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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穿越重生)——音蜗

时间:2018-02-20 10:44:37  作者:音蜗
  周琅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南凤辞有些好笑,“那休书上不写了吗。”
  周琅这才想起休书还在别人手中。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回答了,我就把东西还给你,还把房间让给你。”南凤辞也不是真的准备对那周琅如何如何。
  周琅现在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你问。”
  南凤辞又往周琅肩窝处吹了一口气,看他皱着眉头缩起肩膀来,才开口,“你身上是体香吗?”
  周琅,“……”
  “我刚才趁你睡觉时,把你身上都摸了一遍,也没找到香囊一类的东西。”南凤辞是真的很好奇,他还没闻过这样好闻的味道。
  周琅听到摸了一遍四个字,脸色就更难看了。
  “快说,不然我脱你衣裳找了。”南凤辞还真的开始摸向周琅的腰带。
  周琅是自令狐胤之后,真的怕了这一类的性癖古怪的人,“不是体香,是沐浴的时候点了紫述香,染了一些。”
  南凤辞真心实意的夸赞,“很好闻。”
  周琅,“……”
  问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南凤辞就放开了周琅,他起身从屏风上拿起自己的衣裳披上,回头望着从床上坐起来的周琅,“睡吧。”
  “我的东西呢!”
  南凤辞挑眉,“你的袖子里。”
  周琅将信将疑的去摸自己的袖子,等到摸完了,那南凤辞又懒洋洋的开口,“嗯,也许是腰带。”
  周琅又咬着牙去摸自己的腰带内侧。
  “啧。”
  周琅抬起头,看南凤辞一脸戏谑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但不等他发怒,南凤辞就从从容容的从他摸了两回都没有找到的袖子里将那张纸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周琅从床榻上爬起来,拿起桌上的纸一看,果然是令狐柔的那一封休书。
  南凤辞已经走到了门口,他看着房间里衣衫不整的站在桌边的周琅,牵唇一笑,将门带上了。
  “三皇子。”门口候着的奴才看到南凤辞竟然从房间里出来了。
  南凤辞低着头,从从容容的将腰带系好,又抖了抖衣摆,“走了。”
  那奴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听三皇子吩咐,还是应了一声,跟着南凤辞走了。
  周琅被这么折腾醒了一回,一夜辗转反侧,到天蒙蒙亮时候才睡着。
  南凤潋早早的就起来了,看周琅住的屋子还房门紧闭,就一直没有进去打扰,到日上三竿了,她才觉得有些古怪的去敲门。
  周琅睡的沉,没有听到敲门声。
  南凤潋怕出什么事,就推门进了屋子里。
  房间里的烛台早就熄灭了。
  南凤潋看到床幔垂着,有一道人影在里面,她一个女子矜持些,就站在外面问了声,“周公子起来了么?”
  她声音压的极小,刚才敲门周琅都没有听见,这一声怎么会回应。
  南凤潋上前几步,伸手去撩面前层层叠叠垂下来的床幔。
  周琅侧身躺在床上,他闭着眼,黑鸦鸦的睫羽垂下来,好似轻轻一碰就要振翅的蝴蝶。被褥盖在他的胸口以下,他探出来的手臂压在被褥上的海棠花中,他手指白皙,衬着那海棠花的艳色,指甲都仿佛沾上了薄薄的绯色。
  南凤潋看的呆住,她伸手想要碰一碰周琅的手指,周琅却若有感应的睁开眼来。
  周琅才睡醒,眼中还有雾气,他本来看到眼前站着一道人影,心里还惊了一下,等看清面前的人是谁,连忙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姑娘……”
  南凤潋收回手,“我看时辰不早了,想过来看看周公子起了没。”
  周琅抬手撩开床幔,往外看了一眼,见阳光灿烂,知道自己是睡过头了,“昨晚我睡的晚一些,才睡到现在。”他坐起来穿摆在床榻下的靴子,“对了。”
  “怎么了?”
