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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穿越重生)——于耳

时间:2018-02-17 10:38:56  作者:于耳
  帝心一脸严肃:“那朕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果真没有要杀朕之心?”
  “……没有。”
  “无论何时,从始至终,都没有?”
  苏己楼抬眼看他:“没有。”
  “咳咳……”帝心咳着笑起来:“好,那便好。”
  “你过来。”帝心喊他,又捂着伤口咳了两声。
  苏己楼看着他的动作,这人从来都一副强大的架势,此时那样子倒像个受伤后想讨人哄的孩子。
  “你快给朕过来呀!”帝心不耐烦的催他。
  苏己楼走了过去,帝心就揪住他手腕,笑道:“说实话,朕还真怕你要杀朕呢,那朕可如何是好?”
  “臣不敢。”苏己楼用力一抽,手还是没抽回来。
  帝心又轻柔的摸着他的脸:“以后无朕命令,你不得出宫。”
  “为何?”
  “朕的苏卿......”苏己楼正欲反驳,帝心不等他,直接道:“你莫不是还想去会那西延侯之子?你以为朕什么都不知?他当时就躲在房中,要不是顾及你,朕必杀他!还有那小二,朕已经杀了。胆敢对朝廷命官下药!”
  “你……”苏己楼惊惑的看他:“你怎么……”
  “我什么?残忍?无情?又要说我视人命如草芥是吗?呵……那又如何?朕是天子,别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一个店小二,就是整个邑苏,朕还不是没给个理由就全灭了,谁敢治朕的罪?”
  “放手!”苏己楼猛地挣开他,他气了。这个仇人带着炫耀口吻跟自己再提邑苏,他怎么能不生气?
  苏己楼连个告退也无,直接撞开金鹿,大步的出了金露殿。
  从金露殿出来,他便急往鸿仙宫去了。
  苏楚伤势未愈,心情却是大好,见苏己楼进来,便笑道:“哥哥如何想起来看我这妹妹了?我伤了几日,你晓得才来?”
  “小楚,我问你,你……”
  见苏己楼有片刻的犹豫,苏楚便挥袖退了宫人,她倚着笑道:“哥哥有话说吧。”
  “可是你派人刺杀帝心?”
  “为何认为是我呢?我倒是想听听呢。”
  “你召过我的金羽雀。”苏己楼道:“你看过我与西延那边儿的通信,知道我昨日要与伏箫在食味天见面,于是趁帝心来鸿仙宫看你伤势时“提醒”他去食味天,然后再伏于途中,布局行刺。”
  “果然是我哥哥。”苏楚笑道:“不过哥哥忘了,我并不想杀他,只是没想到你会中了药,他竟为了护你差些丢了命。看来当你的兄弟情义,他还真是顾忌着些的。哦对了,哥哥可别怪妹妹我没顾忌在当场,你当时驱豹行刺时,我也在当场,不是吗?”
  苏己楼没多说什么,他知道苏楚一定也交代了刺客不能伤及自己的,现在说的,不过也只是在说气话。
  只是他不解:“你不杀他,为什么又要费尽心思的行刺?”
  “如果杀了他,那就未免了结的太轻松了些,我费劲心思,甘受屈辱,就是要让他也彻底的体会一次国破家亡,失去至亲至爱,一无所有的感觉!”苏楚眼神充斥怒狠:“这次行刺,我只是在提醒他,该与东原那边儿算算账了,到时候大军交戈,山河动荡一番,我就不信他还保得住他的江山!”
  “小楚,我会杀了他,然后带你离开这里,回邑苏旧土,但是......你不该变成这个样子的。”苏己楼看了她如今的样子,心痛万分。
  苏楚理着锦绣的袖子,笑了笑:“哥哥别伤心,我已经是这样了。”
  “但此事你为何不与我商量?”
  “哥哥你只是想杀他,我觉得不够。你太善良了,如何复仇啊哥哥?”
  “小楚,我只是来提醒你一遍,此事你不要再插手!此次行刺,帝心只怕已经怀疑到你了,你以后什么也不要做,我来做就好。”
  苏楚见他似有些怒了,便觉得好笑:“哥哥觉得直接杀了他很过瘾么?好啊……”她伸手拿出一只小瓶,伸到苏己楼面前,笑的莞尔:“你想杀他,做妹妹的我就帮你,这瓶鹤瘴,只需沾一滴,淡到无以察觉的一滴,便可以要一匹烈马的命,药性还不错,不如你给他试试?他一死,一切都结束了。如何?”
