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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人法则(穿越重生)——叼枣子的金毛

时间:2018-02-02 12:42:08  作者:叼枣子的金毛
  阮镇替他揉了揉,津九冷哼了一声,“二爷这是不给津某面子吗?”
  阮镇揽过阮息,语气还算好,“对不住了九爷,我这弟弟娇气,今晚怕是不能继续吃下去了。”
  津九轻轻放下了手里端着的饭碗,陶瓷碗磕在桌面上的声音很清脆,管家往他们的方向走了一步。
 
 
第16章 弟弟太爱了怎么办(6)
  管家头发花白,佝偻着身子,移动的步伐却极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阮镇跟前,阮镇知道管家腰间鼓鼓攘攘的是枪。
  阮镇上前一步,正好挡在阮息的面前,左手已经摸到了裤兜里枪的轮廓,开玩笑般道:“九爷这是要干嘛?”
  “不给我阮镇面子?”
  津九服软了,尽管阮镇不知道津九为什么服软,当时的场景对津九极为有利,津九却什么都没做,阮镇带着阮息离开了这个危机重重的房子。
  总感觉,津九就像一个极力在彰显自己存在感的小学生,以给人家添堵来博取关注。
  阮镇收到了津九的请帖,一个派对的请帖,津九邀请了道上大多数的大佬去他的别墅烧烤。
  阮镇觉得津九不是一点点的脑残,他顺手将请帖递给阮息,吐槽道:“你说津九是不是太闲了?他一个老大不想着搞大帮派天天请人喝茶烧烤,太寂寞了?”
  阮息被他郁闷的表情逗笑,问,“哥哥不想去吗?”
  “这不是废话,谁想去见津九那张死人脸,不,他没脸,藏头露尾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丑了。”
  阮镇甩了甩头发,刚洗好的卷发滴着水珠,甩得地板上都是水渍,阮息将干毛巾覆在他脑袋上,开始搓揉。
  “也许人家很好看呢?”
  阮镇咬着棒棒糖打手游,还不忘反驳,“不可能的,好看不到哪里去。”
  阮息手里的动作不停,阮镇的头发被他擦得差不多了,他就换了吹风机吹,他像是突然来了谈性,追问道:“哥哥怎么知道的,哥哥又没见过。”
  阮镇转头看了他一眼,用看傻子的眼神,阮镇笃定地说,“津九肯定很丑啊,你不觉得他很像阿飘吗?”阮镇发现阮息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间,似乎不相信他自己听到的东西。
  “你看,津九跟你差不多高,身材也巨像,”阮镇咬碎棒棒糖将剩下的小棍子扔进垃圾桶,“可是他的脚是飘的,他走路就跟被风推着走一样,一晃一晃的没个重心。”
  阮息用手指梳着他的头发,轻轻反驳,“人家那叫弱柳扶风。”
  阮镇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咔嚓咔嚓响,表情是不以为然的,见鬼的弱柳扶风,病殃殃的,还是阿息姿态好,脚步矫健有力。
  “还有啊,我特别不耐烦听津九讲话。”阮镇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于是制止了阮息要继续吹的动作,“可以了,不要吹了。”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阮息的声音响起来,“哥哥为什么不喜欢听呢?”
  阮镇跳上床,把叠好的被子搞得一团乱,他呈大字瘫在床上,看起来极为享受,阮镇闭着眼回答:“津九讲话捏着嗓子,柔则柔矣,就是娘兮兮,听得人心里发毛。还是阿息的声音好听,有磁性。”
  身边的床陷了下去,是阮息爬上来了,阮息躺在他旁边,闷闷地笑。
  阮镇又有点不明白了,要说阮息既为津九说话,又会开心他胜过津九,阮息到底是不是津九,阮镇还真的一时看不明白。
  戏精津九的派对如期举行,道上第一次这么大规模的活动,大量警车包围了这一片,防止发生火拼事件。
  今天的津九穿得很独特,全场的西装革履,就他一个穿月白长袍的,看起来像个有些年代的阿飘。阮镇摸了摸下巴想,津九倒是狂妄,这么多的前辈在,还死戴着自己的死人面具不摘。
  那些大佬隐隐地围着他,跟他寒暄,向他敬酒,津九只是矜持地举着自己的小破杯子,沾了沾唇,看起来傲慢又无礼。算了,毕竟人家是津九,无冕之王嘛,“王”不得特立独行一点怎么对得起自己的称号。
  阮镇盯着津九的时间长了点,津九察觉了,他缓缓地走来,步子稳了不少,今天的阿飘看起来身形不那么缥缈了。
  “阮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津九的声音里又笑意,仍然是那么缠绵。
  阮镇挑眉,与津九碰杯,红酒杯和小陶瓷杯相碰的脆响,让阮镇觉得古怪,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个碰杯的阮镇再一次觉得自己看不懂津九。
  阮镇刚想跟阮息吐槽,转头看见的却是楼三,是他忘记了,阮息不是道上的,没资格参加这次派对,他可怜的失去了哥哥的阿息现在估计正拿着画板画夜景呢。
  “楼三,你觉得九爷怎么样。”阮镇还是想吐槽。
  楼三往津九的方向瞥了一眼,低声说,“属下不敢。”
  阮镇摆手,没说什么,津九虽然看起来像个装×犯,实际上威慑力还是很大的,道上关于津九的传说不计其数,据说津九手段极为狠辣,属于那种人若犯我,我必犯其全家,连亲戚邻居都不放过的狠角色。阮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冒犯了津九这么多次,这个阿飘还是一次次邀请自己去给他添堵。
  “九爷,你忙去吧,我自个儿玩。”
  阮镇真诚地给出了意见,他可不想跟津九坐一块聊人生,这也太无趣了。但津九不同意,他振振有词,“阮先生,津某作为东道主,自然是要奉配到底的。”
  阮镇翻了个白眼,想求求津九放过他,在海边喝啤酒吃烧烤吹牛是件痛快事,但要是旁边坐的是津九,就不是很痛快了。
  “阮先生,吃多了辣容易上火。”阮镇快活地撒着辣粉的手顿了顿。
  “阮先生,这里夜风大,我们进屋吧。”自己选的位置在别墅的后面,别墅的墙挡了一部分的海风,风大个屁!要回你回!
