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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的卧室(近代现代)——北境有冻离

时间:2018-02-09 10:41:13  作者:北境有冻离
 
诺德捂着脸,皱眉看去,看到满脸怒气的西荣。
 
还有他身侧一脸玩味的奥斯顿。
 
“黛芙妮夫人,这只是我的奴仆,他配不上你。”
 
话虽是这么说,但西荣看向黛芙妮的眼睛里全是警告。
 
黛芙妮看得懂他的眼色,微笑着退了几步,与诺德拉开了距离,点点头,翻身上马,骑着马离开了。
 
诺德是个很不错的alpha,但也仅仅到此为止了。她可不愿意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情人惹到这位年轻暴躁却权势极大的伯爵。
 
西荣紧紧地捏着手里的马鞭,他的指骨甚至都泛了白。他咬着牙,命令道:“和我回去!”
 
他向奥斯顿道了别,表达了要先行退场的歉意,然后连身上的骑马装都没有换,怒气冲冲地带着诺德上了马车。
 
连诺德给他披上的外套也被他摔在身后。
 
西荣的心里泛上一阵委屈,但当他盯着对面诺德脸上的血痕的时候,又忍不住心疼。
 
“你就那么缺omega么?我还没满足你么?!”
 
西荣捏着他身下的阴茎,恶狠狠地问。
 
alpha淡淡地看着他,似乎没有感觉似的。
 
西荣差点感觉他受到了诺德的嘲笑。他眼眶红了一圈,上去就要扒诺德的西裤。
 
“老爷,您做什么?”诺德抿着淡色的唇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西荣以前无论再怎么胡闹,也没有在卧室以外调情做爱。可是这一次,他却像发疯了一样,一点劝都听不进去,执意地扒下了诺德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握着他的阴茎,缓缓地撸动起来。
 
诺德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神色复杂地垂下眼去看西荣——他正捧着那根炙热的东西,将它缓缓地送入口中。
 
诺德那双深褐色的眸子里涌现出复杂的神色来,他的火热被埋在紧致湿润的口腔,他甚至能感受到抵在龟头上滑腻的舌尖,这种感觉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令他迅速的勃起,柱身肿胀起来,撑得西荣有些吃力的含着。
 
车厢内雪松的气息愈发浓烈。
 
西荣的嘴很小,这使他含着alpha肿胀得更大的阴茎显得十分吃力。他口水湿哒哒地,从那张开的红唇流出,流的整个下颚都是,水光淋漓的。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上的褶皱起伏。
 
他抬起眼,委委屈屈地看了一眼诺德。他眼眶里有一层薄薄的泪光,使得他的眼睛看起来蓝盈盈的,十分动人。
 
诺德自上而下看着他的主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沉浮的情欲中,那双湛蓝的双眸使他想起了许多年的那个飘着雪的冬天。
 
那天的天色灰蒙蒙的,像是一块陈年的绒布,罩在了L城的天幕上。飘着的小雪像是细微的沙粒,很快融在人们温热的皮肤上,留下一粒小水珠。
 
诺德_ 的父亲是个做皮革生意的商人。他是个风流的alpha,在妓馆里同他的母亲厮混了许多日子。他的出生是不被期待的,他的母亲在生下他后,一眼都没有多看,就送去了他父亲家里。
 
他只是个私生子,自然不会奢求有多好的待遇。父亲的正妻对他十分刻薄,让他同那些最低等的仆人一样干活。而那一天,他因为弄丢了弟弟的狗,被夫人扫地出门。
 
他裹着一件薄薄的棉服,里面是一件破旧的衬衫。诺德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茫然而麻木地行走。
 
在人世间艰难的熬了二十三年诺德,终于被现实的残酷打败。他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被一辆斜出的马车撞到,若不是车夫及时拉起缰绳,喝止马停下,他估计就会死在那马蹄下。
 
诺德永远不会忘记那天。
 
飘着雾蒙蒙的雪。
 
那个打开车门,满脸不耐的美丽的少年。
 
他有奶白色的皮肤,散着盈盈若瓷器般的光。他的金发扎在脑后,像是这灰色的城市里唯一的阳光。他湛蓝的双眸像是一对蓝宝石一样,诺德发誓,那绝对是他见过最美的宝石。
 
他的声音像是少女柔嫩的手指拂过的竖琴,如斯动听:“喂,你没事吧?”
 
