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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龙性本啥来着?(玄幻灵异)——独活一裁缝

时间:2018-02-01 12:21:45  作者:独活一裁缝
  小学的时候于溜行长得好看,小姑娘似的,就有男生冲他唱:跑马溜溜滴山上,一朵溜溜滴云哟,月亮~弯~弯~,看上溜溜滴她哟,世间溜溜滴女子,任我溜溜滴爱哟~
  唱得于溜行本性尽出,把人按在地上使劲儿摩擦,他打人凶狠,跟头小狼崽子似的,揍得人哭爹喊娘。
  可这外号突然就传开了,连家里人都开始这么叫他。
  后来他窝在家里打LOL,厉害得不行,像开了外挂。家里小辈就说溜溜果然是溜溜。于溜行想想,觉得这外号也没那么讨厌。但唯独不准于盛溪叫,这些事儿本该他受着的,莫名其妙掉到自己脑袋上,能乐意么。
  于盛溪开了车窗,问他酒店订在哪里。
  于溜行哼笑,转个弯儿不减速,“家里老头子派我来看看你,我住你家。”
  于盛溪一声“不行”还没出口,于溜行就把手机扔过来,说你不同意,我回头就让老头子自己来。
  于盛溪把他手机砸回去,对方躲得快,咚一声砸在车窗上。
  “哎,刚刚那是什么东西?”于溜行问道。
  这档口手机响起来,于盛溪看看屏幕,是夏南山打的,直接把声音按灭了。
  于溜行瞥过一眼,没看清名字,“哟,小情人啊?”
  于盛溪没承认没否认,他直接当没听见,顺着先前的问题回答:“反正不是妖。”
  于溜行像听见个笑话,笑起来,声音爽朗,“大哥,你一走十二年,家里老本行都忘了吧?这世上哪来的妖,还没成人形就被人吃了,人才是最大的妖。”
  于盛溪转过眼睛,从后视镜里望他,两兄弟眼神一对,于溜行突地就不笑了,声音往下沉,说:“你知道那是个神。这世上能震慑神的,只有神。”
  夏南山转着手机,坐在出租车里。他给于盛溪打了两回电话,一回没人接,一回被按了机。
  天色将黑,华灯初上。
  离碧水华庭还有两个路口,手机响了,是条短信:今天别回来。
  夏南山盯着看,紧跟着又来一条:听话。
  这他妈是什么意思?老东西不接他电话,发的短信也气人。夏南山把手机砸在坐垫上,惹得司机看了他一眼。
  听不听话?夏小同志通天应龙之躯,显然不听。
  他让司机靠边停下来,付了车钱下车,自己转进个小巷子里,化成龙形往碧水华庭飞过去。
  于溜行把车停进车库,从后备箱里拎行李,他东西不多,就一个20寸的小箱子。
  于盛溪把人让进屋,对方一眼瞧见沙发,就眉开眼笑地嘴贱:“沙发怎么换了?夜生活太丰富给折腾坏了?”
  他没心思跟这弟弟掰扯,四周望一眼,所幸夏南山没在。
  “我住哪儿?你那客卧收拾过没?”于溜行说完就往楼梯走,被于盛溪拉住手肘。
  他用下巴示意沙发,“你就睡这儿。”
  于溜行扔了箱子,人倒往沙发上躺下去,“我救你命你就这么对我?”
  于盛溪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扔过去,“到底干什么来了?”
  于溜行抬手接住,侧头冲他笑,笑得妖里妖气,“我想大哥了呗~”
  “滚出去。”
  于溜行扯了个抱枕垫在脑袋后边,装模作样叹气:“严老头让你去H市你不去,催你回趟家你又不回。家里老头子急了,觉得是你这儿有情况。”他看一眼于盛溪,对方站在流离台边上喝啤酒,不为所动,他继续说:“严老头说你是看上了个大学生不肯回,家里就让我来探探虚实,顺带敲打敲打你。”
  于盛溪冷笑,“你把底都跟我交了,还怎么探虚实?”
  “你那些花边新闻我没兴趣。”于溜行坐起来,腿搁在茶几上,目光灼灼,嚣张跋扈,“我就问你一句,应龙找着了?”
 
 
第31章 
  夏日里闷得慌,透不出气。
  于盛溪捏着啤酒罐子,捏得咔咔响,视线与于溜行当空撞上,撞得火光四射、噼里啪啦。他缓缓地松开啤酒罐,嘴角忽地露出一丝笑,“找着了,就在我屋里养着。”
  于溜行瞪他半晌,也笑了,“哎哟~快拎出来我瞧瞧。”
  于盛溪说:“小东西怕人,见到生人就拿雷劈。”
  于溜行赶紧跟上:“我这哪是生人,我可是你亲弟弟溜溜呀~”
  于盛溪把啤酒罐扔进垃圾桶,“亲兄弟明算账,先把上一次欠我的两万块钱还我,我再给你看。”
  于溜行从沙发上一蹦而起,“两万块钱!两万块!”
