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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留我一命!(古代架空)——恺悌君子

时间:2018-02-05 11:34:36  作者:恺悌君子
  “……”白落雨身体一僵,不作答。
  “装可怜来对付小爷,挺有成就感的是吧?”白成风咄咄逼人,从他怀中探起头来。
  白落雨嘴角一抽,启唇一动:“我只是怕你心生嫌隙。”
  白成风神情一愣,心中滑过一阵暖流,心都快融成水了。挣脱他的胸膛,身体向上移了移,与白落雨面对面地躺下,两人几乎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在偌大的房间中,瞬间一片死寂。
  幽暗中,他看不清白落雨的神情,只感觉到他的呼吸在一瞬间急促了些。
  其实在他看不见的神情下,白落雨的双眸中带着极度的渴望,却见白成风慢慢将脸凑近,他双眸一缩,等待着他的唇瓣落到唇上。片刻后,眼前的这张脸近在咫尺,黝黑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自己错愕的脸。
  “噗哧!”白成风唇角向上咧开,眼中尽是戏谑,见他神情更加错愕不由调笑道:“还是这么容易被骗!那我就放心了。”
  白落雨眸子一沉,双拳紧了又松,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白成风可不知他心中都经历了什么,微微垂下脑袋,额头抵在他的下巴上,呢喃道:“兄长,其实我很想你……”
  不知某人眼中的光亮,他继续说:“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走之后的七年中,我曾经不止一次梦到,你回来以后就不认得我了。所以我拼命的修炼,想早日下山历练,说不定就能遇见你,但是父亲和小叔都不让我下山。”
  在白成风的幼年时期,是少有温情可言的。所以当他遇到一丝温柔时候,他就会紧紧贴着来之不易的温暖,怕一松开,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东西又会悄悄溜走。
  可想而知,当他知道兄长要离开之时,心中的惧怕到了何种程度。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我们来日方长(噗哈
 
 
第7章 不堪回首【修】
  白成风轻轻抵着兄长的下巴,沉默下来,此时才开始懊恼起来,自己怎么这么矫情?都是大男人,哪有什么想与不想?兄长莫不是牙都酸掉了吧?
  他悄悄抬起头,发现兄长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脖子瞬间一僵,唇角扯起一个僵硬的笑容,一点都不风趣地打趣道:“别当真、别当真!我骗你的,你可别多想!”
  白落雨宠溺地笑笑,拥过他的双肩,低沉着声音说:“好。”
  白成风松了口气,刻意忽略了心中一闪而过的黯然。将头埋进他的胸口,用手捂着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即使在跳动的时候,一股牵扯着神经的疼痛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在安心的氛围内,白成风陷入了熟睡。
  白落雨轻轻一吻印在他的额头上,眼中荡漾的柔情足以让任何人沉溺下去。
  白成风睡到辰时过半才醒来,身侧却已经空了,他伸手一摸,还隐隐有些热气,看来离去不久。
  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却不甚牵扯到了受伤的脏腑,疼得咧牙。
  “醒了?洗漱吧,我给你煮了面。”白落雨从院子里走进来,两袖挽起。
  白成风双眼一亮,连爬带滚地从床榻上滚下来,一蹬靴子,就窜出房间。哪里还看得出一丝伤患的痕迹。
  院中的弟子已经尽数出去,大概照顾到他这个伤患并没有叫醒他。
  他从井中打了些水上来,捧起水就往脸上拍,随意地漱了漱口,连忙跑向一侧的庖房。
  果不其然,灶头上正搁置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他抽过竹筷,忙不迭地挑起一筷送进嘴里,面应该用冷水冷却过了,所以吃着并不烫。他吧唧了几下嘴,神情像只偷了腥的猫,异常满足。
  他狼吞虎咽的没几下就见了底,只好意犹未尽地拍了拍肚皮,摇头晃脑地出了庖房。
  白落雨将两人的床榻整理好,正从木盆中净了手。见他出来,笑道:“好吃吗?”
