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重行被他技巧的肏干折腾得毫无招架之力,呻吟叫都叫不过来,只能屈从于欲望而不断地抬腰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操干。他头脑混沌地紧紧抓住陆晦的右手,用力得把包裹在绷带里的伤口都重新抓开了,陆晦一声不吭,也不阻止,但慢慢渗出的血色和血腥味还是让周重行清醒过来,他立即放开了陆晦的右手,充满歉意地说道:“抱歉。”
陆晦摸了摸周重行满是汗珠的额头,笑了笑。
周重行被他这副模样激得几乎丧失理智,情不自禁地捧起了陆晦缠着绷带的右手,犹豫地伸出粉色的舌头轻柔地舔舐着伤口。
陆晦发现自己受伤的右手竟然让周重行动情不已,而他自己也感到手臂被周重行舔得麻麻痒痒的,这股痒意一直从手臂痒到了他心里去。
陆晦心痒痒地抱紧了周重行,下身有力地在他体内操干,很快周重行就开始发出语意不明的呜咽声,嗓子越来越沙哑,也越来越娇媚:“我,我要去了……阿……”
周重行身后的小穴开始失去控制地不断痉挛,前面的阴茎动情地射出略稀的白液,全部射到了自己脸上。
陆晦也没有继续为难他,在他高潮不久后也不忍耐地释放了出来。这时周重行已经被他操得像滩水一样瘫软在沙发上,一脸精液,无法聚焦的双眼茫然地看着他,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着,露出粉色的舌头。
陆晦那鼻子磨蹭着他的鼻子,忍不住笑意:“怎么办,我的周哥被我欺负坏了。”
周重行好不容易聚焦的双眼水汪汪地瞪着他,软弱无力地锤了他一拳。
陆晦抓住锤他的那只手,亲了一下手背,说道:“只干一次真不尽兴,不过还要写方案,可不能让你太累了,等明天谈判完我一定好好地把你吃干抹净。”
第26章 发烧的高岭之花也很美味呢(彩蛋有,惊,喜)
周重行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慢慢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和知觉。他大腿根部被干得又酸又麻,陆晦帮着他揉了揉,又拿热毛巾替他把脸上的精液擦干净,周重行觉得他慢慢往下擦拭的动作太过羞耻,想阻止却使不上劲,只能红着脸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帮自己清理着泥泞不堪的下体和屁股。
两人结束了短暂的性爱后,迅速收拾好东西开车前往周重行公司,陆晦的吴秘书、周重行的助理小刘、财务歆姐以及两人的工作团队都已经聚集在会议室中,两人默契地开始分配任务、讨论事项,一个严谨细密,一个杀伐果断,带领着手下从凌晨三点一直赶工到了早上七点钟,终于做好了策划,然后搭上了去z市的飞机。
小刘拖着疲惫不堪痛不欲生的躯壳上机时,早已问候了那个杀千刀的对家一万遍。
周重行在机上翻阅着团队熬夜赶出来的文件,他脸色因疲劳过度而现出病态的苍白,眼圈青黑,陆晦看着有些不放心:“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周重行摇摇头,脸上不带表情,依然在专心致志地检阅着厚厚的文件。他声音清冷:“你先顾好自己,一会儿也有你的展示部分。”
陆晦被他噎得无话可说,只好认真地看自己的文件。
飞机抵达z市的时候,距离地皮签约只剩下了两个小时,周重行推了推眼镜,与陆晦并肩走进了地皮负责人的公司,他的严谨细密与优异的能力在这一个多小时的谈判中运用到了极致,最后成功地说服负责人而获得了地皮的承包权,在此期间,陆晦更是用凌厉的手段将对家的下三滥手段轰成了渣。
大获全胜。
下午周重行要去地皮所在段观察,顺便安抚当地居民——虽然陆晦对他的社交能力感到非常怀疑。而陆晦与他兵分两路,继续扫清其他竞争对手。两人一直忙到了晚上,陆永丰姗姗来迟,在饭店宴请了投资人、合作方、负责人、居民代表等等之后,这件突发事件才算告一段落。
三人约在了酒店见面,他们在z市逗留一天,打算参加完明天的饭局再走。三人大致交代了一下彼此今天的成果,就准备各自回房休息。
当然走到哪浪到哪的二世祖陆永丰已经选择好今天要去的夜店了。
陆永丰一通电话打出去,汪明马上就屁颠屁颠地出现在酒店里,他是跟着陆永丰一起来z市的,此刻勾肩搭背地走了。
周重行看着他俩的背影摇了摇头,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倦色。他这天紧绷得太厉害了,此时就像松了的弦,不由得脚步有些虚浮起来,走着走着就撞到了一个人。
“不好意思。”周重行边说边想要退后,那个人却一把将他再次拽进怀里。
陆晦抱着他的腰,说道:“周哥走路真不小心。”
但是看见周重行的脸色之后他就收起了戏谑的口吻,陆晦拿手背放在周重行额头上探了一下,说道:“你发烧了。”
发烧了吗?怪不得今天总觉得浑身不舒服,不过碍于工作他还是忍着了,现在才感觉自己一阵一阵恶心,身体像散架了一样。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周重行皱着眉说道。
陆晦看着怀里的人,感到又心疼又气恼,“你看你,一天到晚就是工作,生病也不知道回来休息,迟早要死掉!”
