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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吾心归处(穿越重生)——朽木刁也

时间:2018-02-16 10:30:04  作者:朽木刁也
  牧琛的嘴角上扬,他重新握住岑乐的手,又放在嘴边亲了亲,话语里包含着浓浓深情,“能和你在一起的话,天涯海角,我都愿意。”
  他年少时就失去了双亲,又无兄弟姊妹,早已无牵无挂,去哪里,都没关系了。
  闻言,岑乐心里涌起一阵悸动。
  昨天他答应牧琛考虑的事,其实心底早就有了答案,只是迟迟无法真正下定决心。他长到这么大,没有谈过恋爱,更不曾对任何人心动,牧琛是唯一一个,所以他需要时间,让自己适应。
  抬起眼,岑乐静静注视着牧琛,突然缓缓道:“可我是男子,无法为你生下儿女。”
  在这个时代,无后就是最大的不孝,如果他们在一起,势必是无法拥有子女的。
  凝视着岑乐,牧琛摇头,“我不在乎。”
  岑乐又道:“你会更不受村民接纳,甚至,也会受到其他人的嘲讽和鄙夷。”
  尽管当今帝后是一名男子,并且男子与男子成婚也并非很少见,可在一部分人眼里看来,两名男子相恋、生活在一起,就是会觉得看不惯,会觉得不齿。
  “我只要有你就够了。”牧琛伸出手,抚上岑乐的脸颊,眼底是无尽爱恋。
  直视着牧琛的眼睛,岑乐眨了眨,也笑了,他弯起眉眼,眼睛很亮,“你不能后悔。”
  “不会。”牧琛一字一句,认真承诺,“这辈子,我绝对不会负你。”
  此刻,牧琛虽然很想将岑乐抱进怀里,再细细吻一吻他臆想了很久的唇瓣,可碍于身上有伤,不能动弹,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紧紧握住岑乐的手,将岑乐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又亲。
  被牧琛这么亲吻着,岑乐脸颊通红,他见牧琛久久不放手,便自己用力抽了回来,有几分不好意思说:“我有些渴了,去喝口水。”
  话落,他就翻身坐起来,又拿过外衣穿上,飞快下了床。
  牧琛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明媚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不住还是去了一趟医院,然后排了半天的队otz。
  嗯,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呀,生病实在太痛苦了QAQ
  这章算是过渡吧,不过两个人感情确定下来了,下面一章副本收尾,后面转新副本,明天见,么哒~
  ps:谢谢“米米”的地雷,谢谢所有灌溉营养液的读者,比一颗巧克力味的爱心,啾啾啾~
 
    
第33章 
  牧琛身体底子好, 在客栈养了四天,伤就好了大半,能下地,也能够走路了。
  岑乐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除了偶尔还会咳嗽几声, 其他一切都好。
  于是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今天就回桃花村。
  不过牧琛虽然能走路了, 可要走大半个时辰回桃花村, 却是不可能的, 因此岑乐特地雇了辆马车, 又担心车里会太硬, 他就花了一两银子,请店小二去棉布坊, 买了两床现成的棉被垫在下面。
  两床厚厚的棉被垫在下头,软软的, 确实舒服不少,否则牧琛根本没办法坚持到家。
  车夫见两人坐好, 问了一句,“都坐稳了?”
  牧琛应声:“走吧。”
  “好咧。”车夫吆喝了一声,接着就扬起鞭子打在地上,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马车走得不快, 可出了城后,路就没那么平坦了,所以车厢晃得厉害。
  没过多久, 岑乐就被晃得脸色发青、嘴唇发白,胃里一阵翻滚。
  牧琛发现了,握住了岑乐的手,又探头跟车夫说:“劳烦你赶得稳当些。”
  “道路不平,我也没办法。”车夫回头说,“不如你抱着这位公子吧,这样能好一些。”
  牧琛闻言,看着岑乐。
  岑乐回视了牧琛,对他摇了一下头,决定自己再撑一撑。
  牧琛还有伤,如果他靠上去,牧琛也会不舒服。
  牧琛没有勉强,掌心摩挲着岑乐的手背,轻声言道:“如果撑不住了,就靠过来。”
  岑乐点头。
  后面的路越走越颠簸,马车也晃得越来越厉害,岑乐晃得两眼发晕,终于还是没能撑住,乖乖往牧琛方向靠过去,然后将脑袋砸进牧琛怀里,手抓着牧琛的衣服,靠在了他的身上。
  靠在牧琛身上时,岑乐还在惊讶自己居然晕马车晕的这么厉害。
  在现代的时候,动车,汽车,飞机……所有交通工具,他都完全没晕过的。
  不能坐马车,又不会骑马,以后如果要去远一些的地方,该怎么去?