  于盛溪不为所动,“两块都要还。”
  于溜行气得磨牙,这混蛋玩意儿一把掐在他死穴上了。
  于家几代下来,家底殷实,子子孙孙几乎个个从医。于溜行算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他说学医救不了国,转头就偷偷摸摸跑去国外学了个艺术品管理,学校牌子挺硬,居然正正经经被他读出来了。回国后被家长发现,漫山遍野追着他打,问他学小人画是不是就能救国了?
  这么多年过去,于溜行还对自家那几座山头有心理阴影,上山就觉得屁股疼。
  于盛溪已经是个忤逆的主儿了,于溜行又是个不靠谱的,家长愁得不行,打算压着于溜行去严阵那里强行从医,当个男护士都好。于溜行死活不干,躺在床上挺了两个月的尸,隔壁大黄狗尿在他床脚都不肯起,嚷嚷着你让我去学医我就收红包拿回扣砸光严老头子的招牌,当个纨绔子弟天天玩男孩养小姑娘。
  于慎行作为一家之主,夯不啷当两个儿子,一个老死不肯回家,另一个恨不得老死在家里,他心气儿高,对于盛溪只当看不见,对于溜行就好办了,直接实行经济制裁。因此于溜行名下一点东西都没有,开来的那辆奔驰GLS都是家里的,拿着他的身份证,连张信用卡都不给批……
  所以于溜行一怕医生,二怕谈钱。
  他哥哥于盛溪正好两样都占了。
  于溜行开始掏裤兜,掏了半天摸出一把钢镚儿,拍在茶几上。
  于盛溪赶过来数数,挺好,一块八毛。
  “咱爹都算准了,我跑你这儿需要多少钱就给我多少钱,其余一个子儿都没多给,这一块八还是仗着我长得帅便利店小姑娘多找我的。”
  于盛溪皱眉:“这几天你打算吃谁的?”
  于溜行眨眨眼:“我这不是奉命来敲打你吗~”
  于盛溪在他惊愕的目光里收下钱,“给老头子打个电话,我不养你。”
  于溜行掏出手机,嘟嘟了两声说他手机欠费停机了。
  于盛溪觉得自己额角在跳,心口似乎又有点压迫疼。
  于溜行慢悠悠转过一张俊脸,笑开了花。
  于盛溪只好掏钱包,取了1500块现金,抽了张信用卡拍在他身上。
  一看,于溜行还不乐意,拖长了音调:“咿~~1500块在S市能干嘛!”
  “够你GLS加油了,这几天你开车送我上班。”于盛溪回答,“吃饭买菜就刷卡,菜市场大爷都能手机支付了。”
  到底是要寄人篱下,于溜行只好嘟嘟囔囔收了,从行李箱里拉出块小毛毯,往身上呼噜一卷,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我就是个没人要没人疼的小孩……”
  于盛溪赶紧应和:“自我评价得挺准。”
  于盛溪只当他要睡,放轻了动作拉窗帘。碧水华庭里亮着路灯,树瞧着都油绿油绿的,湖泊溪水声混着蝉鸣蛙叫,听着比白天还热闹。
  好在夏南山乖乖听了话,今天没回来。
  于盛溪打算上楼,经过沙发时,被拉住了手。
  于溜行睁着眼睛,定定看着他,眼睛黑黑沉沉,手指摩挲他手背,“大哥,家里催得急,应龙的事情你上上心。”
  于盛溪笑了,抽出手,“一直在心上。”
  关了灯,没出两分钟,于溜行鼾声大作。
  于盛溪上楼洗了澡,他今天出的事情不少,下班时候的事儿已经在工作群里传开了。他一个个把红点按掉,摸摸脖子,挺明显的一圈掐痕,后背上的细小擦伤更多。
  尤其最后一声尖叫,他听得清清楚楚,是罗清的声音。
  想了一阵,还是翻出罗清的号码打过去,没接通,关了机。于盛溪又打了几个电话,透过老院长辗转弄到了海事大学教务处的电话,也不管时候合不合适,直接打过去。市医院院长的名头好用,对方答应明天一早就替他查查罗清的情况。
  正要去睡,于盛溪捏着手机,想着要给夏南山打个电话。
  他往床上走过去,那小东西平常爱卷着好几层薄毯睡觉,人一走,毯子七零八落散在床上。于盛溪嘴角勾起来,眼角冷不丁瞥见自己窗户上有个东西。
  S形的,四个尖爪抵在玻璃上,龙形的夏南山正苦大仇深地望着他。
  于盛溪吓得不轻,赶紧拉开窗户。
  夏南山子弹一样窜进来,二话不说,照着于盛溪空荡荡的右手手腕一口咬下来,憋着气怒吼:“我的龙鳞呢!”
  这一回咬得是真疼,连皮带肉的,于溜行就睡在楼下,他怕惊动人,抽着气忍住了,“有人在,摘了。”
  夏南山狐疑地松口,一双龙眼在灯光底下水光盈盈。
  于盛溪挠他下巴,手腕上四个小伤口,“你的东西我不会丢。怎么来了?”
