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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个人渣(近代现代)——安日天/skyrian123456

时间:2018-01-30 12:11:15  作者:安日天/skyrian123456
  我收回了手,他重新站直了身体,我们视线不再相交,但到底与方才不同。公交车终于磕磕绊绊地到了站,车子空了大半,我和张晨在最后下了车,凛冽的风重新吹过,他的头发扬起,露出了通红的耳垂,他说:“陈和平,我们去看电影吧。”
  “这附近好像没有电影院。”
  “去我房子里看。”
  他说得非常自然,冰凉的手却插进了我的羽绒服口袋里,触碰到了我温暖的手。
  他又说:“今天天气真冷啊。”
  我低头看了一眼他单薄的靴子,我说:“走吧,快一点。”
  我们在那幢房子里的大投影上看完了《断背山》,我第一次看这部片子,最后眼泪流了满面,张晨却撕开了一袋薯片,显得兴致缺缺。
  我问他为什么无感,他把薯片塞到了我嘴里,他说:“没能力改变规则,才会让自己狼狈不堪,我不会这样,为什么要跟着难过?”
  我没说话,心里到底有些不舒坦,他又抓了一把薯片,塞了自己嘴里:“我如果喜欢一个人,总会得到的。”
  “你得不到的,”我反驳他,“这时间唯有人心,无法靠手段得到。”
  “要人心做什么呢?两个人在一起,无论如何,床上做着舒服,平日里互相照顾,这可比虚无缥缈的感情来得实际多了。”
  “那不一样的,真心实意在一起,和不甘不愿在一起,总归有所不同。”
  “你倒是对林丹妮真心实意,但你们在一起了么?”
  他很少提到林丹妮,猛地一提,我还是会感到难过。我不再说话,他也自觉失言,换了个话题:“我不懂什么是爱情。”
  “你懂的,只是你权衡之后,选择了放弃,”方才他刺了我,我也幼稚地想要刺他一次,“你喜欢黎阳,也喜欢申城的那个男生,只是他们都不够喜欢你,你就放弃了。”
  张晨随手扔了薯片包装袋,他拿了湿巾,细细擦过了手指尖,又抽出根烟,点燃了叼在嘴边。我不喜欢他这幅模样,但也说不出话,叫他少抽一根。他吸完了这颗烟,将烟蒂捻在了烟灰缸里。
  他说:“陈和平,我想和你试试。”
  “试什么?”我早有预感,此刻竟也不十分慌张。
  “我最近满脑子都是你,天天做梦都在和你滚床单,你,能不能跟我试试?”
  张晨这话说得坦荡荡,没有丝毫的隐瞒,他说完了这话就看着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伸出了手,手心向上,我说:“给我一只你的烟。”
 
 
第43章 
  张晨点燃了一根烟,又放在自己的嘴里吸了一口,他将这颗烟递给了我,他说:“是你教会了我抽烟。”
  我将这颗烟咬进了嘴唇里,吸了一大口:“以后你还是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张晨嗤笑一声,没答应也没拒绝,他开始脱衣服,先是黑色修身的打底衫,再是修长的铅笔裤,内里竟然连条秋裤也没穿,直接露出白白瘦的腿来。我将烟头掐灭了,忍不住说:“怎么没把你冻死?”
  “HOMO都这么穿,”张晨把空调的温度打得更高,随手扔了遥控器,“穿得多了,出去会有人笑话的。”
  “你多少是个老板。”
  “当老板的时候不这么穿,”张晨的手懒洋洋地伸过来,按在了我的皮带上,特轻佻地吹了个口哨,“想勾`引你的时候,就这么穿。”
  “我没想过婚前的性`行为。”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随口一说。
  “你的思想太老派了,过得忒压抑。”他的手很自然地帮我解开了皮带的暗扣,啪嗒一声,腰上的束缚松了。
  “我不是同性恋。”我抬起头,看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灯。
  张晨的手下滑解开了我裤子的纽扣,嫌弃地掐了一把厚实的棉裤,冰凉的手却伸了进去,精准地握住了内里半勃的事物。
  “你喜欢我的脸,硬得起来。”
  我转过头,看张晨那张分外好看又分外可憎的脸,他凑了过来,吻上了我的嘴唇,很轻,和刚刚公交车上的那个吻如出一辙。
  他几乎全身赤--裸,手掌还贴着我的欲--望,但这个吻偏偏清纯得可怕,他的眉眼间放松又自然,脸上偏偏带了薄薄的一层红。
  我知道他阅人无数,所谓的清纯和羞赧不过是表象。我也知道我不过是他诸多猎物中的一个,走不了心,触碰无异于自投罗网。
  但我无法掌控住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
  我们视线相对,他的眼底是势在必得的笃定,我却不知道我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不太懂怎么做。”
  “没关系,我教你。”
  “要带套么?”
