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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龙性本啥来着?(玄幻灵异)——独活一裁缝

时间:2018-02-01 12:21:45  作者:独活一裁缝
  于溜行下手狠辣,对方也不是善茬,眼见神力不相上下,压不住他,这团东西倏忽就张大了数倍,稀稀薄薄,却又铺天盖地,无论于溜行往哪个方向突击,其他方向上都能迅速反应,在他身后捅上一刀!
  于溜行身手是快,但再快也快不过一团无形无体的气息。
  对方按捺不动,透着凛冽的肃杀之气。
  于溜行起先也没动。他扪心自问,自己不算是个合格的“人”,也不算个合格的“神”,精于伪装,茕茕孑立,还身无分文,想着想着自己先笑了,嘴角勾着,眼睛眯着,轻轻松了口气,浑身的劲儿都卸下了,然后他转头瞧着湖中心,俏生生的一双眼睛,眨一眨。
  最后他嘴唇动了动,对着西王母说了一个字。
  隔得太远,西王母和白泽都没反应过来。
  但他的对手看清楚了,狂风乍起,仿若利器,一刀一刃往于溜行割过去。
  暴戾之气陡然从于溜行身上冲出,温度平白无故攀升,以他为中心,脚下青草整片整片焦黄枯萎!空气凝滞,水汽仿佛蒸发了个干净,呼进呼出全是焦灼的热气,靠近石阶的湖水泛起滚滚气泡,本来隐隐有热度的水,已经滚烫得下不了脚。
  西王母深吸口气,心中似有巨响,她反应过来于溜行说的是什么!创世神本相即刻露出,反手拎起呆愣愣的白泽,双脚竭力一蹬!高空中同时响起一声清啸,九天玄鸟自云层中冲出,巨大的身形遮云蔽日,利爪接住半空的西王母,一刻不停,隐没进云层。
  于溜行说的是,逃。
  先是草地,再是花坛,直蔓延到边上的梧桐树,鸟从树上掉下来,一身羽毛已经焦黑,湖中沸腾,有鱼翻着肚皮浮起,万物尽死。
  面前的这团东西也开始扭曲变形,暴烈,残酷,带着森然怒意,终于开了口,声音嘶哑:“一个多余的神!”
  于溜行不为所动,“是多余,我爹妈,我大哥,连我自己都觉得多余。”
  周遭温度再上一个层级,空气里仿佛有火在烧。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就在这里。”于溜行指指自己,笑了,“一个多余的神。”
  水汽已然抽干,四野寂寥,只剩对方粗粗的喘息,垂死挣扎似的。
  于溜行安静地等,等着对方孤注一掷。
  那团气息突然收紧,贴着炙热的大地朝他冲过来!于溜行抬手格挡,手腕有伤,本来血已经止了,这一撞对方用了全力,刀子似的打着旋儿切在腕子上,登时细细密密全是伤口,深可见骨。于溜行咬着牙,趁着对方专注,反手想抓住这团没有形体的东西,一抓却是一空,对方神形消散,又迅速在他身后聚拢。
  “也只是一个神而已。”对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摸不准方位。
  于溜行翻身而起,半空中操着灼热的空气,压下来。
  对方硬生生受着,有惨烈的尖叫从不远处传来。
  于溜行没料到对方避都不避,直接拿身躯撞上来,一时跟这团东西凑得太近,要是对方有脸,这一下肯定是眼对眼鼻对鼻的距离!对方悍然发劲儿,力道千钧,全砸在他一双腕子上,也不多停留,直接把他囫囵抛起,往远处一砸!
  于溜行还知道要收势,可对方全力一击,哪这么容易刹住车,他直直砸下来,“砰”一下,撞在自己的奔驰上……
  于溜行一下懵逼了,手忙脚乱爬起来,一看,车屁股上撞了挺大的一个瘪瘪,顿时在心里仰天长骂,转头要找这欠揍玩意儿,往那片烧焦的地方一看,早没了影子,半点气息都不剩。
  于溜行忿忿收了本相,挂了一身彩,手腕子尤其严重,血赤呼啦的。回家换了套衣服,手腕草草包扎一下,到车上一看,于盛溪催魂似的打他电话,让他来接。
  他心疼地看看奔驰,怎么着也算是为于盛溪负的伤,觉得修理费得大哥出。
  快到医院门口时,给于盛溪去了短信,说是到了,让他出来。
  于溜行刚在沿街停稳,远远看见于盛溪走出来,手里还抱着个人,是夏南山。等人走近了才发现,那小东西身上裹的是件白大褂,胸口处空空荡荡,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这显然就是刚刚做过。
  于溜行瞧着大哥把车门打开,抱着人坐到后座,心里极其不平衡,他尽心尽力给于盛溪报车库之仇,手腕差点被对方削断,他倒好,温柔乡里逍遥痛快。
  于盛溪把人拢在胸口,两天没碰,干柴烈火一碰就着,就做得过了,于溜行短信过来时,夏南山已经泄了三回,浑身软得没骨头,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他觉出于溜行视线,抬眼轻扫,问道:“手怎么了?”
