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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辞职之后(穿越重生)——梅花六

时间:2018-02-13 12:02:23  作者:梅花六
  “厨房里还有一蛊。”
  江容安摸了摸下巴,考虑了会儿,说:“一起送给那位公子,就说是皇城里面请来的灶上娘子,请他尝尝味道正宗不正宗。”
  从书房里面出来后,阿福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没忍住,凑到小荷旁边问:“小荷姐,少爷怎么对那位公子又送缎子又送吃的,这么上心。”
  小荷站定下来说:“阿福,下次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就憋在心里面,别问出来。”
  “啊?哦,哦,好的。”
  又走了一段路,小荷才回答了刚才的问题:“少爷送的松锦缎是专供皇城的贡品,又说让公子尝尝皇城来的厨子手艺正宗不正宗,是怀疑那位公子是皇城里的人。”
  “之所以不直接问,是因为那位公子身受重伤,怕惹上事。”小荷戳了下阿福的脑袋,叮嘱道,“等会儿你就闭嘴别说话。”
  等到了客房,阿福果然一句话都没说,由小荷尽情发挥。
  “我家少爷听说公子醒了,很想来探望一番,只是有要事在身,脱不开身,只能让小荷代为看望了。”小荷使了个颜色,阿福就将松锦缎放在了桌上,“这是新制的松锦缎,公子看看颜色如何?等公子病好了再裁一身衣裳。”
  “松锦缎是贡品,我一介平民百姓怕是穿不得。”方瑜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光,“多谢你家少爷的好意了。”
  吃了个闭门羹的小荷再接再厉,端起那碗桂花酿糯米丸子,温柔的喂食:“府里新来了位皇城来的厨子,公子尝尝手艺正宗不正宗?”
  方瑜给面子的张嘴吞下一颗糯米丸子,随后摇了摇头说:“我不嗜甜,也不知道正宗不正宗。”
  小荷只觉得什么都没问出来,垂头丧气的回了江容安的话。
  “他真的这么说?”江容安问道。
  小荷回答:“是的,少爷,小荷什么都没问出来。”
  “没事。”江容安摆了摆手,“我去看看他。”
  小荷正要跟上,却被江容安示意不用伺候,而是叫了阿福一同前去。
  江容安一进门就看见方瑜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低着头在想些什么。
  “听阿福说你想当面谢我?”江容安上下打量着方瑜,脸上被绷带遮住了大半,看不出容貌,开玩笑道,“你要是想以身相许,救你的人是阿福,可不是我。”
  “若不是有公子命令,阿福怎么会来救我,多谢公子相救。”
  阿福端来一张凳子放在窗前,江容安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他看到了方瑜露在被子外面的双手。
  肤色为小麦色,手指和虎口都是老茧和细碎的旧伤痕,一看就十分有力。
  “可我现在还不知道救的是谁。”
  方瑜抬眸直视江容安,缓慢的说:“前尘往事我已经忘却。”
  江容安挥手让阿福退下到门口守着,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他靠近了方瑜,低声说:“我可不想救回来一个祸害。”
  “明日我就可以离开。”
  “看到我救回来人的不在少数,更是有三个大夫来查看过你的伤势,瞒得住谁?”江容安救人也是随性而行,没想到救回来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方瑜没有说话,连累他人不是他的本意,可现在再说出真实身份也只能徒增困扰。
  “你说你不能穿松锦缎,可是我救你的时候,你穿的就是松锦缎制成的衣物。”江容安压低了声音快速的说,“松锦缎是贡品,却不止是皇家人所用,各位皇亲国戚和官员都会收到赏赐,但我最近没听说有皇城里来的人路过南宁城。”
  “看你身体上的旧伤新伤,又不像是哪家的公子,反而像是位侍卫,可哪家府邸的侍卫能穿上御赐的松锦缎?”
  “我救了你,难道都不能知道救得人是谁吗?”
  南宁城果然是离京城太远了,方瑜心想,一点也感觉不到京城的风起云涌。
  方瑜没有回答一连串的问题,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不相干的事情:“我有一块玉佩。”
  “我扔了。”江容安大大方方的承认,“我知道你是在逃命,我连玉佩带衣服都扔到江里了,到时候顺着江水飘到哪里,被什么人捡到,我都不知道了。”
  “多谢公子。”方瑜低下了头,心中已经想好了一片说辞,“其实我是……”
  “算了。”江容安反而阻止了方瑜,“你说的一定是假话,本少爷不想知道了。”
  “我是公主府的侍卫,是因为和公主……被驸马派出的人追杀。”不管江容安愿不愿意听,方瑜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那块玉佩和衣物都是公主所赠。”
  江容安想了一圈,找到了一个符合说辞的目标人物:“明玉公主?”
