一个抱枕放到屁股要坐下的位置,又拿了一个抱枕放到腰靠着的位置,然后缓缓地坐了下来。
  看肖钰这个样子,陈正则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犹豫了一下,然后问:“我怎么看你这幅样子,就像是在山西遇到了面条姑娘,然后春风好几度,最后度到纵欲过度,而且还把腰扭了呢。”
  其实陈正则本来就是想开了个玩笑,谁知他刚说完,肖钰原本惨白的小脸上突然就有了点血色。
  陈正则:“!!!”什么情况!他瞎猫碰见死耗子,猜对了?
  肖钰稍微动了一下身体,随即整张脸皱到了一起,然后眼圈也红了,过了一会儿,他抽抽噎噎地说:“则则,我该怎么办啊?”
  陈正则这次是真的被肖钰给吓到了,都哭了,肯定是受委屈了,他也急了,说:“什么怎么办啊?你倒是赶紧说啊!”
  肖钰看陈正则真的急了,于是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说了出来:“我不是去山西见那个读者了吗,可谁知道那个读者就是医院给我看牙的那个牙医。我一看见是他,当时就想赶紧跑回来,开玩笑嘛,这他妈牙医和我就不是一个品种,怎么在一起玩耍啊。”
  陈正则哼了一声,还不是一个品种,这一个星期朋友圈都被他给刷屏了,天天就是各种晒吃的和玩的。不过陈正则着急想听“山西面条姑娘”的事,也就没有说话,等着肖钰继续说。
  肖钰龇牙咧嘴地挪了挪屁股,继续说:“可宋连城他太他妈了解我了,他说就算是走也得吃顿饭再走,然后就把我带去了一家面馆。吃完饭之后,我发现这个人好像还行,然后我就没直接回来。”
  肖钰说完,看着陈正则不相信的眼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自暴自弃地说:“好吧好吧,我承认是因为他带我去的那家面条做得实在是太好吃了,而且等吃完之后他还告诉我,山西还有更好吃的面条,所以我才没走。”
  陈正则:“······”我特么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肖钰继续说:“玩了几天之后,我发现他这个人其实还行,除了身上有点味儿之外,大方,玩得开,还会玩,和他在一起还挺开心的。我们俩玩了一个星期,决定一起回来,然后,然后······”
  然后肖钰就不说了,陈正则知道这是要到了山西姑娘的部分了,他着急地问:“然后怎么了?”
  肖钰把眼睛一闭,视死如归地说:“然后我们俩喝了点酒,然后,然后我们俩睡觉了。”
  肖钰说完,如同他预料到的那样,陈正则炸了。
  “什么他妈叫睡觉了!肖钰你他妈不是直男吗你!是不是他强迫的你?我这就去找他算账去!”
  陈正则说完起身就像往外走,结果被肖钰死死地给抱住了。
  肖钰不顾自己的老腰还残着,紧紧地搂着陈正则不让他出去,嘴上连忙说:“则则,你先别急,你听我说完!”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在卧室里睡午觉的梁砚突然出现在了卧室门口,看着客厅里搂搂抱抱的两个人,十分冷静地问:“你们在干嘛?”
  一瞬间,原本不冷静的两个人都冷静了。
  肖钰想起了那个被一拳头打破的沙袋,瞬间烫手似的收回了放在陈正则腰上的手。
  陈正则在发现自己和肖钰的动作有些引人误会之后,也赶紧跑到梁砚身边,有些狗腿地说:“你醒啦,是不是被我给吵醒了?”
  随即,他也不等梁砚回答,指了指肖钰,说:“这是肖钰,我的好哥们。”然后,又搂着梁砚的腰,对肖钰说:“这是梁砚,我男朋友。”
  肖钰隔着沙发和梁砚对视了一眼,然后露出了一个有些心虚的笑,说:“梁砚,你好。”
  梁砚十分平静地看了肖钰一眼,任凭陈正则搂着自己的腰,十分有正宫娘娘范儿地说:“肖钰,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这一句话说完,肖钰更心虚了,他扶着腰就想跑,结果还没等跑就被陈正则给叫住了。
  “小玉,你给我等会儿,把事情说明白了再走。”
  肖钰:“······”天要亡我!
  陈正则可不知道肖钰和梁砚之间暗流涌动,他叫住肖钰之后,又和梁砚解释:“小玉来找我有点事,你先坐一会儿,等一会儿甲鱼汤好了我叫你。”
  一听甲鱼汤,梁砚就什么都不想追究了,他十分善解人意地表示陈正则尽管去和肖钰聊,根本不用管他,甚至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都没用陈正则扶,自己就走回了卧室,并且关上了门。
  看梁砚这种反应,陈正则心里都要笑翻了,他从来不知道看起来一副精英翘楚样子的梁砚居然这么害怕甲鱼。
  看来甲鱼是他展现男友力的一个好物件,陈正则在心里暗暗地点了点头。
  肖钰看梁砚走了,心里骂娘的声音小了一些,连忙招手示意陈正则过来。
  被梁砚这么一打扰,陈正则原本暴涨的火气也消了一些,他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一脸严肃地看着肖钰,说:“肖钰,你到底怎么想的?”
