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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近代现代)——弄清风

时间:2018-02-20 10:47:48  作者:弄清风
  对面的姑娘跟陈听交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可见英雄所见略同。
  这一桌人,各怀鬼胎。
  另一桌人,快要坐不住。
  高铎靠窗而坐,单手撑着脸颊,整个人似午后的阳光一样散漫。他勾着嘴角看着远处博古架后面的那一桌,手里搅动着咖啡匙,慢悠悠道:“你看听听跟她们聊得很开心嘛。”
  从他们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陈听偶尔露出来的半个后脑勺,但能看见对面一个女生的脸。瞧那女生的表情就知道,双方相谈甚欢。
  裴以尧背对着,但也能从玻璃的镜面反射上窥见那边的情形,一张脸仍如往常般冷峻斐然,叫人探不出他眼底的情绪。
  “你不好奇他们在聊什么?”高铎继续慢悠悠地撩拨。
  “你要是那么闲,可以直接过去听。”裴以尧的语气比他的表情更冷。
  高铎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靠在窗边看一桌小朋友们联谊,不说话了。没过一会儿,陈听起身上厕所,裴以尧也起身上厕所。
  高铎幽幽地叹了一声“孤家寡人何其忧愁”,挥手叫来服务员:“给我来一块蛋糕。”
  厕所里,这次不止陈听和裴以尧两个人在。
  厕所可是个令人熟悉的老地方,但这一次陈听不打算跟裴以尧叙旧,选了最里面的一个位置快速上完厕所,然后就去洗手。
  洗手池那边已经有一个人在了,小小的洗手池前大约能站三个人,陈听站在他右边,裴以尧就只好站在他左边。
  这位直男朋友双手沾了洗手液,还不好马上撤离。
  “我跟高铎在谈投资的事情。”裴以尧这么开门见山的解释着。
  “我陪杨树林来联谊。”陈听这么回答着。
  直男朋友两耳不闻基佬事,马达全开的洗洗洗,争取早点洗完早点跑路。他忽然有点恍惚,这两人到底出柜了没有?
  有吗?
  没有吗?
  不管了,我洗好了,先走为敬!
  电灯泡一走,裴以尧顺势便堵住了陈听的去路,满含无奈地看着他,问:“生气了?”
  陈听甩甩手:“我干嘛要生气?”
  “你不吃醋吗?”
  “不啊。”
  这下轮到裴以尧不开心了,虽然他知道陈听肯定不会误解他,就算有误解,对象也不可能是高铎。
  “那我吃醋。”裴以尧道。
  “你别闹了,我们先出去。”陈听哭笑不得,吃醋哪有这样吃的,裴以尧分明就没吃醋,骗人呢。
  可裴以尧打定主意要从他这里讨点好处,抱着他的手蓦然收紧,一个低头便封住了他的唇。
  陈听知道这会儿既不能顺着他来,也不能逆着他,过了一会儿便把人推开,主动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啄:“好啦,我们先出去好不好?”
  裴以尧这才作罢,牵着陈听的手大步离去。
  蹲在厕所隔间里不敢吭声的另一位直男朋友:日妈腿都麻了。
  那厢杨树林和唐音等人相谈甚欢,等了好一会儿没见陈听出来,便疑惑地向厕所的方向张望。
  唐音连忙拉住他,往裴以尧那桌指了指:“在那儿呢。”
  杨树林:“嗳怎么就那么一会儿又被拐走了?”
  对面的女生噗嗤一笑:“那不本来就是人家的嘛。”
  杨树林可不这么认为,他好歹也算个娘家人。
  陈听熟稔地跟高铎打着招呼,刚坐下,服务生就端来了一杯咖啡,而且正是陈听最常喝的口味。
  高铎笑着说:“尝尝看,这家似乎新换了咖啡豆,味道还不错。”
  “谢谢。”陈听依言尝了一口,味道果然比之前好多了。但他还没忘这次来的目的,好奇地问:“学长也想搞投资?”
  高铎摊手,手腕上的名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是啊,考古能支撑我的高消费吗?坟里又挖不出五百年的Channel。”
  这形容,让陈听差点一口咖啡喷在桌上。
  高铎噗嗤一笑,见着陈听就觉得开心许多。这种感觉无关爱情,这世上就有那么一种人,天生讨喜。
  “好了,我可不当电灯泡,你们慢聊,保持电联。”高铎心里蔫坏,走得却也潇洒,而且看他那前进的方向,又去祸害杨树林了。
  陈听为杨树林默哀,正出神,手里的咖啡杯就被裴以尧夺走了。
  裴以尧把咖啡杯放在离陈听最远的地方,叫来服务员重新点了杯一模一样的,而后捏了捏陈听的脸,说:“我还在吃醋。”
  陈听:吃你个锤锤。
  作者有话要说:  高铎:光明正大的搞事情。
  唐音:暗搓搓的搞事情。
  陈听:添油加柴的搞事情。
  杨树林:what????