  “我很干净,后面的第一次,给你留着的。”
  张晨又亲了一次我,温柔而缱绻,在那一瞬间,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怜悯。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即使张晨他自己,也在可怜我,可怜我遇到他这么个人渣,可怜我无法坚守住自己的底线,愿意同他有所牵连。
  没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他,他知道他无法给予我想要的东西,他知道他自己是个人渣,但他忍不住出手。
  要拒绝他么?
  我亲吻着他的嘴唇,问我自己。
  其实我和张晨没什么不同,说得条条是道,骨子里也不相信一段感情能够从一而终,能够找到白头偕老的那个人。
  和一个陌生人,从陌生到熟悉,从不爱到深爱,决定选择在一起,这对我而言像一场盛大的豪赌。
  如果跟谁都是豪赌,倒不如和张晨,试一试,不去谈感情,不去想未来,只是为了感官刺激、片刻心动。
  由被动转为主动,抱着他走过长长的路,滚落在床,艳红的床褥上玫瑰花瓣飘舞。
  “你早做好了准备?”我用手背贴着他的脸颊,轻声问他。
  “我是蓄谋已久。”他像一条艳丽的蛇,躺在玫瑰花瓣般,就这么坦荡荡地承认。
  我抓起了一把花扔在了他脸颊上,他依旧在笑张嘴咬住了一片花瓣,嫣红的汁液顺着嘴角溢出,这么看,更像惨白的吸血鬼。
  我略略抬起了身,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厚实的毛衣,老气的棉裤,等脱得差不多,就听见张晨躺在床上,花枝招展地笑。
  我也没生气,只是伸手勾着他的内裤,撕拉一声,扯开了,他的那处与我坦诚相对,精神抖擞地打了个招呼。
  “陈和平,我其实有点怕疼,”张晨这么说着,却屈起了小腿,让小腿贴紧大腿根,大腿却尽力向外展开,掰成了标准M型,“我提前做过灌肠了,干净的。”
  我半跪在他双腿之间,有点踌躇不前,倒不是后悔了,而是脑子一片空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看过很多的A片,但G打头的片子基本只陪张晨看过几部,片子里的穴都是被草开过的,天赋异禀,也不需要什么准备工作。
  我迟迟没有动作,张晨却有些误会了似的,他说:“后悔了?”
  “没有,”我伸出手,摸了摸他后面的穴`口,“你这里太小了。”
  “噗,”张晨又笑了,“陈和平,你是想笑死我啊。”
  我脸色也有点黑,努力回想着生理卫生课,试探地往里插进了一根手指,还要问他:“疼么?”
  “不疼,才一根手指,你往里多插一点。”张晨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个枕头踮在了背下,这让他微微抬起了身,能看我看得更清楚一些。
  我向里面插入了三根手指,穴--口已经撑开了,内里的温度不低,但看那窄窄的口,还是很难插进去,张晨拍了拍头,伸手向床头摸了摸,摸到了一个瓶子递给了我。
  “这什么?”