  明玉公主是先皇的掌上明珠,也是皇上的胞姐,下嫁了个功勋子弟,听说明玉公主滥情,公主府内都是豢养的面首,但因为两位皇帝的纵容,驸马也无可奈何,但驸马也是个狠性子,只要那些面首敢出公主府,全都生死不知。
  连南边都听闻了明玉公主的流言,暗自嘲笑驸马的无能和公主的放荡。
  瑜,美玉无瑕也。
  这听上去大体也说得通,只有一点,面前这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会和公主偷·情的人。
  “那你胆子倒是大,明玉公主都敢去招惹。”江容安佩服的拍了拍方瑜的肩膀,暧昧的说,“明玉公主如何?是不是让你欲仙欲死?”
  面对江容安的调侃,方瑜面不改色的回答:“倒是驸马差点让我先死了。”
  “敬你是条汉子。”江容安哈哈一笑,“我是江家商行的大少爷,名为容安。”
  “许鱼。”
  江容安听到这个名字楞了一下:“鱼?那到是有缘,我是从江里把你捞上来的。”
  “那还要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方瑜再次谢道。
  “没事,随手做善事,你就在这里养伤,等伤好了再走。”
  方瑜没有拒绝:“麻烦江公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江容安笑眯眯的回答,“请大夫共花了二十两,抓药十两银子,加上一日三餐我就算你五十两银子,走的时候交到账房就行了。”
  听到一大笔数字,方瑜点了点头:“应该的。”
  江容安回到书房里面越想越不对劲,背着手在房间内来回走了几圈,提起笔写了一封信。
  写好后递给了阿福,“把这封信交给商行管事,让他去京城的时候顺带查一查明玉公主府里有没有一位叫做许鱼的侍卫。”
  阿福接过信:“好的,少爷!”
  江容安拍了下桌子,自语道:“一般侍卫才五两银子一个月,这个许鱼听到五十两银子,眉毛都不皱一下,他要真是个侍卫,我把笔都吃了!”
  阿福提醒道:“可能是因为他的眉毛被绷带遮住了?”
  江容安指着门口大喊:“阿福,你给我滚!”
 
 
第3章 
  三日后,大夫前来复诊。
  “嗯,身体恢复得不错。”大夫收回了诊脉的手,摸了摸胡子下了结论,“只是寒气入体,不好好保养的话,阴雨湿冷天气容易酸痛。”
  说完一大串专业术语后,大夫提笔写下一个药方交给阿福,嘱咐道:“按照方子上写的,三碗水熬成一碗,一日三餐后服用。”
  阿福看了眼药方,上面写着的药材名字看得他头晕眼花。
  “近日天气正好,公子应多走动,有利于回复。”大夫掐指一算,“公子身上的伤口也应结痂,除了胸口那道伤,其它绷带可以取下了。”
  大夫一走,阿福就准备遵循医嘱,去医馆里面抓药,让这位公子早日康复,那就能早日回到少爷身边。
  “阿福。”方瑜叫住了正要走出去的阿福,“药方给我看下。”
  阿福一边递过药房,一边问:“公子你认识字啊?”
  方瑜嗯了一声,指着上面的一味药材说:“抓药的时候这味药不要。”
  “可这是大夫开的药方。”阿福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听我的就是了。”方瑜将药方递回阿福,闭眼解释道,“大夫开的药方太温和了,我身体康健,用些狼虎之药也没事,这样也能早日康复。”
  阿福闻言,只能听从方瑜所说的,他不认识字,只能默记方瑜所指的位置,倒时再和药房里的人说。
  “阿福,再麻烦你给我打盆热水。”方瑜客气的说,“我要换下绷带。”
  阿福小心翼翼的将药方叠好放入贴身之处,再向厨房里端来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和一块干净的布巾
  “公子需要帮忙吗?”阿福见方瑜艰难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连忙上前去扶住。
  “不用。”方瑜靠着床柱站好,“你去抓药吧。”
  阿福再三确认方瑜不需要帮忙后,这才离开。
  方瑜在床上躺了多日,吃的又是一些清淡的食物,此时一下站立起来,浑身上下都在发软。
  他定了定心神,踉跄的走到了桌前,一手撑在桌上,这才没有摔倒。方瑜慢慢坐到了凳子上,解开了缠绕在脸上的绷带,用布巾沾了点水,先将脸擦拭干净,他没有照过镜子,但也能感受到左脸脸颊上有三道从鬓角到鼻翼的伤痕,应该是在江中漂流的时候被石头划到的。
  接着脱下了上衣,露出了被绷带缠满的胸膛,其中胸前的绷带还带着粉色的血迹。
  方瑜伸手按上胸膛,隔着绷带抚摸着那条最为致命的伤口。
  “昭清,你竟然如此……”想将他置于死地。
  他在暗卫手中足足逃了三天三夜,连杀十名暗卫,跳入江中才能苟活。
  方瑜想不到,那位从少年时期开始互相扶持的人,竟然变化得如此之快。
  在交出虎符后不到半月时间,就要取他的性命,甚至在来江南前一日还把酒言欢依依不舍!