周重行还是一副皱眉死忍的样子,陆晦看了看四周无人,干脆把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扛回自己的房间去。
陆晦将人放到自己的大床上,打电话让前台送来了体温计和药。
幸好烧得不高,吃了药捂一捂应该明天就能退烧了。陆晦一边想着,一边给周重行喂了药。生病中的高冷总裁很乖,苍白着一张脸任他摆布。陆晦想到他发烧大概是因为昨晚给自己擦身时弄湿了身体,又没有擦干,还被他按在沙发上肏了一顿,又为了工作四十多小时都没合过眼……
这么说,他还是蛮惨的。
陆晦叹了口气,摸着床上躺着的周重行的头,轻声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渴……”
陆晦就把水杯凑到他嘴边喂他喝水,“现在呢?”
“热……”
陆晦想了一下,将他的衣服和裤子全都脱了下来,又将他塞到被子卷成春卷的样子,自己被自己替他做的造型逗笑了。
“热……”
陆晦摸了摸他的额头,说道:“忍一忍,把汗捂出来才能退烧。”
周重行就听话地咬着嘴唇,闭眼死忍。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了,忍耐工作的压力,忍耐痛苦的回忆,忍耐不堪的欲望。
忍一忍。
陆晦看着床上的人面色憔悴,却逞强地一声不吭,不禁有些心疼起来。他扯下领带,脱得一丝不挂,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将那个发烫的人揉进了自己怀中。
“嗯……”周重行感到自己被一股清凉包围住,不禁往那清凉的地方凑过去,紧紧地用发热的皮肤贴住陆晦的身体,蹭了又蹭。
陆晦紧紧地环住周重行的腰,腿夹着他的双腿,两人已经几乎没有一丝空隙地抱在一起了,可周重行还是不住地往陆晦怀里钻,想搂得更深。
周重行的腰很纤细,仿佛一手就可以握住。半年未见,陆晦发现周重行瘦了许多,曾经的一些肌肉都消失了,抱着几乎都能硌到骨头——这大概是不按时吃饭、缺乏锻炼、晚睡早起造成的消瘦,他太忙了。
陆晦一边搂着周重行,一边盘算着以后该怎么喂胖他——至于运动和早睡这两项他倒是不担心,以后从七点床上运动到九点,然后直接睡觉,完美。
陆晦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道:“这样舒服一点了吗?”
“渴……”
陆晦又好气又好笑,认命地重新爬起来给他倒水喝,结果陆晦刚下床,周重行就不满地伸长了双手:“抱……”
“周重行你够能折腾的,等你病好了给我记着。”陆二少爷还是第一次纡尊降贵地照顾人,咬着牙忍耐着性子被他使唤来使唤去,一直折腾到大半夜,周重行才在陆晦的怀里、卷成春卷一样的被子中睡着了。
陆晦毕竟也两天两夜没合眼了,见周重行安静了,也就慢慢地睡过去了。
迷迷蒙蒙的睡梦中,怀里的人一直在乱动,陆晦睡得浅,很快就醒了。周重行满头大汗地在他怀中不断挣扎,紧闭双眼的脸满是恐惧。
做噩梦了?
陆晦试探性地拍了拍他的脸,轻声喊了一声:“周重行?”
周重行胸膛剧烈起伏,脸上越来越恐惧,挣扎的动作越发用力,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陆晦看着不对劲了,稍稍加重了力度拍他的肩膀,“周重行?”
