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里不是说随时的嘛?”陆晦抓着周重行站起来,舒服地抱着他的腰坐在了周重行原本坐的办公椅上,而周重行则跨坐在他大腿上,两个人歪腻地拉拉扯扯起来。
周重行冷冷地说道:“你还记得我们有协议啊。”
陆晦挑了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记得你答应过不能和别人发生性行为。”周重行态度恶劣地说道。
陆晦马上好笑地说道:“你不是在还在吃任海的醋吧,他喜欢……”
陆晦停了下来,觉得还是让周重行有危机感一点,这样也好更卖力地和自己约。
周重行果然皱眉追问:“他喜欢什么?”
陆晦恬不知耻地吹牛:“他当然喜欢和我上床,不过要是你能满足我,我守规矩也不是不可以。”
周重行脸上果然露出那种纠结又羞耻的神情,他低着头小声说道:“这里是会议室……”
“外面又没有人。”
“我下午还要去开会,做得太累会让我集中不了精神的。”周重行继续辩解道。
陆晦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周重行见他这样子,又说道:“你之前是不是说过还想玩骑乘,下次陪你玩。”
陆晦果然被诱人的条件收买了,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今晚没应酬,去你家?”
“我今晚要去谈生意,然后加班……”周重行略一沉吟,知道陆晦又得不开心了,就说道:“我谈完生意就回来,明天再加班。”
陆晦这才满意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最后撬开他牙齿吻了进去。
“唔……唔……”周重行被吻得身体发软,昏昏沉沉就任由陆晦将自己抱在怀里。舌头撬开嘴唇后就细细地将他口腔内敏感的地方都扫荡了一遍,又纠缠起他的舌头来,缠绵在一起的舌头轻轻颤抖着、逗弄着,带来那个男人一贯的不容抗拒的侵略气息和令人酥麻的情欲暗示。
周重行根本抵抗不了陆晦这样的一个吻,他被轻易地挑逗起了欲望,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蒸腾,下身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开始抬头,吐出透明的液体。
陆晦把他亲够了,才摸了他屁股一把,笑道:“把你亲湿了?”
周重行被吻得还没回过神来,金丝镜片下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他发呆。那双眼睛平时锐利得很,冷冽地看透过无数尔虞我诈的商场纷争,但此时竟然被陆晦亲得眼含泪光,迷糊又羞赧地看着自己。
陆晦觉得自己现在没有立场嘲笑周重行沉不住气了——因为他自己也被这种状态下的周重行引诱得马上精虫上脑,只想马上就将这个表里不一的总裁欺负成自己的小情人。
周重行迷糊地感觉到陆晦把自己皮带抽出来了,又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头,他嘟嚷了一声:“不是说好不做吗。”
“不能吃,我蹭蹭总可以吧。”陆晦说着就扯低了他的内裤,接着把自己的裤子也解开,掏出那根已经变硬了的小兄弟出来,然后握住两根肉棒开始摩擦起来。
周重行舒服地半眯起眼,呼吸厚重地伏在陆晦肩上,鼻子喷出的热气全打在陆晦耳根上,若有若无地诱惑着那个掌控着自己身体节奏的男人。
陆晦扭头去咬他敏感的耳垂,一边吮吸着一边低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最近骚味弄得别人都闻到了。”
周重行在金丝眼镜下的一双沉静的眼睛有些诧异,他说道:“你什么意思。”
陆晦笑了笑:“刚刚任海告诉我,你跟之前见面时有些不一样。”
周重行不解地看了看自己衣领和领带,又不解地看回陆晦。
“他跟我说,上一次看你的时候还觉得你是无趣的性冷淡,这次看你,觉得你好像冷淡中又有些诱人了,让人想看你变得骚气的样子。我差点忍不住告诉他,其实你不用变也已经很骚了。”
“你敢。”周重行威胁地撩开他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衫咬了他肩膀一口。
不过,周重行还是暗暗留了个心眼,看来以后要更加注意自己的举止,一个陆晦就够了,绝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这个样子。
陆晦笑起来:“任海还说,不知道你是不是找了个特别猛的男人天天操你,才把你操成了这副骚气掩都掩不住的样子。”
周重行眼里射出冰冷的光,整个人都绷紧了:“他说了这样的话?”
