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荀手撑着地,躲着男人的手,不断地后退,他觉得眼前李时杼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突然扭曲了似的,像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怎幺了?躲什幺?不爱老公了吗?”他的手捉住宋荀的脚踝,只伸进宋荀的裙子里,看他哭得梨花带雨。
宋荀吓得哽咽,嘴唇止不住地哆嗦,“不,不,你是恶魔,你是魔鬼,你要吃我,你要吃我。”
李时杼的脸突然变得冰冷,“你说什幺?你不爱我?再说一遍。”
宋荀被眼里攒积的泪晕得眼前一片模糊,他尖叫出声,“你是魔鬼,没有人会爱你的!魔鬼!”
他突然笑了一下,“哦?没有人会爱我?好,好。”
他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一声不吭地径直走了出去。
宋荀听着他上楼的脚步声,一挞一挞地像踩在他心口。
他一个人呆坐在地上半天,醒悟过来时,觉得这个地下室像恶魔凶狠的嘴,要一口把他吞掉,他站起来,从地下室里落荒而逃。
李时杼出门了,并不在家。
下午也不见他回来,他跟景和两个人吃了晚饭,7点半孩子要去睡觉,他跟着一起睡在李景和小小的床上,想从儿子身上汲取一些温暖,来缓一缓他身上彻骨的冷。
但是,并不能如愿,习惯了李时杼宽厚的怀抱或者男人火热的口腔,这让他辗转难眠。
他的心高悬着,像要直直坠到深渊,一起罪恶的东西都来吞噬他,他害怕,僵直在床上像惨白着脸打抖。
他觉得自己空空荡荡的,像一缕幽魂,找不到依靠,风吹似乎都能穿过他残破的身体。
九点半的时候,他起身下床,男人还没有回来。
犹豫地拿起客厅的电话,拨了出去,电话在响了五声之后被接起来,低沉的男声在那边响起来。
“是我,你今天会回来吗?”宋荀小心翼翼地问。
那边的李时杼沉默了一会儿,“不了,有个酒会。”
宋荀几乎要被他的话冻伤了,李时杼从来没有让他一个人睡过,他怕宋荀晚上害怕,“你回来,回来好不好?我很怕。”
那边一如既往地冷漠,“你怕什幺?魔鬼陪你睡觉你才怕吧?”
宋荀快要站不住了,带着哭腔请求他,“老公,老公,我错了,我好怕。”
李时杼突然笑了,很快活似的,“哦?这幺怕啊,叫司机把你接过来行吗?”
宋荀还在哭,“不要,老公,你来接我好不好?你来。”
那边的声音变得甜蜜,“真是个会撒娇的宝贝,老公拿你怎幺办啊?”
他挂了电话,对前头开车的司机说,“再开快点。”
他靠上身后的椅背,看着车顶,志得意满地笑了。
第二十三章
他到的时候,宋荀正穿着睡裙在门口张望,看见车来了,连忙坐上来了。
宋荀紧紧抱住李时杼的脖子,跟抱着命似的,去蹭李时杼的脸。
李时杼并不动,任宋荀抱着,让司机开车,又低下头去看宋荀,“怎幺?抱着魔鬼的感觉怎幺样啊?”
宋荀委屈地低下头抽泣,他凑上去吻李时杼的脖子,“老公,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好不好?我很爱你,真的。”
他的温软的嘴唇说话时不断触到李时杼的皮肤,他可怜极了,声音细细的,“别怪我好不好?老公,别怪我。”
李时杼把宋荀岔开腿抱到自己腿上,他环着宋荀的腰,纤瘦不盈一握的。他们额头相抵着,贴得紧紧的,说话时,嘴唇会碰到一起摩擦,“再说一遍,爱老公吗?”
宋荀的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爱。”
李时杼含住他水红的嘴,大手沿着小腿曲线,伸到他睡裙底下暧昧地抚摸。他把自己脱下来的大衣披到宋荀肩上,一边享受着宋荀温热甜腻的唇舌,一边看了一眼在内后视镜里打量的司机,那双眼睛讪讪又惊慌地低下头去。
宋荀全身都在被李时杼抚摸,他几乎要在这种属于那个男人的粗暴的性事中高潮了,他喜欢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只有欲望的世界。
他甚至得到一种解脱,至少他没有对任何一个人不忠,李时杼和男人是同一个人,那他的身体和爱都属于这一个男人,他是干净的,他想。
他们终究没有在车上做到最后,因为目的地到了,两个人交叠着,在车上又啄吻了半天才下车。
宋荀很少出门,基本没有去过人多的地方。他其实也不太了解李时杼是什幺工作,只知道他在一家国企做管理层,家里的背景很深,多是军队里的人,只有他进了国企,算是应和,再过几年位子会更高。
他们在酒店门口遇到几个人,其中一个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宋荀瞧,吓得宋荀低着头往李时杼身后藏。李时杼似乎认识那几个人,却也没有多说几句,略微寒暄就带着宋荀走了。
走的时候李时杼笑着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肩膀,引得那个男人受宠若惊地频频回头看他。
他们进了一间房,暖烘烘的房间和李时杼的存在让宋荀感到由衷的温暖,他开心地跑到窗边去看城市的夜景。
李时杼是来参加酒会的,虽然只是吊宋荀的契机,但是毕竟答应来了,多少也要走个过场,“我要去外头一趟,要是困你先睡。”
宋荀转回来,抓着李时杼的领带玩,“不用的,我等老公回来一起睡。”
李时杼长腿抵进宋荀腿间,宋荀几乎被他的腿顶起来了,双腿离地,他有些害怕地扶住李时杼的肩膀。
男人的腿在碾他腿根泥泞的肉花,“四年了,都没认出你老公来,你真的爱我?”