  岑乐非常郁闷。
  牧琛将岑乐紧紧抱在怀里,稳住他的身体,然后低头轻声问道:“这样会好一些吗?”
  岑乐小幅度地点了下头,“你呢,会不舒服吗,会疼吗?”
  “我很好,伤口无事。”牧琛温柔回答,又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岑乐饱满的耳垂。
  岑乐一惊,猛地抬头,他一手捂住耳朵,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正想说话时,马车却突然一震,然后他又撞进了牧琛的怀里,额头还主动贴到牧琛的唇上。
  岑乐:“……”
  牧琛忍不住笑了,他更紧地抱住岑乐,又顺势在他的额上亲了几下。
  岑乐红着耳朵,他本来有些气恼,是想推开牧琛的,可因为马车颠簸太厉害,晃得他很晕,而靠在牧琛怀里,没有那么颠,会舒服不少。
  一番权衡利弊下,他还是放弃了推开牧琛,而是也伸出手,回抱住了牧琛。
  —
  他们回到村里时,已经将近午时。
  由于村里的路还算宽敞,所以车夫便直接将马车赶到了牧琛家门口,才停下来。
  马车一听,岑乐就迅速从车上下来,一手捂着嘴,一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闭着眼缓了好半天。
  牧琛付了车夫银子,又将两床棉被抱下来,然后慢慢走到岑乐身边,关心问:“好一些了吗?”
  岑乐睁开眼,很轻地点了下头。
  他伸手想接过牧琛怀里的棉被,但还没碰到,就被牧琛拒绝了,“你不舒服,我来就行了。”
  “你还有伤呢。”岑乐看了他一眼,硬是抢了过来。
  牧琛站在后面看他,不由勾起唇,笑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
  将两床棉被量晒在院子里,岑乐又扶着牧琛回了房,让他去床上重新躺好,替他换了一贴药。
  换过药,岑乐洗净手,又去了厨房,准备做午饭。
  家里四五天没有人,本来有的菜差不多都坏了,这会儿现菜只有一些菜地里种的时令青菜,岑乐想了想,便去摘了一些,切碎放进了粥里,再加入油、盐、姜丝等,成了一锅蔬菜粥。
  煮粥的同时,岑乐也在熬药。
  牧琛的药还剩下最后两贴,今天吃完,就不用再吃了。
  蔬菜粥煮好后,没过多久,牧琛的药也好了,岑乐端着煮好的粥和药,去了牧琛的房间。
  牧琛的伤已经没有大碍,自然不会再趴在床上等待岑乐喂食,他看见岑乐端着粥和药进门,就缓缓坐起来,下床缓缓走到桌前。
  见牧琛就要坐下,岑乐忙将托盘放下,阻止他:“等等。”
  说完,他小跑去拿了棉被,抱回来垫在椅子上,自己坐下试了试,足够软了,才让牧琛坐。
  牧琛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岑乐,看他为自己忙来忙去,眼底全是满足的笑意。
  岑乐被看得耳尖泛红,他在另一张凳子坐下,又将筷子递给牧琛,“别看着我,吃饭吧。”
  “好。”
  话虽然这么说,可牧琛又盯着看了岑乐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低头吃起来。
  正吃着饭,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还伴随着女子的声音。
  岑乐放下碗筷,看了牧琛一眼,比划说:“我去开门。”
  牧琛跟着站了起来,他抓住岑乐的手,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岑乐想了想,微微颔首。
  走到门口,岑乐伸手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名瘦高的妇人,她穿着一身布衣,头发只是简单挽起,插了一支木簪,年纪虽然不大,可面容十分憔悴,眼角还有些许细纹。
  她是牧江远的媳妇,苗翠。
  见门打开,苗翠便收回手,又往后退了几步。
  “嫂子。”牧琛唤她。
  苗翠应了一声,又朝牧琛笑了一下,有些迟疑地开口,“江远想见你,他想请你去家里一趟。”
  牧琛诧异:“堂哥愿意见我了?”
  自从牧江远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废人,便再没有见过牧琛,牧琛接连登门,他都拒绝不见。
  垂着眼睛,苗翠低声说:“江远说,有些东西要亲手交给你,你有空的话,下午就来一趟吧。”
  “好,我会去的。”牧琛沉吟了片刻,答应道。
  闻言,苗翠松了一口气,她将一直提在手上的篮子递给牧琛,说:“我听说你在衙门挨了板子,家里没什么好东西,这鸡蛋是今早现捡的,你收下吧,好歹能补一补身体。”
  牧琛没有拒绝,“多谢嫂子。”
  苗翠摆了摆手,“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岑乐,也朝岑乐淡淡笑了下。
  送走苗翠,两人重新回到屋里。
  坐下后,岑乐偏头看向牧琛,面露担心地问:“你真的要去吗?”
