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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古代架空)——上声

时间:2018-02-14 10:40:54  作者:上声
  温热的水探入了其中,徐子赤的手指一下一下做着清洁,然后急不可待的塞入了冰凉的膏体。徐子墨放轻松,咬着徐子赤的耳朵。又舔又勾又咬。徐子赤毫不顾忌的,一下挤了进来。
  他背靠着浴池,两只腿被架在徐子赤肩上,大腿打开,后穴暴露了个彻彻底底。
  徐子赤握着他的大腿,一下一下挺着腰往里冲着。
  徐子墨闷哼了一声。
  徐子赤长长喟叹一口气,继而飞快冲刺起来。
  徐子墨的胸前的红缨也被咬住了。重重的,巨大的快感袭来。
  他犹如被填满了一般,一下一下,感觉体内起了一阵漩涡。
  后穴的冲击越来越快,耳边是徐子赤灼热的呼吸,徐子墨渐渐尝到了甜处,巨大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传出,双腿痉挛似的抽动着,他忍不住抓住了徐子赤的背,手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徐子赤咬住了他的喉咙。
  徐子墨毫无防备,最脆弱的脖颈被尖利的牙齿咬住,感到了一种猎物被咬住动脉的生死威胁感。
  徐子赤要杀他。
  绝不手软的。
  巨大的疼痛威胁着。
  他望着徐子赤,剧烈喘息着:“阿赤……”
  徐子赤喘着气,目光如燃尽一切的末日之火般燎原:“徐子墨,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徐子墨抓着他的头发,按住他的后脑,将他拉进,深深地一个吻:“好,同归于尽。”
  徐子赤终于喷发在他的后穴里。
  两人都喘息着痉挛,静静等待高潮后的余韵褪去。
  徐子墨背靠着池壁,徐子赤懒骨头地趴在他身上,头枕在他肩膀上。
  徐子墨忽然听见徐子赤的笑声,在耳边高兴得如十三岁的少年:“二哥,二哥,我好高兴。我真的太高兴了。你快掐掐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好困啊,我都三天没睡觉了。这三天,从你让我等三天开始,我没有一刻能够闭眼。我在害怕。徐子墨,我怕从你口里吐出哪怕一个拒绝的字眼。”
  徐子墨一动不敢动。
  “二哥,你让我抱着。我喜欢抱着你。你不知道,过去的五年,我都是靠着想着你和我睡在一起才能睡着的。想着想着,我就想,我一定要睡了,你和你长长久久在一起。”
  徐子墨轻轻嗯了一声:“我们会在一起的。”
  徐子赤自顾自说着:“你知道吗,前几天你和我说,你不能有兄弟情谊之外的东西时,我觉得世界都塌了。二哥,你真是太残忍了。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我喜欢你六年啊。整整六年,你一句话就想要断了所有的可能性。
  不可能。
  我不许。
  我让你滚开,可是我舍不得。我有一种预感,要是你走了出去,我们就只能当一辈子的兄弟了。我怕。所以,我要赌一把。你不知道,其实抱着你让你选要么成仇人,要么成爱人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我当时一个劲地在想,如果你选了和我成仇人怎么样?我是应该把你绑起来,还是把你捆起来,打断你的腿,还是给你下药。总是,我不让你离开我,我们不可能做仇人的。你别说我说话不算数,对,我就是说话不算数。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甚至在想,要不,来一场大火,把我们两个人烧死在那个大房子里吧,这样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徐子墨整个僵住了。
  徐子赤……
  徐子赤!
  徐子赤,你你你你!