  “昨晚有个男子进了我的房间,说是我占了他的住处。”周琅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我想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南凤潋虽然住在隔壁,却睡的很早,听周琅这么说,就知道怕是昨晚有人将他吵起来的一回,她立时就有些不高兴。这驿馆里的人,不知道这院子是她在住么?怎么还敢领人过来。
  “我去问问。”说完她就出去要找这驿馆的人问罪。
  有两个奴才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了,周琅在洗漱的时候,刚才出去的南凤潋就回来了,只是这一回,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周公子。”南凤辞一双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周琅。
  南凤潋咬了下下唇,然后走到周琅身边,替他介绍道,“这是我三哥,他昨晚才来的临安。”她看周琅脸色不好,就又压低声音道,“驿馆里的人以为你和我住在一起,才领着我三哥过来的。”
  听了这么一番解释,周琅的脸色也没有缓和。
  南凤辞好似昨晚的轻薄孟浪只是一场梦一般,“昨晚扰了周公子的清梦,今早就亲自过来登门道歉了。还请周公子勿怪。”
  在南凤潋眼中,南凤辞就真的如君子一般,听他道歉,就主动帮他开脱,“我三哥也是不知道,都怪驿馆的人……”
  “不是什么大事。”周琅还是头一回遇见在自己妹妹面前都能装到如此地步的人,但他还不能揭穿。
  他一个男子,说自己被另一个男子轻薄,还是同人家的妹妹说?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周公子正巧住在凤溪院,我三哥就正巧来了临安,进了周公子的房间。”南凤潋还想替周琅引见给他三哥,“真是太巧了。”
  南凤辞也觉得缘分巧妙。他和周琅半年前在将军府有过一面之缘,又在半年之后阴差阳错又撞见了一回。实在是……
  “缘分。”
  周琅听了这一声,心中冷笑。这充其量只能算作孽缘。
  “周公子既然才刚起来,就不便打扰了。”南凤辞瞥了一眼南凤潋,“我们先出去吧。”
  南凤潋是个女子,自然要更矜持一些,“那周公子洗漱好了,就来和鸣厅里用膳。”
  周琅避开南凤辞的目光,只看着南凤潋,“好。”
  南凤潋颔首退了出去,周琅转过头来用湿巾擦脸,低头的时候,却看见铜盆的清水里倒映着没有离开还走到他身后的南凤辞,那南凤辞看他转过头来也没有惧色,还当着他的面,勾起他的一缕落发,贴近自己的鼻尖,“怎么睡了一夜,身上还这么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令狐柔:我哥哥虽然对我不好,但我一直崇拜他
  渣作者:他睡了你夫君……
  南凤潋:我哥哥对我很好,人又君子,和谢萦怀那种妖艳贱货不一样
  渣作者:他睡了你的心上人……
  令狐柔、南凤潋:嘤嘤嘤
  渣作者:……一对百合两对基,挺好的
 
 
第85章 周郎顾(85)
  又被言语轻薄了一回,周琅实在不愿再留下去,去和鸣厅用了午膳,就匆匆的告辞离开了。
  周琅回去的路上,见街道上行人拥堵,他站在人群后看了一眼,见正是令狐胤手下的骑兵,他正欲避开的时候,忽然听身边的人议论说是令狐老将军被皇上赦免,放回了临安,周琅闻言又驻足多看了一眼,果然见到一辆押解刑囚的车缓缓而来,刑囚车已经空了,只里面垂着几道染着血色的铁链,铁链随着刑囚车的移动而晃动着,吊着铁链的弯勾一看就叫人胆寒。
  刑囚车后面是一辆马车,马车从周琅面前走过去的时候,周琅正好从掀开的车帘里看到了垂首的令狐柔,和半年前策马而来,惊艳万分的女将军不同,坐在马车里的令狐柔神色凄婉,扶着一个穿着囚服的人,那人佝偻着身子,灰白的头发和满是血污的衣裳沾在一起。
  “哎,令狐老将军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令狐满门忠烈,怎么会行谋反的事?”
  “奸臣当道啊。”
  “嘘!你不想要命了!”
  ……
  身旁皆是这种议论,周琅看着那车帘落下,遮住令狐柔消瘦苍白的面颊。
  马车之后,就是一身黑衣的令狐胤,他一人策马走在后面,冷淡的目光不知看向何处。周琅看到令狐胤就侧身躲开了,而这时目视前方的令狐胤似乎若有感应的望过来,但他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垂下目光,依然是一片冷寂。
  周琅回到周府,周雍一见到他就拉着他的手,“幺儿,昨晚令狐将军来咱们府上要人,还带了好多士兵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爹……”周琅昨晚是看着令狐胤来了周府,为了躲避他才去了驿馆,令狐胤前来找他的缘由,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周雍屏退左右,拉着周琅到桌边坐下,“幺儿,那将军府如今就是个是非之地——你和那将军小姐,我看……”
  “爹。”周琅将休书掏出来,“她已经将我休了。”
  “休了?她将你休了?”周雍将休书抢过来,展开了看了一遍。
  “是……”周琅心中滋味也颇有些奇怪,但他和令狐胤远去边陲,不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东西么。
  周雍本来是心里有些不忿的,但这几日他听了许多风言风语,在这个节骨眼上,能与令狐家撇清关系,也是最好不过的,“那就好,那就好。幺儿,你和那令狐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是吧?”