  如此一想,方瑜更觉得胸口处疼痛,直叫人喘不上气来。
  “公子!”阿福突然推开了门,慌张的跑了进来,“公子,我忘记你说的那位药是哪一味了……”
  阿福呆住了,他看着方瑜的侧脸,喃喃道:“公子,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刚救上来的时候,方瑜被江水不知道泡了多久,脸上都是海草和污渍,根本看不清容貌,等到清洗干净后,又绑上了绷带,直至今日才露出了真颜。
  “从上往下数第三味药。”方瑜看向了阿福,细心提示。
  “啊!”阿福看到了方瑜另一边脸上的伤痕,发出了惊讶的叫声,“公子,你的脸!”
  方瑜脸上的伤口不深,已经结痂脱落了,只余下三道伤痕,不过对于着完美无瑕的另一侧脸,就显得格外突兀。
  “吓到你了?”方瑜并不是注重容貌的人,只是时人爱美,脸上有伤行事就不太方便。
  “不不!”阿福摇了摇头,“我这就给公子去抓药,然后我向少爷去讨要雪容膏,到时候公子的脸就会好了。”
  阿福来得快去得也快,被他这么一吵闹,方瑜倒时觉得胸口不再疼痛了。
  他继续取下绷带擦拭身体,更换上胸口的绷带后,起身看向了窗外。
  江家巨富,客房里用的也是玻璃窗,可以清晰的看见窗外风景。
  现在正是春日,院子里面种植着两三根桃树,灼灼桃花盛开,似乎能闻到芬芳香气。
  他要的不多,只不过是想好好的活着,可是从来没人能给他,只能靠自己去争,去夺,去抢。
  方瑜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感觉有了力气,他站起身穿好衣物,又披上了一件深黑色兔毛领披风,扶着墙面走出了房间。
  外面清风拂面,一片粉嫩的桃花花瓣正巧落在了面前,方瑜伸手接住,花瓣娇嫩脆弱,一不注意就被碾碎,只余下手中的花汁。
  远处隐隐传来了阿福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的脚步声。
  方瑜抬眸望去,正是那位江容安江少爷。
  “少爷,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阿福拎着一个个药包,边走边说。
  江容安毫不留情的打击他:“孤陋寡闻不是你炫耀的理由。”
  “真不是,比我上次见到的花娘还要好看!”阿福反驳,还举出了一个例子,“那个花娘还称是南宁城第一美人。”
  “小声点。”江容安缩了缩脑袋,看了眼周围没人后,拍了下阿福的脑袋,严肃的说,“要是让娘知道我去过花楼,你和我都完了!”
  阿福被吓得捂住了嘴巴,直点头:“少爷,我一定保密。”
  “行了,这就是你向我要雪容膏的理由吗?”
  阿福嘿嘿一笑:“是啊,少爷,反正雪容膏放在库房里也没有用,不如拿出来给那位公子用一用。”
  “让你伺候别人几天,你就一心向着别人了。”江容安抬脚就向客房别院的方向走去,“本少爷倒要看看有多好看。”
  阿福真情实意的辩解:“我这不是想要许公子身体早日康复,我可以早日回到少爷身边。”
  “行了行了。”江容安勾了勾手让阿福快点跟上,“本少爷又不会忘了你,毕竟你这么蠢的,整个江府都找不到第二个了。”
  江容安走进别院内,一眼就看见站在房间门口的方瑜,脸上碍事的绷带已经取下,露出了姣好的容貌。
  只站在那里,就让人想到“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这句话。
  “江公子。”方瑜好似不解江容安为何停下了脚步。
  “咳。”江容安假装正经的咳嗽了一下,“正巧路过别院,不如——一起用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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