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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在杀同一个人(穿越重生)——檀尘

时间:2018-02-18 11:39:24  作者:檀尘
  邢烟指缝间的银针已经开始露出寒芒,只要一个动作,就能结束这个变态的生命。他微微犹豫了一下,莫名地想看步白接下来的行动,想看这个在一天之内改变了如此之多的人能否再给自己一个惊喜。
  步白的思想从头到尾都很纯洁,他需要一个人侍寝,而他认识的只有邢烟一个,熟人比较好说话。
  “邢烟。”两个人已经盖上被子,就等下一步的行动了,步白忽然扭头看向少年,“我不想找人侍寝。”
  这回轮到邢烟讶异了,他撑起脑袋,俯视着看起来似乎有些害羞的少年,问道:“为何?”
  “我喜欢了一个人。”说道心上人的时候,少年表现得像怀春的姑娘一样。
  “是燕枢吗?”最近服侍过教主的只有他一个人,邢烟想猜出来并不是很难。
  “是。”小教主的脑袋微点了一下。
  “那为何要把他关进暗室,那地方可是会死人的。”
  步白的脸色一白,神色显出了慌乱的意味,紧紧地抓住了邢烟的手:“我只是气不过,我不想他讨厌我,我没想他死的。”小教主第一次在意一个人,竟表现得如此纯情,这是邢烟没预料到的。
  “我明天去看看他,你别担心。”邢烟回道,随后将小教主安慰地睡下了。
  看着他睡着时安静的模样,邢烟不禁有些迷惑,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是从来如此,还是只是对那个人如此,为何他今天才了解到这一切。
  “总算是混过去了。”步白长舒了一口气。
  “你人设都崩的差不多了。”老大敲打着步白的脑袋说道。
  “没崩完就好,况且我也需要一个理由来保护主角。”步白回道。
  老大也没太过苛求,摆摆手说:“小心别玩坏了剧情。”
  “不会的。”步白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自信地说。
  事实证明,flag不是随便立的。
  步白这一觉睡得确实不错,教主的大软床很合他的心意,可惜的是,醒来时没看见邢烟。虽是只有一天,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伺候,下意识地就想寻找他的身影。
  “主人,出事了。”邢烟像是起得很早,衣服上沾满了清晨的露水,他急急忙忙地走向步白,禀告着,“燕枢快不行了。”
  步白一听就傻了,主角不行了,他的主角光环呢。然而现实不容许他一直傻下去,步白连鞋子都没穿,就向暗室奔去,邢烟紧紧地跟在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那白皙的双脚,眼中全是晦暗不明。
  燕枢的情况确实不大好,被那样对待之后就立即被送来了这里,身体本身就受了寒,加之遭受了那般的毒打,原本上药的伤口也发了炎,身上的新伤看起来颇为严重,步白赶过去的时候,伤口上还在流着鲜血。
  步白更加愧疚了,他本来只是想让这人吃个教训,没想到属下理解有偏差,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小心翼翼地将人从木架上解下来,公主抱在怀里,不顾那人满身的血污,径直向寝殿奔去。
  邢烟不愧是一个好助手,片刻就准备好了伤药和清水,步白没有吩咐任何外人,自己给燕枢擦拭血迹,涂抹上上等的伤药,然后在他身边担忧地看着他。
  “主人,鞋子。”邢烟终是没忍住,提醒了一声。
  步白这才注意到自己光裸的脚丫,还没等他有任何动作,就被邢烟抱起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而他则弯下身来,握住了步白的脚踝,入手的冰凉与娇嫩让他的眸子一暗,下意识地将动作放缓。
  鞋子一穿好,步白又急急地向昏迷着的燕枢跑去,紧张地盯着。
  先倒下的却是步白,早上的奔波着实让他受了凉,这般的看护没持续多久,他就感到一阵头重脚轻,接下来便人事不知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邢烟的怀里,步白还颇为欣慰地爱抚了邢烟的脑袋,想着这个下属真是忠心,开口第一句话却是:“燕枢如何了?”
  “还没醒呢。”邢烟直说道。
  步白的愧疚更浓了。
  “主人先去休息吧。”邢烟建议道,那双桃花眼微微上挑。
  “可是……”步白不安地看向床上昏迷的少年。
  “我亲自来照料他。”邢烟笑着说道,神色很是诡异。
  步白微微有点放心,他最信任的莫过于这个从一开始就待在他身边的下属了,毕竟他还从未让他失望过。
  步白是被抱离寝殿的,他喜欢这种不用自己动的感觉,也就没有特意提醒邢烟将他放下。寝殿里有燕枢,步白只能挑选了最好的一间客房住下,好好修养他的身体,为将来和主角的见面做好准备。
  燕枢在步白离开后两天的时间醒了,第一眼见到的是正在给他喂药的邢烟,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嗯。”邢烟不自觉地点了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谎已经说出去了,他被自己的心思一惊,停下了手中喂药的动作。
  “我自己来吧。”燕枢见邢烟呆住,虽是不解,却也没过多深究,主动接过药碗,自己独自喝起来。
  “既然你醒了,我也不便在此多呆,饭菜和汤药会有人帮你送来的。”邢烟没体谅刚刚转醒的燕枢,直接将他交给了其他下人。
  燕枢看着邢烟离去的身影,默默记下这人的恩情,对他的印象从以前的厌恶变成了他是个不善表达的好人,当真是阴差阳错。
  邢烟是去找步白的,他急于想确定些什么,推开木制的房门,只一眼就能看见床上倚着的少年,他朝他一笑,问道:“燕枢醒了吗?”