  牧琛颔首,道:“总要去一趟的,有些话,我也要和堂哥说清楚。”
  岑乐问:“要我陪你去吗?”
  他不放心,毕竟陈桂红和牧磊会被关进牢里,也是因为牧琛选择帮他,万一他们迁怒牧琛呢。
  “不,你别去,在家等我就好。”牧琛抓起岑乐的手亲了亲,缓缓说道:“堂哥是个比较讲理的,他或许不会将责任全部推给你,可我伯父他势必会怪你,可能还会伤害到你的,我不舍得。”
  岑乐抿了抿唇,“那至少让我陪你到门口。”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你拒绝的话,我会自己跟过去的,你阻止不了我。”
  看着岑乐认真的模样,牧琛笑了,“好,到门口。”
  忍不住又倾身将岑乐抱进怀里,牧琛在岑乐的耳边轻声说,语气非常温柔,“放心吧,就算伯父他们迁怒我,想要教训我、对我做些什么,也奈何不了我的。”
  —
  吃过了午饭,又吃完了药,约莫未时三刻,两人就出发了。
  牧琛有伤,走得慢,花了一炷香的功夫,才走到牧江远的家。
  敲门后,没过一会儿,苗翠就来开了门。
  站在门外,岑乐没再跟进去,他看着牧琛,一句一字比划道:“我等你一起回家。”
  “好,我很快出来。”望着岑乐,牧琛脸上是浅浅的笑,眼里也盛满了温柔情意。
  苗翠没有对岑乐多做邀请,她仅仅是对岑乐点头示意一下后,就关上了门。
  走进院子,牧琛问:“伯父呢?”
  “爹昨夜喝醉了,如今还在屋里休息,没有起身。”苗翠低声告诉牧琛。
  自从陈桂红和牧磊被判坐牢后,牧春生便大受打击,一是陈桂红的性格,二是因为他们做的事。
  他绞尽脑汁没懂为何自己的媳妇和小儿子是这样的,一直没缓过神来,后面回到村里,又总被村民指指点点的,话里话外都是说他窝囊,管不住媳妇,让他觉得丢人至极,于他开始自欺欺人,昼夜不断喝酒,醉醺醺倒头就睡,过得不分时日,仿佛这样,这件事就没发生过一般。
  牧琛知道后,就没再继续问其他。
  两人都没再说话。
  牧江远的房间在靠近北面的位置,苗翠领着牧琛到了门口,又推开了门,就没再进去了。
  “你进去吧。”苗翠想了想,又说,“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劳烦嫂子了。”
  “没什么。”苗翠笑了笑,随即示意牧琛自己进去。
  房间很暗,窗户关着,还拉着一层帘子,遮住了光,空气里全是浓厚的药味,呛人不已。
  牧琛走进去后,便站在圆桌旁,朝床上躺着的人喊了一声:“堂哥。”
  好半晌,牧江远才开了口,“来了啊,你自己坐吧,我不能动,没法招待你了。”他的声音很沙哑,还有些阴沉沉,听起来就莫名令人觉得不舒服。
  牧琛依言坐下,他转头打量了房间,又闻着药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看到牧琛坐下,牧江远说:“我们兄弟,有十年没见了吧?”
  牧琛回答:“是。”
  牧江远话里有无限的感慨:“十年了啊,日子过得真快,现在你都比我壮实,也比我高了。”
  过了会儿,他又接着说:“牧琛,这十年来,我其实是怨恨你的。”
  牧琛没有回应,他只是坐着,认真地听牧江远讲。
  牧江远似乎陷入了回忆,他语调缓缓,娓娓说道:“还小的时候,叔叔婶子待我极好,几乎将我当成亲生儿子,每次进城,吃的用的,他们总是会带一份给我,我八岁那年,如果不是叔叔救我,我早就死了,活不到今日的。
  所以我想,我也要好好待你,报答叔叔婶子的恩情,于是我疼你、带你玩,照顾你,包括后来我在山上不顾一切救你,都是这个原因。
  当年救你时,我几乎是本能的,昏迷前看到你没事,我是高兴的,可是当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断了双脚,成了一个残废,无法动弹,甚至连生活都无法自理,这样日复一日,我渐渐生出了怨。
  我挡住了光,活在阴暗的房间里,不停在想,为什么受伤的人是我,而你却好好的?为什么不是你变成像我这样?我开始觉得怨恨,觉得不公,觉得一切都是你的错……所以我不见你了。”
  牧琛沉吟道:“你可以怨恨我的。”
  牧江远的话还在继续:“这十年来,你为了报恩,为我们家做得这些,我其实都知道,我也知道我娘贪婪、自私,总是想尽方法找你要银子,让你负担起我们家所有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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