  与那令狐柔断了关系,但与那令狐胤……
  周雍看到周琅脸色,以为是他还在留恋那将军小姐,“幺儿,那令狐小姐有千般好,你现在也不要再念了。爹这几日听人说,有些大官要对令狐家下手了,你能这个时候把自己摘出来,就是我周家列祖列宗在庇佑你!”
  “爹,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令狐老将军已经被放回了临安。”周琅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到过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但如今令狐老将军都被放回来了,将军府应该已经无事了才对。
  周雍是个商贾,有时候精明的很,“谁知道那些大官是怎么想的,当初一声不吭就将令狐老将军抓了起来,现在立了功劳,又将人放回来。令狐老将军这些年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明眼人谁瞧不出来这回谋反是怎么一回事。令狐老将军这一回死里逃生,心里不免会生出些想法——就是他这一回没有想法,那些抓他的大官,使绊子的人,也会怕他有想法!”
  周琅心里蓦地一冷,“那将军府现在……”
  其实不消周雍说,周琅读过那么多正史野史,也猜得到接下来的结局。那常钟云拿了令狐胤的战果,得皇上封赏,二皇子势必再三打压令狐胤,虽说令狐家辅佐三皇子,三皇子应该不会放任不管。
  但令狐胤的身份若是被挖出来,那三皇子还敢保他吗。
  双龙夺嫡的时刻,岂容一点差池?
  “我还是不放心。”周雍还记得昨晚令狐胤带兵来搜周琅的事,“幺儿,你和小侯爷提一提这件事,若是以后将军府真的横遭大难,有小侯爷保你,也是安全无虞的。”
  周琅知道周雍在担心他,答应了一声。
  只是这谢萦怀坐在府上,没等到周琅,却等到了南凤潋。
  南凤潋和南凤辞一同来侯府,南凤辞备了厚礼,和谢萦怀口头客气了一番,而南凤潋则张口就是要谢萦怀调派人手给她。
  谢萦怀以为是南凤潋央他找人,口中敷衍道,“公主,你既不知道那人家住何方,又记不清那人相貌如何,就是小侯给你调派人手,也是大海捞针——不如公主再去庙里上上香,说不定人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我已经找到了,我也知道他住在何处!”南凤潋道。
  “那你既然找到了,还找我要什么人手。”谢萦怀和南凤辞相对而坐,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南凤潋一个。
  南凤辞轻笑,“我家妹妹害臊的很,问了那小公子的住处,自己却不敢前去。”
  “哦?”谢萦怀真不在意南凤潋找没找到人,“那公主找我要人,是要学那女土匪,去人家家里抢亲吗。”
  谢萦怀说话实在难听,南凤潋气的咬牙,“你不要瞎说,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南凤辞都不管自己妹妹,谢萦怀就更不会顾及着女儿家的心思了。
  南凤潋道,“我只是想叫人打听打听,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最好再打听一下,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不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南凤辞接道。
  “哥!”被言中心事的南凤潋面颊绯红。
  “不说了不说了。”南凤辞逗弄够了,就向谢萦怀使了个眼色。
  谢萦怀厌烦南凤潋,却还是要给她兄长几分面子的,“那公主和我说,他家住何方,姓甚名谁。”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南凤潋警惕道。
  谢萦怀轻飘飘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过,“你不说,我怎么派人去查。”
  “你调派人手给我就行了。”南凤潋并不想假借人手。
  谢萦怀这一下连南凤辞的面子都不给了,“那公主自己去找人吧,我侯府里最近人手紧张,实在拨不出人来。”
  南凤潋知道这临安城就是谢小侯爷一家独大,只得妥协,还想着以后回宫中,定要好好告谢萦怀一状,“他叫周琅,住在城南街周府!”
  谢萦怀婆娑着茶杯的手一顿,然而他面色并没有任何变化,好似南凤潋说的人他并不认识。
  而南凤辞因为和他坐的近,又有意观察他,自然就注意到了他这么一个细微的小动作。
  谢萦怀抿了一杯茶水,“城南街周府。周琅。”说完他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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