  你怎么能……
  他的声音低了,自嘲地笑了笑:“二哥,你会觉得陌生吧。我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自己好陌生。你还记得,十三岁的时候,我和你说过,如果我喜欢上一个人,追一遍,她不跟我,我扭头就走。
  他看不上我是她瞎了眼。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一个成天只想着阴谋,这么卑微乞求着一份爱的,成为了当初我最不屑的人。
  所以,我很想恨你。
  徐子墨,都是你把我变成了这么卑微。
  每天晚上我都在恨你,我说了一万倍,徐子墨我恨你,你不要在出现在我的梦里了。可是第二天,只要再听见一点你的消息,或者看见你,我就控制不住了,这是我的徐子墨,我的二哥,我多么为他骄傲,多么爱他啊。”
  徐子墨的眼睛酸得颤抖起来。
  怪不得。
  怪不得,你恨我。你一开始对我那样冷淡。
  怪不得……
  “所以,徐子墨,不要想着抛弃我。”耳朵上被印上一个轻柔的吻,是徐子赤轻到听不见的声音,“是你把我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徐子墨,我恨你。徐子墨,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爱你。”
  声音渐渐小了。
  徐子墨略一偏头,他原来已经睡着了。
 
 
第二十三章 
  徐子墨随手披了件衣服,将徐子赤抱起来,走上楼,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他也在徐子赤身边躺下,盖好被子,细细描摹着徐子赤的眉眼。徐家的几个兄弟都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徐子青温润如玉,徐子赤笑眼含情,徐子白泪眼朦胧。
  论最惊艳,还是徐子白。
  那一双朦胧发红的泪眼,但凡看一眼,便如在心膜上滴了一点朱砂、无论事后怎么抹,都会留下浅浅一道红痕。
  他总是想起子白。
  最近尤其频繁。
  方才和阿赤在一起时,更是如此。一闭眼,就仿佛看见徐子白,那个会含着泪说哥我喜欢你,我一定会救你的男孩子。
  他的胞弟。
  “想什么呢。”背后轻轻响起一个声音:“怎么不睡觉。”
  是徐子赤的声音。
  “你怎么醒了?”在徐子赤床上,抱着他想起别人,徐子墨有些内疚,慌乱地问,“是我吵醒你了吗?”
  “我怕你跑了,所以要睁眼确认一下。”徐子赤抱住了他,轻声道。
  徐子墨温声道:“别瞎想。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你的。”
  徐子赤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像小孩子抱自己玩具般搂得紧紧的:“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哥和徐子白吧。
  “不。”徐子墨慌乱地断然拒绝,“不行。”
  不能让徐子白知道。
  不能。
  他不能再伤害那个清傲的少年了。
  他伤害他够多了。
  徐子赤爬上了他的背。徐子墨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为什么?”
  “他们会接受不了的。”徐子墨干巴巴地说,“我们是兄弟。”
  “可是,只要我们在一起。他们总会知道的。”徐子赤的声音很平静。
  徐子墨抓住徐子赤的手,想转过身,望着他:“能瞒一时是一时。至少不要现在……”现在,他怕那少年再做出什么事。
  “徐子墨,你和他们……”徐子赤垂头笑了笑,仿佛是故意的,依旧不肯正视徐子墨,“徐子墨,关于徐子白,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徐子墨浑身汗毛一下炸起,“没有。”
  阿赤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他和徐子白的事?
  可是阿赤那样骄纵的性子,如果知道了,又怎么会不计较?
  “徐子墨……”徐子赤轻轻说了一声,极缓慢极缓慢地抬起头,望着徐子墨道,“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样子,特别明显。”
  徐子墨哑口无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徐子赤轻笑一声,“徐子墨,别看你在战场上杀伐果断。面对亲近的人,你的心比女人还软。”
  徐子墨喃喃着:“我……”
  “睡吧。”徐子赤打了个哈欠,将他圈在怀里,“我不管,我只知道。你答应过我的,要是你离开我了。我就杀了你。”
  徐子墨无声听着背后的呼吸声,浑身抖成一片。
  他想起来了。
  他昨天问了那么久,徐子赤有没有过别人,为什么徐子赤没有问他。
  湖边夜里容易觉得冷。冷气泛起,顺着未关好的窗户窜进来。他瑟缩地一抖,觉得冷,起身去关窗。
  遥远的地方有一两只鸟振翅而飞,树枝哗啦啦地抖了几下,透过那枝丫,他往见了窗外一轮又冷又白的圆月。
  阿赤,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子白呢?他还在恨自己吗?
  他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他一早就起了床,穿过几重垂花门,找到胡老三等人的院子。把刚起床的胡老三等人逮了个正着,吩咐道:“你们再去催促催促府里,看跟着四少爷保护他的那两个人怎么样了。看看四少爷怎么样?”
  胡老三道:“那要告诉四少爷吗?”
  “不了。”徐子墨一口拒绝,随后又觉得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安抚性地道,“你们只好好保护他。”末了,他又认真地补了一句,“一定要好好保护他。”
  胡老三奇怪地看了眼徐子墨才走。
  晨起空气冰冷,徐子墨又在外面站了许久,待平静下来,才去厨房端了早饭。
  刚到水榭门口,就碰见跌跌撞撞跑出来的徐子赤,穿着睡衣,还光着脚。两人险些撞了个正着,他一个转身,才将将稳住盘碟,“阿赤,一大早怎么这么慌。”
  徐子赤笑了一下:“我以为你走了。”
  徐子墨又好笑又酸涩:“你放心,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徐子赤嗯了一声。
  饭菜摆好,徐子赤与徐子墨简单用了早餐。徐子墨才对徐子赤道:“阿赤,我要锻身。”
  徐子赤缓慢地抬头:“你说什么?”
