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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宿敌的道侣(穿越重生)——饮星辰

时间:2018-02-10 11:54:21  作者:饮星辰
  没有。
  沈行之默默想。
 
 
第15章 
  “先不说这事,反正也不着急。”沈行之下意识想将这事揭过去,便转移话题,“我记得,百年一度的聚仙大会快要开始了,通知各位师弟妹了吗?”
  段无画不明白师兄为何不想查这事,这事表面看上去并不重要,仔细一想,却能想到这件事可能隐藏着的危机,若是有人真的藏在暗处看着甚至设计了一切,难道不应该尽快找出来吗?
  不过,既然师兄不想说,那他再揪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已经都开始准备了,师兄,清平师叔心情不好,拒绝了这次带领弟子到聚仙山的事,我估计,掌门会让你接手这件事。”
  沈行之一愣,却没有太惊讶,林修文的事对清平师叔绝对是一个打击,无论林修文的事究竟是如何,清平师叔心里绝对不好受,并且,对自己可能还会有意见。
  “不急,等师尊通知了再说。”他道,“如果没事了,你也下去好好准备准备吧,这次聚仙大会你也会参加,还是早早准备才好。”
  “师兄你不……”段无画话说到一半就被自己给截下来了。
  沈行之知道他本来想要说什么,“我的年龄已经超过三百岁了,没有参加的资格,所以即便是去,也只是护送你们而已。”
  “知道了,师兄,我这就下去让师弟妹们准备。”段无画离开了。
  这件事果真像他俩想的那样,没多久,清微就叫来了沈行之,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弟子知道了,定不会辜负师尊厚望。”
  看着沈行之离开的身影,清微到底是没有开口叫住对方。
  之前行之对他说的道侣的事,他心里就隐隐感觉到了什么,自己的徒儿他当然是了解的,行之不肯告诉他对方究竟是何人,那么那人的身份必定有许多麻烦,不然的话,一向有担当的行之也不会要想方设法接触契约。
  罢了,既然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吧,他相信行之,一定会把自己的事给处理好的。
  被念叨的沈行之这会儿刚回到自己的住处,走到门外,他就察觉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眉眼一睁,快步推门进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到这儿来!”
  那半躺在沈行之床上的人正把玩着手里的一面镜子。
  “行之这是什么话,你回娘家,我还不能陪你一起来了?”司刑轻笑道。
  沈行之看得心惊胆战,这家伙……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跑到了长华山,要知道,那些之前来参加师尊寿宴的人都还没走完呢!长华还有上万弟子,他竟然就这么一个人来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沈行之快步走到他面前。
  却见司刑抬头笑看他,“那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沈行之一愣。
  “行之觉得我会怕那些人吗?”司刑好整以暇地看他。
  沈行之:……行,你是魔皇,你厉害,他还懒得操这个心了。
  “不过,听到行之担心我,我还是很高兴的。”他笑道。
  谁关心你了!他那是关心自己!
  “你来做什么?”说起正题,他想让他早点走。
  “来送你东西的。”
  “白鹤不是已经送来了吗?怎么着,你是不放心我会好好照看它?那正好,你把它带回去吧!”说着,沈行之就要出去把那白鹤叫来。
  司刑忙拉住他,“谁让你照看它了,我是让它来照看你的。”
  沈行之:……
  “不说这个了,我说的礼物可不是它,是这个。”他将手里的镜子递给了沈行之。
  “这是……昆仑镜?!”沈行之惊讶,“你从哪儿来的?”传说这东西消失了,司刑怎么找到的?
  司刑随口道,“灭了一个小门派,在那门派里找到的,真是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门派竟然藏着这东西。”
  沈行之沉默,装作仔细看手里昆仑镜的模样,实际上心里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意识到面前这人是魔道至尊,杀伐果断,喜怒无常,一言断生死。
  说是道侣,可他们的道,从来都不同。
 
 
第16章 
  “想什么呢?”司刑俯身上前,吻了一下正在发愣的沈行之,将人一瞬间惊醒了。
  “你……”沈行之气结,“你能不能别这样动手动脚的!”
  看着对方微红的耳根,司刑得意一笑,“我们都是双修过无数次的道侣,不过一个吻而已,这就这么害羞了,若是双修,那岂不是脸都要埋到地里去?”