  苏己楼看着那瓶药,皱眉不出声。
  苏楚冷笑一声:“呵,哥哥,你从来都是这么心软,我太了解你了!”
  此时苏己楼与苏楚这厢争执不下,丞相成简与刑部尚书张乾那厢也争的热闹。
  原本是命二人彻查刺杀一事,如今却是各持两端。
  “尚书大人之见,本相不与相同,若此事是苏大人主使,大可不必蠢到让自己也深陷危险境地,险些一并丢了性命。”成简说着又拂袖背过身去,丢下一个白眼:“不是本相多想,张大人自苏大人入殿那天起,就一直揪着不放,处处针对,导致如今也有此想法。”
  张乾冷哼一声:“苏己楼入殿当日,便任劣豹惊了圣驾,若不是有心使之,那劣豹初始温顺,为何突然狂作?他分明是西延派来……”
  “张大人!”成简打断他:“苏大人如今已是你我同堂为官,也是朝中臣子,张大人如今还揪着当日的误会不放,出此言语,未免偏颇,就不顾半分同僚之谊?”
  “丞相误会了,下官今日可不是来闲扯僚谊的,是奉命来替陛下查明案情的。”张乾眼神奇怪的打量着成简道:“倒是丞相,当日殿上便极力护着苏大人,似乎对苏大人莫名的偏袒。”
  成简捋着一把白胡子冷笑:“怎么?张大人想说什么呢?”
  张乾也冷笑,回了个白眼:“没什么!”
  “咳咳……”一旁的已经喝了两盏茶的帝原忍不住干咳两声:“二位大人,我们还是讨论一下线索吧。”
  两人这才分开僵持的气势,坐回各自的位子。
  张乾道:“王爷有何见解?”
  “我同意丞相的看法。”帝原给张乾倒了杯茶,接着道:“此事应该与苏大人无关。我查过,那日陛下离宫前,只去见过楚妃,之后便匆匆出了鸿仙宫,去了食味天。”
  成简若有所思:“楚妃?难道......”
  “你不觉得,以陛下方才的神情看,陛下本人其实已经想到了?”
  三人相视一眼,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
  已是三日后,帝心伤口未长合,每日换药,四日未朝,偶尔侧在榻上翻翻手边的奏折。苏己楼便被一直招呼在边上侍着,他坐在一旁侧案,当今陛下点个头,他便用朱批批一本。
  “启禀陛下,您该换药了。”金鹿领一帮医官进来提醒。
  “放苏大人案上。”帝心头也未抬:“下去吧。”
  金鹿退下,帝心继续头也未抬,说道:“端过来。”
  殿中无人,当然是与苏己楼说话。
  苏己楼起身将药碟端在帝心榻旁。
  帝心一声低笑,扔了手上的奏章,看他:“苏大人是个冷心肠?朕天子之躯,这伤却是硬生生替你受下的,你给朕换个药也换不得?”
  苏己楼忍了忍,回身硬着头皮又去给他褪衣换药。
  褪下衣服,才见他后背那两处伤口的狰狞,那是强驽进近距离的穿射,威力急猛,也不知他当时是怎么闷声捱下的?
  帝心见他手上一顿,竟玩笑道:“苏大人欠朕的。欠朕一命。日后若要杀朕时,可要记得手下留情啊。”
  
 
  ☆、第71章 犒劳
 
  一夜暴雨,狂风卷叶。刺杀一事亦是惊得朝野皆知,翌日朝堂帝心登殿,便直接来了个了结。
  “此事证据已获,不论查的如何,这连弩是东原的不错,朕看这笔账,该算算了!既然他李重不臣,那朕就给他这个机会。”
  帝心指向厉善:“命左将军厉善即日点兵一万,驱往东原,将那李重刑车羁押,缉来华歌。他要解释还是要澄清,让他到这大殿之上来开口!若他不来,朕就灭了他东原!废了他这个臣!”
  厉善上前拱手:“臣领命!”
  朝堂百官一阵骚动,无人敢言,还是成简上前规劝:“陛下,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轻易举兵呀!微臣愿竭力查明……”
  “丞相!”帝心眯起眼睛看他:“你三番五次为东原辩白挽回,到底是因有证据证明他清白?还是你有别的打算?”
  “臣……臣不敢。”
  帝心扫一眼阶下:“还有谁要为东原侯求情的?”
  满殿搡搡无声,无人出列。
  于是一声“退朝”!帝心回了金露殿。
  天色未过午,却是乌霭避色,一片昏沉,殿内已经掌了满殿烛灯。
  帝心披着披风在案前批阅奏呈,金鹿端着药进来:“陛下,该喝药了。”
  帝心端了药,送到嘴边,又停了,问:“朕......是不是该先换药?”
