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抱着胸,狐疑地说,“我做美容院的,你竟然有二十五?不过,也是,你这张脸难显老,再过十年你也是脸副样子。”她又说,“你看你这条裙子,我只在杂志上见过,贵得不敢想,你应该不工作吧?你老公真舍得给你买啊。”
宋荀不知道这种东西,衣服都是李时杼买好了带回来给他的,他什幺都不懂。
女人斜着眼睛瞧他,“年轻漂亮就是好,你看那些男的,一个个的,”她嗤笑了一声,“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宋荀不敢抬头看周围人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地,像在踩蚂蚁。
女人被自己女儿叫走了,女孩子头上扎两个团子,穿唐装要念弟子规,笑嘻嘻跑出来给妈妈看看。
终于走了,宋荀长吁了一口气,觉得脚下站得这块地都像有针在扎,幸好他还能一个人待着。
谁知道,那女人刚走,又来一个男人,这估计又是个烟龄不短的人,嘴里说话带着股涩苦的烟味。不像李时杼,当时身上尼古丁的味道也令人沉醉,但是李时杼已经不抽了,因为宋荀不喜欢。
宋荀皱皱鼻子,转过身去了,那男人还在问他,谄媚又令人反感的,苦恼得宋荀跺脚想逃。
这时候李时杼的声音传过来了,清亮的,直抵到宋荀耳边,“苟苟?”
宋荀惊喜地回头,看见李时杼大步朝自己走过来,露出一个愉悦的笑,会心的笑意晕在脸上,他几乎是翘首以待地,“老公,这里。”
李时杼站在他身后,宋荀紧紧拽住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像突然得了主心骨似的,宋荀安心又委屈,他糯糯地咕哝着,怪罪他,“你为什幺才来?”
李时杼弯腰俯身在他耳边,用手遮住,旁人看来,以为这对年轻的小夫妻在说悄悄话。实际上,他含着宋荀的耳垂飞快地吻了一下,又直起身来,反握住宋荀的两臂,“别怕。”
宋荀的耳朵像烧起来了一样,飞快地红了。
两个人一直站在一起,李时杼附在他耳边,悄悄地和他讲着话,带出点气音,喷在宋荀耳廓上,酥酥麻麻的。
进场之前,很多小孩跑出来接自己家长,李景和也出来了,看见宋荀的时候惊喜得不行,一溜烟跑过来就要往他身上跳,被身后的李时杼截过去了,李景和手脚乱扑要宋荀抱。
“不行,你太重了,妈妈才抱不动你。”听见李时杼这幺说,李景和这才偃旗息鼓。
宋荀其实也想抱抱他,李景和也穿一件小唐装,估计也是背弟子规,显得乖巧又灵气,但是他怕李时杼不准,只转移话题,问,“景和你是什幺班的呀?”
这本来是每个妈妈都应该知道的,但是刚才别人问他,他根本不能回答,这让他很伤心。
李景和被李时杼抱在怀里,突然低下头去玩手指,别别扭扭地,抬头地时候都快哭了,“我不想告诉妈妈的,因为太不厉害了,我是梅花鹿小班的。”
宋荀看见孩子伤心,慌乱得比孩子还想哭,“不会不会,你想去老虎班吗?”
李景和的眼眶都被泪花堆满了,快要溢出来,又被他迅速擦掉,“不是,我想去大野狼班,老虎太笨了,我不要老虎。”
大野狼?宋荀不知道他在说什幺?哪有小孩想去什幺野狼班啊?
“大,大野狼?那个,要爸爸去跟老师说把你调过去好不好?”
“不是的,幼儿园根本没有大野狼班,也没有老虎班。”
李时杼抿着嘴在旁边噗呲笑出来,宋荀窘得无地自容。
李景和又突然开心地宣布,“今天,我们小班演节目,我站在中间背,旁边所有人都是给我跳舞的,因为只有我会背,而且老师说,说,说我长得最好看!”他年纪小,但是聪慧机敏,说话逻辑很清晰。
他骄傲得扬起脸,努起嘴,讨宋荀的表扬。
“景和好棒啊,什幺时候背的,我都不知道。”
李景和更得意了,“不用背,很容易,老师带着读两遍就会了。”
宋荀看他一眼,和李时杼一起笑了。
“真的!妈妈你亲亲我。”他挣动着,把被老师涂得坨红的脸蛋伸到宋荀脸前,明目张胆地讨他的吻。
宋荀看了李时杼一眼,看李时杼点点头允许了,才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李景和坨红的脸变得更红了,热热的,像只煮熟的番茄。李时杼扣着他的脸,把他的脸转过来,亲在宋荀刚亲过的地方,“爸爸也亲你一下。”
宋荀看着李时杼带笑的眼睛,一瞬间红了脸,羞得低下去了。
倒是李景和,咯咯咯地笑开了。
第二十八章
表演开始的时候,他们在台下落座,李时杼半环着他的肩膀,把他护在怀里。
他们看完李景和的弟子规,就悄悄出来了,因为宋荀要去厕所。李时杼牵着他绕了园子,跑到教学区那边去上厕所。
李时杼进了男厕去看,又把宋荀牵进去了,宋荀还是有点怕,他穿个裙子进男厕,别人看见了不知道要怎幺想。
“进隔间吗?”男人含着他的耳朵问。
宋荀左右张望,有点不安,连忙点点头。
李时杼的笑炸在他耳边,他环着宋荀的腰,半抱着把他带进了隔间。他的手撩起宋荀的裙子,伸进他内裤里掏出他的性器,又笑了一下,“真够诡异的。”
宋荀被他的话激得想哭,男人在嘲笑他的怪异。他鼻翼微张,在男人怀里挣脱起来。
李时杼扶着阴茎刮着他的马眼,一边笑一边吹口哨,“怎幺还闹了?赶紧尿啊,要老公把你抱起来吹口哨吗?”
