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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人法则(穿越重生)——叼枣子的金毛

时间:2018-02-02 12:42:08  作者:叼枣子的金毛
  阮镇突然想起什么,脸色阴沉了些,语气不太好:“要是那帮小子敢欺负你,给老子咬回去,别孬,像个男人一样,嗯?”
  黎稚点头如捣蒜,乖得不得了。
  “别给老子丢脸!”阮镇一拳砸在黎稚的肩上,鼓励他,给他打气,“打架的时候攻下盘,打不过就跑,男子汉也要晓得变通,知道了吗?”
  老子养的崽子只能跟老子一样撵地人满天飞不能被人欺负得哭唧唧回家找妈妈。
  黎稚捧着阮镇的脸,见他一脸的凶相,半夜能使小儿半夜止啼的那种凶,心里咕噜咕噜地蜜糖水直冒泡。他知道,阮镇不是话多的人,也不屑给人家灌心灵鸡汤,镇哥说那么多,就是放心不下。那么凶的一只恶犬,要教软绵绵的白兔子如何称霸动物园,恐吓小动物,真是为难他了。
  也许阮镇没有发现,真正紧张的抗拒黎稚去学校的,不是白兔子,是那只看起来凶巴巴的恶犬。
  他在怕我被人欺负呢,黎稚心里酸酸软软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冲击着四肢百骸,镇哥那么骄傲,那么强悍,一个眼神吓退一票人,可是他,会害怕。
  他怕,我被欺负。
  就如高中时期的黎稚说的那样,系统先生,是很温柔的人。所以黎稚开口,安慰他惶惶不安的大狼狗,“哥,我知道的,不会被他们欺负,我有哥呢,不怕。”
  阮镇扯开嘴角笑起来,凶煞都被笑意冲散了,小鬼终于开窍了,真是,太不容易。不过,这小鬼趁火打劫,说什么,要我答应去学校,哥要跟我合照。
  阮镇捋了捋自己一头的卷毛,不太乐意,架不住那小鬼哼哼唧唧的痴缠。
  两张风格迥然的脸贴在一块,一张笑得跟向日葵似的,另一张,阴沉得像要滴水。
  咔嚓一下,就照好了。因为用了手机拍照软件,两个人都长了“耳朵”,阮镇不是很痛快,他就没这么娘过。小鬼用的是萌化的拍照软件,软件自带的耳朵和鼻子柔化了阮镇的五官,硬生生将他的水准从恶犬扯到了故作凶恶的奶狗。
  “镇哥,超可爱的。”
  黎稚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将照片设为屏保。这么可爱的镇哥难得一见。
  阮镇还在纠结,将其引以为人生一大痛。他跨坐在窗台上神情忧郁地抽烟,哀悼自己死去的王八之气。
  黎稚找准角度又拍了一张,光影擦过阮镇的侧脸投下立体的阴影,一滴汗水凝在他坚毅的下巴上,欲落不落。他手里的烟雾气冉冉,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撩起衣摆的小腹六块腹肌码地整齐,硬汉之气立显,帅到没朋友。
  黎稚想了想,点开朋友圈,将阮镇两张反差极大对比鲜明的照片发上去,写道:“某人不开心自己太可爱”。
  一群平日里不聊天的死尸们纷纷诈尸点赞评论。
  好一株野菊花:嗷呜嗷呜!强攻啊!
  瓶邪一生推:舔屏,小哥哥帅出天际!
  一生陪伴:帅哥,缺腿部挂件吗?会煮饭暖床的那种
  ……
  老子最man:秀恩爱,死得快。
  黎稚抬头看窗台,阮镇有个号,是黎稚给申请的,阮镇坚持要叫“老子最man”这个网名,黎稚看某人叼着烟对着手机坏笑,忍不住笑起来,真是,对man有执念么?
  最后表姐都评论了,你……你是傍上黑道大佬了?他还缺情人吗!
  黎稚乐不可支,仔细打量着阮镇,唔,似乎,也挺像黑道大佬的。
  “镇哥。”
  “嗯?”
  “遇见你真好。”
  阮镇得瑟起来,微仰着头笑得矜持,“知道就好,要懂得珍惜知道吗男子汉?”
  “是,我的主人。”黎稚心里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他模仿着某部动画片里的全能管家的动作,半跪着握住阮镇的手,落下轻轻一吻,虔诚地献上自己的忠诚。
  他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上,为在尘埃里被这人拣选的那一瞬欢愉。
  阮镇摸了摸自己起的鸡皮疙瘩,一脚踹翻黎稚。“你的脑子是坏掉了吗!”
  “见鬼的主人,”阮镇起身,无情地揭穿黎稚,“别躺着了,老子下的脚老子知道力道,踹不死人的。”
  “还有,别跟老子叽叽歪歪的,怪不自在的,知道了吗?”
  黎稚叹了口气,本来是有点气的,却还是抵不过笑意,镇哥果真是不解风情,算了,要是他解了这所谓的风情,他也就不是镇哥了。
 
 
第10章 娘娘腔的日记(10)
  时间转瞬即逝,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去学校的时候,到了。
  如那天一样,蔬菜汁味道的早餐,微烫的阳光泼洒在单车上,蒸得紧贴着的两人的影子,模糊不清。
  “镇哥,我一定要去吗?”
