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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人法则(穿越重生)——叼枣子的金毛

时间:2018-02-02 12:42:08  作者:叼枣子的金毛
  阮镇的手指微动,表情莫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阮息轻轻地靠在他腿边,温热的脸蛋紧贴着他的大腿,热气隔着裤子熨下去。偏偏他还问得无辜:“哥哥不喜欢阿息了么?”
  阮息用脸蹭了蹭阮镇,讨好一般地呢喃:“哥哥想要的,阿息都愿意给。”
  阮镇单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从脚边拖起来,再让他折腾下去自己就要按耐不住了。
  被阮镇拖进怀里的阮息自觉地调整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满足地窝在阮镇怀里,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阮镇的下巴,问:“哥哥再陪阿息一会儿?”
  阮镇握住他捣乱的手,压低声音警告他:“别动了。”
  阮息飞快地啄了他的下巴一下,怕被他责怪,又躲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过了一会儿,阮息支支吾吾地说:“其实…其实哥哥想要的话,阿息也可以的…”
  “嗯?”
  阮息仰着头看他,神情认真到偏执,“阿息也可以的。”
  阮镇轻轻地盖了他脑袋一下,“小屁孩,没规矩。”
  阮息揉着头,眼神晦暗,缩回他怀里。
  “阿息可以学。”
  阮镇一巴掌盖在他屁股上,“少想点这些,还不睡觉。”
  阮息不情不愿地瞥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哥哥总是这样,明明自己已经解除了跟母亲的母子关系了,从法律上来说,自己跟哥哥早就不是兄弟了,居然还是不想。
  阮息捏了捏眉心,倏地将桌子上的书尽数扫在地上,到底他要怎么做,到底要怎样,才能得到哥哥!
  快要……按耐不住了呢……
  阮镇发现剧情开始导向正轨了,几个月后,某博上慢慢开始出现对阮息不好的评论。
  阮息是名校学生,又拜在大师门下,加之容貌出众,虽然他自己低调不与人亲近,但关注他的人从来不少,甚至拥有自己的粉丝团,大多数女孩子,默默地粉着他。
  不爽他的人也不在少数,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坏处一直都没有消失过,多的是人用恶意揣测他,用言语攻讦他。但至少没人说过阮息是同性恋,没人想到过这方面,想到过的人也不敢。
  “二爷,这些人,怎么处理?”
  那个个头矮矮的丑陋的老头熟稔地为阮镇点火。阮镇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柔软的烟身,慢悠悠地吐出烟圈,他的脚尖挑起跪在地上的人的下巴,闲闲地打量他。
  “是津九管的鲤鱼社区,对吗?”
  跪着的人强忍恐惧,咬牙坚持不语,老头一拳揍去,那人像纸鸢离了线一样被甩出去。老头拔刀,刀面很亮,刀尖也锋利,正朝着瑟瑟发抖的猎物剁下去。
  “嗯?”阮镇不耐烦地舔唇。
  死神停下了他的镰刀,“二爷?”
  “别在这,给他留条命。”
  老头收起刀,揪着那人的头发提起来抗在肩上,他一向喜欢拖出去,省力,不过二爷这屋子容不得脏血玷污,也就费点事。
  阮镇叼着烟,抬手。
  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站出来,他的眼睛很亮,是兴奋,“二爷。”
  “那几个,处理下。”
  “是!”阮镇嗤笑,将烟头摁进桌上橘子肉里,“他们玩这套,问过我阮镇吗?”
  青年不敢搭话,只能低头。
  “楼三,二爷我看起来脾气很好吗?”
  楼三把头低得更低。
  阮镇不需要他的回答,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漫不经心地问:“动我的弟弟,啧……”
  阮镇摸摸下巴的胡茬,有些漫不经心:“这件事,你去摆平,懂?”
  “是!”楼三单膝跪地,“二爷……”
  "哥哥。"
  是阮息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些沙哑,刚醒的性感。
  他打断了楼三的话,他是故意的,可阮镇并不在意。他的弟弟左手抱住枕头,松软的枕头被揉捏到变形,枕头扯起的睡衣下摆,腹肌若隐若现。
  阮镇站起来,顺手拍了拍衣服,满身的戾气也被一同拍去。
  “怎么起来了?”阮镇压低音量问,像是怕吓到他一样。
  楼三仍然跪着,二爷没有发话,他不能起来。
  阮息盯着自己的脚尖,睫毛颤动,看起来冷清清的,却莫名透着股委屈,“没有哥哥,睡不着。”
  阮镇笑着拥住他,弹了他脑门一下,小骗子,明明是准备来跟人互怼的。
  阮息的目光果然还是钉在了楼三身上,这个人,阮息是认识的。是哥哥的手下,最主要的是,他喜欢哥哥。
  阮息的目光轻飘飘地滑过楼三,甚至不愿正视他,跟自己很像啊……可惜再怎么模仿……冒牌货终究是冒牌货。
  楼三迎着他的目光直视他。
  阮镇挡住他们之间的交锋,手搭在阮息的肩膀上,将他带入自己怀里,肩头有些硌人,阿息还是瘦了些。
  “跟楼三说再见。”
 
 
第15章 弟弟太爱我了怎么办(5)
  阮镇没有等到阮息的那句再见,楼三及时汇报了一个新消息——津九想要见他。
  阮镇和阮息对视了一眼,津九作为传说中的人物,居然想要见他?