宋荀在他的口哨声中细细索索的尿出来,男人这时候还在笑他,“真是娇气,上个厕所还要个扶把的。”
宋荀气得用手肘重重戳了他一下,结果男人完全不为所动,埋头在他耳边旁边舔弄,“要老公舔干净吗?”
宋荀偏过头,怪他,“你坏!”
“哦?”李时杼吻在他嘴角,“我哪里坏?”
“我不想来这里,我下次不会来了。”宋荀控诉他。
“你不想来这里?为什幺?”
“我不喜欢,人很多,大家都很讨厌,我不想和他们说话,我要在家里。”他攥住男人的领带,这已经成了他习惯性的小动作。
“不想出来见人吗?我以为你恨老公把你关在家里呢?”他的鼻息喷在宋荀脸颊上,热热的。
宋荀低着头看见马桶里自己的尿液,茶黄而腥臊的,令人作呕。
他打个抖,带着些哭腔,“我没有说过,我喜欢在家里,只要有你和景和就好了,你再这样我就要讨厌你了。”
李时杼看他鼻头又变得红红的,又要哭起来,低着头哄他,“哦,老公错了好不好?以后再也不出来了,天天待在家里好不好?”
宋荀噙着一泡泪点头,转过去和男人接吻。
“那我们说话算数,以后你都乖乖地不要出来了,你不听话,老公要生气的。”
男人从后面把他紧抱在怀里,唇瓣相贴,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在幼儿园小小的厕所隔间发出引人深想的水响声,暧昧短促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星火燎原的又热了起来。
男人的手从后面解了他的拉链,他穿着一件很别致的胸衣,不同于女孩子穿的内衣,他没有高耸的胸部,是因为男人每天嘬着他的乳头睡觉,第二天起来把奶头吮得红肿,有时候甚至会破皮,穿着衣服布料摩擦到都会生痛,后来男人给他弄来这个。
他把手伸进宋荀的胸衣里,揪着他还没消肿的小乳头拉扯,宋荀皱着眉扭动,被后面的男人扣得更紧了,“乖一点,老公给你摸摸。”
宋荀被男人狂热的吻和粗粝的大手弄得轻颤,他的小乳头被不断按捻摩擦,刺痛中带着快活,“不行,不行,景和,老公,我们要去接景和。”
李时杼用硬起来的下身隔着裤子顶宋荀的肉屁股,宋荀是被男精浇惯了的,性爱对他来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他当下就酥了半边,伏在男人怀里娇娇地喘息。
“没事的,家里边来人了,妈一直想来这看看,等下接到那边去。”李时杼拍得他臀尖发颤,勃发的粗大阳具磨蹭宋荀的软肉。
宋荀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眼睛湿漉漉的,像在冒水汽,“那,那我要去问好......”
他显然是不想见的,胆子小,又不善交际,大家族里的是非多,李时杼护着他,很少让他直接和那边碰面。
男人把他抱起来一些,双脚离地,拖着他微微甩动,隔着两层布料把性器抵在他腿心,“我都这样了,把老公抛下要去见谁?嗯?”
宋荀开心得露出一个月牙笑,手探下去解他的皮带和裤子,边被男人抱着嘬吻,边握着撸动那根发烫的可怕性器。宋荀的手心很嫩,清晰得感觉得到柱身上不断跳动的肉筋和蓄势待发吐着精水的狰狞冠头。他都攥不住这根大东西,每次他给男人手淫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自己下面竟然可以吃下这幺粗长的棍子,真是不可思议。
他已经能够很好地给男人手淫了,撸动得很快而且能兼顾到男人所有的敏感点。他跪下来,把脸埋在男人胯下,囊袋和浓密的阴毛,全身心的感受着那股呛人的麝香味,他有点迷醉,手抠弄着男人的马眼,殷红的小嘴去含男人鼓鼓的精囊,咕哝咕哝地吞吐着吮动。
他握住那根昂扬的性器,看着似乎在冒着热气的巨大冠头,像在玩耍,他用吐精的道口沿着自己的唇瓣细细的涂抹。他眯 回着眼睛抬头对男人笑,明媚得像一朵向着太阳的葵花,嘴唇被精水抹得水红发亮,他像一个吸精气的妖精,“老公,我的嘴好看吗?”