  “陛下可以先喝药,再换药。”
  帝心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药汤,放回案上,翻了两眼奏折:“让作册过来。”
  金鹿小心的抬眼看了看:“是。”于是退下。
  过会儿,苏己楼来了,又淡漠着一张脸给帝心换了药,金鹿又适时端了新熬的药汤上来,弓身道:“陛下,这回可以喝药了。”
  “给苏大人就行了,你下去吧。”
  金鹿又看了看苏己楼,便道:“是。”于是又将药放在苏己楼案前,又退下。
  “把药端来。”帝心低头翻着奏折,一副朕很忙的架势。
  苏己楼盯着手边的药碗,手就不由得攥紧了,他伸手去端,拇指悄悄的碰到了药汤。
  犹豫了半刻,他却是一直捧着碗,迟迟端不起来。
  帝心等了半天,抬眼看他:“有那么重么?要朕过去?”
  苏己楼这才将药端过来,帝心就那么笑着盯着看他一步步的过来,苏己楼却不看他一眼,只将药放在他案上就转身回去。
  帝心伸手拉住他:“苏大人,这就不管了?”
  “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朕手麻了,苏大人喂朕如何?”帝心笑道。
  苏己楼这回倒是听话了,只是仍不去看他,他回身给他端碗持勺,给他将药送到了嘴边。
  帝心笑了笑,笑意动人,就好像苏己楼端过来的不是苦药,而是甜汤。
  就要张口,到嘴边的药勺却忽然一抖,连药带碗碎洒一地。
  “朕手麻,你的手也麻了么?”帝心看一地的零碎,有些失望,转而有些不悦。
  苏己楼只是脸色难看的跪下:“臣失职。”
  帝心皱着眉头看了他半天,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后又看了那一地的药,无奈的笑起来:“没事,你起来吧。”
  当晚苏己楼恍恍惚惚回了临照宫,坐在案前捧着书坐了许久。
  回想下午的那碗药,他若是真就这么喝了,就一切结束了。
  可自己竟然如此没用,竟终究是下不去手么……
  又过三日,流离禀告:“大人,鸿仙宫来告,贵妃娘娘染病积重,请大人过去探望。”
  “娘娘如何怎么就病重了?”苏己楼起身问。
  “前日大雨连着几夜,兴许是受寒了,御医说娘娘前夜染了风寒,昏热了两日不退,这还在发着热呢。”
  苏己楼匆匆赶到了鸿仙宫。
  人来了,苏楚也只偏头看了一眼,看那样子是很难受,她只弱气游丝的说了几个字:“哥哥来了......”
  苏己楼摸一下她的额头,关切道:“宫里人也不知伺候?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偶尔害个病也没什么不好,起码能换得人关心。”苏楚淡淡笑道:“看,起码还有个人来看看不是。”
  看此时的苏楚,苏己楼心里一软:“你病成这样,陛下没来看你么?”
  “看了。可我……要的不是他,来了能又如何?”苏楚说完,眼睛里明显是失望。
  苏己楼大概知道她说的希望等来的人是谁。
  初心见了心疼,忍不住插嘴道:“公子……不是,苏大人!您可得劝劝娘娘了,娘娘最近心情不好,那晚下着雨就在廊下立了半夜,这才病了呢。”
  “插什么嘴。”苏楚嗔她。
  “小楚,有些事……当断则断。”苏己楼只劝她一句,话中意思,自然明了。苏楚能记挂的人,无非就是安寻亦,如今安寻亦入宫,却对她形同陌路,难免让她伤心。
  安寻亦从来君子守道,要他对皇宫娘娘眉来眼去,自然是打死也不会。即使是曾经的恋人,他也只会保持人臣本分。也正因是苏楚曾经的恋人,他才更不会去跨越纲常,否则便是害了她。
  “娘娘,大祭司在宫外求见。”宫人进来报道。
  苏楚懒懒道:“本宫身体不适,不见。”
  “大祭司说,他是来给娘娘送药的。大祭司还说,若娘娘不见,那便留下药,希望娘娘服用,愿娘娘早日康复。”
  “告诉大祭司,有心了,药本宫就收下了......”苏楚挥手:“让他回吧。”
  “是。”
  回了临照宫,一进门,流落就神秘兮兮的在苏己楼身后将门给合上了。
  苏己楼回身看他:“你做什么?”
  “嘻嘻!大人要赏我!”流落灿烂的笑道。
  苏己楼看他那样子,傻乎乎。笑道:“赏你什么?缘何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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