  “阮先生,秋刀鱼刺多请小心。”老子自己知道,老子不是小奶娃。
  “阮先生,酒多伤身,请少喝点。”
  阮镇忍无可忍,小娘皮磨磨唧唧地,他烦透了似地突然将脚边的啤酒瓶踢出去,酒瓶撞到墙上,呼啦地碎一地。把津九堵在他身后的墙上,咬牙切齿地问,“津先生,你怕不是喜欢我吧?”
  “啊?”津九呆呆的,看起来傻透了。
  “你不喜欢我你管这么多做什么,算老子求你了,你别跟着我了好不好!”
  津九愣了愣,缓缓地低下头,看起来很失落,阮镇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刚刚把话将重了,阿飘看起来好像要哭了?
  卧槽一个堂堂老大,妈的说哭就哭,阮镇是败给他了,“喂,你不是要哭了吧?”
  “我没有。”带着哭腔的反驳。
  阮镇翻了个白眼,支在津九耳侧的手臂放了下来,给津九递了串烤羊肉,“呐,别哭了,很丢脸的。”
  津九握着烤羊肉串,肩膀哭得一耸一耸地,抽搭着反驳,“我哭我的,丢我的脸,关你屁事。”
  阮镇没生气,取笑他,“原来九爷也会说脏话的,走下神坛了啊。”阮镇突然正经起来,用商量的语气问,“九爷,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对不对?”
  津九的声音冷淡又无情,“谁说的,不是。”
  “既然我们是朋友,”阮镇揩去津九白净的下巴上悬着的泪珠,“那你放过我弟弟吧。阿息真的是很乖的孩子,跟他相处过的人都会喜欢他的,你别再折腾他了,把网上的那些消息都压下去好不好?阿息有什么差池的话,我会很生气的。”
  “你生气关我屁事。”津九用力抹了抹下巴,语气缓和了许多,“不过……要我放过你弟弟也行……你说我好不好看?”
  阮镇无语了,戴着面具问别人他好不好看,老子是有透视眼吗?阮镇清咳了声,违心道:“好看啊,特好看。”
  津九扫了他一眼,给他出了道送命题,“你弟弟好看还是我好看?”
  阮镇懵了很久,脑子转不过来,这有什么好比的,俩爷们比好看,有病吧?在他心里自家弟弟肯定是天下第一帅,可是这样说了津九有不会放过他。阮镇想了又想,谨慎地回答:“各有各的美吧。”
  但津九还是不放过他,抢了他一根烤玉米后继续问,“那你喜欢哪种美?”
  阮镇沉默了,他不再面对着津九,而是专心致志地烤起烧烤来,好像眼前的烧烤就是他的全世界。他的反应说明了一切,他更喜欢阮息的美,却不能说出来,所以他保持沉默。
  “阮先生,在你心里,你最喜欢你弟弟的美吗?”津九看起来像个拿着话筒采访明星的狗仔,眼里闪动着好奇和兴奋。
  阮镇纠正他的说法,“在我心里,我最喜欢我弟弟,不管他是美是丑。”
  津九很久没有作出反应,阮镇还以为自己会被他嘲讽挑刺,可他没有,津九只是幽幽地说,“希望阮先生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
  阮镇诧异地看向他,津九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阮镇一时半会儿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好久才憋出一句话,“九爷,我看你人挺好的,陆进配不上你。”
  津九也许有点生气,因为他说话的速度很快,“为什么他配不上我,那他配你吗?”