  虽然自己的外号和大名几乎是一个读音,但是肖钰清楚地知道陈正则这是在叫他的大名,一旦陈正则叫他大名了,就代表他认真了,不是闹着玩。
  “我,我,”肖钰磕磕巴巴地说:“我发现我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直。”
  陈正则:“······”直不直还能想象呢?
  见陈正则有些不理解,肖钰红了脸,又磕磕巴巴地说:“我的意思,是那啥还挺舒服的。”
  陈正则:“······”我,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处男,为了你操尽了老父亲的心,结果你跟我说这个,人性呢?
  陈正则不说话,肖钰心里也没底,只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则则,我没觉得和宋连城上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能我就是个弯的,只不过是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而已。”
  陈正则哼了一声,说:“所以呢?你哭咧咧地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件事?”
  “谁哭了!”肖钰恼羞成怒地喊,随即他想到有人还在卧室里听他们俩说话,只好又放低了音量,顾不得脸皮,好声好气地说:“我不是因为那谁哭,我是,是因为屁股疼。”
  屁股疼,陈正则难得的走了神,多么动听的一句话啊,这句话什么时候能从梁砚的嘴里说出来。
  可是一想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又想了想现在的进展,陈正则真想汪的一声哭出来。
  肖钰不知道陈正则因为他的一句话开始琢磨起了梁砚的屁股,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吓得尿出来,赶紧打着飞的逃难去。
  “我来找你也不是因为那啥的事,”肖钰吭哧了半天,说:“不过和那啥也有关系。”
  “到底是怎么了?”陈正则被肖钰一句一句磨得心力交瘁。
  “那谁居然要和我结婚!”
  说完这句话,肖钰觉得也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了,于是又说:“你说他是不是疯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睡一晚怎么了?而且我还是下面的那个,一晚上被他翻过来覆过去我也没说什么呀,就当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结果他一早上居然和我说要结婚!”
  “结婚!”肖钰怒说:“是他疯了,还是我赶不上这个世界的潮流了!”
  “结婚”!
  “睡一晚”!
  “翻过来覆过去”!
  陈正则觉得肖钰这段话里一句一个大地|雷,他现在已经被炸得外焦里嫩的了。
  过了好半天,陈正则才对气鼓鼓的肖钰说:“那你过来是?”
  “我怎么可能和他结婚!”肖钰理所当然地说:“我才二十八,正值大好青春,而且我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无数的小帅哥还在等着我。”
  “所以,”肖钰有些狗腿地说:“我想来你家躲躲,那谁知道我家在哪。”
  肖钰说完,猛然想起卧室里还有个人,连忙换了一副面孔,也不顾自己腰疼,八卦地推了推陈正则:“哎,你俩同居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到哪步了?”
  陈正则老脸有些红,闹着玩似的推了肖钰一下,结果把人推得龇牙咧嘴的,才想起来肖钰现在属于残障人士。
  “梁砚前几天把腿烫了,自己没法照顾自己,我就是为了照顾他,我们俩才住一块的。”虽然心里很想让人误会,但是陈正则还是对肖钰说了实话。
  “又烫了?”肖钰下意识的说了一句,随即他立马反应过来,趁着陈正则没有听清,连忙说:“严重吗?”
  陈正则没听清肖钰的第一句话,于是就回答了第二句:“还好,现在已经慢慢变好了,不过要是彻底痊愈还得需要快一个月的时间。”
  作为好朋友,肖钰了解陈正则在想什么,虽然他也觉得有些不切实际,但是如果陈正则真的做成了,那真是太解气了,于是他非常小声的鼓励说:“老哥,抓住机会,趁机干他个······”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他一只手握成空拳,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在拳头中间狠狠地插了一下。
  陈正则一看肖钰的动作,激动地捶了捶肖钰的肩膀,结果又把人捶得龇牙咧嘴的。
  哥俩个交流好了感情,陈正则刚想说让肖钰留下来喝甲鱼汤,结果肖钰的手机就响了。
  肖钰拿起手机一看,立马变了脸色,他像是犯了事到处逃窜的犯人,贼眉鼠眼地看了眼窗外,说:“则则,我得走了。最近滨市也不安全,我得回家躲几天。”
  “你什么意思啊?”陈正则看肖钰的样子,也有点方。
  肖钰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愁眉苦脸地说:“你是不知道,那个谁也不知道是练过什么,力气大得很,抓我就像是抓小鸡崽一样。我要是让他抓到了,我还能有好吗?”
  他也不管陈正则明不明白,又说:“总之我最近回家待几天,微信什么的都不上了,你也不用担心我,等风声过了我就回来。”
  他说完,扶着腰,拎着包,像逃难似的走了。
  陈正则看着肖钰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这个世界是疯了吗?
  “肖钰走了?”
  身后突然传来梁砚的声音,陈正则回了神,疯了就疯了吧,反正梁砚还在自己身边。
  陈正则并没有把肖钰的事说给梁砚听,虽然梁砚和自己的关系也很亲密,甚至比起肖钰还要近一些,但是他还是把这件事死死地装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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