诺德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响起来:“带我走。”
 
后来,他知道了,他叫森斯沃.西荣。
 
诺德被身下猛地一吸拽回了神智,他的手指插进浓密的金发中,嗓音哑的像是在车轮里滚过的沙砾:“够了,老爷,够了。”
 
西荣面上全然是一片潮红,他包裹着那根炙热的阴茎,上下吞吐,舌头灵活的舔舐,几乎让诺德觉得他这不是第一次。
 
但这是不可能的,诺德知道,身下这个人,无论是哪里的第一次都给了自己。
 
诺德以为他把他带回家,他只要尽心侍奉就可以。他也不是没有抱过奢侈的梦,梦想西荣会对自己有好感,梦想他可以拥有西荣。可是事情同他想的实在是大相径庭,西荣把他带回去后,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变本加厉低欺负他、捉弄他,以看他百般狼狈的丑态为乐。在一次次的羞辱过后,诺德对他只余绝望,他原本那些心思也被他压在了心底。他开始收起所有的情绪,力求事事完美,本分办事,绝对服从命令。他只是想安稳的生活下去,所以对待西荣的态度更是尊重的挑不出错处来。
 
当他以为一辈子就这样战战兢兢的过去的时候,西荣的态度却慢慢的改变了。他不再捉弄他,他总是莫名地对他发脾气,甚至还要求和他做爱。
 
诺德嘲讽地想,这不知道又是贵公子心血来潮的哪种玩法。
 
贵族,上流,都是把他们这些平民,当狗还不如的。
 
他又怎么会奢求,西荣能平等的看待他,爱上他?
伯爵的卧室 03
 
西荣推着诺德的腰,将他的阴茎吐出来,眼尾的红痕更重了。
 
只不过这抹红痕里,一半是生理的刺激,一半是情潮涌动的媚态。
 
“不舔了!你怎么这么久!”西荣气急败坏地说。可是他不能跟诺德说,他下面已经湿的连内裤都打透了,浑身骨头都是酥的,嘴巴也很酸,根本就没有力气再为他口交了。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车夫敲了下马车的门。这辆马车是特制的,隔音效果十分好,所以车夫只能用这种方式提醒伯爵,已经回到了庄园。
 
“下车。”诺德匆匆穿上裤子,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一扶发现他没了骨头似的,便大概猜到西荣也发情了,“快点回到卧室,你身上掩盖剂的味道快散了。”
 
“嗯。”
 
诺德先走了出去,他将西服外套脱下来,搭在臂弯里挡在身前,挡住了那勃起的下身。西荣走在他后面,埋着头像只鹌鹑一样,不敢抬头让别人看到他脸上情潮满面的模样。
 
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让他腿软,他几乎是咬着牙随诺德上楼进入房间,他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被完全打透,甚至黏液透过内裤,在大腿根处湿淋淋一片。后面的蜜穴蠕动收缩,软的一塌糊涂,空虚的希望被硕大的肉棒填满。
 
刚一进门,他就腿软脚软地倒在床上。他整个人抽不出一点力气,被后穴里蚁噬般的痒意折磨得他额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他眼神里充满渴望,像是有一片细密的水雾,蔼蔼的蒙着。
 
诺德下面也胀痛的厉害,他喘着气,将裤子利落地脱下来,又去剥西荣身上的跑马束身裤。一摸到后面,才发现一片湿,原来那里的液体打透了内裤,已经洇湿到了外裤上了。
 
“呜……快一点……”西荣纤细的腰在床单上磨蹭着,等着alpha的阴茎插进来。
 
诺德唇角带了一点笑意,他将西荣的裤子从他湿哒哒的屁股上剥下来,将人翻过去,使他那圆润挺翘的臀瓣对着自己。他也没有再多磨蹭,直接按着西荣的后腰,将阴茎埋进了浑圆带粉的臀瓣中。
 
“啊!……”西荣睁大一双圆眼,手指忍不住绞紧了床单。
 
诺德那粗长又炙热的东西一下就戳到了甬道里的,西荣忍不住惊叫一声,身体也不受控制地上仰,线条流畅的身体犹如一张绷紧的弓,散乱的金发披散在雪白的背上,隐隐露出后背两只蝴蝶骨来。
 
“轻、轻一些……”
 
西荣受不住诺德这样猛烈的顶动,他身下那根东西也在和床单摩擦时渐渐抬头。他用一直手臂半撑着床,另一只手伸下去抚慰欲望。
 
诺德攥着他的腰,在他湿润软黏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在那个点上撞击,撞得身下人扭得不成样子。他俯下身在西荣后背上烙下一连串的红痕,胯下的顶弄却毫不含糊,信息素像是一张网一样牢牢地笼着身下这条垂死挣扎的鱼。他阴茎浅出深入,囊袋在西荣屁股上撞出啪啪的声响来,和着西荣略带哭腔的湿乎乎的喘息,显得各外淫糜。
 
西荣前面和后面双重的快感直逼后脑,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转过去看看alpha的脸,想要亲吻他,但正在此时,后穴里一阵疼痛弄得他瞬间面色煞白,惨叫一声,哀哀地软倒在床上。
 
这一下,两个人都是愣了——诺德硕大的阴茎,竟然在不经意之间,操进了他的宫颈腔!
 