  小鬼迟疑的问句,烘烤地阮镇焦灼的心更加不安,阮镇此时的心情,就如他突然想起曾经见过的一句话一样——想要,免他惊,免他苦,免他四下流离,免他无枝可依。
  一个急刹车,阮镇停下飞速划动的腿,要不,算了?
  请个家庭教师,不然他自己教也行,小鬼怕生。跟学校报备一下,保留学籍也一样能参加高考。
  朋友什么的,没有也没所谓的,林孙一和祝廷礼两个垃圾,能少见一面就少见一面,免得引起小鬼的伤心事。
  他愈想愈觉得这个办法好,只有把小鬼日日夜夜放在他眼皮底下,才能令他安心。
  “镇哥,怎么了?”
  阮镇皱起眉,阳光晃得他眼花,背上被小鬼贴着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灼热疼痛。
  他不仅希望黎稚得到他渴望的爱情,连友情,亲情,学业,事业,也绝对不能少一样。他的小鬼,合该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阮镇想,也许这就是爱着一个人的滋味,怜惜之上还有怜惜,想将他藏在柜子里,加上世界上最坚固的锁,好让任何人都不能觊觎恶龙的珍宝,也斩断所有前来赴约的不幸与伤害的来路,护他永远少年,永远明媚骄傲。然而,思虑再三,又仍然要,许他一个未来。
  也许爱,是恳切地必须给予,一样不少的给予。
  阮镇觉得这心情很奇妙,就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这样心疼过某个人凉意彻骨的孤独,也像这样,保护欲爆棚过。
  他常常梦见一个人,一个模糊灰色的影子,醒来时只记得落在发间的那个,如月光鸟掠过一般轻柔的吻,鼻尖萦绕的却是草木的潮湿芳香。
  阮镇回神,重新发动,加速往学校冲去,学校还是要上的,这事不能由着小鬼的性子来。心里却打定了主意,要见一见黎稚的班主任。
  阮镇揉着黎稚的细软的头发,板着脸,说:“去吧。”
  黎稚举起浅紫色外壳的日记本,眼里似有钻石璀璨,熠熠发光。
  “哥,你别担心,我一有事就通知你,你不是说,写在日记本上的字可以立刻出现在你的脑子里吗?”
  黎稚本来是不愿上学的,可他终究是拗不过阮镇,他输给阮镇输得心甘情愿,因为黎稚爱他至深,不舍得违背他的意愿。
  他拉过阮镇粗糙宽厚的大手摇了摇,低低地安抚他:“我保证不会给哥丢脸的,哪有人能欺负我啊,哥就放心回家吧。”
  阮镇不语,面无表情,瞧着是不信的。
  黎稚见他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半个身子靠在阮镇胳膊上,“那我们回家吧,不读了。”
  “你敢”阮镇一只手掐住黎稚的脸蛋,眼神沉沉地盯着黎稚看了会儿,好久才松开手,推了黎稚一把,“去。”
  见黎稚摇晃着骚里骚气的粉色亮片书包屁股一扭一扭跑进学校,阮镇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小娘皮,跑步都这么妖气。
  黎稚再一次踏进班级时,同样被无视了。早自习后的课间,同学们或嬉笑打闹,或追逐喧哗,或高谈阔论,青春应该也就是这个样子。
  祝廷礼斜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在草稿纸上一遍遍演练黑板上数学题的过程。
  黎稚无所谓地扫了一眼,青春期的幼稚鬼,黎稚已经懒得跟他玩无趣的胜负游戏了,赢了又如何,祝廷礼这智障,跟他计较,等同于把自己的智商扯到跟他相同的垃圾水平线上去。
  至于林孙一,黎稚整理了下书柜,听着林孙一在身后与瘦子吹牛的声音,露了个意味不明的笑。
  好一个人生赢家,黎稚突然就想知道,以林孙一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黎稚不想给他使绊子,平白脏了自己的手,不过要是林孙一自己作死到落魄了,他倒是很乐意落井下石,镇哥说,这个叫“趁他病,要他命”。
  “黎稚,班主任叫你。”戴黑框眼镜的女孩敲敲他的桌子,提醒。“现在就去,你家长来了。”
  母亲
  母亲怎么会来呢?黎稚有些莫名其妙,母亲登报与他断绝关系后,网上才爆出原来她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的父亲黎城婚内出轨自己的小妈,就是他爷爷的小老婆禾欢,母亲知道的时候正怀孕,情绪过于激动孩子就掉了。
  黎城早早地转移了财产,乘母亲发飙之前携禾欢逃出国外,匆忙间落下了黎稚。
  也许是因为他二人的结合不容于世,孩子一出生就带了胎记,奇丑无比,禾欢是当代最著名的影星,清纯靓丽的形象让她稳坐宅男女神的宝座,生了个儿子长这样,是她心里的最大耻辱。这次阴差阳错丢了,开心还来不及,根本没回来找过。
  公公猝然离世,丈夫出轨携款逃走,自己的孩子还掉了,姜丽不可谓不惨,对他身生父母更是恨之入骨。但她还是个女人,是个差点做了母亲的女人,所以当她看见黎稚小小的一团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撕心裂肺地哭的时候,她心软了。
  她抱回了这个孩子,用钱养大了他,吝啬一丝一毫的母爱,她无法面对这个孩子,眉眼像极了她丈夫,姿态性情与他生母如出一辙,尤其是含泪时的作态,简直让人作呕。
  所有人都说,他的母亲,姜丽是个伟大的女人,他们说她对他仁至义尽。
  找到了母亲冷漠的理由,黎稚却更加伤心,他期待的母爱,破碎了。他从一个不被母亲疼爱的孩子变成了不应该出生的*种。
  他是无辜的,但姜丽比他更无辜,他连责怪她的理由都没有。
  那一刻,黎稚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无枝可依。
  所以,姜丽不可能来看他,那么……家长是谁呢?