  白成风心花怒放,却刻意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一般,勉强能下肚。”
  白落雨眉头上扬,一缕暖阳直直地映照在他的脸上,将宛如玉雕一般的面孔勾勒得柔和了几分。他笑道:“是吗?那我以后还是不要做了。”
  “别、别啊!我就是嘴比较叼,别听我瞎说!”白成风话锋一转,旋即讨好道。
  白落雨将手擦干,将两袖放下,提了提衣摆,正色说道:“方才父亲派人传唤你,让你醒来去如渊殿拜见他,你赶快去吧。”
  “那兄长你呢?一起去吗?”白成风道。
  “不去。师父叫我同弟子一起修炼。”
  “啊?那好吧。”白成风神情恹恹地向院子外走去。“稍等。”白落雨突然出声阻止。
  白成风步子一顿,疑惑地回身看他。白落雨缓缓向他走来,唇角噙笑,好不风雅。
  “你忘记擦嘴了。”说罢,抬起方才净过的手,抹去他唇边的脏物。
  白成风抬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兄长的手触碰过的地方,展眉道:“多谢啦。若是这副模样叫父亲看到了,少不了又是一通念叨,来来去去就那几个字,什么‘礼仪’‘体统’‘礼数’,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白落雨见他模样好笑,不由莞尔,道:“父亲是你为你着想。你在人界撒泼打诨没人管你,在修仙界可不能这样,事关白家脸面。”
  “好了好了!父亲不念我,你都来念我几句。我有什么办法呢?你去人界问问,市井里的哪个混小子不比我更混?我这都算是里面比较端庄的人了,不偷人钱财,不伤人性命,当然偷鸡摸狗这种事,就无可避免了。你不知道,我家里那两个老不死的就是靠着坑蒙拐骗的银子才把我养这么大的……”
  眼见白成风越说越起劲,还隐隐有往回走的趋势,白落雨眉心一跳,不免无奈,开口道:“赶快去吧,父亲还在等着。”
  白成风当即噤声,轻哼一声,大步向外走去。
  白成风走后,白落雨神情逐渐低沉了下来。他曾不容置喙地告诫自己,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弥补。结果他暗自挣扎了七年,发现曾经的告诫——毫无用处。
  离开了清花院,白成风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御剑过去。
  如渊殿位于主殿的东南方向,离清花院距离不远,可一路行过去要经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林中有阵法,是白成风想尽千方百计也未能破开的迷阵,他估摸着自己一时半会儿还是破不开,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白成风心念一动,右手一翻,凝气成剑,剑身被一层白色的灵力覆盖,依稀可见剑刃上泛起的刀光。他轻轻咂舌,比昨日兄长脚下的灵剑娇小多了,看来兄长的修为,比他高出不少。
  轻身一跃,落到剑上,催剑而动。
  修仙界不像人界,没有四季之分。若地势较高,自然高不胜寒,若地势较低,自然四季如春。
  说是修仙界,其实不过是会一点仙法的人类。压在修仙界之上才是妥妥的仙界。
  他看过的史书里记载,修仙界的始祖是仙界老大的小儿子,仙界老大,自然就是仙帝了。他因不服仙界的管束,剃去仙身,贬下人界。谁知不出百年,他竟然在人界自己修炼出了仙身,仙界一时震惊无比,仙界老大本念及旧情想放他一马,谁知他不识好歹竟然将仙界的仙术教给凡人!于是便有了修仙界,据说那时候的修仙界人人都修得了仙身,并且和仙界打了几百年的架,后来修仙界惨败。
  不过这位始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狂人,白成风心服口服。这位始祖都落败了,还口出狂言,惹得仙界老大一时气急,一挥手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始祖打得那是叫一个灰飞烟灭,连个渣都没剩下。
  这一掌过后,那老大立即后悔了,决定放过修仙界的一众。有仙身的人,如果愿意便可飞升仙界,无仙身的人便继续修炼,作为代价,修仙界必须代替仙界守护人界安危。
  所以除了人界以外,修仙界在其他几界中的地位并不高,所以只要修得仙身必然是马不停蹄地飞升仙界了!当然也有修得仙身,依旧留在修仙界的人。
  其中一个,就是他的亲生父亲,白慕渊。
  双脚一落地,白成风脑袋立刻传来一阵眩晕,他伸手扶额,站在原地缓了片刻,待脑中的晕眩逐渐淡去,才提衣向上走去。
  胸中疼痛细微,可是忽略不计,腰间的伤口已经好了八|九成,可这头晕就是他的老毛病了,大概是从小营养不良,落下了病根,连白慕渊都没办法治愈,好在并无多大的影响。
  如渊殿不同于前殿,相当于是一个偏殿。前殿石阶上千层,而如渊殿的石阶只有不足五百层,一路向上,没一会儿便走到了大殿门口。
  如渊殿是白慕渊和白夫人的寝殿,一般弟子是不可靠近这里的,比起前殿的富丽堂皇,如渊殿显得素雅至极。
  “到后殿来。”白成风正站在门口踌躇不前,四周突然飘出一个清润的声音。白成风暗道故弄玄虚,又大步朝殿内走去,绕过前殿,目不斜视地朝后殿走去。
  如渊殿他来过不少回,想他刚回白家的时候,白慕渊见不得他在人界养出来的野性子,使尽千方百计也要将他纠正过来,谁知白成风已经深受市井小儿的荼毒,最后无可奈何,只好不了了之。不过那段日子白成风可没少在如渊殿受罚,你要问他如渊殿总共有多少面墙壁、壁上有几条缝,他绝对知道得比白慕渊还清楚。
  来到后殿,一片昏暗,在这一片幽寂的昏暗之中,大殿尽头,那人的一头银丝极为醒目。
  “父亲。”白成风俯首恭敬地唤。
  “听说你昨日与人打架了?”白慕渊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
  白成风眉头一皱,心道是哪个混蛋告诉父亲的?多事!