 
 
第45章 我年轻
  裴以尧硬要吃醋, 陈听也没得办法,只好再次抛下杨树林私奔。私奔地点就在咖啡馆隔壁的网吧,两人要了一个小包间, 一块儿打游戏。
  既然来了网吧, 那首选当然还是时下最热门的吃鸡咯。陈听作为一个能把刺客信条完成QQ农场的菜逼,深谙抱大腿和狐假虎威之道, 一路跟在裴以尧身后捡东西。
  裴以尧杀人,他越货, 但杀人的指令通常都是他下的。
  半天下来, 神清气爽, 期间他还点了水果和奶茶外卖。
  陈听是个好男友,不会只顾着自己吃,塞满自己嘴巴的同时还不忘给辛苦打游戏的裴以尧来一块:“哝。”
  裴以尧看着陈听沾了番茄汁的手指, 一口咬下去。
  “喂。”陈听赶紧把手指抽回来,再不给他得逞的机会。
  裴以尧慢条斯理地把小番茄吃下去,余光瞥见屏幕右上方探出来的半个脑袋,视角一转, 直接爆头。
  陈听赶紧凑过去看他爆出了什么,看过之后嫌弃道:“真穷。”
  “给你打个富的。”裴以尧立刻调转枪头,开始了新一轮的残暴屠杀。
  这时, 隔壁杨树林的联谊大会也终于宣告落幕,给陈听发来了信息。陈听本着舍友爱,询问他相关进展,杨树林如是答道——
  女朋友就算了, 我觉得我已经看破红尘,但我给你发展了几个CP粉。
  东湖蟹王:……感谢你。
  “又是杨树林。”裴以尧冷冷地盯着手机屏幕。
  “你怎么还吃醋啊?”陈听哭笑不得,这随时随地随机吃醋的技能也是没谁了,他觉得裴以尧应该去念自动化。
  裴以尧不予作答,只挑了挑眉,那双眼睛盯得陈听无所遁形。
  陈听只得主动凑上去亲亲他:“行了吧?”
  裴以尧面色冷酷:“不行。”
  “那……”陈听蹙起眉头似是狠狠思考了一番,而后头一歪靠在裴以尧肩膀上:“这样呢?”
  “……勉强。”裴以尧抬手将陈听搂住,牢牢困在身侧,动都不能动。
  陈听已然放弃挣扎,包间好啊包间妙,学校里很少有这么隐蔽的地方,爱抱就抱吧。
  只是别动手动脚就好了。
  “你干嘛,放手!”
  “我年轻。”
  裴以尧顿了顿,又补充道:“血气方刚。”
  陈听又惊又羞又怒,没想到男朋友越来越不要脸了,情急之下一脚蹬掉了电源线。电脑黑了,裴以尧也终于收敛,把陈听按在腿上抱着,半晌没动。
  网吧的另一边是家旅馆。
  陈听知道开了荤的小年轻如狼似虎,但他不想第二天就又在论坛屠版,于是只好很没骨气的装死。
  裴以尧抱了他好久,总算松开了他,可那幽深的眼神还是看得陈听腿软。
  可阮姨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了,陈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他回家的,他还没做好那个心理准备呢。可仔细想想,这学期除了开学前的那两天,其实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过多的亲密时间,就算是那次在迪士尼同床共枕,裴以尧都体谅他太累了,没多做什么。
  悄悄看了眼裴以尧,此时的裴以尧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不,应该说他本就酷得没表情,上了床都是一副禁欲系的派头。
  当然,那仅仅指他的脸。
  啊呸呸呸呸呸,想什么呢?
  陈听捂着自己的脑袋猛摇头,企图把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甩出去,看得裴以尧都停下了收拾东西的动作看着他。
  今天的听听有点奇怪。
  脸红的不正常。
  可爱。
  晚上,陈听躺在宿舍的床上,脑子里还在想白天的事情,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他开始思考自己究竟为什么越来越不纯洁了,余光瞥见在床上同样翻来覆去的杨树林,心里稍稍有了一点安慰。
  不纯洁和做一只单身狗之间,还是前者更好一些。
  他忍不住悄悄打开手机搜索起了郊区的酒店,不知不觉六一儿童节都快来了,他们可以去一个风景好一点的地方过个节。
  选哪个好呢?
  这个风情大床房还是雕花大床房?看起来都很好呢,装修很好,周围的风景也很好,还可以去爬个山……
  “叮咚。”您有一条新信息。
  裴以尧:高铎打赌输了,下周不打工。
  陈听愣了一下,很快便想起上次裴以尧跟高铎打篮球比赛的事情,高铎输给了裴以尧,所以给陈听放了一个带薪假。
  看来裴以尧又故技重施了。
  东湖蟹王:总是请假不好吧?
