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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夏夏(近代现代)——彼荼

时间:2018-02-01 12:47:05  作者:彼荼
  “不近,挺远的。”李嘉树担心她多生疑心,“夏夏半个月才放一次假,哪能老跟我在一块啊。”
  李琴笙对自己家儿子的秉性极其不放心,以照顾他生活起居为由非要跟着去看看。李嘉树没敢告诉她自己辞了车行的工作,她要是知道了又得不依不饶,只能拒绝。
  “要真没什么事你心虚什么?”李琴笙振振有词。
  “我哪心虚了……”
  “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住着呢?”李琴笙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两人现在心性还不成熟,身边没个大人管最容易由着性子来。
  其实她担心的没错,如果没有她的打断,李嘉树连自己都不清楚会发生什么。
  “真没,他们学校管的严,都不让出校门,更别说出来住了。”
  李嘉树跟她解释了半天,也许是前十几年说的谎太多,怎么说李琴笙都不信,最后他只好拿出挡箭牌了。
  “妈,我跟您说实话吧,我把房子退了,现在跟朋友住在一起。”
  李琴笙依然不信:“少忽悠我!”
  李嘉树耸耸肩道:“不信你自己去看吧。”
  于是李琴笙跟着他风风火火来了季青这,换了工作这段时间他几乎都是和他们一起住在这里的,有一些东西在这里,水电费也帮他们一起交着,只有白夏放假的时候他才回去住,把那边的房子退掉也是早晚的事。
  临走前李琴笙又把那句话撂到那,是谁都行,但白夏不行!不是因为她不喜欢白夏,而且真的太喜欢他了,才不能让两人这么发展下去。
  涵子他们特别讲义气地给李嘉树打掩护,听见李琴笙问白夏的事,装的特别像,“没听过啊,什么夏?谁啊?”
  成子在一边打着配合:“哎呀小李,是不是你女朋友啊,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李琴笙半信半疑地走了,李嘉树把她送到车站,回来以后,他松了一口气,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给白夏打电话,出乎意料地电话竟然没人接。
  涵子看他愁容满面,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问,“怎么,你俩的事被发现了?”
  “嗯。”李嘉树给白夏发着短信,发完突然反应过来,问涵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姐姐没谈过十次也谈过□□次恋爱了,就你们这些小少男情怀,整天眉来眼去的,我还看不出来?”涵子非常自豪。
  李嘉树:“得了吧,快愁死我了。”
  涵子:“说说呗,我这么看好你们,怎么就败露了呢?
  李嘉树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就我俩亲热的时候被我妈看见了。”
  八卦是人的天性,涵子立刻从他这话里闻到了八卦的味道,“亲热?哪种程度的呀,纯洁的还是不纯洁的?”
  李嘉树白了她一眼,平时从来没见她这么积极过。
  涵子就是随口一开玩笑,没有打算窥探他的隐私,也没那癖好,“那你打算怎么办呀?”
  这话问到了关键之处,李嘉树也在想这个问题,但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放弃这段感情。
  他们有过承诺的。
  晚上很晚的时候两个人才通上电话,其他人都睡了,李嘉树悄悄去门口听的。
  白夏这边也一样,奶奶很早就休息了,他蒙着被子小声地跟李嘉树说话。
  要是今天再没有收到他的短信,白夏几乎要以为没有希望了。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白夏几乎要哭了。
  “阿姨后来有没有再打你呀?”白夏问他,他很担心他身上的伤,李阿姨下手很重,白夏闭上眼总能感到血淋淋的。
  “没,我妈那人你还不了解么,我被她从小打到大的,没事。”李嘉树蹲在地上,身上披着一件羽绒服,天气很冷,他的手指都冻红了。
  “你在家里吗?”白夏听见了喇叭滴滴响的声音。
  “我在季青这。”李嘉树解释,“你不在,我都不想回家了。”
  白夏笑,这话让他觉得很温暖。
  “今天客人多吗?”
  “不是很多,老板都没有来。”
  “你穿着哪件衣服呢?”
  “就是你送我的那件,很暖和。”
  “那边天气好吗?”
  “恩。”
  “涵子姐他们睡了?”
  “恩。”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漫无目的地说着,谁都不提他们之间的事,如果不是李嘉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一切都跟没发生过一样。
  挂电话的时候白夏在那头哽咽了,“我们还是在一起的,对吗?”