  邢烟忽然就冷静下来了,恢复了平时轻挑的模样,回道:“醒了,主人要去看看吗?”
  少年似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对邢烟说:“带我过去吧。”自然地伸开双臂,邢烟快步上前抱住了那一抹雪白,少年很轻,抱着并不吃力,蜷缩在他怀里的时候,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
  一路上邢烟都十分安静,步白却有些不习惯,总是说些无聊的话语。
  “邢烟,这些天辛苦你了。”
  “邢烟,你还是那么好看。”
  “邢烟,你抱得真稳。”
  像个聒噪的孩童,忍不住把心里的想法说给亲近的人听。
  邢烟保持着高冷的姿态,全程没有回应这些无聊的话语,相处得久了,他便愈发大胆起来,好像在心里明白,这个总是朝他笑着的少年,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燕枢。”少年一见心尖尖上的人,就立马飞奔过去,像个急于求赏的孩子。
  燕枢到底还是个少年,不大会遮掩自己的情绪,眉眼之间尽是不耐。
  步白满腔的热枕被浇了个空,迅速将脸上的喜色淹没,露出桀骜而薄情的模样,他将手伸进燕枢的衣服,肆意挑弄着他,看着他隐忍的样子,笑得妖媚又残忍:“不想我碰你?”
  “不敢。”燕枢回道,声线都是颤抖的。
  “不是愿意而是不敢吗?”小教主似是被激怒到了,紧紧咬住燕枢的唇,身下的人在不断地挣扎反抗,他也全然不在乎。
  燕枢感觉有什么顺着小教主的吻传达过来,带着丝丝的甜味,可他清楚这东西并不如它尝起来那么美好。
  “不要。”肺腑里涌起一股热气,燕枢急于找什么东西来消灭这股热浪,自然地向步白靠过去,整个人缠在他的身上。
  邢烟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看着本来软绵的少年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爪牙,显示出凶残的一面。
  “你退下吧。”步白朝邢烟说道。
  “为何?”你以前不都是不会回避我的吗,如今,是因为他吗?邢烟冷漠地看着陷入□□的燕枢,眸中满是怒火。但他还是明白自己的本分,现在他还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拒绝这些。
  步白心里回答道,因为我没有做那种事还被人围观的习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眼看着邢烟默默退下。
  “小白,你想干什么?”老大保持着高冷地问道,就算看得自家小软萌刚刚给一个小少年下了媚药,还是表现得那么从容。
  “维持人设。”步白回道,将神志不清的燕枢推到一边,“我是个恋童的变态,这个难度有些大,我还是专注做一个爱而不得的变态吧。”
  老大叼着烟卷的嘴有些抽搐,问道:“你不怕主角恨你?”
  “他已经够恨我的了。”所以不怕再多恨一点。
 
  扒一扒那个恋童的教主
 
  步白是不至于真对主角小可爱动什么真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燕枢,他觉得有点尴尬。
  好在他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的纯真小少年了,脱起衣服来都十分得心应手,脱完燕枢的衣服,就来脱自己的。
  这种药物最主要的的作用并不是迷情而是致幻,能让燕枢在产生做了那种事的幻觉,可是这还不够。
  步白一咬牙,俯身在燕枢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直到遍布全身才停下来。
  步白觉得自己在轻薄小少年,莫名生无可恋,哀伤地躺在一边,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醒来就看见窝在角落里的燕枢,泪眼朦胧的,衬得那一身红痕格外刺目,偶尔看向的眼神中全是仇恨。如果真有一个东西能测试仇恨值的话,他怕是早就刷满了吧,莫名悲伤。
  “你究竟想怎样?”燕枢怒吼道。
  想上你呀,少年。步白心中吐槽,脸上却是一副真心被践踏的模样,迈着步子就向缩得不能再缩的燕枢走去,顺手摸了少年的胸膛一把,暧昧地说道:“我是喜欢你呀。”
  少年抖得更厉害了,步白最瞧不上他这种害怕的样子,狠狠吻住了燕枢的唇,看着他呼吸不能的样子,恶作剧似的笑了:“今后我就只属意你一人,可好?”