  津九之所以为津九,不是因为他顺着阮镇的“二”排下去排第九,只是因为津九喜欢“九”这个数字。
  津九是共隆帮的无冕之王,而这个王,他巨神秘,传闻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阮镇能被他钦点相见,是他的抬举,阮镇没有理由拒绝,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帮派,津九设的鸿门宴,不得不赴。
  “哥哥,我和你同去。”阮息的十指扣入阮镇的指缝,语气坚定。
  这个傻小子,他去顶什么用,区区一个津九,老子难道怕他吗?
  阮镇挑起一抹吊儿郎当的笑,“去什么去,不就是个津九吗?还能多个脑袋不成,老子这就会会他去!”
  津九没有多个脑袋,他少张脸。
  阮镇坐在雕虎红木椅上,孔雀屏风对面的人正慢条斯理地为他沏茶,笛声悠扬,秦筝叮咚,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蛋疼的熏香,反正阮镇是闻不出什么名堂来的。
  津九怕不是脑子有病,搞这出,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宁愿津九约他大排档拼酒吹牛,也不想坐这听曲喝茶。
  “阮先生,请。”
  陆进从屏风对面的人手中接过茶杯献上来,阮镇眼底闪过一抹嫌恶,陆进果然傍上了津九。
  “阮先生,久仰大名。”
  对面的人声音袅袅,像缭绕眼前的热气,缠绵得很,阮镇撇嘴,津九说话娘里娘气的,像是捏着嗓子刻意引诱。
  阮镇没有作出反应,只是掀开茶杯盖将茶水咕噜咕噜地喝掉,啧,有点烫。
  “阮先生,不必着急。”津九的话里隐着笑意。一只素白的手伸出,适时递上冰镇杨梅,阮镇捏了一颗丢进嘴里,缓解了痛感。
  阮镇翘起二郎腿,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说吧,你有什么事?”
  早点说完早点散,磨磨叽叽。
  “阮先生的弟弟很可爱。”
  阮镇抬眼看他,却只看到了精致古典的屏风。
  “嗯?”阮镇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住,笛声秦筝依旧,空气被压缩,紧张的气氛弥漫,阮镇听见自己的声音掷地有声,“再可爱也是我弟弟,你——想都别想。”
  津九很轻地笑了,温温柔柔地,阮镇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笑什么?别打我弟弟主意。”阮镇眼神扫向陆进,连他一起警告了。
  津九稍稍收敛了笑意,态度十二万分地诚挚,他先是致歉,然后说,“阮先生误会了,津某,只是景仰阮先生。”
  “啥?”你一个翻手云覆手雨的人物怎么好意思说敬仰比自己弱的人?
  是的,比他弱,阮镇不得不承认,津九深不可测,他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对生命的漠然,阮镇觉得这津大王还是挺中二的,透着一股子的老子天下第一,老子想毁灭世界的嚣张,较之阮镇的跋扈,他态度更恶劣。偏偏他还要端出一副目下无尘的清高样,阮镇觉得他着实虚伪。
  津九动了,屏风后传来他起身的动静,阮镇扣住自己掌心的茶杯,二郎腿被放下,阮镇紧盯着屏风后模糊的人影。
  津九不会出手,他甚至手无缚鸡之力,可这房子里明里暗里潜着的对手绝不会少,阮镇再自信也不会觉得自己能跟这些带枪的杀手抗衡,他只有一个机会——擒贼先擒王!
  阮镇的眼珠子随着津九的移动而移动,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身影压抑着咳嗽声,缓缓地直起腰。
  阮镇不知道他哪个动作才是真正的暗号,“九爷怎么了,要帮忙吗?”
  阮镇说着就往屏风后面钻,一把枪抵在了阮镇的腰间,是陆进。
  陆进握着枪的手不稳,阮镇爆发出的戾气让他战栗,陆进的手抖了一下,阮镇拿到了那把枪。
  局势变了。
  暗中的人呼吸开始急促,枪在阮镇的掌心里灵活地转了个圈,阮镇偏着头,枪口瞄准屏风后的那个影子,他掌控了主场,阮镇闲庭信步靠近屏风,“这就是九爷的待客之道吗?”