  沈行之脸一热,“谁要和你双修了!”他一拍床上的人就要起身离开。
  司刑忙伸手拉住他,“你可别想一直这样躲下去,我如今不逼你,只不过是体谅你没有记忆,可若是你一直记不起,我也不会一直这么安分。”
  他死死扣住沈行之的手,一个用力,就将对方拉进了自己怀里,“行之,你逃不掉的。”
  沈行之心一悸。
  “你可别想解开道侣契约,我们结的是死契,除非我们之间有人死了,不然是不可能解开的。”
  “司刑!”沈行之心中一紧,呵道。
  他是真没想过司刑会和他结这种契约,寻常人结道侣也不过是用的平常的契约,更有甚者根本不会结契约,因为有的人修炼会走捷径,炉鼎就是一个很常见,也很容易的修炼方式,若是结了道侣契约,对这种修炼方式多多少少都有阻碍。
  这样的风气就让很多人都忘了,道侣契约还有另一种,死契,结了这种契约,这辈子就别想解开了。
  司刑作为一个逍遥自在,甚至可以称霸整个修真界的魔皇,竟然会给自己结这种死契?!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沈行之兀自生气,司刑却好似根本没有看到对方不怎么美妙的心情,专心地盯着沈行之轻颤的双唇,眸光深邃。
  下一刻,他就俯身向下,用力地吻了上去!
  沈行之一个不慎,被对方压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条滚烫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肆意妄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刑总算放开了对方,冲着傻傻呆滞着没能回过神来的沈行之露出了一个纯粹的笑容,“这才是真正的吻,感受到了吗?什么味道?”
  沈行之闭上眼,一个隐约有些熟悉的片段浮现在自己脑子里,令他没有立马去收拾这个突袭的人。
  一条红色的河流边,青衣男子正坐在那里望着天上的晚霞,玄衣男子站在他旁边,目光专注而温柔。
  不多时,玄衣男子吻住了青衣男子,同样的突兀,不给人丁点儿反应的时间。
  先是贴着唇的轻吻,接着,慢慢变成了温柔却又热烈的热吻。
  “知道这叫什么吗?”玄衣男子略带蛊惑的声音是那样清晰。
  “不知道。”
  “这叫吻,喜欢吗?”
  “嗯。”
  “什么味道?”
  “薄荷味的,是你方才喝的薄荷茶。”
  “下次来一个甜味儿的,我吻之前先吃块糖。”
  “好。”
  “以后把每个你喜欢的味道都试一遍好不好?”
  “好……”
  沈行之猛然睁开眼。
 
 
第17章 
  “薄荷味的。”
  沈行之下意识说出了这四个字。
  司刑眸光一凝,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想起来了?”
  沈行之躲着他的目光,“一点点。”
  之前一直听司刑说他们是很恩爱,感情很好的道侣,可是自己却没有印象,更没有丁点儿感觉。
  刚刚那个突然跳出来的画面,却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了他的脑子里,那心悸的感觉还在自己心头挥之不去,令他的心神都跟着荡漾了去。
  那是什么?
  他其实心里隐隐感觉到了,可是偏偏不想去细想。
  “想起我们在忘川的时候了?”司刑眼睛紧紧地跟着他。
  沈行之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承认,“嗯,红色的河吗?那就是忘川?”
  “对。”司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面对着面,再无丝毫距离,“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还有哪些味道的吻没有尝过?”
  沈行之被他坦荡且灼热到极致的目光逼得节节败退,“……不记得了。”
  司刑如何没察觉到他的态度,心情自然不会美妙,“你就这么想忘记这些,不想和我有关系?”
  沈行之没说话,他不是喜欢说谎的人,让他说不是,自己心里不舒服,说是,又不忍心。
  “你什么时候走?”没办法,他只能想到这样生硬地转移话题,要是他能立马走就更好了。
  司刑唇角一勾,冷冷一笑,“我要是不走呢?”
  “司刑……”沈行之皱着眉看他,“别这样,不要任性。”
  司刑死死地盯着他许久,最终也只是愤愤地吐出一句,“你就会拿捏我,仗着我对你没办法是不是!”