  于溜行回答得没好气,“车祸!”
  于盛溪笑起来,透着性`事后的餍足慵懒,“你自小就没出过车祸。”
  于溜行从后视镜里瞪一眼,“我今儿就想出一出,你管得着嘛!”
  于盛溪心情不错,不在乎他抬杠,只说:“轻点,睡着呢。”
  夏南山没睡死,模模糊糊还能听见声儿,在他怀里扭了两下,脑袋顶在他肩窝,舒服了才安静下来。于盛溪瞧着,从他的视角看下去,正好能看见隐约掩在白大褂下的胸口,白瓷似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乳`头也硬着,薄薄一层布料遮不住。
  于盛溪抬起手,想轻轻挠一下他下巴。
  小东西半睡不醒的当儿还挺警觉,刚凑上去,他就抬手捏住了于盛溪手腕,喉咙里哼哼着叫了声“于叔叔”,声音都是哑的。他捏捏那只有力的手腕,手指沿着凸起的腕骨摩挲了好一阵儿,突然扯过来,用舌头舔了舔,再郑重其事落下一吻。
  于溜行从后视镜里看见了,盯着那只手腕,目光沉沉,一嘴狗粮吃得不情不愿。
 
 
第35章 
  下了车,于盛溪注意到奔驰后边的凹陷,眯起眼睛刚要说话,听见不远处小区保安在叫,说湖边怎么烧秃了一块地,是不是有人烧垃圾。
  能住在碧水华庭里的人非富即贵,出了这么件事,小区物业脸上挂不住,集体出动把地圈了起来,要查是怎么回事儿。
  于溜行目不斜视,哼着歌儿先进门。
  此地无银。
  盛夏的天气,一离了空调,浑身都是热烘烘的,何况夏南山还被抱在怀里,进了屋子他就推推拒拒地要从于盛溪臂弯里竖起来,脚尖还没碰着地,立马缩回去,放平了腰。
  有东西从他股间滑下来,黏黏腻腻,湿湿嗒嗒,想起来就臊得慌。
  老东西办公室里没套,直接射在他身体里。
  于盛溪抱着夏南山上楼,去了浴室。
  浴缸挺大,像个小型的游泳池,四周水龙头一块儿出水,蓄满一池,于盛溪才把人放进去。水温正好,夏南山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在水里伸展了四肢,长吁短叹,嘀嘀咕咕说这种事儿没下回了。
  于盛溪站在边上,点了支烟,视线落在水面,许久坐在浴缸边沿,说:“吃了晚饭,你先回伏羲那儿去。”
  夏南山歪着头,靠在个水龙头上,眼睛里有茫茫雾气,说了声“好”。
  于盛溪站起来要走,夏南山又补了一句:“给他包扎下手吧,伤这么重。”
  于溜行斜倚在长沙发上,于盛溪让他睡这儿,他真就把这一处占为己有。一天下来,架打了一顿,血流了五斤,怎么计较都不划算。
  于盛溪下来时他还在沙发里歪着,挪都没挪,幽幽开口:“大哥,我疼。”
  于盛溪从柜子里找出医药箱,坐在茶几上,把他手上随意扎的绷带解开。血已经止了,于盛溪检查了两边腕骨,仔细清理,给他上了药换了纱布。白白净净的一双手,指节长,指甲修得精巧,他想起来于溜行读的是艺术品管理,比起舞刀弄枪,这双手确实更适合捧着艺术品。
  “知道疼还动手?”于盛溪把手放回他膝盖,合上医药箱。
  “这不是替你报仇吗?”于溜行轻轻动了动,他没伤着骨头,但稍一使劲儿还是疼得一缩,“那团玩意儿可是跟到你家里来了,不给点教训,下回就爬你床上去了。”
  于盛溪边笑边往他头上敲,“有人看见了?”
  “人没有,神倒是有,西王母和白泽。”于溜行往背后塞了个抱枕,“你要怎么着?”
  “不怎么着,西王母她不敢动。”
  于溜行哈哈一笑,“你对她挺有意见。”
  于盛溪仔仔细细看他一眼,站起来拎着医药箱走开,“枪打出头鸟,你别去冒险。”
  “我不信你那套黑暗森林的说辞,”于溜行横躺下来,瞥见于盛溪脱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椅背上,“何况总得有个出头的,我不行,你还不行么。”
  于盛溪没回,溜溜伸长了脖子望过去,这人拉开冰箱门,拿了鸡肉放进水池解冻,哗哗啦啦的水声里,抬眼瞪他,“伏羲在S市。”
  于溜行挑眉回敬:“创世神……放到现在,不够看了吧。”
  “那也还是三皇之首。”
  于溜行听着身后传来锅碗瓢盆的声儿,于盛溪这一方面活得比人还人,人还时不时抱怨柴米油盐呢,他上赶着拥抱平凡。
  “你别不是……”于溜行换了个调侃的腔调,“跟这小情儿认真了吧?”