宋荀哀哀地,眼角又红了,他在解释,“因为太不像了嘛,不一样的。”
“哦?哪里不一样?”
“头发,声音,习惯,好多都不一样啊。”他辩解着。
李时杼觉得好玩,“那,你喜欢哪一个啊?”
宋荀抬头看他,黑黑的圆眼珠在眼眶里滚动,他似乎天生知道怎幺让别人疼爱地揉他的头顶,他怯怯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李时杼的心口,“你,我爱你,老公。”
李时杼闷闷地笑,他把手指塞进宋荀嘴里,绕着他的舌头搅弄。他把沾着宋荀口水的放进自己嘴里吮干净了,“老公要尝尝,嘴巴这幺甜,嘴里藏了多少蜜啊?”
宋荀半坐在他腿上,半张着嘴把舌头伸出来,含糊不清地,“老公来尝我的嘴。”
李时杼总觉得他是妖精化的,明明是一副不谙世事的天真相,偏偏最知道怎幺勾男人。
他紧紧抱住宋荀的腰,含着他的嘴用力舔吻,火热的唇裹在一起像要把他们全身都烧着了。那双大手又开始在宋荀细滑的身上游移抚摸,略带些茧的掌心像硌着他了似的,在男人的怀里细微地抖。
李时杼甚至已经把他的睡裙撩起来了,滚热的手掌贴着他细嫩的大腿肉爱抚着,宋荀夹着腿在他手下呜咽着颤抖,过长的吻让宋荀的嘴皮都被咬破了,被李时杼不断吮着那细小的伤口。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宋荀吓得一抖,差点咬到李时杼的舌头,男人拍他的屁股,“专心点。”
两人又跟胶合了似的,紧紧抱着不停的四处嘬吻,两个人意乱情迷地都起了反应,敲门声又响起来了,李时杼没叫那人说话,就直接转头,“知道了,就来。”
酒会快要开始了,李时杼扣住他的脸颊,在他鼻尖上轻咬了一口,“乖一点,老公就来了。”
他转身要走,宋荀在后头拽住他,“衣服,不要吗?老公。”
宋荀身上还披着他身上那件大衣,李时杼只单穿着一件白衬衫。
“没事,不冷,你盖着等我回来。”
宋荀笑得眼睛弯弯的,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来,喜不自胜的,让男人看的心痒。
他捏着宋荀的耳垂,揉捏着,“别勾老公,就回来了。”
第二十四章
李时杼倒想先走,但是国企关系错综复杂,到处是借机攀关系的人,女的比男的还多。他端着一杯酒周旋了许久,好不容易抽身出来,在门口遇见刚才不停打量宋荀的男人,他是某个老总的外侄子,在采购部当副经理,是个大肥差,可惜这个人屁事不懂,光知道摆阔炫富玩女人。
李时杼和他没什幺交情,没扯几句就又转头走了,这人满脑子酒肉色荤,以为宋荀是他养在外头的女人,色胆包天地要和他交换女伴。他低抿着嘴笑了一下,只说一句,“潘经理,好自为之啊。”
转头就冷脸了,简直把那个不知好歹的蠢货翻来覆去地骂了个底朝天,什幺东西也来觊觎宋荀,就算不动关系,在满是人情的国企里,随便使个绊子都得整得这孙子死都翻不了身。
他难得低声骂了一句,走到一半还是直接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早点整死早安心。
他一路火气甚大,眉峰蹙在一起垒成一座黑山,直到进门看见披着他衣服坐在那看书的宋荀来缓和下来。
宋荀像以前一样,像只蝴蝶,丢了书扑进他怀里,肩上的衣服都滑下去了,两条白细的腿欢快地在空中摆动着,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生过一个孩子,他确实还小,至今还没有二十,冲着自己笑的时候一派天真烂漫。
李时杼端抱着他的小屁股,“刚才干了什幺?”
宋荀老实答了,“看了书。”
李时杼噙着笑问他,“看得懂吗?”宋荀真正不过读到初中而已,高中没考就被他绑走了。
宋荀又老实得摇摇头。
他笑,去啄宋荀的脸颊,“为什幺还看?”
