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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穿越重生)——于耳

时间:2018-02-17 10:38:56  作者:于耳
  流落将手从身后拿出来,递给苏己楼:“那!金羽雀!我可是好不易背着流离给藏起来的!”
  苏己楼立刻将鸟接过去,看雀腿上的信还在,便警惕的问他:“你可曾看过了?”
  流落摆手:“没有没有,大人上次生气,这次流落怎敢再看呢?我没看!”
  “以后它若是再来,你不可再碰它。”
  “流落知道这是大人的宝贝,碰不得。可是……它要跑了,我只能把它给抓了,等大人回来看。”
  “这雀是经驯化的,岂会未等我回来就擅自飞走?”苏己楼问他。
  “可是……它就是要跑了呀?”流落低头,一副不高兴道:“……大人如此紧张这信,可是因是那人送的?”
  苏己楼没空理他。仔细想了想,全然是明白了,若不是因有人召唤,这金羽雀是也不会擅自离开的。
  大概又是苏楚吧。
  看了看流落一副委屈的样子,苏己楼摸摸他的头道:“行了,知道你有心了,下次这雀要是再跑,记得帮我抓了,等我回来。”
  “是!”流落脸红应着,被苏己楼一摸,他都痒到心里去了。
  苏己楼又严肃道:“但是记得,不许看信。”
  “嗯嗯!”
  苏己楼转身走到灯下,打开信来看,流落还站在原地傻笑:“那么大人……流落立功了,而且以后又要负责给大人抓鸟,大人......要犒劳流落才是……”
  说完,他小心的看了看只顾在看信的苏己楼。
  苏己楼专注看了信上的内容,只随口无心的嗯了句:“好,怎么犒劳……”然后看了信的内容就是眉头一皱,全然忘了身后的流落。
  流落见犒劳的机会来了,便笑了笑,胀着胆子冲过去,从后腰抱住了苏己楼!
  苏己楼一怔,流落抱完后,笑得跟做了美梦一样,犒劳完毕就极速撒手,待苏己楼反应过来回身去嗔时,人都跑没影儿了。
  苏己楼只无奈摇摇头,无心思去追究。
  他又思虑了一番信上的内容,然后将锦帛里包裹的三粒药丸收好,又就着烛火,烧了信帛。
  
