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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他家有面瘫(玄幻灵异)——老花的萝叔

时间:2018-02-19 09:50:40  作者:老花的萝叔
  “你们都说是自己的问题,所以我该杀谁?”东西南没松手,握住脖子把玉皇抵在神树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你们谁说的是真话呢?”
  “呃...”气息受阻玉皇一个字节也发不出来,只能吃力地按住了西南道长的手不让他松开。
  “未定...”树内的少年脸上失去了镇定,神树的树枝张牙舞爪的朝东西南而去。
  “师叔,”周易北皱了下眉头,东西南笑了笑,“没事...”他没有动手,金丝漫过把神树蔓延过来的树枝斩落下来。
  “说实话,我这几千年从来都没动过手,都快忘了自己是吞噬的数百界源的人了...你该先了解一下我,再筹谋你的计划,让我在轮回里复活,还让我有机会脱离寄生天道的窘境,而且发现你的位置,实在是太傻了......”
  黄衣少年绝望地听着东西南的话,歇斯底里地想要冲出文玉神树,却被文玉之内的力量感知到危险,当做了界运本身护在了树干之内,“东西南...不要...我求你...真的都是我的错,我妄想占据本源......我求你信我,这个疯子他只是想要天下安宁,是我骗他,真的是我骗了他......”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大结局
  “是吗?这样啊...”东西南一副了然的样子松开了手,“那我该杀你喽?”
  “咳...”靠在树上往下滑落的玉皇捂着喉咙拉住了道长的衣角,“他在...撒谎......”
  “张未定!你清醒点!我利用你,你想不明白吗?我不是要什么天下为公,我只是看你天真所以利用你而已,你不要再傻了!我只是想要天下只有我一个诞灵而已!”
  “我知道...”玉皇笑了笑,目光里带着隐秘而深刻的遗憾。
  “你说什么?”文玉之内的少年手掌抵在树干上,瞪大眼睛看着树外咳着血的男人。
  玉皇看着他洁白的手掌,慢慢把手放了上去,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层透明的树干,他语气里微微带着遗憾:“我一直都知道...”
  黄衣愣愣地看着男人抬起另一只手手放在了胸口上,灵力涌出来自断了心脉和魂魄,口中说着他不懂的谎言:“是我利用你...对不起.....”
  黄衣少年迷茫地看着倒在树下的男人,无法理解他嘴角的笑容,眼泪不停从眼睛里滑出来:“...为什么?张未定你到底为了什么?!明明是我利用你,你在道什么歉?!你个疯子!”
  “啊!”黄衣双目通红地咆哮了一声,拼尽全力从里面攻击着文玉树想要从树中出来,“东西南!你不是来夺文玉树的吗!你来啊!文玉树给你!你在等什么?你还有时间吗?你动手啊!”
  东西南轻轻挑了一下眉头,看着又破碎了数缕的金光游丝笑了笑,“我大概没有你急。”
  少年边哭边笑,疯魔了似得散出浑身界运之力被文玉神树吸收,周围的架花长出来一朵又一朵,妖异鲜红,他浮在树里,身形越来越虚幻:“你们都在想什么?为什么我不懂?!...你们是不是都疯了......你们都是骗子!杀了我啊!”
  道长静静看着他没有动手,少年神情癫狂的攻击起文玉树干。
  “噗...”生长的越来越繁茂架花缠绕住了树干,界运本身的气息越来越浓重,一只干枯的手从树干内生长而出,刺穿了少年的心脏,他虚幻的身影化成了金光,归入了界运化形的生灵体内。
  “东西南...我欠你的,都还了......”和煦安宁的风声里黄衣的声音飘落下来,一地的架花红光冲天,地上玉皇的尸体已经被花茎掩盖消失不见。
  东西南看着文玉树轻轻叹了口气,树干里面浮现出苍老的人形,周围可怕的威压之下他不稳定地震颤着,模糊的像是风声的声音在文玉的树叶之间回荡,没有情绪,无惊无惧,和这一界的万物都仿佛浑然一体:“太虚...之灵......你想要吞并我吗......”
  “我不杀你,让我共享你的生命,我会帮你守住这一界,”东西南把手放在了树干上,金丝涌进去,道长的身影和文玉神树消失了。
  周易北紧张地握着手指,“师叔......”
  几个慌乱的呼吸之间,文玉树出现了原地,架花的红光带着暖意,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拥上来,“以后还要听师叔讲睡前故事吗?”
  周易北转身抱住了身后温柔的男人,慢慢湿了眼眶,“……我可不可以听一辈子?”
  架花的花海蔓延过了九霄的每一寸云端,柔弱的花瓣摇曳中,所有声音的都变得细碎温柔,宛如呢喃,时间被虚化着,某个故事似乎可以一直延续到永远,刻进骨子,化入骨髓,渗透生命,相伴相随,没有终端。
  ......
