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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在杀同一个人(穿越重生)——檀尘

时间:2018-02-18 11:39:24  作者:檀尘
  听见白宇问他:“可知道之后要干嘛吗?”
  什么,步白不明白,这酒的劲头对从没喝过的步白来说有些大了。他恍惚觉得自己抱上了白宇,在他问愿不愿意时,答了愿意,仿佛吃饭一般的自然。
  迷醉间,他知道自己的衣服被那人脱下,抛在一旁,知道自己在被那人肆意揉捏,知道自己渴望这个人,所以他没有反抗。
  真是醉了,他想。
 
  论红颜薄命的养成
 
  白宇醒得比步白早得多,一半是因为心虚,他确实有刻意诱骗步白酒后乱性的嫌疑,还有一半是因为他昨晚把步白折腾得实在爬不起来,现在沉沉地睡下了。
  白宇忐忑地看着步白熟睡的眉眼,想着怎么向新婚的妻子解释,他不知道步白能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亲近,只是他等得太久,爱人又总在旁边撩拨他,就不免动了那么些小心思。
  现在他有些愧疚,但绝对不后悔。白宇爱抚着步白的眉眼,若不是最后步白实在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他也不会停手,渴求得时间长了,那股执念非这般的索取不能消灭。
  “以后不会这样了。”他说,面上是柔和的微笑。
  他最怕的是步白醒来讨厌他,疏远他,怕得心肝都疼了。他贪婪地将爱人此时的模样印入脑海,脑子里全是步白的样子,一点旁的东西都容不下,自然就忘记想应对之策。
  步白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沉浸在欣赏爱人的日常中不可自拔,猛然间被那含怒的瞪视吓了一跳。
  全身酸痛的步白表示不想搭理这个禽兽,可身子太沉,他没有多余的力气走出房间,便只能转过身去用背部对着白宇,一声不吭。
  这副模样让本就不安的白宇愈发不安起来,眼前的男子与之前记忆中的影像重叠,他仿佛又看见那个身染鲜血的身影倒在自己的怀中,眸子慢慢染上血色,这些步白是看不见的,也就错过了最佳的阻止时间。
  浑身的酸痛稍稍能让让步白保持一点清醒,他在等那人来哄他,被这样对待,他不是不生气,生气之余也不可否认有一丝意料之中的惊喜满足,原来他是愿意的,原来他真的爱上了那人,这种想法另步白出乎意料的安心。
  许久不见动静,步白疑惑地转身朝白宇看去,那人满目血红,好似陷入了某种不好的境地,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白宇,你怎么了?”步白上前抱住他的身体,希望唤回他的神志,奈何一点用都没有,那双眸子暗沉沉的映照不出任何色彩,孤寂得让人悲伤。
  白宇挣开环在他身上的步白,向自己的佩剑走去,隔绝了所有人,自己走向最深沉的绝望。
  步白急忙跟上去,奈何他的身子太虚,没抓住白宇,就先摔倒在他的身后。
  而在前面走着的那人,虽然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却还是赶来接住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说了句:“我的,不许走。”
  步白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也明白他如今的状况不能刺激,温顺地碰碰他,说道:“不走,我在。”
  似是被安抚到了,白宇露出一个略带傻气的笑,接着便昏迷了过去,让步白好生无奈,他一个连走路都走不了的人怎么将自己和他弄会床上去,思考了一会儿这件事的不可行性,步白缓缓合上了眼帘,熟睡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黄昏,步白看见白宇自外面走来,不似之前的癫狂之态,微微放下心来,本想再转过身去冷落他,又怕刺激了他什么而僵着没动。
  眉头皱起,颇有些愤怒意味地看着来人,落在白宇眼中就像两边腮帮填满了食物的仓鼠,可爱至极,也心软至极。
  他走到步白面前,很干净利落地跪下了,仰望着步白,说:“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要不理我,好吗?”
  见他这样,步白该有的气都撒不出,只能用眼睛瞪视以表达自己的不满:“你就是摸准了我心疼你,不肯罚你,是不是?”
  白宇一惊,朝步白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将闹脾气的某人抱入怀中:“我没想到你这般可爱。”这般让人心喜。
  “那样的事以后不要做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
  白宇的笑脸一僵,整个人迅速枯萎得像没人要的小白菜。