 
  ☆、第72章 花苑之祸
 
  苏己楼如今是无君命不得出宫,他此时倒真是有要事要往那丞相府商议一回,只是这事泄漏不得,要是与帝心请命出宫,只怕引来猜疑。
  他出不去,于是隔日,成简便来了临照宫。
  “下官见过丞相。”苏己楼从案前起身迎来。
  “苏大人客气。”成简和和笑道:“苏大人找本相来是为何事?”
  “丞相请坐。”苏己楼与他坐下:“先前丞相诸多照顾,己楼还要多谢丞相。”
  “公子是侯爷的人,老夫应当尽责罢了。”成简捋着胡子笑道:“此次公子让老夫来此,可是君侯有什么计划要公子与老夫同行?”
  “君侯来信,要你我想办法救皇后。”
  苏己楼给成简递过去一杯茶:“此次废后,东原不甘,上回陛下遇刺一事又让东原侯身行桎梏,帝心让厉善率一万重兵去押解,就是料定东原侯不会束手就擒,东原侯的妹妹如今还在宫中,所以帝心也不怕他轻易造反。东原侯是极疼爱这个妹妹的,他不会不顾及皇后的安危。”
  “敢问公子,西延可是与东原联手了?”
  苏己楼点头:“是。”
  成简捋了捋胡子:“所以若是想要两路侯府联手反业,那就要先解决皇后这边儿的安危?”
  “这是东原侯向西延君侯提出的条件。要我们救出皇后,会有人接应她回东原。时间限为东原侯入华歌之前,否则一入华歌,东原侯再想脱身便难了。”
  成简点头眯眼:“此事需得从长计议。”又捋了把胡子道:“老夫还有一事……”
  “丞相请讲。”
  “此次陛下遇刺,明显是有人蓄意加祸于东原侯。”成简看向苏己楼一眼,才道:“恕老夫直言,老夫认为是楚妃所为。”
  苏己楼不言。
  成简又道:“再恕老夫直言,若非令妹此举,东原侯便无今日之祸,东西两位便可就此联盟发兵,就连……之前皇后被废一事,亦是令妹的计谋,诸多之举,已经扰乱反业大计。苏大人,需劝劝才是。”
  苏己楼只是淡淡一息:“嗯。”
  金鹿缓缓走进了鸿仙宫,施了一礼。
  “娘娘,陛下命奴才来与娘娘说一声,今日有要事处置,便留在金露殿不回娘娘这儿了。陛下命奴才端了羹汤来给娘娘补身子,请娘娘用完,早些休息。”
  他将羹汤轻轻捧上前,初心赶紧双手接下来。
  “多谢陛下挂爱,但本宫病中食嚼无味,先放那儿吧。”苏楚朝他挥挥手:“下去吧。”
  金鹿淡淡笑了笑,躬身告退。
  等金鹿前脚一走,苏楚便让初心扶着自己入了花苑。她站在树下看了会儿月亮,等了许久......
  看来,安寻亦还是不会来看自己了。
  越发觉得没心情,又觉头脑有些晕沉,便让初心扶着回去。
  “娘娘。”
  正欲转身,身后便有人唤她。
  她回身,便看见了面容憔悴的安寻亦,清泠的月光下站着,清颜如月,微微含笑。
  “……寻亦?”苏楚愣愣的唤着他,赶紧撇开初心的搀扶就走过去,开心的笑道:“你终于来看我了。”
  安寻亦行礼:“娘娘积病不愈,安寻亦也算是臣子,该来看望的。”
  苏楚此时已是虽病如愈,她心情欣畅,仔细的看了看安寻亦,笑道:“你来看本宫,是不是忘了该带些什么?就赤着两只手来?”
  安寻亦于是将手从身后拿出来,正是捧着一只精致的蓝漆檀木锦盒,一打开,荧光闪闪,纷涌而出,散升满苑满夜。
  苏楚曾邀他来花苑看萤火,碍于为臣本分,安寻亦毅然拒了。但这几日苏楚病情一拖再拖也不见好,他知道是因自己的缘故,心里到底还是放不下,他说服自己:这满天的萤虫,不如只当是为臣子的探望算了。
  “上次娘娘邀臣花苑观景,臣惶然拒之。此只是做为探望娘娘的礼物,无别他意。”安寻亦道。
  苏楚已是很满意,在满苑萤光中转了一圈儿,如荧光中起舞的仙子,眯着千娇百媚的美眼看过来,笑道:“我就知道,你记得。”
  初心识趣儿,悄悄领着两旁的宫人下去了。
  苏楚朝安寻亦走过去,拉着他往一堆飞动的光亮里钻,安寻亦正欲收手回去,见她笑的灿烂,竟像是回到了从前的那个小楚,他心中一酸,像是与她恍然回到了小时候的西延,那个开满山花的溪云涧。
  终究是不忍拒绝她,于是不忍,便生情不自禁,一念之差,反手握紧了她的手。
  苏楚竟借势抱住他,笑道:“寻亦,若我还有可能离开华歌,你要等我……”
  此话却让安寻亦忽然清醒了一些,不等她说完,安寻亦便叹了口气:“娘娘,请您放手吧。”
  “我不放。”苏楚十指相扣,抱的更紧。
  “娘娘……”
  “娘娘!”初心急惶惶过来,嘴巴张到一半,身后的人已经不等所有人反应,一步跨进来,赫然立在身后,看见苑中二人楼的紧。
  看着满苑萤火飞散,美不胜收,帝心的唇角只挤出一句冷笑:“如此良辰美景,正配君子佳人。”
  苏楚立刻放开安寻亦,慌忙跪地:“陛下误会了!不是您所见的那样,臣妾……臣妾与安寻亦并无……”
  “你省省吧!”帝心道。又见安寻亦只立在那,不跪也不求,更是怒,冷冷嘲笑:“安寻亦,你不是孝义当头的忠臣么?如今此举,你有何话说,朕给你机会!”
  安寻亦便跪下:“臣请陛下恕罪,正如陛下所见,是臣刚才轻薄冒犯了娘娘。”又对苏楚道:“臣也请娘娘恕罪。”
  “不!不是的……”苏楚跪向帝心求情:“陛下,此事不关安世子的事,是臣妾……”
  “启禀陛下,奴婢刚才冲进来时,见是安世子强行拉着娘娘的。”初心连忙跪下。
  苏楚惊讶:“初心!你……”
  “都闭嘴!”帝心拂袖,转身只丢下一句:“将安寻亦关入死牢,三日后斩首!”
  “陛下!”苏楚哭喊道。
  帝心艴然回身,他本就怒不可遏,此时见苏楚再三求情,发怒道:“你当知道,朕最恨背叛!”他一手捏住她下巴,眸光一冽,沉声道:“即使是朕不喜欢的东西,但凡是朕的,就不可以落入他人手。你别急着辩解,若是让朕知道是你主动投怀送抱,朕也绝不手软!”
  帝心离去,安寻亦也被带入了天牢关押。
  初心赶紧过来扶起苏楚,苏楚回手就是一耳光甩在她脸上:“你胡说什么!!”
  初心捂着脸哭道:“奴婢多嘴了,但是奴婢不能看着小姐被陛下治罪……”
  “陛下来你为什么不拦着!”
  “陛下来的突然,直奔花苑……不让任何人通报……”
  一听帝心是直奔而来,苏楚疑道:“难道是有人报信?”又问:“今日宫中当值的都有谁?”
  初心委屈道:“都是平日里的那几个,还有……前几日新来的两个小太监。”
  苏楚想了想,眼神一冷:“把那两个奴才提来!”
  将夜,流落去推苏己楼的门,推不开,就在外面一阵狂敲。
  “大人大人……大人,大……”
  “何事?”苏己楼霍地把门打开。
  “大人睡了么?”流落把立在门边穿着一身中衣的苏己楼,从头到脚看了个遍,眼睛直了直,口水咽了咽。
  “我若睡了,谁给你开的门?”苏己楼反诘一句。
  “喔。”
  “何事?”
  流落才想起来:“哦对了!大人,安世子出事了,贵妃娘娘连夜派人来通知您的。”
  “怎么回事!”苏己楼道。
  “不知道啊。”流落道:“娘娘身边的初心姑娘亲自来带的话。”
  “初心人现在在哪儿?”
  “在外室等着呢。”
  苏己楼匆忙穿好衣服过去,初心一见苏己楼来,便哭着扑上去:“大公子,小姐让我来告诉你,安世子被下了死牢,陛下说三日后处斩!”
  苏己楼一震:“从头说来。”
  初心将始末匆匆说了一遍,最后说:“娘娘动刑问了那两人,是丞相大人派伏在娘娘宫中的眼线,监视娘娘的。此次密告陛下,也是丞相的意思。”
  “丞相?”
  