  燕枢没有回应,步白也就当他默认了,开心地抱住光裸着的某人,脸上是说不出的满足。
  邢烟其实一直待在门外,听着燕枢不停发出的□□声和那暧昧的水声,心里想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落落的全是黑暗,他独自一人从日光正好站到了月色已浓,身上落满了层层露水,十指都冻得冰凉。
  直到深夜,那干扰他心神的声音才安静下去,他才动了下僵硬的手臂,轻手轻脚地推开紧闭的房门,走进昏暗的寝殿。
  步白办事的时候身边向来不爱留人,他一直是那个例外,可这个例外如今也变得和别人一样了。
  一场□□过后,步白的脸上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妍丽的色泽,嘴唇微肿,对着邢烟发出无声的邀请。
  床上有两人,而邢烟的眼里就只装下了一人,他粗鲁地将燕枢从步白的怀抱里剥离,有如宣誓主权一般地抱住了昏睡着的某人,朝着如樱花似的唇瓣就是一个深吻。
  力道不算轻,怀中的人不听话地挣扎着像是要醒来,邢烟却不会这么容易让他如愿,他觉得还不够,他想要的还不只这些。
  如同步白曾对燕枢做的那样,邢烟也对步白做了相同的事,不一样的是,步白所喂的是媚药,而邢烟的,只是迷药罢了。
  怀中人总算是停止了抵抗,邢烟看着那人满身暧昧的痕迹,冷笑一声,脱下自己绯红的衣袍,露出里面滑腻的肌肤。既然忍不住,为什么要忍耐,为什么我不可以,明明先看上你的是我,先待在你身边的也是我,他有什么资格和我抢。
  仿佛发泄一般地将自己的痕迹覆盖在原来的红痕之上,狠狠地吻住那诱人的唇瓣,不时发出暧昧的水声,身下的人无法给他一点回应,邢烟听不见那人娇媚的□□声,也感受不到那人的欲望,心里的暴戾怎么也无法压下。总有一天,我会折断你的翅膀,让你心甘情愿躺在我的身下,任我施为。
  邢烟在步白醒来之前就离开了,他需要一些时间去处理自己的身体,还有心里喷薄而出的情感。
  而步白光顾着照顾刚□□完的燕枢,也没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等他察觉到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难道是药性太烈,解药也不能完全消除药性,自己在睡着后又把主角小可爱给办了,那自己真是罪孽深重。
  他看着还沉浸在绝望中无法自拔的主角,露出慈父般的目光:“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在我有生之年。忽然想起他还要陪主角一条命,步白的心情更加惆怅了。
  身上这么多痕迹也没法马上将自己收拾好,步白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先给自己穿好衣服,往原来放衣服的地方一看,本该躺尸在那边床上的衣服不见了。
  正疑惑着,身体就被一双温暖的手触碰上了,回头就看见还冒着热气的邢烟,明显是刚刚沐浴过,不自觉地就冒出邢烟小天使真爱干净的想法。
  “主人,我来帮你穿衣。”邢烟的表情很正经,但步白生生从里面听出了我来帮你脱衣的暧昧感,果然有些睡糊涂了。
  这衣服也不知道邢烟是从哪里找到的,步白再一次肯定了邢烟的办事能力,邢烟的手指长得极美,被这样的人服侍的步白觉得很满意。当他享受完这一切的时候,他才慢悠悠地将目光投向燕枢,步白觉得他的眼中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大字“骗子”,回忆了一下他和邢烟的姿势,似乎他刚刚就像是变态教主在享受男色一样。
  步白不动声色地让自己和邢烟拉开距离,现在他是有心上人的男子,不能和以前一样不知道洁身自好。
  察觉到步白的疏远,邢烟的脸色更加暗沉起来,这个人总是爱挑战他的极限。步白温柔地看向燕枢,半是强迫,半是调情地拉开了燕枢身前盖着的被子,纤细的手指拂过燕枢的肌肤,一件一件地为他穿衣,说不出的细致温柔。
  “你今后就是我的人了,由我来照顾你。”步白拉过燕枢的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含着,那张未张开的小脸上全是妍丽的色彩,“若是以后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可以随便惩罚我。”
  “不敢。”燕枢是不信这个人会有什么真正的感情,他永远是这副撩人的模样,不知有多少人被他的容貌所惑,却没有人确确实实地被他放在心上过,那种人的下场他见过太多,所以不会步他们的后尘。
  小教主好像是有些失望,那双水眸里满是落寞,他注视着燕枢的双眸,那份哀伤几乎将燕枢吞没了。
  “别这样。”燕枢说道,尽量将视线从小教主身上移开,看向其他地方。
  “枢枢是在关心我吗?”步白灿然一笑,如三月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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