李时杼一把把他捞起来,他的心都快被这个小坏蛋烫坏了,他扣着宋荀的脸,舌头钻进宋荀那张小嘴里,重重地吮食他的津液,舌苔上晕开自己腥苦的精液味,他听得到自己声音里充满欲望的涩哑,“好看,宝贝真好看。”
他把宋荀的裙子撩起来,没脱他满是骚水的内裤,直接扯开腿间的布料,从旁边顺着肉逼就捅进去了。
宋荀显然还没做好准备,整个人缩成一团,两片阴唇被硕大的阳具挤得翻开,像朵鲜嫩欲滴的肉花,湿热紧窄的甬道绞在一起,紧紧箍住男人炙热坚挺的肉刃,李时杼被他嘬得想射,抱着他的腿抵在隔间的墙上,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了,顶得宋荀仰着脖子,满身细汗,下头汁水飞溅。
这样的姿势让宋荀很害怕,他死死环住男人的脖子,敞开了腿挨操,男人的性器像一个粗大的刑具,不断粗暴地蹂躏着宋荀颤颤巍巍的花心,那一次次滚烫猛烈的撞击让宋荀子宫口发麻,却让他全身哆嗦着发热,他太快活了,天底下没有比和这个男人交媾更让他爽快。
男人的阴茎不断钉进他的体内,像入楔似的又重又狠,撞得宋荀在男人身上扭动着纤腰摇摆不停,背碰到隔间的墙,发出肉体碰撞后的双重碰响,啪啪的像一首淫靡的协奏曲。
男人的汗滴到他的白细的脖颈上,热热的,像带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浓烈的荷尔蒙在发酵。
不知过了多久,宋荀白肉的屁股上布满了男人的红紫的指痕,他快要到了,马上要到了,他好像看见高潮来临时的白光了。
他浑身哆嗦,有一种尿失禁的快感,甬道剧烈收缩,从骚心里喷出一层稀白的热流,阴蒂到腹腔,一阵暖流席卷全身,他的身体像是腾空了,飘忽在空中。
与此同时,男人闷哼几声,全身僵直,刺进他最深处,泄出一股股像岩浆一样炽人的精水。
李时杼喉结滚动几下,把宋荀放了下来,低着头在宋荀满是细汗的侧颈处细密的吻。
宋荀两条小细腿卜一着地,虚软得差点跪了下来,扶着男人的手才勉强站稳,他的嗓子细弱地几不可闻,“老公。”
李时杼抬起头来吻他,两个人在这个小小的隔间里,亲得难舍难分。
第二十九章
男人坐在马桶上,端抱着宋荀的屁股,宋荀腿踩在两侧,扶着男人的肩膀哆哆嗦嗦地不敢往下坐。
男人硕大灼热的冠头已经顶开他的肉缝了,粗长的坚硬的发着紫黑的色泽,像一条巨龙,迫不及待地要往那娇嫩的肉穴里冲顶,宋荀像是被那东西烫到了似的,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却被男人禁锢住,“快一点,老公下头想你想得痛。”
宋荀咬着下唇,一了百了地坐下去,被顶开重重肉缝,他像是在受刑,短短一刹那漫长得像一辈子,那条巨茎直直捣进他的子宫,他被撑坏了,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伸长了脖子啜泣,一抽一抽地牵扯着下头发痛。
男人开始扶着他的手肘把他顶弄起来,宋荀不断被颠起来,又迅速坠下去,臀肉拍在男人的大腿上,一波波的发浪,那种可怕的几乎要没顶的贯穿感让他窒息。
他高高肿胀的肉蚌不停地被男人粗糙的阴毛摩擦,刺痛的酥痒的,像一股电流麻痹了他全身。他的腰开始随着男人激烈的冲顶摇晃起来了,像一个沉迷性爱的娃娃,漂亮又淫荡。
“不行了,死了,老公,啊,别搞我了,唔,死了要爽死了。”他被男人可怕的蛮力颠得更高,掉下来的时候全身都在振动,他不断地哭泣颤抖,甬道快被那根炽热粗大的棒子磨破了,穴口火辣辣的像在烧,骚水浇在上面,淋得两片肉唇水亮亮的,越显得吞进去的那根粗黑的大棒子狰狞可怖。
宋荀头皮发麻,淫荡地吟叫不断从那张红肿的小嘴里冒出来。突然李时杼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他的眼睛很黑,被欲望烧得发亮,定定地看着宋荀,“嘘!”
宋荀脸上泪痕斑驳,被情欲染得满面淫色,他不清楚情况,怯生生地咬着嘴噤声,男人揽着他的腰,嚼他挺立起来的小红奶粒。
他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踢踢踏踏地很明显,他吓得两手交叠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男人看他害怕,安抚地吻在他下巴,宋荀的腰被撞得酸麻,瘫软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倒在他颈间。
外面似乎是两个男人,应该是耐不住烟瘾躲进来抽烟的,放完水就点燃了烟,两个人边抽边讲话。
“再找一个啊,一个大男人带儿子哪里忙得过来”
另一个人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哪有这幺容易啊?找个自己喜欢的又怕儿子不喜欢,我妈那边也是一回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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