  夏南山冷冷道:“我来看看你藏的’人’。”
  于盛溪勾着他龙身把他拉近,“瞧见了?”
  “我又不瞎。”
  “记住,看见他就躲得远远的。”
  “我还怕个人!”夏南山抗议。
  “他吃龙。”于盛溪毫不介意往自己弟弟身上泼脏水,“尤其喜欢清蒸。”
  夏南山眯着眼睛瞧了一阵,忽然化成人形,觉得自己人身时体格要大一点儿。他腰板儿挺直,昂着下巴看于盛溪,尽力让自己威武雄壮。
  于盛溪瞧了一阵,两根手指抬着他下巴上的软肉,凑过去,蜻蜓点水似的一吻,也不深入,一触即分,把人收进怀里,卷上毯子睡觉。
  一夜太平,就让人松了弦儿。
  于盛溪起得早,可有人比他起得还早,比如一直住在山里,闻鸡就起舞的于溜行。
  醒了他还不安分,妄图炒个鸡蛋给自己吃。
  炒完了咬一口,没咽下去就吐进了垃圾桶,嘀嘀咕咕怪鸡蛋长得不好吃。拉开冰箱再看看,其余食材太高端,他连认都认不全,只得跑去主卧门口咄咄咄敲门,指望于盛溪下来做饭。
  于盛溪朦朦胧胧听见有响动,可身体沉沉稳稳,还没醒透。夏南山支吾了两声拱着被子,贴在他胸口。
  于溜行叫不起来人,扭了门把手走进去。
  这声音于盛溪倒挺敏感,一只眼睛睁开了条缝,顺着声音方向,正对上于溜行错愕的一张脸。
  倏忽之间,只能遵从本能。
  于盛溪扬手就把夏南山的脑袋按下去,手劲儿还挺大,夏南山正睡得迷糊,没留神嗷地叫了一声。
 
 
第32章 
  鲤鱼池旁,老树底下,伏羲晒太阳。
  晒了半晌,幽幽冲屋里叫:“太昊!太昊哎!我的兔头!”
  太昊拉开玻璃门走出来,哐啷把盘子扔他胸口。
  伏羲嗔他,“你温柔点儿……手套!”说完举起两只手。
  太昊从裤兜里掏出塑料手套,一手给他套一个。
  伏羲问:“夏小同志今天没来送葡萄啊?”
  太昊摇头,“昨儿那一粒还在垃圾桶里,凑合凑合给你剥了?”
  伏羲翻出手机给夏南山打电话,“儿砸,怎么不来看看爸爸?”
  夏南山跟着叫:“爸爸,我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机。”
  伏羲欢快地问:“怎么啦?”
  夏南山惨兮兮回答:“我被人捉奸在床了。”
  伏羲一脸安详慈悲的笑容,坐起来,仔细把兔头嘬干净了,语重心长开导:“没事儿,爸爸也被捉过。”
  夏南山说:“啊?”
  “惨烈啊——太昊差点儿被神形俱灭。”伏羲继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夏南山再说:“啊?”
  伏羲再拈起一只兔头,眼里似有泪花在闪烁,“……意味着你成长了。”
  夏南山直接把电话挂了。
  餐桌上气压挺低,但于溜行浑然不觉,一笼总共十二只小笼包,皮薄馅儿足带着淋漓汁水,他一个人就吃了八个。撞破于盛溪好事,于溜行总觉得捏到了些把柄似的,眼角偷偷瞥夏南山,这小家伙长得确实好看,眼珠子颜色浅,像金的似的,卧室里他只瞧了一眼,就知道他一身皮肤细腻腻的,白得挪不开眼睛,明明是亚洲人的面相,可总觉得混了点儿血,有点异域腔调,怪不得严老头子说于盛溪被他勾得魂都快丢了。
  于盛溪魂丢没丢他不知道,反正这小东西确实挺勾人。
  临上班,于溜行自觉去把车开出来,反光镜里正好看见于盛溪站在门口,半抱着那小东西亲吻,还不是碰一碰的那种亲,是实打实唇齿交融的亲。
  于溜行觉得牙齿发酸,扬手按了两下喇叭。
  门口两个人应声分开,于溜行陡然生出点恶劣的快意,结果抬眼一瞧,两个人都往车边过来,一侧一个,同时拉开后座的门,坐进去。
  于溜行一时之间挺懵。于盛溪离家多年,与家里关系冷淡,于慎行也只能从严阵那儿获得点儿子的消息,但于盛溪好歹还姓于,在S市市医院坐到这个位置,于家的背景功不可没,沾亲带故,想撇也撇不开。他这回过来,算是代表了于慎行来“视察”的,可于盛溪不避不忌,一切照旧,真打算当他是个司机。
  于溜行以为他们要在车上腻歪,挺尴尬地转头说:“这车……呃……没装隔板。”
  夏南山头都没抬,专心玩儿手机。
  于盛溪倒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哼一声,觉得他思想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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