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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在杀同一个人(穿越重生)——檀尘

时间:2018-02-18 11:39:24  作者:檀尘
  春暖花开,凡间又是一年,萧夜终于打上了魔宫,来到那人的身边,他走到当年那间卧室,看见了步白熟悉的面容,一如他死去之时,未变一分,还看见了一个意外的熟人,柒染墨搂着死去多时的步白,整个人早已失去了生机。
  空间里,步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老大,说道:“抱歉,任务没能完成。”
  老大难得地放下他的烟卷,颇为奇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说道:“完成了。”
  “啊?”步白呆萌地看着毛团。
  “柒染墨死了。”老大爱抚了一下步白的脑袋,眼里全是欣慰。
  “怎么死的?”步白还是没明白。
  “自尽的。”老大看他宛如看着一个祸水。
  步白沉默了,老实说他并没有想到这个结果,他一直以为对柒染墨来说,步白此人,只是个有点意思的玩具,现在却被告知那人因他而死,他心里莫名有些愧疚,但那点愧疚比不上他对他的恨意。
  作为一个初生的魂体,他还没来得及体味何为生,那人就让他尝尽了何为死,那他以死相还,也算公平。
  “老大,下一个世界还这样吗?”步白问道,眼中闪着泪光点点。
  老大被他这副小模样逗笑了,说道:“不这样,这回你是个有权势,有武力的人。”
  于是,步白小天真就这么高高兴兴地拿到了剧本,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步白要扮演的角色其实很好找,老大给他的剧本上用两个闪瞎眼的红字标注着步白这个名字,步白看了一眼正在休憩的老大,怀疑他对自己的智商有什么误解。
  步白,魔教教主,年仅十三就登上了教主之位,前任教主,他的倒霉老爹,是被他这个不孝儿子生生打败而后逼走的,可以说是非常厉害了。
  如果他不作死的话,凭他的武力和势力活到寿终正寝完全没有问题,毕竟不会有人闲得没事和一个如此强大的敌人死磕。可惜,他不仅作,还不是一般地作,他有一个十分特殊的爱好,喜欢玩弄漂亮少年,教中就收藏了不少以各种渠道抢来的少年,几乎每一个都想他死。
  幸运的是,主角就在这堆少年之中,还是属于被玩弄得特别狠的那种,和他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可喜可贺。接下来的发展就很好猜了,用神一般的操作逃出去的主角,笼络了一帮小伙伴,又以神一般的姿势打到了步白面前,亲手手刃了仇人。
  本来故事到这里就该全剧终了,毕竟,主角该泡的妹子泡了,该找的身世找了,该消灭的敌人也消灭了,已经完成了人生赢家成就。
  可正当他志得意满之时,他被小伙伴背叛了,小伙伴很厉害,用蛊控制了他身边所有的人,还顺便用武力和智商碾压了主角,主角最后是不得已用一杯毒酒含恨而终的。
  整个故事里,步白就是个前期背景板,看完剧本步白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好像在故事的前半段就过世了,那么他该怎么杀掉反派,关键是他连反派是谁都不知道,剧本上就写了一个主角小伙伴,主角哪个小伙伴呀,全天下都是主角小伙伴。
  “老大,你怕不是在坑我。” 步白面无表情地对毛团说。
  毛团朝他挑了挑眉毛,说:“这点小事自己解决,这回只能死一次,对自己好一点。”
  步白拿起毛团狠抱了一下,虽然之后被小爪爪抓出了血痕,但他觉得还是值得的,那触感着实太棒了。
  “老大,等我回来。”
  毛团背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步白是在一张大得夸张的床上醒来的,醒来之后就感觉他那不可言说的部位有些不可言说的感觉,转头一看,自己手里搂着一个光裸的美少年。
  美少年皮肤白皙,双腿修长,眼里还闪着泪光,嘴里不停地哭喊着“不要”,声音都沙哑了。
  步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上个世界的他就经常被这样对待,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在被子里呆了好久,觉得快要窒息了,才慢慢地将头伸出来,自己做的事还是要负责的,今后就把这个少年留在身边吧,好歹给人家一个好的安排。
  “主人醒了吗?” 又一个红衣美少年从旁边走出,这顶好的姿色,不用问也知道是原主的什么人。
  “你是?”步白下意识地问出口。才惊觉不对,急忙问老大:“他是谁呀?”
  少年似是一惊,诧异地看着衣衫半露的主子。
  “哦,忘记给你原主的记忆了。”老大毫不在意地说。
  “你消极怠工。”步白控诉道。
  “你还冒犯上级呢。”老大小爪爪一挥,步白的头就是一阵刺痛,仿佛有人用刀子割开,硬要将什么东西塞进去一样。
 
