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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嫁(穿越重生)——墨骨生香

时间:2018-02-06 11:09:15  作者:墨骨生香
  他若还能有些好心,那便是拜他娘亲所赐。当然不是他这一世的娘。
  前世,他亲娘是大家族的千金,修养良好,温良贤淑,又不知为什么对佛法格外推崇。记得后来他爹没了,他娘的后半辈子都在吃斋念佛,至少直到他离开前都是这样。
  他娘念佛,他耳濡目染,多多少少受了些影响,又被他娘时不时催着做慈善,以至于习惯,后来这些习惯都被带了过来。
  自从十八岁以后,他每年都会到大相国寺放两笔钱,一笔是香油钱,另一笔则是作为寄存。
  所谓寄存,就是每当各处有什么事,寺里就把钱捐出去。
  这虽是习惯,他却有自己的私心。他前世离开得早,如果有可能,为他娘求些福气也是好的。
  虽然那是个崇尚佛法,却并不软弱的女人,自己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好。
  在慈善方面凤清总是很大度,每次捐出的数额不少。但正因为这个,在找人代理这件事上,就需得多费些心思。
  宁国宁都大相国寺,美名远扬,他每年总会专程回宁都一趟,便是为了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_^*
 
 
第4章 第四章
  谷清下了马车,一眼就看见大相国寺门口站着的人。
  那人还是常年的一身土黄僧服,外罩的jia sha颜色稍深些,脖子上是一串/串满了拳头大小菩提珠的佛珠。旁边是一名随行小沙弥。
  待谷清来到门口,和尚竖掌行一礼,“小僧戒尘,见过谷主。”
  谷清回礼道,“凤清见过大师。”这人便是除他爹娘以外,知道他真实姓名的人。
  谷清神色有些认真,在佛门,他并不放肆。
  戒尘只道:“知道你近日要来,便早早准备了。这次可还是住在寺中?”
  谷清一笑,“嗯。行礼放在了芙蓉馆。但还是住寺里,清净些。”
  戒尘又道:“那子清是要先礼佛,还是去后院?”
  “先礼佛吧,之后的时间也好尽兴。”
  戒尘笑笑,没再说什么,率先转身往佛堂的方向走去。
  几人路上遇到几人,皆神色恭谨朝戒尘行礼,口中唤的是“戒尘长老”。
  戒尘虽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模样,却已是大相国寺的长老。他模样俊俏。有多少见过他的人都叹是可惜。好笑的是,谷清还曾听芙蓉馆中一姑子戏言,大相国寺的戒尘大师,若也能蓄了发,不做出家人,相必能招来不少桃花儿呢!
  谷清他娘逼着他带在身边的小丫头玉儿也说,戒尘大师生了这样一副样子却跑去出家,真白瞎了这样一副好模样。
  又道,谷主,你若真不要我,下次我去宁都,定要去找那和尚去试一试,看看他是否真的一心向佛。
  谷清默默无语。
  宁都大相国寺,九澜之名寺,名望不低,其间长老自然也非浪得虚名。
  “谷主仁慈,小僧佩服!”与一小沙弥错身后,戒尘忽然说道。
  这话莫名,谷清愣了下,便回:“大师过誉,子清也不过一介凡人,是凡人就会有私心,只是大师不知道罢了。”常年来,戒尘会叹他也只会为了一事,那便是他做的慈善。
  他这么说,戒尘也并不驳他,只看他一眼,淡淡笑着。
  戒尘觉得,这样一个人,当是天下无双。
  这个人总是面色不惊,无骄无躁,看不出心中何求,亦看不出心中之不平。只偶尔眼波流转,轻易带起一片微微桃色,却真能叫周遭失色。
  这样的人所求为何呢?
  戒尘想象不出来。
  若有人知他心之所想,必会道:“他自然无求,自然不会不平,因为都是他叫别人不平!”
  穿过前院,很快,几人便到了佛堂。
  佛堂里可见人来人往,人多得挤不出路来。
  几人在佛堂外走廊上就停了下来。
  谷清看了一下,只道“看来要等一会儿了。”语气听着遗憾,面上却没有迫切之感。
  戒尘这才提议,“一时之间人应该少不了,子清要不要晚些时候再来,傍晚人就会少了。”
  谷清多年来都到大相国寺礼佛,又怎会不知?今日不过抱有侥幸心理过来看一看。
  他点头笑笑,“每次都是这样。还以为这次人能少些。”
  戒尘无奈着笑,“人若少了,寺里哪里来的香火?”