  他偏过头去,沈行之看着,忽然感觉这人似乎有些伤感,“算了,走就走。”说完,他一挥袖便开了房门,自己化为一道残影离去。
  离开之前,沈行之听见了他一句声音算不上小的话,“要是早知道,就干脆不给你治伤了,那样即便伤没好,境界没能进步,但至少你还在。”
  沈行之的心,被他这句话给狠狠击打了一下!
  那被他压抑住的心软和不忍再没了禁锢,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搅得他整颗心都没能安定下来。
  是啊,说到底,司刑又做错了什么?
  救人是为了他,治伤是为了他,放走也是为了他,就连如今冒着危险上了这长华山都是为了他。
  谁会想到不过是一次治伤,却将他的记忆给弄没了?
  费了这么多心血不说,还丢了一个恩爱的道侣,这又能找谁说理去?
  可是……他就要因为司刑的心意和这些情理去接受这个身份接受它会产生的后果吗?
  沈行之不想,至少现在,他不想,不愿意。
  他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事实上,在他的记忆里,离林修文暗算自己,也不过才过了两个多月而已,他离开长华也才两个多月而已,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接受自己有了一个道侣那是不可能的,何况这道侣的身份还这么特殊。
  如果是寻常人,那接受也就接受了,大不了两人相敬如宾,可偏偏那人是司刑,偏偏对方时不时就要到自己面前刷存在感,一点儿也没有自己失忆了的感觉。
  他越是逼的紧,沈行之就越想退缩。
  是的,他害怕,他胆小,他不想接受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切。
  一个逃,一个追,一个退缩,另一个就逼近。
  沈行之烦恼地躺在床上,司刑啊司刑,怎么偏偏就是你呢?
  一直以来沈行之都在想着怎么摆脱对方,可是直到刚才,直到他的脑袋里浮现出了那些片段,他心动了,却也害怕了。
  他竟然忘了,自己也许能够恢复记忆,现在没有记忆,他就已经抉择得这般艰难了,若是真的恢复了记忆,那又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
  “属下参见魔皇!”莫久察觉到了主子的心情不太好,于是没有去强撩虎须,可是偏偏有人不长眼要往前上。
  莫久身后的一位魔修开口,“启禀魔皇,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咱们是要撤退吗?”
  “蠢货!不过是被发现了行踪,就要落荒而逃了吗!你那一身的修为都是摆设吗!有人知道了,把人杀了不就得了?!”司刑明显气不顺,一脚将对方踢倒在地。
  那人只觉得喉头一股腥甜就要涌上来,被他很艰难才压下去,哆嗦着道,“可……可那是夫人的娘家人啊!”
  “那还废什么话,还不赶紧走!”司刑怒道。
  “是是……”
  莫久旁观不免咋舌,能让主子妥协的,也只有夫人一个人了。
  ……
  “师兄,三师兄!有人在山下发现了魔修的踪迹!”一位弟子气喘吁吁地跑到段无画面前。
  段无画皱眉,怎么最近总是碰到和魔修有关的事?
  “让师弟妹们加强戒备。”
  “是!”
  “对了,也别忘了让想去聚仙大会的师弟妹们准备准备,快出发了。”
  “知道了三师兄。”
  ……
  “主子,断刀门派人来找主子,要求主子给天刀门灭门一事做出一个交待。”
  司刑把玩着手里琉璃珠,那是他寻来给那人玩儿的,那人从来都爱端着一副正经认真的模样,谁会想到他却是喜欢这种泛着光彩,明亮夺目的东西。
  他知道后,为了迎合那人的喜好,把整个魔宫都挂满了明珠,尤其是他们的房间里,一到了夜里,明珠光辉璀璨,绚烂夺目,比白昼更加明亮美丽,他还高兴了好久。
  可是现在,即便是将整个西海的明珠都送给他,他估计也是不屑一顾。
  这样想着,司刑的心情又不好了,听见莫久的话,浑身的戾气丝毫不掩饰,冷笑出声,“交待?想杀就杀了,想灭就灭了,这还需要什么交待?”
  他目光一厉,“呵!你去告诉他们,胆敢犯我西州,就该知道自己会有这种下场,我没有连带着处理他们断刀门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天刀门是断刀门的附属门派,所以前者被灭了,后者才会来问。
  其实天刀门灭的也不冤,谁让他家魔皇大人竟然发现魔宫之中被对方安排了奸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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