  “你不愿吗?”还是不能接受我吗?
  “以后要我同意才可以,我说停的时候你也不能不听。”
  步白红着脸说道,声音极小,像羽毛轻轻拂过白宇的心窝,他觉得整颗心都在抖动。
  “嗯。”只要你愿就好。
  有了爱人滋养的白宇仿佛变了个人,虽然还是那副冰冷的模样,但只要夫人在场,下人们总能瞧见自家主子毫不掩饰的欢喜,隐隐还透着些傻气,叫人不忍直视。
  还总是在夫人面前和各种事物比较,有一次夫人看见一个长得不错的路人,多瞧上几眼,就被主子问他好看还是我好看,还有一次,夫人照顾了下门前的竹子,就被主子质问他重要还是我重要,最不靠谱的一次是夫人咬了口点心就被询问它味道好还是我的味道好。
  下人们表示被自家主子的幼稚惊吓到了,步白也是很无奈,在无数次的摧残之下不小心说了句他好,就被弄得几天没能下床。
  步白实在不知道原本冷静的人会变得如此……难以形容。他觉得好笑的同时也觉得有点喜欢,喜欢他这样的小性子,忍不住这样纵容他。
  步白从未想过和一个人在某个世界终老,他现在却止不住如此奢望,时间再慢一点多好,他还没有看够他的模样。
  “步白。”
  熟悉的声音响起,步白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老大,你回来了。”
  “嗯,我查到点东西,白宇可能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所以才会派我们以这般残酷的方式来扼杀他的存在,而且只要他不想,没人能真正将他从那个世界剔除,以前那几个也是一样。恐怕这就是那个人针对那些仙神的一场报复,我们不过是用来遏制他的工具而已。”
  “那他到底是谁?”步白的声线有点颤抖,他怕那人受到伤害。
  “不清楚,我能看到的东西不多,我猜测应该和多年前的那场动乱有关。”
  “老大,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步白的声音很轻,莫名有些沉重。
  “我不想杀他了,我喜欢他。”
  毛团罕见地没有立即回答,在自己的空间里拼命吸着烟卷。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不知道。”
  “你会死的,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他们不容许背叛者的存在,即使是这样,你还要做吗?”
  老大从没这么严肃过,如果让他在步白和白宇间选择,他会毫不留情地舍弃白宇,只是如今这个抉择由不得他来做。
  “老大,我喜欢他。”所以不怕。
  毛团知道自己劝不住步白,也就默认了这个结果,自己独自去准备一些事情,步白又如之前那般联系不上他了。
  再过几年,外敌来犯,白宇不得不领兵出征,走之前,他问步白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
  步白说不愿,他受不住边疆的条件,那人也未加强迫。
  临走前狠狠地和他腻歪了几日。
  步白没去送他,他怕自己舍不得,想再多陪他一段日子,那样便更走不了了。
  他不想成为白宇的负担,没了他,相信白宇能好好地活下去。
  回到自己原来的院子,自他们在一起之后,他便没再来过这儿,这次他前来是来找还停留在这里的琳琅。
  琳琅不喜他,步白知道,但直到老大告诉他,他才明白,那不仅仅是不喜,而是怨恨,怨恨到不愿他再出现在白宇面前,而这正是他所需要的。
  步白在房中留下一封书信,便独自一人来找琳琅,那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看不出喜怒。
  步白说道:“琳琅,随我出门一趟。”
  “是。”琳琅回道,默默地跟在步白后面出了府门。
  步白特意将身旁的人支开,带着琳琅走向偏僻的地方。
  这是一个废弃的院子,四周都没有人居住,唯剩下中间的一棵枯树,几块烂木,着实是谋杀的好地段。
  琳琅也想到了这些,神色一变,就要动手,却被步白叫住了。
  “琳琅。”语气一如初见时那般温和,让琳琅有些恍惚,“我希望你杀了我。”
  “为何?主子待你那么好。” 所有的举动在这一刻得到解释,琳琅瞬间明白了面前男子的意图。
  步白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将手中的瓶子递给琳琅:“用它将我的尸身化掉,算是我托付给你的最后一件事。”
  说完,便不再有任何反应,真正地像一个求死之人。
  琳琅却是笑了:“主子他真不值得。”她本就不是柔弱的女子,府中从不收留没用之人,在来到步白身边之前,她干的便是暗杀的行当,步白是她伺候的第一个人。
  纤细的手指掐住步白的脖颈,一点点收紧,手下的男子没有挣扎,只是因为痛苦而露出了些许脆弱的神色,琳琅再一使力,步白便没了生息,被扔在冰冷的泥土上。
  琳琅将瓶子中的液体倒出去,转眼间,容貌妍丽的男子就已经变成了一摊透明的液体,消失在世间。
  做完这一切后,琳琅便离开了此地,她这行为已经称得上是背叛,这次离开后就永远不会再回来。
 