  徐子墨有些不敢看徐子赤的眼睛:“我要锻身,我要重新练武。”
  “好。”徐子赤笑着,声音却越来越虚,渺渺茫茫的假,听的人牙酸,“我会替你打点好的。锻身应该会需要很多药材吧,还需要大夫照顾,我到时候会给你准备一个没人打搅的大房间……”
  “阿赤……”徐子墨剪断他的话,颤声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徐子赤冷冷笑着:“我还需要说什么吗?徐大将军不是都想好了吗?”
  徐子墨一愣:“可是,我觉得我们现在,我应该和你商量一下。”
  “你也知道是商量。”徐子赤腾地站起来,将碗筷一摔,叮然地响,“徐子墨,如果我不答应呢。”
  徐子墨愣住:“阿赤。”
  他去拉徐子赤坐下:“锻身是多重要的事。你也知道。只要锻了身,我就可以重新上战场了。我之所以没有提前和你商量,就是觉得你一定可以理解我想要上战场的。”
  “是啊。你觉得我一定会理解。我也确实是理解你想要上战场的心情。”徐子赤怒喝道:“可是你有没有替我想过,锻身会死人的。”
  徐子墨沉默。
  徐子赤笑道:“你只是通知我而已,我自然也只和你商量。”
  徐子墨唤了声:“阿赤。”
  徐子赤还是转身就走了。
  徐子墨一个人在桌边坐了很久才走。
  锻身,相当于重新锻炼全身,需将习武者全身经脉打成寸断,用秘制药材药浴,改造经脉,来回共五次。这是一种人为改造不能习武之人体质的秘术,是所有不能习武者的希望,但因需要五次在经脉全毁时,泡药力强劲的药浴,几乎无人成功过。
  锻身,几乎等于和阎王抢命。
  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徐家和北疆都等着他。
  徐子赤真如他所说一般,对徐子墨锻身所需的一切大开后门,派专人采买药材,还打听合适的大夫,派人收拾房屋。越是这样,徐子墨越觉得不正常,几次想要和徐子赤好好谈谈,却屡次被关在门外。
  徐子墨吃了两天闭门羹后,终于决定强硬闯门。
  他这才发现徐子赤病了。
  真病了。
  乍暖还寒的初春,跑北疆吹了两个月劲风。回来又病了一会,还没好全,就撑着身子三天不睡觉,只等徐子墨一个回答。事情刚定,又在温泉池里滚了那么久,饶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这一场病来势汹汹,徐子赤一场一场地烧,总是不见好转。
  徐子墨围在床边,跑前跑后照顾着,煎药喂药一应都不假人手。
  徐子赤却只终日昏昏沉沉的,高烧不退。
  全城的大夫流水似地来过一趟了,依旧不中用。
  也是恰巧,正好有马叔手底下的人来报:“街上来了个游医,说是医术出众,经常替人义诊。据说所经手的病都是药到病除,十分灵验。”
  马叔问过徐子墨。徐子墨自然说请。
  恰好有丫鬟报说要煎好了。
  徐子墨便去厨房看着火候。
  一回来,他望见站在徐子赤床边,被马叔与丫鬟围着的那人,登时愣住了。
  徐子白。
  他没想到他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见到徐子白。
  时隔半年,他瘦了,戴着大大的土黄色竹斗笠,长长的沿边垂下来,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只露出半边玉白的脸。他穿着宽大的灰色的僧尼长袍,头发也梳成圆道髻,拄着一个碧色竹竿做拐杖。
  十六岁的少年,神情却如僧尼般古井无波了。
  他出家了?
  怎么都没人来和他说。
  那些人一直都说他过得挺好的。
  明明他们跟踪的人说他一直过得挺好的。
  为什么会这样。
  他呆呆站在原地,只知道盯着那个背影,那个清瘦的身躯,只短短半年,怎么会有那么浓重的风尘仆仆和死寂。
  他想上去问一问他过得好不好。他以为他回去找他师傅的,怎么会一个人,又怎么出了家。没有他师傅带着,他一个人才十六岁,这半年在外面是怎么过的。他一向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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