  阮镇冲津九做了个呲牙的表情,“见鬼了,配不上你还能配得上我吗,老子不得比你好?反正陆进就是不好,你不许再跟他纠缠了。”
 
 
第17章 弟弟太爱我了怎么办(7)
  津九沉默了许久,才问,“阮先生不喜欢他吗?”
  阮镇往烧烤架上抹油,油滴入火里,让火一下子串高了,火光映照得阮镇的脸明明灭灭的,像过了滤镜一样,糊得动人,他奇怪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了?”
  津九这么在意自己喜不喜欢陆进干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他还是知道的。
  津九眼神沉沉地看着他,看得阮镇怪不自在的,“你干嘛?发什么神经。”
  看起来突然那么难过,阮镇觉得自己就没懂过他的世界,情绪变化可以这样无端,阮息在这点上,跟津九倒是惊人地相似。
  津九把啤酒瓶放回地上,月白色的长袍上撒了不少酒渍,他好像也不太在意,阮镇觉得古怪极了,津九一点也不像不拘小节的人。
  “那我……是在干嘛啊……”津九的声音消散在夜里,听起来像自言自语,浪潮涌上海滩的动静很大,阮镇差点没听清,不过听清了,他也没听懂。
  津九很快就提出告辞,急切得像在逃离自己,阮镇有些莫名其妙,要缠着自己的也是他,要躲开自己的也是他。阮镇拎住津九的后领,把他拖回来,手搭在他的肩上,嗯,有点瘦,和阿息一样。
  “你怎么了?”
  这样的距离太近,近到那股子气味又往鼻子里蹿,阮镇再一次起了疑心,津九是阮息的猜测在他脑子里转了转。
  津九拍开了阮镇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忽然低低地请求:“阮先生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他换了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就一会儿。”
  津九一低头,白到透明的后颈就露了出来,透着脆弱的美感,阮镇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口渴,他的手轻轻落在津九的后颈上,摩挲了一下,滑腻的触感,津九在他手下战栗,从耳根到脖颈,没有不烫人的温度。
  “哥……阮先生!”津九迅速摆脱了他的手,阮镇看着津九的眼神里全是欲色,津九却开心不起来,反而有一种克制怒意的感觉。
  阮镇挺摸不着头脑的,津九为什么生气,因为自己冒犯了他?
  阮镇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句话——【阮先生,在你心里,你最喜欢你弟弟的美吗?】
  津九的反应奇怪极了,自己的回答非但没有惹恼他,还被回了一句稀奇古怪的话,【希望阮先生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
  阮镇慢慢地走在路上,路过一个一个的街灯,细细梳理着跟津九的接触,心里也跟前面的道路似的,一个个答案亮起来了。
  对着津九,自己有一种莫名的熟稔,津九对他的习惯了如指掌,冰镇杨梅,第一次的邀请上的菜肴,这次派对的烧烤啤酒……阮镇突然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一直都不相信津九是阮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津九娘,阮息man,他觉得阮息的骄傲决不允许自己变成津九那样,阮镇还记得阮息对陆进是嗤之以鼻的。
  这样说来,津九跟陆进,又像得很。
  阮镇掏钥匙开门,那盏为他亮着的灯还没关,昏黄的卧室灯下,是趴着睡觉的阮息,他睫毛长长的,嘴唇红红的,脸色极白,也只有这样的肤色才称得上他极傲气的五官。
  阮镇笑了笑,凑近了些,想看看他的大画家是被哪本书给催眠,才架不住困意睡着的。刚把头探过去,一阵潮湿的味道萦绕鼻尖,是阮息自带的标记,阮镇来到这个世界后能这么快融入,就是因为这个暗号,这气味时常出现在他梦里,而阮息又是这味道的主人,阮镇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一切。
  比如,阮息就是那个人的一部分,他忘记的那个人。
  比如,阮息就是津九。
  阮镇本来是不确定的,此刻他在这股潮湿的味道里闻到了海风的咸湿味,还有烧烤的烟火味,也就确定了。
  他的阿息,到底还是不够自信,阮镇抱起阮息,将他放在床上,细细打量着他的容貌。嗯,很好看啊,一种冷清夹杂着高傲的美,他睡着的时候乖顺又无辜,格外挠人。
  为什么要假装津九呢,为什么要模仿陆进呢?
  阮镇摸了摸阮息的眉尾,笑得无奈,原来你这么没有安全感吗?我的大画家。
  他跟大哥随口开的玩笑,阿息表面上不发作,却挂上了心,阿息当时问的是什么来着……
  【这是哥哥的菜吗?】
  以为这是哥哥的菜,然后纠结上了,自己跟陆进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阿息一定很苦恼吧,哥哥喜欢可爱的,可他自己偏偏长相性格全都冷淡。阮镇低头咬住阮息的鼻尖,舔了舔,想起阮息画展上的失态,他不过是多看了陆进几眼,这个小傻子就介意得不得了,拿自己跟陆进比,估计还觉得自己被陆进比下去了,真的是……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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