周重行猛地睁开了眼睛,眼里满是慌乱。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陆晦,停顿了一秒后就用力地拥住了陆晦,就像快要溺亡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
陆晦不明所以,但还是迅速而坚定地回抱住了他,两人用力地抱在了一起,在这个无月无星的黑暗至极的深夜。
为了给周重行捂汗,陆晦关了空调,只开了一些窗。
于是风就从窗外吹进来,海蓝色的窗帘微微荡漾起涟漪。
陆晦一边吻着周重行的后脑勺,一边安抚地拍着他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周重行将头枕在陆晦肩上,一声不吭,只是死死地抱紧他。
不一会儿陆晦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力度慢慢减轻,大概周重行又睡过去了。
他放松了一点,很快也睡着了。
周重行梦见自己置身于那个废弃的旧工厂中,灰墙残瓦,阴森诡谲。他还是十几岁的身量,一刻不停地奔跑着,却怎么也跑不出这个熟悉又模糊的地方。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周重行很绝望,他知道自己力气殆尽的时候,那群人就会追上自己。被追上的后果……是他一生难以释怀的伤痂。
他爬上工厂最高的了望台,从这里一跃就可以逃离这里了,可以逃离追着自己不放的人。
从这里一跃而下,就可以死去。
周重行站在高台上深思,这个梦做过无数次,要么是死亡,要么是被追上,别无它路。
他听见楼梯处传来得意的、猥琐的笑声,他看见高台之下的尸骨累累。
死去就死去。
周重行一跃而下。
意料中的粉身碎骨并没有到来,周重行感觉到自己人接住,搂在怀里,那个人眼里带着狩猎者的侵占欲,又带着情人一般的笑意,高鼻深目,眉宇凌厉。
不是陆晦又是谁。
周重行猛地睁开双眼,从噩梦中醒来。
他躺在床上被人死死地抱在怀里,被人安抚一般地亲吻着,那个人,抱紧他的那个人,不是陆晦又是谁。
第27章 夭寿啦渣攻你惹我们周哥吃醋啦!!
周重行这一晚睡得不安稳,总是零碎地做着梦,又热得满身大汗,好在他身旁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一直包裹着他,又清凉又安全。
一觉醒来,身旁正是陆晦一脸不爽的表情。
两人都满身大汗,黏腻得很,周重行一把推开陆晦,打量了一下四周,说道:“我怎么在这里?”
陆晦没好气地说:“你昨晚发烧了。”说着就拿手放到周重行额头上探了探,温度正常。
周重行别扭地打了一下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说道:“我发烧了你抱着我干嘛?”
“我靠,你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啊?”陆晦几乎气炸,这人真是翻脸无情啊,昨晚那个软软的听话的周重行去哪里了?他翻了个白眼就下床了,“我懒得跟你解释,妈的热死我了。”
他一个体温正常的人钻到被子里抱着个人肉发热机睡了一宿,现在身上都是汗,要是不擦干洗个澡,恐怕下一个发烧的就是他了。
他全身赤裸地走到衣柜前,拿了两条毛巾,一条甩到床上,“你也擦擦汗,起来洗澡……要不要一起洗啊?”
周重行瞥了一眼只有一层透明玻璃隔着的浴室,说道:“我回自己的房间洗。”
陆晦嗤笑了一声。
周重行不理他,眯着眼在四周来回看着,手在床头摸来摸去。
他的眼镜呢?
陆晦被他这副面无表情地犯傻的模样逗笑了,拿起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架在周重行鼻梁上。他的周哥是不是把所有技能值都点到了工作能力上啊?
陆晦顺势将周重行搂进怀里,直接用自己的毛巾替他擦脖子和背上的汗,“害羞什么,你不是还要帮我这个伤残人士擦背的吗?”
周重行戴上眼镜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陆晦正对着自己的胯部,那根粗长的巨物在茂密的耻毛之间沉睡着,蓄势待发。然后陆晦将他搂住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胸膛正贴着陆晦的那根东西,周重行的刚退热的体温一下子又升高了。
“别闹,”周重行推了他一下,“待会还要工作。”
一旦他们一起去浴室坦诚相见了,绝对会……会忍不住做起来的。
“你才刚退烧,工作个鬼啊。”陆晦拍了他脑袋一下,“这床都是汗味,你回自己房间再睡一会儿,工作交给陆永丰,大不了他干不好我替你干。”
“给他做我不放心,给你做他会对我不放心。”周重行平静地说道。
为什么这个人清醒的时候这么喜欢噎人?陆晦捏着周重行的下巴,将脸凑近到一个危险的距离,不容置喙地说道:“要么你乖乖留在床上休息,要么我把你干到只能留在床上休息,你自己选一个。”
周重行感觉到他的手正游移在自己背部的尾椎附近,知道这个衣冠禽兽说的可能不是玩笑话。
何况他现在一丝不挂,连衣冠也没有了,只剩下了禽兽。
周重行在自己套间昏昏沉沉地睡到下午,也睡不好,总觉得身边空落落的,常常反复地做着不那么好的梦。中午陆晦给他叫了粥,他也只是胡乱地吃了几口。
但休息了一整天,身体和精神总归是好了很多,周重行收拾着自己准备去参加晚上的宴会时,甚至还想白天睡了那么久,晚上睡不着要干什么。
忽然看透了陆晦这个禽兽的阴谋。
晚上的宴会就定在他们住的酒店一楼大厅,人很多,也很杂,周重行带着小刘给他开路,躲避着人群挤到了宴会厅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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