  于盛溪手上一顿,两个人都注意到了。
  “那我可要如实告诉家里。”于溜行威胁得大方,仰起脸,眼睛里天真无邪,“老头子疯起来,弄死个把人都不是事儿。”
  于盛溪提了刀,切卷心菜,一刀下去,咔嚓两半,眼眸低垂,问道:“怎么让你闭嘴?”
  这一问既像是玩笑话,又像是真的在跟他谈判。
  于溜行吃不准这里面的门道,纠结着笑开了,“行啊,一千万。你让我说猫,我绝不提狗。”
  身后切菜的声音停了,于盛溪放下刀,走过来,居高临下扔了个东西在他身上,是本支票薄,头一张上已经签好了字,“自己填。”
  于溜行收了笑。他是来真的,一早就打算来堵他的嘴,准备得这样好。于溜行眯起眼睛,心头隐约有愤怒与不甘,轰轰隆隆作响,他是多余的,他引以为傲的东西在正主面前连个屁都不是,打发都打发得理直气壮,多说一句都不耐烦。
  刚要转身,于溜行拽住他手腕。动作挺大,顾不得疼,顾不得触怒对方,他听见自己说:“大哥,你姓于。”
  于盛溪置若罔闻,眼神都没动一下。他严肃的时候极有气势,像个真正的神,高高在上,不可撼动。于溜行认识他一辈子,打小漫山遍野露着屁股蛋子疯跑的交情,下地捡兔子,上树掏鸟窝,知根知底,每回见到他这副模样,心里都噌噌噌上火。
  能这番肆行无忌,是因为笃定,自己还翻不了天。
  于溜行放开手,任他回了厨房,去洗手作羹汤,为伊炸鸡腿。于盛溪干什么事情都专注,在鸡腿肉上划两刀,右手食指按着刀背,手腕灵巧,看着都跟上台动手术似的。于溜行想起来,在车上,夏南山吻的正是这一处,拳拳切切,一丝不苟,更早之前,地下车库里,于盛溪掩着右手,站在他身后。
  于溜行不动声色伏低身形,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拿了一支夹在唇间,顺手把里面的打火机滑到沙发底下,眼神四处飘了一阵,发现于盛溪还盯着眼前的油锅。他慢悠悠坐起来,叼着烟,伸手拉过于盛溪的西装外套,摸两侧的口袋跟内袋,都是空的。他站起来,双手插在兜里,走进厨房,鸡肉滚了面粉麦片,滋滋啦啦下了锅。于溜行从他身后靠过去,下巴抵在他肩膀,手一边一只插进他裤袋,沿着大腿一摸到底。
  于盛溪没挣,只侧头看他,问:“找什么?”
  于溜行马上退开一步,笑得纯良,张开手心,露出打火机,说:“想抽根烟,打火机找不着了。”
  -
  提到的黑暗森林就是《三体》里的黑暗森林法则啦~
  换到这里,就是众神都在潜伏,一旦暴露或者被人找到弱点,很可能会被迅速消灭~
 
 
第36章 
  晚饭之后,于盛溪给夏南山叫了车,亲眼亲手送上去,关了车门吩咐师傅,要把人送到了。
  夏南山坐在里面,笑,隔着车窗招手,“叔叔,再见。”
  模样乖乖巧巧,真跟捡了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的小少年似的。差头师傅放松警惕,一脚油门刚出碧水华庭,就被夏南山按住了肩膀,手劲儿还挺大,“师傅,停车。”
  师傅还要挣扎一下,“小同志,你叔叔说……”
  夏小同志嫣然一笑,唇红齿白,“他不是我叔叔。”
  师傅诧异:“啊?”
  夏小同志亲切地给劳动人民解释说:“他是我姘头。”
  师傅惊恐,心想这小青年看着正正经经的,怎么说话这么吓人。
  夏南山乐呵呵掏了张红艳艳的毛爷爷出来,“我就是晚饭没吃,先在市中心吃个晚饭,出不了事儿,您放心。”
  差头师傅阵亡在资本主义的铁蹄之下,靠边停了车。
  夏南山没乱跑,他直直跑进了港式茶餐厅。
  这时候早已经过了饭点,店里人不多,只占了三两桌。服务员窝在吧台后边,一人一个手机抱着玩儿,夏南山走过去“咚咚”敲了两下桌子,吓得人手机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夏南山挺同情:“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
  领班听见声儿走出来,夏小同志眨眨眼,说来找白泽。
  白泽还在后厨,守着一屉菠萝包,发呆。
  夏南山站在门口评价:“嗯,消瘦了,脱毛期?”
  白泽白他一眼,夹了两只菠萝包,放进盘子,拿了黄油切片,搁在冰块上,各配一只糖沁蛋,招呼服务员送出去。自己转身掏了烟出来,夏南山没想到白泽还抽烟呢,凑过去瞧,绿色的寿百年。
  “我难受。”白泽十分忧郁,吐烟圈。
  夏南山很懂地过去拍拍他后背:“别急,把毛剃了就行,剃了就干净了,斩断三千烦恼丝。”
  白泽躲开他,夹了只菠萝包,给他把东西都添上,“快把自己嘴堵了。”
  夏南山乐呵呵听话,占了厨房唯一一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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