  番外
 
  白宇
  白宇回来的时候,步白已经不在了,他打仗打到一半就有人告诉他夫人留书外出了,他当时就恨不得立刻赶回去,但顾虑到战事,他还是生生忍住了,日夜担心着步白的安危。
  如今他归来了,步白却还在外面,步白留的书信他瞧见了,上面说他想去别的地方看看,让他不要来寻他。
  第一年的时候,白宇当真是很耐心地没有去找,在家默默地等着步白归来。
  第二年的时候,他忍不住将整个国家找了个遍,想着步白发现责怪他也没关系。
  第三年的时候,他跑到国外去找,将一堆政事扔给自己的心腹,可还没有找到,世界上没有哪一个角落有步白的足迹。
  第四年的时候,他又回到了当年的房间,拿起那张保存完好的书信,说:“你骗我,对不对?”他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却不愿相信,而此刻,他终于疯魔了。隐藏的力量冲破桎梏释放出来,白宇有能力真正意义上地找遍每个角落,只要步白来过的地方,他都能知道。
  最终,他来到了那个荒院:“你一直没走,对不对?”
  抓起一把泥土,他知晓了当时所发生的一切,他心爱的人自愿死在了,这片土地上,连尸身都没留给他。
  身后的世界仿佛玻璃一般碎裂崩塌,白宇站在小世界的废墟上,目光温柔地看向宇宙深处:“我会把你找回来的。”
  褪去了原本的肉体,属于他真正的模样显露出来,仿若星辰般美丽的躯壳,他的名字叫夜无,诞生于虚无之中,曾给神界重创的魔头。
  琳琅
  琳琅原本没有名字,琳琅这个名字是她在被派去照顾步白时,由白宇亲自取的。她身在黑暗中,却不渴望光明,她愿意以这种方式报答白宇的恩情。
  可步白的出现毁了她的生活,她从心底里不喜欢这个人。步白太过柔弱,连她都打不过,怎么能成为那个人的妻子。每次看见那副娇弱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心里的暴虐。
  好在,白宇不在意他,她也就能勉强忍下去。后来,她发现真相好像不是这样,她所尊敬的主子每晚都会来偷窥她厌恶的男子,还为他伤了重要的傀儡皇帝她才意识到步白此人可能已经住进了主子心里。
  就算平时对他漠不关心,暗地里的动作却是不少,而这一切只有守在步白身边的琳琅知道。
  她开始尝试接受步白,慢慢发现步白的好处,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除了好看之外一无是处。可主子喜欢,她便强迫自己不反感那人。
  直到那人背叛了主子,琳琅才确实对步白动了杀心,在她眼里,对主子有威胁的都不应该存在。
  她知道,就算那人真的背叛,主子也不会要了他的性命,那这件事便由她来做。
  可她终究没能寻到机会,主子原谅那人之后将他保护得更好了,她连靠近都做不到。
  她不怕死,但她怕主子受伤,所以在步白主动将性命送给她时,她果断地同意了。主子那般珍惜的男子,却不懂保护自己,她替主子不值。
  这次的杀人没有以往的干脆利落,也许是步白的看着她的眼神太过于温柔,又或许是别的些什么,在将药水浇上步白尸身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一个诡异的念头,这人是为主子而死的。
  这想法来得突如其然,她想了一会儿便丢下了,如果不想主子知道真相的话,她也必须离开才行。
  刚走出院门,就被一剑穿心,她连杀她的人是谁都没看见。她没什么遗憾,只是怕自己死在这里,惹来多余的怀疑而已,但那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了。闭眼的时候,天很蓝,很明亮,可她觉得自己还是喜欢原本的黑暗多一点。
  云卿
  云卿第一次见步白是在宫宴上,第一次喜欢步白也是在那里,他暗恋的第一个对象就是别人的妻子,云卿觉得命运可能在玩弄他。
  之后他觉得命运果真喜欢玩弄他,他身为摄政王一派的官员,来府里便方便许多,随便寻寻就找到了步白的屋子。
  男子看起来没有被好好对待,云卿觉得莫名心疼,这不是他该管的,这地方也不是他应该来的,他清楚,但是故意忽视掉了。
  他喜欢和步白待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说,静静地看着便觉得十分满足,他没有天真到以为这样的状况可以持续一辈子,可他就是不想离开。
  时间愈长,舍弃的时候就愈疼,他看着自己清醒地堕落着,或许在爱上主角个人开始,他就已经不知道清醒为何物了。
  将他从混沌中唤醒的是父亲的责问,那时他已经没有退路了,除了离开,没有别的选择。仿佛魔障了一般,他将人约出来坦白了心意,这样有用吗,这样没用,云卿明白。
  只是一想到自己暗恋一辈子那人都不会知道,他的心尖就会疼痛难忍,于是他告白了,被拒绝了,可惜的是还没有死心。
  所以在得知他有危险时又奋不顾身来救他,可能那片混沌,他从遇见他起就没走出来过。
  这般付出却换来那人一句不愿,云卿大可以不顾步白的意愿,将他强行带走,可一触到那双澄澈的眸子,他便不忍违背他的所有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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