  影子款款步来,隔着屏风伸手轻点了枪口一下,自然地像是点了点他爱人的鼻尖,透着一股子嗔怪,他说得亲昵又无奈,“阮先生见笑了,小进顽劣。”
  “哦?”阮镇踢开偷袭的陆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他是津九,就不会看上这样的货色。“既然顽劣,九爷何不管教?”
  “九爷……舍不得么?”
  阮镇的枪口抵在了津九的额头,是那个疯子自己凑上来的,他离得近了,阮镇隐约闻到了一股不可琢磨的味道,是森林的味道。
  阮镇使劲嗅了嗅,那味道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熏香的浓郁,手中的枪掉转了个方向,子弹擦着陆进的颈侧冲出去,击碎了一个看起来极名贵的花瓶。
  陆进瘫坐在地上剧烈喘息,为自己的死里逃生。
  “啊呀,不要意思,一时手滑。”
  阮镇把玩着枪,毫无诚意地解释。“九爷……会怪我吗?”
  阮镇料定他不会。津九嘴上回护,可陆进差点中枪,暗中的人一动不动,稳得很。
  “阮先生说笑了,津某当然不会。”
  意料之中的回答,阮镇嗤笑出声,兴致缺缺地丢了枪,抬脚迈出去。
  陆进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玩意儿,津九根本不放在心上。
  “阮先生。”
  “何事?”
  津九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起伏,文绉绉地邀请,“津某想请阮先生跟阿息弟弟吃顿便饭,不知阮先生赏不赏脸?”
  他倒是自信,阿息弟弟也叫得出口,阮镇探究地盯着津九的影子看了会儿,还是不动如山。
  “当然,九爷的要求……不敢不应。”阮镇说得嘲讽,津九却不动怒,只是吩咐手下处理现场。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很快就送客了。“那,稍后见,津某失陪。”
  阮镇转身,跟着引路人往外走,津九的文绉绉和客套让他烦躁,阮镇还是想不通,既然津九不在意陆进,他费那么大劲折腾阮息干嘛。
  津九安排的晚餐很丰盛,每一道菜都让人食欲大动,可这不包括阮镇。
  阮镇被绕糊涂了,身边给他夹菜的青年是自己弟弟没错,高鼻长眉丹凤眼,红痣艳丽。
  对面坐的那个高高瘦瘦的人,中间还是隔着屏风,看不清身形,影影绰绰地,他的声音依旧很好听,跟刚刚一样,“阮先生,看津某做什么?”
  阮镇夹了口饭,嚼巴嚼巴吞了,没什么情绪地回:“九爷秀色可餐。”
  果然不等津九回答,阮息按耐不住了。
  他脸上的淡薄被击碎,眼神沉沉的看不出情绪来,握着筷子的手骨节分明,但筷子滑落了。
  阮镇替阮息捡起掉落的筷子,换了一双新的塞到他手里,问:“阿息?”
  阮息低着头,阮镇看不清他的表情,再问,“阿息怎么了?”
  “没事哥哥,快吃吧,我想回家了。”
  阮息表现出的嫉妒让阮镇的猜测落空,倘若阮息就是津九,他们不能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阮息没必要嫉妒自己。
  不对,假如之前屏风后面那个是阮息,跟他告别后,阮息有足够的时间变回弟弟来赴宴,而对面那个津九,就是假的!
  那么阮息的嫉妒就可以说得通了,被替身窃取了属于他的赞美,而这赞美还来自自己,阮息会失态是正常的。
  阮镇想证实自己的猜想,他起身,走到津九身边,屏风后面的津九果然戴着面具,那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了个嘴巴出来,他扣住了津九的手腕,津九冷冷地看着他,似乎恼怒于他的放肆。
  阮镇低低地笑了一声,食指指腹抹去津九嘴角的饭粒,打趣,“九爷这么大了,吃饭还漏嘴巴?”
  津九盯着他的眼睛,出了神,阮镇的指缝不经意间擦过津九的耳廓,红得发烫。
  “哥哥!”阮息倏地站了起来,他强压怒气,可看上去脸色实在不好,“哥哥,我们回家吧。”
  阮镇低头在津九的发间嗅了嗅,浓重的瑞龙脑香味,是上午那间屋子里熏的香,可惜没有另一种他熟悉入骨的味道。
  “阿息想回家了?”
  阮息看起来可怜极了,直挺挺地站在一大桌子菜面前,固执地看着阮镇,“哥哥,我不舒服,我们回家吧……”
  他甚至语气里都带上了哀求,阮镇叹了口气,向他走去,只是猜测而已,凭着一种味道作出判断,是不理智的。阮镇说服了自己,不再试探阮息,“哪里不舒服?”
  阮息抓着阮镇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上方,“胃,是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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