陆晦摸摸他的头,“放轻松,这句是我说来逗你的。”
其实任海说的是,你还是看紧他一点,这种人在圈里恐怕很抢手吧。
陆晦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手中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周重行情不自禁地挺着腰,手握住陆晦的手和他一起摩擦着彼此的分身,金丝镜片下的眼睛湿漉漉地春情荡漾。
这么好的货色,不用说他也知道当然是要看好了的。
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陆晦把自己和周重行的分身塞回内裤里隔着内裤摩擦,很快两人都先后射在了内裤里,湿哒哒地贴着皮肤
周重行瘫在陆晦怀里喘息着抱怨:“弄脏了。”
陆晦切了一声,说道:“巴不得把你全身都弄脏才好。”
他懒洋洋地站起来,让周重行坐在椅子上,把他内裤连同裤子一起脱了下来,用抽纸把湿哒哒的下体擦干净,又依法将自己内裤脱了下来,简单地擦了擦。
“你在干嘛?”周重行诧异地看着他。
“替总经理换内裤。”陆晦笑得一脸淫靡,然后在周重行惊愕的目光中,竟然把自己的内裤穿在了周重行身上,而他自己,也把周重行的内裤穿上了。
“你——”周重行说不出话来,一想到自己现在穿着陆晦的内裤,里面还残留着陆晦的精液,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的脸迅速烧了起来,甚至比高潮的时候还要红,一直红到了耳根,“你是变态吗?”
陆晦笑得无比猖狂,“我当然是啊。”
不但内裤,陆晦兴起,把自己的衬衫也脱了下来,逼着周重行和自己交换衣服。周重行穿起陆晦的衬衫倒还好,只是宽松了一点长了一点,但周重行的衬衫比陆晦平时穿的小了一号,好不容易套进去了,全都绷得紧紧的,肌肉都挤出来了,闷得陆晦拧开了两颗纽扣。
好在无论是宽松的还是窄小的,在冬天的西服外套遮掩下倒是看不出来。
陆晦满意地看着眼前脸红得要滴血了还在装没事的周经理,拍了拍他身上衬衫的衣领,说道:“对了,我这件衣服是定制的,所以……”
他将周重行身上那件衬衫的衣领翻过来,衣领的反面果然刺着陆晦的拼音首字母。
“可不要被其他人发现了。”陆晦朝他暧昧地一笑,摸着自己身上的衬衫说道:“我落下的东西拿回来了,那我先走了,周经理。”
周重行看着他的背影走出了会议室,才低头摸了摸身上陆晦的衬衫,他似乎能闻到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似乎陆晦还没有走似的。周重行的心砰砰地跳动着,他不禁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死变态……”
第44章 汪明表示,mb这一行竞争好大的
要说s市的夜生活,那是相当的浪。酒吧街夜总会KTV那是一打一打地开,一到晚上就群魔乱舞声色犬马,那是相当的糜烂。而在一众娱乐场所里头,最出名的是一间叫做“韶华不换”的夜总会,有人说它是s市夜生活的一股清流,有人说这是s市夜生活的一颗毒瘤。
但不管它到底是最好的地方,还是最坏的地方,都没有人会质疑这是最贵的地方。
每到夜里,就有数不尽的各种x二代乘着一腔现实中无处可泄的愤懑涌进这个地方,也有不少辛辛苦苦省下几十次大保健的钱的中产阶级偶尔来这里体会一次高级货。
而汪明往往把这些怀着各种精神需求和肉体生理需求而寻找慰藉的人称作,日多了撑着。
想当初,汪明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一样,挤破了头想进来韶华不换。当然,其他人进来是想操一下高级货,而有理想的汪明,则是为了能进来变成高级货被人操。
进来韶华不换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数不清的人傻钱多的二世祖!数不清的钞票!
然而等汪明终于成功入驻韶华不换,以为自己能成为一名有钱途的mb时,他才发现,韶华不换对他而言,就像一个大鸡巴但是早泄的男人,看着是好看,尝了才发觉坑爹。
简直是坑死个人了好吗!
韶华不换伺候的是达官贵人,又得过“清流”这一谬赞,因此格外的装神弄鬼,来的客人也格外的沽名钓誉,仿佛不是想来操mb的屁股,而是想来和mb玩知识竞赛。
很不幸,汪明俗人一个,夜总会大堂上挂的《兰亭集序》从第七个字就开始不会念,使得他在一众勤工俭学的大学生mb面前毫无竞争力。
他记得最悲壮的一次,有几个客人来玩,点了一大群男孩,其中就有汪明。汪明那会儿才刚进韶华不换没多久,坐了几天冷板凳终于开市的喜悦令他决心一定要在今晚钓到一个金主。
果然他进了包房没多久,就有一个老男人蹭了过来,一边摸着汪明滑溜溜的小手,一边同他聊天:“小朋友,你瞧着挺生面孔的?”
汪明知道这些家伙越老的越喜欢清纯不做作的小男生,于是清了清嗓子,娇滴滴地答道:“老板,您叫我小明就好了。”
“小明,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呀?”那老男人说着说着,还自以为幽默地补了一句:“该不会都在做小学数学题吧?”