  扒一扒那个恋童的教主
 
  邢烟很快收敛了自己脸上不敬的表情,上前看起来颇为痛苦的某人:“主人怎么了?”
  步白痛得看不清事物,只觉得有一双微凉的手揉得他很舒服,自然地向旁边看去,唤出一声:“邢烟。”便昏迷过去。
  见他昏迷,邢烟乖顺的表情变了,如同覆上了一层冰霜,全是冷漠的气息,他修长的手指触上少年的脖颈,微微使力,少年白皙的脸就涨得通红,艳丽得如雪中红梅一般。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有十足的把握逃出去,我一定杀了你。”他本是家族不要的弃子,只要再用上几年的时间,他就能让当初欺辱他的那些人付出代价,这时偏偏被这个人抓了来,浪费了他全部的努力,真是很勇敢呀。
  等我解决了他们,之后就是你了。
  邢烟将手指从那片白皙中抽出,仔细地梳理了步白的墨发,还帮他特地盖好了被子,之后便如同往常一般立在暗处。
  被强迫接收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和感情的感觉并不大好,步白昏迷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此时身旁的少年还没动静。
  步白更想冷静了,在原主的记忆告诉他现在这个躺在他身边,看起来就知道被禽兽了的少年就是主角后,步白最后一点希翼也破裂了。
  原本还打算对主角好一点,以求留得自己一条的小命的步白绝望了,现在还是考虑怎么从主角手下逃生比较靠谱。
  “邢烟。”恢复记忆的步白也知道了刚才那个少年是何人,严格来说,他还真不算他的娈童,虽是与主角同一批被抓来的,但他从一开始就祈求原主让他当下属,原主本就不缺少年,见他资质不错也就同意了,后来越用越顺手也就留在身边就近伺候了。
  “主人有何吩咐?”邢烟出来的十分迅速,好像他一直就没走,步白的老脸一红,原主的爱好太过奇特,这种时候还留一个人旁观。
  “帮我拿点药来。”步白决不想承认那个□□鲜嫩小少年的是自己。
  邢烟心领神会,下去拿药了,看得步白一阵尴尬。他把被子里的主角用衣服裹起来,期间不时碰到少年的肌肤,让他的心时不时一颤。步白不断地催眠自己,都是男子,没事的。
  可他确实不是普通的男子,他是个喜欢娈童的变态,更忧郁了。
  邢烟进门就看见步白这副紧张的样子,略略有些惊讶,说了句:“主人,药来了。”就安静乖顺地退到一旁。
  步白正忙着照料男主就没有回头,只是微微颔首,表示听到了。
  邢烟觉得今天的主人有点不大一样,可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猛然间,他就看见那个只着一件睡衣的教主抱着昨晚临幸的少年走出去了,吓得他差点没反应过来。
  步白可不管这些,老大虽是嘱咐过不让破坏原剧情,但也暗示过他只要不太过分,自己可以随意一些,于是他就随意地去弥补昨晚的过错了。
  循着记忆来到教主的专属浴池,步白感觉自己这个教主做的是真有钱,把浴池生生弄成了池塘规格的。
  用手沾了些水觉得还好,步白才把怀抱中的主角剥开放入水中,春光乍现,步白的脸烧得通红,却还是忍住突然涌上的羞耻感,下了水。
  这么大动静下来,主角总算是醒了,就看见了这疑似鸳鸯戏水的一幕,反手就是一巴掌,打了之后还泪眼朦胧地看着步白,吼道:“你这个禽兽还想干什么?”
  无辜地被打了一巴掌,步白也是很委屈,原主干的事和他关系本就不大,为何他要忍受这么多。一气之下就把主角点住了,赌气地掐住主角的脖子,往他脸上就是一口,恶狠狠地说:“我想干什么,我什么都干过了,你现在有什么资本来反抗我。”
  此话一说,主角立即想起了昨晚的不堪,对步白的怨恨又上了一个层次。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不是步白想要的,但既然都这样了,他也就彻底放弃治疗了。
  主动忽视主角杀人的目光,帮他清理昨晚留下的污渍,不可避免地碰到一些隐秘的地方。步白感到手下的人肌肤一阵轻颤,抬头看见满脸绯红的主角,心里一阵草泥马奔过。
  “邢烟,把燕枢带下去。”步白好不容易抛弃羞耻心将人打理干净,抹上药物,而后卷起来放在一边,便唤邢烟进来。
  邢烟进门看见显然被照顾过了的燕枢,眉头一皱,却还是遵照吩咐将人扛了起来,问道:“该怎么处理他?”
  步白琢磨着,如果这样还不做些什么,他这个教主就太过ooc了,于是说道:“带下去关在暗室,饿他几天,让他明白今后该怎么做。”
  燕枢脸色一白,暗室在他们这些娈童眼里就有如禁地一般,进去的人几乎都没能出来,他曾经无意中看见过那些人的尸身,没有一具是完整的,如今也轮到他了吗。
  “是。”邢烟回道,果然还是一样的,他透过雾气看向泡在水中的少年,这份朦胧更衬得他如妖似仙,可谁能想到这副美好的皮囊之下是如此狠毒的心思。
  燕枢被扔到暗室时,身上未着寸缕,他只能把步白留给他的那件外衣草草裹上,这只能起到遮蔽的效果,御寒则是不可能了。