  他抬眸一笑,俏皮地朝白慕渊眨了眨眼睛,理直气壮地说:“同门之间怎么能称之为打架呢?”
  “噢?”白慕渊眉峰上扬,神色温润,眼中尽带笑,与见白落雨之时,如有天壤之别。
  “这应该叫做切磋,我与师弟切磋切磋仙法,不为过吧?”
  “当然。”白慕渊不置可否地道。
  闻言,白成风咧嘴一笑,提衣向前迈去。
  
 
 
第8章 恩怨难缠【修】
  离得近了些,他发现白慕渊的手中拿着一个白色仿若玉石一般的东西,紧紧攥在手心,分明没用多大的力气,却是像要将那玉石融尽掌心一般。
  白成风记得这种情感,白慕渊当日抱着他的时候,同眼前如出一辙。
  至于白慕渊为何如此,他是知道的。
  那玉石名为万魂玉,是北界极寒之地锁在冰海地心的一块小石头,虽说此地灵气浓郁,是极好地修炼之地,不过却因寒气过盛让人不得不望而却步。
  而在万年前,魔帝婳然强占此地,万年来没有踏出过北界一步,北界的灵气与他本身的魔气相撞,在北界的边境形成了巨大的结界,外人进不得,魔帝也不曾出来。
  然而,在二十五年前的一月十九日,也就是兄长出生的那天。突生异像,寒气破界而出朝着人界快速散去,导致北界周边所有活物无一幸免,几乎是寒气掠过的一瞬间就被冻成了冰块。更加诡异的是,这些死去的活物的魂魄并没有归于鬼界,反而向着北界的冰寒中心聚拢,在地心凝结成了一块玉石,就是万魂玉。
  虽说凝结了数万人的魂魄,这颗玉石却如同新生的稚儿一般,纯净得一塌糊涂,几乎在上面看不到一丝瑕疵。
  听白慕渊说,他娘亲的残魂就被封印在玉石之中。至于为何会被封印在此,白慕渊并没有多说,他也没有多问,不过他用脚趾头想都觉得是与自己十七年前被遗弃于人界有关。
  之所以称之为“残魂”,是因为娘亲的三魂七魄已经只剩下一魂一魄了,自他回到白家起,父亲便四处奔波,寻找让娘亲元神复原的法子,不过常常无功而返。
  或许是因为血缘的关系,他虽从未见过这位娘亲,但每每靠近那颗万魂玉时,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灵力涌入他的丹田,萦绕在他的奇经八脉,虽然这股灵力非常微弱,白成风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它。
  “成风,近日仙法修炼得如何?”白慕渊问道,眼神在扫过掌中的万魂玉时,不免黯然了几分。
  白成风时常在想,白慕渊对娘亲已经喜欢到了何种程度,可以让他十年如一日、毫不停息地追寻。他尚且以为,白慕渊的感情是他所不能感受的,或者说——做不到的。
  “回父亲,近日修得勤,已可化物。”白成风规矩地回答道。虽然他性子野,但是在白慕渊面前还是不敢太放肆。别看白慕渊身形削弱、相貌和善,实则性子刚硬执拗,当初也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想要改变白成风的性子,还派人教他规矩,白成风可是为此吃尽了苦头,怎么也不想再重复一次!
  白慕渊面露浅笑,满意地点点头,拂袖回身,从身后的书架中取出一卷古书,接着盘膝坐在书案前,唤他:“成风你过来。”
  “是。”他大喇喇走过去,掸了掸月白轻衫,就势坐在书案上。
  书案上除了些文房四宝别无他物,白成风便随性地坐在上面,一脚横搭在一只的膝盖上,也没占多少位置。就见白慕渊眉头已经皱起,薄唇一张,似要呵斥他,顷刻嘴里还是没蹦出一个字儿,只好摇头不作语。
  白成风心知这是父亲看不惯自己行为不端了,便默默地将屁股从书案上挪下去,坐到书案的一侧,手撑着脑袋,等待父亲的下文。
  “修仙界的由来可是记熟了?”白慕渊将手中古卷打开,暗黄色的古卷上面密密麻麻写上了无数个像蚂蚁一样小的字体,根本叫人无法看清。
  “八分熟。”白成风点头答到。
  “因何而来?”
  “仙帝九子妗莲,触犯仙界条规,剔去仙身,贬下人界。百年后妗莲重新修得仙身,并收下凡人为徒,授其仙术,自此有了修仙界。仙帝派众多仙君下界将其歼灭,修仙界一众奋起抵抗,与仙界大战百年,结果惨败。仙帝失手将妗莲打得魂飞魄散,之后追悔莫及,决心放过修仙界一众,修仙界这才得以留存。”白成风神情恹恹,眼神木然,有气无力地说。
  白慕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合起古卷,问道:“其中可有蹊跷?”
  他垂下脑袋,故作苦恼地皱眉,思虑一番,接着抬头,眼中写满了这个问题有多无趣,摇头道:“恕孩儿愚钝,并未看出有何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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