  几个月后
  因为天道消亡,不再有轮回而沉寂下来的丰都鬼狱这一天忽然间忙碌起来。
  大小的鬼司官员各路鬼差忙这忙那,刚装修好焕然一新的鬼司这会儿到处都挂上了大红灯笼,热闹到一点瞧不出原本的阴森可怖。
  这会儿连十殿阎罗都没歇着,每人手里都拿着件样式不同的新郎装,等着面前气质清冷的男人做决定。
  “巫祖啊,我看这件不错...”风屠在旁边端着茶盏指了指秦广王手里黑色的巫族喜服进言到,已经变成道长新任小弟的大巫己重也并无异议,偏好这一身乌漆嘛黑的衣服,秦广王见状立刻弓着腰把衣服递近了让周易北去瞧,眼角眯得差点笑出来两道能夹死苍蝇的鱼尾纹。
  周易北只是撇了一眼衣服上的秀案,目光离开扫过剩下几人,最终看向了阎罗天子手中的红色古服,“...师叔应该会喜欢红色吧。”
  “我们阎君肯定喜欢,巫祖选什么阎君都喜欢,”秦广王转过头挤眉弄眼地让阎罗天子把衣服送上来,周易北拿到衣服,几人都背过了身。
  修长的身体衬上鲜红的喜服,清冷的五官都描摹上了暖意,周易北打量了眼镜子里侧影,“...就这件吧。”
  选定了喜服、请帖一切杂务之后的一个黄道吉日里,丰都鬼司的阎罗大殿里外都是熙熙攘攘的人,清一色的眉开眼笑,一个不讨喜的都没有,迎接着他们鬼狱最高管理层的隆重大婚。
  就在此时,鬼狱官方新闻部和各方娱乐报记者也开始了各路专访。
  最先抢到了画面的是某娱乐小报记者,他们捕捉到了一个在角落里对场合毫不在乎,专注胡吃海塞的黑色龙妖。
  “这位先生,请问你对鬼狱阎君和九黎巫祖大婚有什么独特看法吗?”
  “窝姑夫他们白奶好喝,早哼柜子,”黑色龙妖鼓着腮帮子嘟嘟囔囔地说道,娱记一脸茫然看了眼摄像,继续问道,“请问是我们阎君大人是您姑父还是九黎巫祖是您姑父呢?”
  “你聋吗?窝很萌时候说他们是窝姑夫了?”元泷皱起眉头用力咀嚼着嘴里的红烧肉。
  小报记者不管不顾抓紧时间继续发问:“...那请问您觉得这场婚礼是不是政治联姻呢?”
  “你个沙子,奏凯啦,媳妇,媳妇...窝在这里!”龙尸左顾右盼盯住了人群中某个身影,眼睛亮闪闪的,手拿一根大猪蹄纵情挥舞起来,呼唤了不到三秒钟,一个气势汹汹的独臂男人冲过来,一把把人揪住,“你又乱跑什么?”
  “窝木有,媳妇乖,给你吃,”元泷勉强把一嘴的东西咽下去,把红烧猪蹄递给了道君,道君的目光嫌弃的略过了猪蹄,落在某张油乎乎的嘴上,低头啃了一口,一扭脸看向了娱记和后面的摄像,“你们谁啊?干什么?!要拐卖我媳妇?”
  “不……不是...”娱记隐隐感觉到一阵杀气,急急忙忙矢口否认。
  道君的目光扫过了后面的人肩上的摄像机,眸子里火星乱蹦:“你们是记者?有记者证吗?你们拍他干什么?我让你们拍了他?刚刚都问什么?把摄像机给我!”
  第一组采访--人员损失:无照娱记一名、业余摄像师一名,财产损失:山寨摄像机一台,珍贵胶卷一卷。
  随后知名邮报记者杀入婚礼现场,手持通行证,直通贵宾席
  目标:全场颜值担当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东皇太一吗?”邮报的专业记者绷着自己的花痴脸,兴奋地递上了话筒。
  “吾是...”高大俊美的男人抱着一只小黑猫,慵懒地放下酒杯,脸上是缱绻的笑容,看得记者花痴泛滥。
  “听说您是我们阎君的挚友是吗?”
  “知道的事情就不要问了,还有别的问题吗?”东皇逗着扑到他胸口的猫,淡淡地应道。
  “请问挚友新婚你心里有何感触呢?”
  “西南开心就好,”东皇说话时黑猫从他膝上跳了下去。
  “哎?东皇...我们还有几个问题要问啊...”记者焦急地看着跟着黑猫走开了的东皇,却被定住了身动弹不得。
  “下次再问吧...”
  “啊?下次?...那...那您走好啊......”
  第二组采访--损失:正常颜狗记者一名,获得:东皇花痴迷妹记者一枚
  贵宾席的另一个方位上,另一组有通行证的记者也找到了目标
  一个身穿西装,平平无奇的小胖老头,这样普通的衣着,如此普通的气场,在这种大场面上...一看就大有来头!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记者小心翼翼地凑过来,低眉顺目地举着话筒。
  小老头苦大仇深:“新郎他爸以及另一位新郎他师兄......”