  谷清:“……”他就是说说而已。
  戒尘带路,几人转了个方向朝内院去了。
  几人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身玄色华服的人走过,目光不经意一转。
  红廊长柱前,一身白衣的青年嘴角轻轻挑起一抹笑。有清风吹过,扬起微带卷的黑发,只见一片墨丝轻舞,旁边一树桃树落下花雨,漫天花瓣飞舞,宛如画。
  一旁,随从看男子停下,及时顿下脚步,唤了声:“爷”
  白玄点头,“无事。”说罢又继续朝前走去。
  谷清跟着戒尘来到内院,进了院门,往内便是一条弯曲的石子路。石子路沿坡度而上,两边是花瓣开满枝头的桃林。微风吹过。间或有片片花瓣随风而来,落在石子路上,倒成了不错的点缀。
  进入内院,漫天花雨洒落,谷清伸手拈来一片花瓣,忽然便想起来戒尘曾说的话,“桃花一般为“情”的象征,但对佛地而言,他更象征着生机与活力。”
  沿石子路而上,在桃林深处,一座古朴的亭子坐立,亭上镌刻了三个字,“山间亭”。
  可是实际上,周围除了一片桃林和一汪清潭,并无无高山。
  山间亭内,一个木质棋盘放在石桌上,棋盘两边的边角处各放了一个棋盒,盒身同样干净,全盘干净得发光。
  戒尘在棋盘一边的石凳上坐下,对谷清道,“敢请谷主赐教。”
  这是老习惯了。戒尘棋艺不凡,谷清每次到大相国寺,除了抄经礼佛,最多时候便是同他一起。
  而他,也总是有时间陪同。当然也是自愿的。
  谷清在戒尘的对面坐下,无需多言,二人便开始了棋局。
  亭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点砸在亭子周围,形成淅淅沥沥的响声。
  亭内,棋盘上黑白棋子化身神兵,厮声冽响,下棋者皆沉默不语,双目亦沉静,可若细看,便能看出沉静之下的浩瀚气势。洛十三站在一旁,平静地看着棋局。
  不知过了多久,一局结束,两人才似醒来,却都意犹未尽的样子。
  正待收棋重来,随着外面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早前已经离开的小沙弥奔了进来。小沙弥大概跑的太急,长衫被雨水打湿不少。
  他甚至急得忘了朝两人行礼,只对戒尘道,“长老,有人求见。”
  大相国寺寺规,门内弟子禁止喧哗,能让小和尚如此失态,想必来人定不简单。
  戒尘却不太想去,他一凝眉,“方丈呢?”
  小沙弥摇头,“那人直言找您,方丈师叔去了也没用。”
  戒尘大概听出了点味儿来了,却还是不想去,小沙弥急得上前在他耳边附言,“是‘那位’找您。”
  谷清没有听清两人耳语,但看戒尘模样,也应声,“大师且去忙吧,我等会儿也无甚事。”
  戒尘这才起身,对谷清行了一个佛礼,“子清且等我回来。”
  谷清笑笑,示意他只管去。
  外面,雨还在下,亭内就只剩谷清和洛十三两人。
  谷清拒绝了洛十三,自己收了棋子,才看了看亭外。小雨连绵,又过小半个时辰,才堪堪停住。
  戒尘和小沙弥未归,半个时辰足以让人无聊,更何况谷清。他便让洛十三去借些书,自己则独自走进一侧桃林深处。
  有人说,缘分是个好东西。它可令旧人相逢,可让路人相遇相知,同时,也可让冤家聚首。
  可见,缘分确实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但若说缘分是个好东西,谷清却并不认同。
  谷清见到那个人,是个意外。
  事情回到一分钟之前,正随意在桃花林中游走,忽然从上方落下两人,看看停在离谷清几米的地方。
  戏剧一般好像天外来客。他知道这个大陆有修炼一说,修炼的不是武功也非仙力,非要说的话,那便是异能,这里的人称之为叫灵法,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只是事情实在突然。
  何况两人降落的姿势还相当华丽稳当,应是两个高手。那二人,一人一身玄色华服,另一个是一身普通黑服。
  两人自天上落下后便一直瞪着谷清,或者说其实只是看着谷清张大了眼。
  谷清却不晓得怎么也就当两人眼神看成了瞪,可事后想想,这两人真只是看他一眼,然后再瞪,可瞪的却是他身后的人。
  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听身后陌生的脚步声响起,谷清整个人已经就这么飞了出去,背后疼得厉害,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整个人扑到那一身玄服的人身上,还带着人大力翻滚好几圈,直翻进不远处潭水里才终于消停。
  谷清简直想骂娘,这人不是武功高手吗?怎么都滚到水里了还没反应?
  可骂归骂,本能的,他抱紧了身前的人。背后被打的地方还疼着,他扭头看向方才他所站处不远,正有一蒙面黑衣人竟在幸灾乐祸!