  身上的红痕还没完全褪去,就被新添上的鞭伤覆盖上去,将本就虚弱的燕枢弄得狼狈不堪,同时恨意又增一分。
  而处在浴池的步白感受不到这些,他已经好久没作为一个人来感受温度了,浸在水里的感觉让他十分新奇,就忍不住多泡了一会儿。
  邢烟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主人安睡过去了,顾不上他的举动是否逾矩,他上前将湿漉漉的少年捞起,目不斜视地擦干了身体。如果忽略指尖的一点颤抖,那这真就是一副十分纯洁的场景了。
  “邢烟。” 步白被寒冷刺激得惊醒了,看清了眼前的少年。
  其实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少年很好看,却不知道到底是如何好看,现在他总算看清楚了,少年很媚,一身红衣让他看起来耀眼得醉人。
  “你真好看。”
  邢烟一惊,他明白这人的好看意味着什么,暗暗握紧了手中的银针,只要他对自己有一丝不轨,就伺机动手。
  步白自是不知道这些小心思的,他资历太浅,又没见过什么旁人,纵使有极高的武功也不会用来防备他人。他只是忍不住摸摸邢烟的脸蛋,入手的滑腻让他觉得十分有趣,就又捏了几下,仅仅这样浅尝辄止,便已很满足。
  邢烟等了许久,也不见步白有太过分的举动,稍微松下了心神,颇为复杂地看着他,难道只是如此而已。
  “邢烟,抱我回去。”步白私心里觉得既然给了他机会去享受,他得好好利用一下,连路都懒得走了。
  邢烟不便多问,径直抱起步白向外边走去,少年温热的肌肤隔着一层薄布显得尤为清晰,那昏昏欲睡的样子也十分惹人怜爱,邢烟觉得自己被诱惑到了,更加不明白步白的心思了,一般教主想要哪个人侍寝只需吩咐一声即可,何须这样曲折。
  魔教的教众多少对教主丰富多彩的私生活存了些八卦的心思,早上见燕枢被关暗室,便开始猜测下一个受宠的会是谁,此次见到邢烟抱着教主出来,这形势也就明朗起来了,只是不知这个人能在教主身边待上多久。
  邢烟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下,咬着牙走回了寝殿,将步白轻轻放下,看着他这副迷糊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稍微推了推他。
  “何事?”步白泡得有些疲累,连带着嗓音也带了些许妩媚,邢烟猝不及防地又被撩了一下。
  “主人今天想要谁侍寝?”邢烟如往常一般问道。
  步白一下子就惊醒了,一脸呆滞地问道:“我还有多少娈童?”虽说接收了原主全部的记忆,步白还是有些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有恋童癖的变态这样的设定。
  “我把他们都叫进来。”邢烟小贴心办事的速度特别快,不久寝殿原本不小的地上就沾满了数不清的青葱少年。
  步白一眼望去,险些被美色迷了眼,他嘴角一抽,略微僵硬地看着前排的一个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绿蚁。”少年回答得十分坦荡。
  “这些人都侍寝过吗?”问这句话时,步白的声音是颤抖的,原谅他没有好好回忆原主记忆中残害的那些少年的脸庞,他实在坚持不下去。
  绿蚁少年眉头一皱,回道:“只有一些侍寝过,大部分没有。”
  还好,我还有的救,步白松了口气,忽地又觉得摧残一个少年和摧残一群少年好似并无不同,忽然感到全世界对他的恶意。
  “叫他们下去吧。”步白觉得有些累,况且他也不是重欲之人,无法随便找一个陌生人侍寝。
  “主人没有看中的吗?”邢烟问道。
  步白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不能随意毁了人设,变态的教主偶尔对一个娈童温柔没毛病,但变态的教主总是不招人侍寝就是个问题了。
  可他实在下不了那个手,他求助似地看向邢烟,这里也就他比较熟悉了:“就你了。”手指一指,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主人,你可想好了?”邢烟笑着说,步白的背后泛起一阵寒意,神经粗大的他什么也没察觉到。
  “想好了(●°u°●)」。”步白天真地回答道。
 
  扒一扒那个恋童的教主
 
  挥退了众人,步白带着邢烟进入了内室,自己先脱下外衣,只露出一件洁白的内服,隐约可以看见那精巧的锁骨。他回头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丝毫没有动作的邢烟,问道:“邢烟,你怎么不脱?”
  邢烟的神色格外阴沉,可步白好似感觉不到一般,上前就解开了他外衣的结,一件一件地帮他脱着,要多急不可耐就有多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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