  裴以尧:愿赌服输。
  东湖蟹王:我又没跟你们赌,我可以继续上班啊,不然去图书馆看书好了。
  裴以尧:不看书。
  东湖蟹王:那看什么?
  裴以尧:看我。
  裴以尧:带你去玩。
  东湖蟹王:那我想想啊。
  陈听在被子里偷笑,头顶的乱毛一翘一翘,昭示着他的好心情。
  那厢裴以尧却盯着手机仿佛能把它盯个洞出来,陈听这道题,真的难解,可他竟然乐在其中。
  良久,陈听都没有再回复,裴以尧微微蹙眉,直接一个视频邀请点了过去。
  陈听正要打字,忽然一个邀请跳出来,把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点了接通。这也是他跟裴以尧视讯的次数多了,几乎成了条件反射。
  “你干嘛?”他用气音小声问着,怕给舍友听见。
  宿舍已经熄灯,陈听对着墙侧躺,这一开视讯,大脸就占了屏幕的三分之二,还不甚清楚。裴以尧将这三分之二仔仔细细地看过来,才回道:“你的回答呢?”
  陈听悄悄回头望了一眼舍友,见没人注意他,才又小声道:“去就去,你开视频干什么?”
  “看你。”裴以尧言简意赅。
  你怎么这么腻歪。
  这时,江海那儿忽然传来响动,陈听一阵紧张。他倒不是放不开,平时在宿舍跟裴以尧打电话那都大大方方的,可这都熄灯了啊,也太腻歪了。
  “不跟你说了。”陈听无情地按下了挂断,大脸咻一下就消失在屏幕上。
  裴以尧无声地笑,打开淘宝买了一大箱酒心巧克力。
  时间很快就到了约定的日子,裴以尧定下了两天一夜的行程,住民宿,农家乐。其实对于生长在水边的陈听来说,农家乐对他没什么吸引力,可郊外清静,风景也好,哪怕单单跟裴以尧过一个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也好。
  于是他二话不说,收拾了一身衣服就上了裴以尧的车。
  N市多山,但这儿的山大多秀气,失了雄伟,多了几分清丽。
  裴以尧选定的地点就在某座小山的山脚下,既不是非常偏僻,又山水环绕,附近的农家乐修建得像江南的私家小院儿,风景独好。
  而且,裴以尧定的还是正对着青山的雕花大床房。
  陈听绕着床走了一圈,抬手抚过轻薄的纱帐,说:“这个床跟我奶奶的简直一模一样!”
  裴以尧:“……”
  陈听:“呃,其实也有一点不像,上面的花纹不一样,颜色好像也不太一样。”
  “这是新的。”
  “新的?那他这个做旧做得很厉害啊,看起来得有好几十年了。不过这种样式还算是简单的,你看这上面还有一对鸳鸯,这不会是情侣房……嗳!”
  摸着床柱喋喋不休的陈听,被裴以尧直接按倒在床上。他顿感不妙,连忙用手抵着裴以尧的肩:“裴以尧……”
  “嘘。”裴以尧以指抵唇,深邃的眸光将他笼罩,眸中令人颤栗的情愫喷薄而出。这种颤栗感如同电流,从陈听的尾椎骨直上头顶,隐约中还带着一丝兴奋。
  他的脸又红了,像被煮熟的螃蟹。
  裴以尧觉得这就是一种邀约,于是他凑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直逼陈听的大脑。
  可他偏偏在马上就要亲上的时候停下,灼热的呼吸烫着陈听的耳朵:“可以吗?”
  陈听气死,一颗心却怦怦直跳,不由恼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我听你的。”裴以尧说着,盯着他的眼神里欲望却更加外露,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我行我素。
  陈听还没回答,他的吻就落下来了,拂过他的嘴唇、耳畔,肆意点火。
  “好吗听听?”
  陈听真想抬脚把他踹下去,可心跳却诚实地越跳越快,把他出卖,于是他又自暴自弃了。但他真的很怀疑裴以尧“这床是新做的”说法,如果真的那么新,怎么会吱呀吱呀叫呢!
  叫得他都不好意思出声了,丢人。
  裴以尧竟然喜欢这种调调,呵,男人。
  这一日,因为陈听身体“欠佳”,所以两人只在周围活动。陈听注意到附近百米远处有个不大不小的鱼塘,一时兴起,便问房东借了鱼竿和水桶钓鱼去。
  钓鱼是项考验技术和耐心的活动,但好在无论是裴以尧还是陈听,都极富耐心。两人坐在一块,你一根竿子我一根竿子,闲来聊一会儿天,坐等日头西斜,倒也品出了一丝难得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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