  谷清看着看着,轻眯起眸子,身上气息藏不住的危险,扬声一喊,“十三,教训教训这个猖狂的家伙!”
  话音才落,洛十三已出现在不远处,肩上是一个浅蓝色包袱,里面该是谷清令他去拿的东西。
  他见谷清浮在潭中,愣了下。
  而这一下后,便身形一闪,蒙面黑服人直直被踹飞二十多米,尚未落地,洛十三一闪身又追了上去。途中声音远远传来,“要杀了么?”
  潭水中,谷清浑身湿透,一身薄衫紧贴在身上,长发散在水中,额角碎发贴到脸上。
  他腾出一只手将碎发往额角拨了拨,冷冷一哼,“给我把他揍得他亲娘都不认识!”
  洛十三轻轻一笑,不再多言。
  岸上,方才幸运没被谷清扑/倒的人跑过来,急声呼道:“爷,快上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作者一般每天更新两章,且在晚上九点(有事会提前和大家说的٩꒰๑• ̫•๑꒱۶♡
 
 
第5章 第五章
  他这话是朝着谷清说的,谷清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身前还有个人,而且他还死死抱着人家脖子不放,难怪老半天了还没上去。
  谷清放开那人,歉意地朝他笑了笑,正要道歉,可话没出口却先消了声。
  男人比他还高上些许,谷清只能仰头与之对视,那人也在看着他,漆黑的眼中不知正想着什么。
  谷清没注意,他虽然放开了怀中人,却因为同样被人紧紧揽住腰而依旧与那人紧贴。
  只一眼,谷清便在心中对此人有了计较。衣着富贵,该是富家之人;眼神深沉,叫人看不透,尤其他看不透;身上更透着隐隐的大气风范。
  这样的人,大概只有一个地方能够凝炼得出来。而那个地方,是谷清这辈子唯一的忌讳。
  倒不是他恨,只是那个地方,有人对他怕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谷清沉静地对男人说了句,“抱歉”,便推开男人,向岸边游去。
  岸上,洛十三还未回来。谷清冷静地朝水中人行了一礼,道了声“告辞”,便要离开。
  却听那人问,“你叫什么名字?”冰冷而让人听不出情感的声音。
  谷清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人从一开始,就没什么表情。他想了想,只言:“在下凤清,兄台就此别过。”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不快,却是很稳。
  这次,那人没再唤他。
  走出桃林到了石子路上,洛十三已经赶了过来,怀里是一件微厚的披风。
  谷清看到披风,这才轻笑了下。他就说,以十三的身手,对付那蒙面人,应该逗着玩都不成问题,哪用得了这么长时间?
  洛十三看他浑身湿透,倒不是看着羸弱,只是脸色稍苍白些,衣服又湿了,看着就比平时多些可怜。便连忙把披风给他披上。
  谷清看了看他,刚想说“谢谢十三”,哪想鼻头忽然一痒,直接打了个喷嚏。
  洛十三,“……”
  因为全身都湿透了,谷清也就没继续在庙里待下去,只托了人和戒尘解释后,便乘了马车回了芙蓉馆。
  换了身衣服后,谷清坐在马车里翻着一本书。书翻到小半时,忽然想起什么,便朝外问了一声,“两天后是芙蓉馆的花魁之夜?”
  洛十三不知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好在照顾了这人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他忽来忽去的思维。
  连一秒停顿也无,顺口接道,“是的,公子。公子可有什么要吩咐?”他只要把这人照顾好就行了。
  “没什么,只是,花魁嘛,难得来一次,肯定要看看。明天再来相国寺一天,后天赶回芙蓉馆。”
  “是,公子!”洛十三应声,一甩马鞭,马车跑得更快了几分。
  谷清开不久,戒尘便回到后院桃林,正好遇上浑身湿透的人。
  戒尘朝白玄行了一个佛礼,除了一贯地没什么表情,声音倒是恳切,“大相国寺招待不周,望陛下责罚。”
  白玄看他一眼,音色是一贯的冷:“与你无关,不用在意。”
  白玄朝前走进山间亭,在一方石凳上坐了下来。那位置,正是谷清坐的那个位置。
  白玄放了一粒棋子到棋盘上,只道,“大师见识广博,孤皇欲向大师打听个人。”
  白玄道:“大师可知一名唤凤清之人?”那人似乎和这个人关系不错。
  戒尘听他说凤清,初还以为听错了,但看那人一脸坚定不移,才知道,是真的!
  他想了想,说:“小僧敢问陛下为何要问凤清此人?他可有何处冒犯过陛下?”
  白玄拈了颗棋子看了许久,神色看不出喜怒,“你这是,在质问孤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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