老子平时最喜欢做的当然是数钱。汪明在心里白眼翻出天际,脸上却装出一副这里的客人格外受用的清纯样子,带几分羞涩,几分矜持,捏着嗓子说:“老板您真会说笑,我……我平时就看看书,上上一下严肃有深度的文学网站什么的啦。”
嗯,看看小黄书,多学几个姿势提升业务水平。
严肃的文学网站,龙马文化线上文学城,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那你会看诗吗?”额头只剩一缕头发的老男人果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津津有味地追问道。
看湿?看小黄文当然会湿啊,不过前一秒还在诗词歌赋,怎么这么快就开黄腔了?汪明心中大喜,脸上羞羞涩涩地嗔道:“哎呀讨厌!人家……人家其实经常看湿的。”
所以我润滑度很高的,老板点我点我快点我!
那老男人果然立即就兴奋起来,一拍大腿:“知己难逢啊!来来来,我跟你对几句诗吧!”
这时恰逢k房一曲已毕的换歌时间,四周空气突然安静,唯有老男人这句话吼得无比大声,于是所有人应声看过来,等待着现代声色场所中就不出现的风雅盛事——秃头却老而弥笃的嫖客与失身却矢志不渝的mb,对诗。
他妈的。
旁边几个知晓他斤两的几个男孩都捂着嘴笑了,他们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帮助汪明自然不在话下,可是汪明这种粗俗的mb一直被他们所不屑,何况无聊的工作生活总归需要一些笑料调剂一下不是?
那老男人见汪明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竟自动替他脑补出一个波澜不惊拈花微笑的形象,于是兴致勃勃地说:“那咱们先热热身,我说上句,你对下句,想来是小菜一碟吧?来了——魂随南翥鸟。”
魂随男柱鸟?汪明听了这一句,拔凉拔凉的心又有了一线生机——这有戏呀,都直接开黄腔了!不过……他真的不知道下一句是啥啊。
看着那老男人期待的眼神,汪明半天后终于挤牙膏地挤出一句:“泪尽爆菊花?”
想当初年少,因为文盲而闹出了一个又一个笑话,汪明也成为了韶华不换里的下等货,买他上床的人少之又少,幸好汪明凭借着自身作为笑柄的特质以及其厚无比的脸皮,锻炼出了惊人的暖场能力,来玩的大爷们都挺喜欢点他到包房玩的。毕竟高学识或者清纯的男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豁不出去,只点他们怪沉闷的。
又要男妓有逼格,又嫌男妓不够骚。所以装x的金主就是麻烦。
汪明借此得以在韶华不换中安身立命,即使不卖身,每月赚到的钱比以前在其他夜店还要多,就是每天都要喝吐比较难受。
但是,笑柄也好,下等货也罢,俱往矣!
汪明拖着一个到他腰那么高的大行李箱,立在一座豪华的私人住宅门前。熟悉s市富二代糜烂圈子的人都知道,这里就是五代传承、富甲一方的陆氏集团现任当家的嫡长子陆永丰专门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他包养过的人,都将搬进这个金碧辉煌的别墅中,与这个享乐主义的二世祖昼夜颠倒地欢爱。
而这个豪华的别墅,今后这一年都是属于他汪明的了!
汪明在呼啸寒风中整整按了半个小时门铃,才等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佣人开门,那个年轻的男佣人皱着眉,带有浓浓的起床气,但谈吐依然很有修养:“请问你一直打扰别人休息,是有什么事吗?”
呃……汪明盯着这个年轻男人看了几秒,不禁问道:“您,您不是那位新晋的影坛新星庞先生吗?”
那位庞先生以面瘫闻名,最近却接了一个大投资的电影当男主,汪明有听过夜店的客人讨论他被谁潜规则了的事情。
庞先生有些轻蔑地说道:“我是,你是粉丝还是记者?老公——过来搞定这个闹事的!”
然后汪明就看见刚洗完澡,还在擦头发的陆永丰走了过来,他看见汪明露出了一副惊诧且不解的神情:“咦,你来我家干嘛?”
“是不是又是你在外面的莺莺燕燕?”庞先生率先发难,高声拷问道:“你不是说要重新做人,要和我好好在一起的吗?”
汪明看着陆永丰的脸色迅速黑了下来,他马上干笑了一声,开始一本正经地说道:“陆先生您好,我过来是想跟您说,您在我们店里定制的戒指我们巴黎总部已经制作完成了,我现在正要飞去给你拿回来呢。”
庞先生狐疑地看着汪明:“你是卖戒指的?”
汪明露出职业微笑:“当然啦,陆先生还特意吩咐我们在戒指内侧刻一个字母P,要送给庞先生作定情信物呢。”
陆永丰反应过来,开始配合演出一副被拆穿的样子:“你怎么都说出来了!你快滚!哎,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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