  “对。”李嘉树的呼吸都变得很轻,几乎发不出声音,“我们一直在一起的。”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你也是。”
  “晚安。”
  “晚安。”
  白夏开学那天李嘉树不休息,没能去接他,白夏自己背着包到学校的时候还很早。学校是不能打电话的,他偷偷给李嘉树发了短信报平安。
  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他在纠结要不要回家,本来他放假李嘉树会提前打电话的。白夏的手机平时不开机,因为宿舍不能充电,没了电周末两人就不能联系了,今天他开了机却没有接到李嘉树的电话。
  他给李嘉树打电话,那边很吵,白夏知道他还在酒吧,问他今天休不休息。李嘉树换了个安静的地方,说下午休,不过明天还得上班。白夏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家。
  李嘉树这段日子时间总是很少,酒吧其实是没有那么忙的。他和季青几个人一起私下在接一些商演,也在网上发表作品,收入倒是其次的,主要想提高知名度。
  第二个星期天白夏手机关机了,因为他还是忘了充电,到了学校才想起来。这周全校的住宿生都要回家,他背着包往校门口走,周末的校门口人山人海的,白夏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正中间的李嘉树,抬着胳膊冲他招手。
  白夏没想到他来学校接自己,心里一阵波澜,上次的事之后两个人还没有见过。
  他一看见李嘉树就想到他身上的伤,还有对于李阿姨的愧疚。
  “我手机忘记充电了。”白夏支支吾吾地跟他坦白,李嘉树应该给自己打过电话,没打通才会大冷天来学校接他。
  “我还以为夏夏你这周又回家了,还好接到人了。”
  白夏和李嘉树先是跟涵子他们吃了饭,晚上才回他那,算起来有两个月没来了,桌子上已经蒙了一层灰,电视柜上白夏养的小多肉因为干旱已经死翘翘了。
  “你没有在家住过吗?”白夏问他。
  “住的少。”
  李嘉树偶尔回来一次,可他也不做饭,吃饭直接在外边解决,家里除了床全是摆设。
  今天刚出正月,还冷着呢。白夏两只小脚丫冻得通红,在被子里怎么暖也暖不过来。
  “你老不盖被子它都不暖和了。”白夏张着手哈着白气。
  李嘉树觉得奇怪,问他,“是么?”
  白夏也说不清楚,反正奶奶是这么告诉他的,“可能吧。”
  李嘉树忙完他的事,钻到被窝里用双腿把他乱动的脚丫钳住,白夏双手双脚都冰凉冰凉的,“哥哥给你暖暖。”
  白夏这回暖过来了,老老实实被他抱着也不动了,手摸着李嘉树新长出来的胡茬,“我上周回家的时候见李阿姨了。”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在街上碰见的,她刚买了水果,见了我非要塞给我几个。”
  李嘉树最怕李琴笙做白夏的思想工作,自己不听她没办法,但白夏耳根子本来就软,李琴笙还爱打感情牌。
  “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对不起她呀?”
  李嘉树手指摩挲着他的耳朵,底下有个小小的痣,“你呀,就是耳根子软。”
  白夏心里还是觉得有愧,“可是阿姨对我那么好。”
  李嘉树看着他的眼睛,干净的像一汪湖水,睫毛扫在他手腕上心里却痒痒的。
  “我会对你更好的。”白夏听见他说。
  高中几乎没有多少打工的时间,尤其是白夏这种住宿生,早上有晨读,晚上有晚自习。助学金的名额竞争很激烈,班上有很多像白夏这样家境不是很好的学生,他听宿舍其他人聊天说,每年助学金的名额都只优先考虑班上学习好的。
  白夏的成绩在重点班只能勉强在中等,所以他就下定决心要好好读书,上课也比以前更认真了些。周六日写完了作业也要拿着卷子看几遍。
  因为李嘉树的关系,白夏去酒吧的次数渐渐变频繁了,和季青他们接触的机会也多了,有时候太晚了就住在他们的仓库。
  白夏很不喜欢季青这个人。季青给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有点差,白夏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中带着点轻浮,事实证明,有时候男生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第19章 第十九章
  “夏夏怎么了,不开心呀?”李嘉树和他走在路上,白夏心不在焉的,好几次差点撞了行人。
  “啊,没有……”白夏刚跟着他从酒吧回来,李嘉树看他失神的样子,不由担心。
  “要是有不开心的事就跟我说,怎么说哥也是过来人,肯定能帮到你。”
  “没什么,只是学习有点累。”
  白夏心神不宁,差点又撞了人,李嘉树把他护到怀里,惩罚似的捏了捏他的鼻子。
  “想什么呢,别拿没事哄我。”李嘉树生气了。
  白夏典型的软硬全吃,李嘉树一黑脸他就害怕,平日里舍不得给他摆脸色,这回是真不高兴了。
  他打探式的问道,“你觉得季青这个人怎么样?”