 
  ☆、第73章 下药
 
  “不知公子找老夫,所为何事?”成简坐在那儿,依旧一副和和笑意。
  “所为安寻亦一事。”苏己楼直接道:“丞相为何要陷安寻亦于险地?”
  成简笑道:“老夫无意陷安世子于何地,与大公子直说了吧,老夫这次是遵循东原候的意思,设法除去楚妃。老夫只是见机行事,不料安世子情深,甘替令妹挡祸,这也实属老夫意料之外呀,老夫对此也是深感愧疚。”
  苏己楼冷笑一声:“丞相大人果真愧疚?即使苏楚当场被治罪,安寻亦也难逃其罪,丞相既然出此计,就根本没想过顾及谁。不是吗?”
  成简笑笑,只道:“各为其主,还望苏大人莫怪。”
  苏己楼也不予情面,只冷哼一声:“莫说我不能坐看旁人出计害我亲妹和义兄,就是李重这为人我也看不惯。”
  成简依旧保持着平日里那和和的笑,此时让人看着,深觉伪善。
  成简笑道:“苏大人真是直言快语的性子。苏大人看不惯东原侯无妨,其实老夫也看不惯西延侯。你我扯平。”
  其实东西两侯,苏己楼都看不惯。一个善于利用,一个狼子野心。但是安寻亦一事,他还是不能不管。
  “丞相行此举就没想过安寻亦是君侯的长子?”苏己楼道:“如此加害,就不怕西延与东原的盟合瓦解?”
  成简听了这话,却是笑了好一会儿,笑道:“苏大人太天真了。西延侯岂会为一子而舍弃天下的大梦?他……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
  苏己楼一怔。
  直至第二日,帝心心情极差,挂着一张吓人的脸批了几本奏折,忍无可忍,终于将所剩的都给掀了,一堆奏本散了一地。苏己楼便吭头在地上捡。
  他看着蹲在地上捡奏本的那个人,眼角跳疼。
  正如自己曾经所言,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容背叛。那日他恨不得当场就杀了安寻亦,他自然也是怒极了苏楚,但是他没有当即杀了他们任何一人,也没有急着治苏楚的罪。
  而这一切的难得忍耐,都是因为苏己楼。
  自从四年前一怒之下灭了邑苏,他知道苏己楼一直在恨他,所以他也曾后悔过,如果可以重来,他宁愿没有邑苏那一战,没有灭了邑苏,没有斩了他那些所谓的亲人兄长。
  所以现在,帝心多数要顾及苏己楼的感受,至少要考虑一下,要不要再杀他这位义兄。
  但是令他奇怪的是,关于安寻亦一事,苏己楼却从始至终一字未提。这个人不是宁可自己不要命,也要保护身边的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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