  记者心中大喜!这来头果然牛逼啊!找到大版面了啊,“那请问您尊姓大名?”
  “周雀...别跟我说名字...你一说我....我...我就来气!我算是看清楚了,我这个师弟他就是奔着我儿子来的!一出生就算计上了!气死我了!我养儿子,一直养的好好的!就这么被他给拐跑了!现在就快连爹都不认了,整天就知道师叔师叔师叔,我的地位连只猫都不如!”
  记者一听有情况,双手握紧了话筒,“能具体的说一下吗?我们或许能帮您反应反应。”
  小老头还没说话,眼泪已经涌了上来,“我们家易北刚出生的时候,我想的好好的,要取名字叫周易,多好嘛!多有内涵!多有气质!就是我那个师弟,非说八字和名字犯冲,要加个北字在后面镇煞,我居然还天真地信了,现在想一想,他就是看上我儿子了!他叫东西南,非让我儿子名字里有个北!这个没良心的师弟!亏我一直觉得他人好,什么都让着我,什么都帮我,连掌门的位置都不和我争!我说嘛!他原来是早有预谋,是看上我宝贝儿子啦!后来我说儿子不好管,他还暗示我他可以帮我带,怪我傻啊,我可怜的儿子啊,就这么被他这个腹黑师叔给带弯了...搞的我不仅抱不上孙子,还没有家庭地位!你说气不气死个人!你说啊!”
  “是是是,我们阎君真腹黑,”猛料!猛料啊!记者内心碰澎湃的想要继续挖掘,扭脸却发现小老头被好几个青体鬼王给架走了,正要去追,又不知道从哪个地缝里钻出来一堆鬼差要抢他们的摄像机和记录本,小记者拉上摄像边跑边对着小老头喊:“哎!大爷!大爷!我们改天再联系啊!记住我们主编姓卓!你搜一下就知道啦!联系我们,我们能帮你往网上反映!网友支持你!要打击强权啊!”
  第三组采访--损失:记者执照一张(被政-府吊销),获得:劲爆录像一段(公开前已被政-府没收)
  与此同时丰都官方记者潜入了幕后,正在展开系列偷拍记录
  摇摇晃晃的镜头里可以看到:
  仙风道骨的阎君这会儿站在大殿后面的屋子中央,身上穿着大红的喜服,眉目清冷的男人正认认真真帮他穿整理着衣服。
  “易北...领子歪了,”道长低眉看着眼前的师侄,眉眼处带着笑意,周易北愣了一下,看向道长身上喜服的领子,“没有啊。”
  “是你的,”东西南低下头亲了师侄的脸一口,帮他拉正了衣服,低声的耳语让人几乎要酥断了腿:“结完婚师叔就是你的人了……”
  “嗯,”周易北认真地点点头。
  “那易北有什么表示吗?”
  周易北思索了几秒钟,握紧了道长的手:“我会对师叔好的。”
  东西南嘴角弯起,“怎么个好法?”
  “我以后每天给师叔做饭,帮师叔捏肩……”
  西南道长叹了口气,“那我们不结婚你就不帮师叔做饭了吗?”
  周易北皱了下眉头,顿了顿,语气稍低落了些,“不结婚也都一样,我会对师叔好……”
  东西南笑了笑,捏了一把师侄的脸蛋:“别的无所谓,以后麻烦你帮师叔暖床了。”
  “……好,”周易北耳尖微红地点点头,嘴角蒙上了笑意,忍不住弯起。
  道长盯着人,温柔地拉进怀里亲下去,手穿过衣服寻找着肌肤之间毫无隔阂的接触,短短的时间里两人才打理好的繁复古服顷刻间又乱了。
  第四组采访――中断……人员目前失联当中。
  婚宴当晚
  脱的光溜溜的周易北躺在床上,盖紧被子一本正经地红着脸。
  “易北……”在外面喝得微醺的道长走进洞房一路呼唤着师侄的名字扑到了床上,隔着被子抱住了人,亲昵地厮磨着耳边,呢喃着情话,“易北……我爱你……”
  “我也爱你……”周易北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听见道长的心脏加快了搏动,愉悦感填满了心房,被子被掀开也浑然不绝,道长把衣服往床下扔着,嘴唇落在身下人的肌肤上亲吻舔舐,每一下都细腻温柔,仿佛蕴含着对未来的憧憬和过去积攒的所有思念渴望。
  后殿的烛光逐渐暗下来,外面的人依旧在觥筹交错,没人能听见鬼司深处的细语呢喃和旖旎回旋。
  红灯高挂,对烛长明,此刻美好的氛围轻飘飘的环绕在丰都之中,所有人都沦陷在这一日的愉悦里,尽享着岁月缓缓,安宁祥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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