  “润滑剂,挤进去,会好进去一些。”
  “怎么不早点给我。”
  “嗨,我也没用过。”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纯英文的使用说明,在他后面抹了些,手指顺畅地进去了第四根,抽--插着做着扩张,等感觉差不多了,再把润滑剂绕着我下涂抹了一圈儿。
  “没用过?”我反问了一句。
  “过往的情人都是自己用好了,我只要抬腰草就行了……草。”
  张晨的脸上一下子渗出了汗,我下面刚捅进去了个头。
  “你怎么不打声招呼,说来就来。”
  “怕你害怕,”我松开了扶着下面的手,挺腰一点点往里插,许是因为润滑剂的原因,侵入得并不困难,但张晨的眉头一直没有松,脸上一直在渗冷汗,“你放松一些,夹得太紧了。”
  “我草你祖宗,我难受。”他的大腿已经本能地想要并拢,浑身都在打颤,看着特别可怜,但我生不起一点怜悯的情绪,他不松,我也疼,但还是本能地往里捅。
  “是你让我草你的,张晨,你难受,你忍着。”
  我的下面彻底捅了进去,囊-袋撞着穴--口处的软肉,他像砧板上的鱼,抓着床单,极不舒服地抖着,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有点想吐。
  我的确没草过人,但不代表我傻,给了他一点适应的时间,我就试探地抽`插了一下,张晨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说:“疼。”
  “疼也忍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么狼狈,心情竟然觉得很愉悦,“草开了就好了。”
  他就不说话了,但明显气鼓鼓的,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我。我没什么好怕的,试探性地抽--插了几下后,就干脆扣住了他的大腿根,用力草他。
  他一开始在不停发抖,后来开始学会抓我的肩膀,我的肩膀被他的手指划出了很多道子,渗出了温热的血,但我还是不停,一点点去探寻他的身体。
  单纯的机械运动,能给我带来快感,但显然与他是痛苦,我知道怎么去找他穴内的敏感点,也知道如何能让他也快活一点,但我只想叫他多难受一会儿,多疼一会儿,仿佛这样,我心里就能好受点似的。
  张晨死死地咬着嘴唇,他不想喊疼,但显然疼得厉害,也难受得厉害,眼角都渗出了漂亮的水花,我凑过去吻他的眼角,他一边在我的后背上留下抓痕,一边低声喊着疼。
  ——他没有怀疑我是故意的,一来他没有做下面的经验,二来他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第一次高`潮终于来了,我抽出了下面,射在了外面,眼角余光看见他的下面蔫巴巴地垂着,他没得到什么快感,我们的第一次,于他而言是一场疼痛的折磨。
  他喘着气,张开了嘴唇,我以为他是要指责或者埋怨我,但没想到他说的是:“陈和平,你刚刚舒服么?”
  “还好。”其实挺舒服的,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下次你直接射进来就好。”
  “好。”
  张晨慢慢收拢了腿,头发湿漉漉地黏在头发上,看起来可怜极了,他说:“我烟盒还在茶几上,你帮我拿一颗烟。”
  “事后一颗烟?”
  “赛过活神仙。”
  他笑了,我也笑了,我伸手将他的头发拨到了旁边,我说:“我还想草你。”
  “能立起来,就来。”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温柔而情--色,手指碰到下面的时候,他身体瑟缩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分开了大腿。
  我的手指插了进去,慢慢地向里探,摸到差不多的地方,稍用力向下摁,细小的呻吟声自他的嘴唇间溢出,他的眼睛里也出现了奇异的光彩。
  我抽出了手指尖,将下面捅了进去,他的眼角重新流出了透明的水,我开始认真研究如何能让他感到爽,这并不是一个难以攻克的课题,数十下的尝试后,他的四肢开始本能地缠住了我,嘴唇里也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
  以一个男人对男人的了解,他这是被草爽了。
  第二次的性—交来得格外漫长,我们从床上做到了浴室里,又在浴缸里折腾出了半缸水,最后交缠着深深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室内空无一人,我的衣服却被折叠好,压在了床脚。
  我翻出了手机,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未读的短信,我点开了短信,看向屏幕。
  “陈和平,以后我们还能一起打--炮,对吧?”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开敲去,打出了很多字,再全部删除干净,如此反复了七八次,才回了一个字“对”。
 
 
第44章 
  经济论坛峰会有点像学生时代的大型双选会,各个省市和商人们互相选择,洽谈合同,当场就敲定无数的项目,行程非常密集,竞争也十分激烈,一个项目的投产除了带来经济效益外,更能解决当地很大的一块就业问题,高端企业还能引来高端人才的流入,不管在哪个方面,都是一件好事。各个省市的代表也都出了很多优惠的措施,有一些当场就变更了条款。这里的这么多人,并非为了自己的政绩好看,更多的是为了民众的生存水平得到一定的提升,好在这二者并不冲突,整体的氛围还是积极向上的。
  我有之前在这座城市工作时铺垫的底子,加上各方面口都有涉猎,因而谈生意拉投资并不太难,甚至是顺利的,只是到了最后,张晨偏偏也来掺和一杠子,他名下有个大型制造公司,正准备挪出这座城市,周围那么多城市都在给他找招呼,他却偏偏拿着合同找我,叫我签。
  我签了,为什么不签,送上来的税收和连带利益,等我签完了,张晨也在旁边的位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简单的签约会结束,我们留在了最后,在酒店的天台吹风,他靠着栏杆抽了根烟,帅气得一如曾经,他说:“我以为你会赌气不签。”
  “为什么不签,我的市民还在等着过好日子,送上门的钱,往出推简直是傻了。”
  “以前我想给你花点钱,你什么都不要。”
  “以前是有奸情,现在是坦荡荡,再说这钱也不是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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