  李嘉树喊他季青哥,白夏听着不觉得有什么,一开口却喊不出来,他直觉告诉这个人很危险,不应该和他走太近。
  所以私下里白夏就直呼他大名。
  “你问他干嘛?”李嘉树不解道。
  “我就随便问问,他好像对你很好。”
  李嘉树没有多疑,“是啊,他这人挺好的,讲义气,有能力,还帮我介绍工作。”
  他说的是季青帮他介绍酒吧工作的事。
  白夏本来只是随口问问,听他这么说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会,还学不好。恐怕连帮他排忧解难都做不到。
  两人没一会儿就到了家,这个话题也就过去了。
  以后白夏很少跟李嘉树提前这个人了,也很少跟他去酒吧,每周都孤零零的呆在李嘉树那等他回来。期末的时候白夏考了第三,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李嘉树比他还开心,买了一大堆东西要庆祝。
  “又不是高考。”白夏见不得他这么破费,再说了,平时李嘉树可没少给他买零食。
  李嘉树笑嘻嘻地搂着他道,“是,高考肯定比这还好。”
  等做好了饭,白夏正准备动筷子,听见敲门声,一打开门,是涵子他们。
  白夏少说也有一个月没见过他们了,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来了!”李嘉树站在白夏身后,请几个人进屋,看他站在原地没反应还以为这个惊喜太大了,“忘了跟你说,今天季青哥生日。”
  “哦...”白夏有点失落,不过没有明显表现出来,此时已经是夏天了,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跑回卧室关上门换衣服。
  直到李嘉树来敲门,他还在攥着皱皱巴巴的睡衣没有脱下来。
  饭桌上就差他一个人了,白夏在李嘉树的催促下随手套上一件衣服。
  “小夏又长高了。”说话的是季青,大家都看过来了。
  白夏咧着嘴努力让自己笑了笑,虽然看起来并不好看。
  涵子把他拉过来,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是呀,我都好久没见夏夏了,想死了。”
  他们来的时候买了蛋糕,李嘉树关上灯,点上蜡烛,几个人一起唱生日歌。许完了愿望几个人起哄问季青许了什么愿望,白夏看到他抬头目光扫了一下自己,笑着说不能说。
  没人会注意到这一眼,但白夏心里却咯噔一下,冷若寒霜。
  晚上半夜三更的时候白夏做噩梦了,他梦到一只狼正在舔着自己身上的血,他吓得一动不敢动,突然那只狼抬头凶恶的瞪着他,眼里发着绿光。
  他吓醒了,在黑咕隆咚的夜里晃着李嘉树的胳膊,他真的太害怕了。
  “哥哥,你醒醒.....”
  李嘉树睡得正香,耐不住他一个劲摇,最终睁开半只眼睛问他怎么了。
  白夏一把钻到他怀里,也顾不上天气热,“我害怕。”
  李嘉树翻了个身声,顺着白夏的动作把他圈到怀里,含糊不清地问,“怕什么?”
  白夏说自己做恶梦了,不敢睡,还把梦跟他讲了一遍,李嘉树这才放下心来,安抚着他让他别怕,两人说了一会话,李嘉树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白夏盯着一片漆黑的房顶,怎么也睡不着。
  他是有事情瞒着李嘉树的,关于季青。
  那件事发生在还是冬天的时候,那段时间他经常跟着李嘉树到处跑。有时候去季青那里排练时,晚上要很晚才结束,太晚没有公交,打车又很贵,白夏就跟他一起在那里住一晚。
  那天他半夜睡得正熟,感觉身上痒痒的,有只大手放在他身上,揉来揉去,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立刻警觉,李嘉树是不带戒指的。
  白夏睁开眼睛,正对上季青那张半笑的脸。他似乎毫不在意来自白夏的凝视,抽回自己的手,伸出舌头意味深长的擦了擦。
  白夏浑身颤抖起来,甚至觉得很恶心,他很想把李嘉树叫醒,可是他一动也动不了,眼前这个人直勾勾的眼神让他发渗。
  没用的。季青那可怕的眼神告诉他。
  季青得逞又不屑的看了眼正在打鼾的李嘉树,若无其事的蒙上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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