没有标记的omega在发情期之外被强行插入宫颈腔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因为在没有发情的时候,宫颈腔的入口非常窄小,也不会主动打开来方便进入。但是还是有很小的几率会在情事中被打开,在里面并且成结,完成标记。
 
甚至有可能怀孕。
 
瞬间,室内盈满了西荣依兰香的信息素,两个人都面满潮红,情动无比。
 
omega的眼泪在宫颈腔被意外打开的瞬间就流了满脸,他颤颤地回头看着诺德,面上带着几许慌张。诺德脸色也阴沉的很,似乎也被这意外情况搞的有些不知所措。
 
而此时,alpha的阴茎因为信息素的缘故,在omega的宫颈腔里涨大,显然是准备成结了!
 
这时诺德也顾不得许多了,他脑中只有不能让西荣怀孕这个想法,他咬着牙,按住西荣白皙的背部,用力抽胯,竟然是硬生生将那开始涨大的阴茎从宫颈腔里拔了出来!
 
“啊!……”西荣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强行插入时就已经很痛,那比之前涨大一圈的东西拔出去时。痛楚必然是加倍的。西荣连叫都叫不出来,他只知道那里袭来的痛楚,令他浑身都软了,连前面勃起的欲望都立刻疲软了下去。
 
西荣面上全是泪,他颤抖成了一团,痛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眼前全是重影。
 
诺德也是被他痛苦的呻吟给吓了一跳,当他拔出那东西的时候,他看到了西荣后穴涌出的血。
 
那血下的又凶又急,将原来的黏液都染成了血粉色,他再去看西荣,西荣已经双眼紧紧闭着,痛的浑身发颤了。
 
诺德从来没有这样懊悔过,他心疼地看着身下的omega,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裤子,出去找医生。
 
他没有看到的是,西荣对着他离去的背影,伸出了一只手。
 
他的alpha为什么要在这时候离开他?
 
不,西荣一边笑着一边流出眼泪。
 
诺德还不是他的alpha。
 
西荣记得自己把诺德捡回来的时候,确实是看不起他的。捡他回来也只是缺个打发时间的乐子,因此常常捉弄诺德,非要他丑态百出,他才能在日复一日的无聊生活里找到一些乐趣。诺德越是狼狈,他便越开心,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在饭里掺盐还命令诺德必须吃下去这种事只是小菜一碟,最甚的是他曾叫诺德趴在地上给他当狗骑。
 
诺德越是闷不吭声地忍受,他就越是要变本加厉地折磨他。他想看看诺德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这种心思发生了变化……
 
十六岁的那一年,一个虫声朗朗的夏夜里,西荣差人将诺德骗到庄园花园的一口古井,说他掉了下去。
 
正当诺德急急寻来,在井旁探头去看的时候,在树丛里等着的西荣走了出来,一脚将他踹下井去。
 
西荣站在井边从上俯视着焦急的诺德,嗤笑一声,嘲讽他:“你可真是蠢得很啊,真可惜上帝给了你一副好面孔,却给了你这样一个不全的脑子。”
 
诺德听到熟悉的声线,低头看了看深及腰部的水,也轻轻笑了一声。
 
自此,他对这位少爷,所有的心思,都泯灭在了井里冰冷的水中。
 
诺德缓缓抬起头,在疏朗皎洁的月光下,他的脸上像是镀了一层薄薄的银光。他的头发尽数梳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鼻梁高挺,眼窝深邃,一双深褐色的瞳仁像是漩涡一般。由于出来的急,他身上甚至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衣,此刻已经被水完全溅透,贴着肌理衬出他肌肉匀称,修长健壮的身躯来。
 
西荣听见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诺德抬起头,凉薄地看着井边的少年。
 
“少爷,玩够了吗?”
 
西荣捂着眼,眼泪浸透他的手指,止也止不住地从指缝里渗出去。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种心脏被猛地敲了一下的感觉,他想,在那个时候,他可能就已经那样荒唐又可悲的爱上了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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