  那人梳着大背头,眼神凌厉,结实的肌肉被收进合体的黑色西装,皮鞋锃亮。
  不是阮镇又是谁
  黎稚低头,乖乖喊了声:“镇哥。”
  班主任堆着笑,拍拍他的肩,叫了声黎同学。
  阮镇翘起腿,五个手指轮流敲击着桌面,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他不近人情。
  “黎先生您看,祝廷礼和林孙一两位同学是成绩优异,品行端正,这让他们退学……”
  阮镇不说话,只是露了个讽刺的笑,班主任踌躇起来,这哪能让人家说退学就退学的,一向来没有这样的事情。
  “黄老师,我不是为难你……”阮镇摸摸黎稚的脑袋,“我们家小稚心善,被欺负了也不晓得吱声。我就是让他们转个学,人家也是孩子,我这么大人能针对他们吗?”
  班主任忙说不能不能,心里嘀咕,还不针对他们,都让他们退学了还不是针对……
  阮镇拍拍黎稚的手,站起身来,“算了,黄老师,听说孟母还有三迁呢,贵校的校风不适合我们小稚,那我们就换……”
  “黎先生黎先生!”班主任拔高音量打断他,搓搓手,一咬牙答应了:“给我几天,就让他们走。”
  阮镇这才笑起来,喝了口茶,笑眯眯地说:“我瞧着这学校教学楼也旧了,不如全部都翻新一下塑胶跑道也换换。”
  “只是我们小稚,就要拜托黄老师您多多照顾了,黄老师?”
  班主任笑容和蔼地堪比弥勒佛,心里有了底,慈祥地伸手摸黎稚的头,黎稚一闪身,避开,班主任的手和笑一齐僵住,气氛莫名地尴尬。
  阮镇一巴掌盖在黎稚屁股上,抬高音量骂道:“礼貌呢?怎么这么不听话!”
  班主任干笑了两声,“还是孩子,还是孩子……”
  阮镇摸着黎稚的头解释:“老师见怪了,都怪我,平时太惯他,都给我宠坏了,没规没矩的。”
  推了一把黎稚:“还不给人老师道歉!”
  班主任惊了一下,连连说不用不用,却没挡住黎稚给他鞠的90°的躬。还没缓过神,那煞神又发话了。
  “黄老师,小稚犯浑,你尽管找我,我决不纵容他,您别动气。”
  班主任有点明白这黎先生的意思了,以后黎稚犯的事,别人都不能动他,直接打电话给黎先生,不然后果自负。
  是这个意思……吧?
  班主任琢磨着,这黎先生瞧着精明,宠孩子还没边了,这学生犯了错,老师还教育不得了?要不是冲着新的教学楼,谁愿意搭理他们啊,算了算了,幸好这黎稚虽然不读书,好歹是听话的,不作妖,那他也就满足了。
  阮镇从怀里掏出商场里选的钢笔,递给黎稚:“黄老师,你看你教了小稚一年多了,这天天辅导他数学,教育他做人,还收拾那些皮小子不让他们欺负黎稚,小稚心里很感激的,他脸皮薄,教师节买了礼物不好意思送,一耽搁就拖到了现在,你看,孩子的一片心意?”
  班主任瞥了眼那钢笔,牌子大,新款,不下四位数,他有个癖好,别人都不知道,就是收藏钢笔。这款,正是他最近看上的。
  黎先生不愧是生意人,做事情面面俱到,班主任装模作样地推辞了一番,说着盛情难却收下了。
  他也没有黎先生说的对黎稚这么好,不过既然黎先生这样要求了,他拿人手软,帮一把也未尝不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不对,堂兄心。
  长兄如父嘛……收了钢笔,心里对黎稚事情多的不满也俱都烟消云散了。
  出了办公室,黎稚突然问:“镇哥为什么让他们转学?”
  阮镇狂霸酷帅拽地走在走廊上,用眼神把一个个学生吓退,“哥当本子那会儿,就看出来这两个小鬼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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