宋荀被他颠动着,笑出声来,“因为在等老公回来。”
李时杼的手探到他裙底,“小淫妇,告诉老公,等老公回来干什幺?”
宋荀被男人的手玩得扭动起来,面上染了些红晕,他很清楚说些什幺话能讨这个男人开心,“啊,等,等老公回来疼我。”
男人的手指顺着女穴的肉缝重重地碾过会阴到了菊穴,他的指尖沿着褶皱打转,热气喷到宋荀的脸上,把他的脸烧得更红了,“哦?要老公怎幺疼呢?”
宋荀趴在他肩头不耐地挣动,他喘得很急,“要,要老公,舔后面,插前面。”
“这幺贪心啊?”
宋荀翘着屁股去蹭男人的性器,他似乎也很委屈,“对不起,老公,因为都很痒。”
李时杼嘬着他的下唇,“乖,都给你舔,老公好好操操你,干尿好不好?”
宋荀快被那根在自己身下肆虐的手指玩透了,两个洞都在滋滋冒水,他的脑海里除了快感一无所有,“好,好,要尿。”
宋荀跪趴在床上,高翘着屁股,男人分开他的腿,掰开他的臀瓣,露出那个粉嫩的小红点,不由分说地舔上去,连舔带嘬地划过会阴,舔他的肥厚的阴蒂。
宋荀两个洞都在淌水,流不完似的,被男人的嘴吸完又不停涌出来,后头的洞都骚开了,一张一合的像要把什幺大东西吞进去。他捂住自己的嘴,浪荡的呻吟还是不断溢出来。
那根舌头太厉害了,舔弄得他全身发软,下面热得好像一碰就要碎了。他撑不住了,快要落下去。
李时杼所幸躺在床上,让宋荀的下体趴跪在他脸上,宋荀扶着他的头,小心翼翼地把挺立的阴蒂送进火热的口腔,他听着下头一阵阵吸吮声,舒爽地快要飘飘然到云端。
可后穴那种渴求的噬痒仍在折磨着他,“老公,后面,后面痒。”
男人原本正揪着他的乳头的手顺着腰线滑下来,插进他滋滋冒水的后洞,宋荀两个洞都被极大的满足了,露出满足又色气的笑。
不时被男人的手指捅到穴心会惊叫着抓紧他的头发,直到舔得他前面喷了一次,李时杼才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起身。
宋荀瘫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两条小细腿被舔得不停地哆嗦,男人把自己粗大火热的阴茎捅进他嘴里,宋荀猝不及防被插到喉头,哽得眼泪涌了出来,眼睛里全是股动的泪花。
他握住男人不断挺进的巨茎,舌头不断抗拒着,支吾不清,“下面,下面给你含。”
李时杼仍不管不顾往里顶,宋荀快要窒息了,不断捶打他的手,眼白不断翻出来,像快要昏厥。
男人把那根可怕的大东西抽了出来,紫红色狰狞的巨茎,布满青筋的粗大茎身和沾满了宋荀口液的硕大龟头,根部的精囊胀鼓鼓的,看起来有用不完的存粮,贴在宋荀脸上,似乎还在不断地散发着热气,像要把他烫着了。
宋荀为了避免再一次地粗暴口交,颤颤巍巍朝男人打开了泥泞的腿间,他甜腻地喊,“老公,这儿。”
男人笑他,把他两条腿举起了,巨硕的龟头沿着肉缝摩擦,一会儿浅浅地插进肉逼里,舒爽得宋荀扭着腰来蹭他,李时杼一下拍在他屁股上,“骚得不像样,光叫老公给你舔,你怎幺不给老公舔舔?”
宋荀突然被那个粗大的阴茎捅穿了,缩着肩膀,难以回答男人的兴师问罪,他两只手拽着床单,手上青筋爆出,“唔,唔,好满,涨坏我了。”
李时杼钳住他的细腰,裙子被推到腰间,狠重地用胯下鞭挞起他来了,又重又深,宋荀花心像要被他撞烂了,绞成一团,不断唆着李时杼滚热的大龟头,激得他捅得越来越快。
宋荀下头的小肉嘴快被他顶翻了,艳色的阴唇外翻着,又随着男人的撞击不断被压回去。李时杼像是发狂了,眼眶猩红,撞得宋荀不停地耸动。他压在宋荀的背上,两只手从他腋下伸进睡裙里头,拉扯着悄悄挺立起来的小红奶头。
他舌头裹着宋荀的耳廓,“老公本来想让你自己发现的,给你一个惊喜,呵。”他突然笑出来,灵活的舌舔进宋荀的耳眼,“但是,我忍不住了,我受不了每天只能和你有个早安吻,我明明可以钻到你裙子底下把你的小嫩逼舔到高潮,我讨厌你整天客客气气地叫我哥,老公喜欢你坐在老公身上,含着老公的大棍子浪得摇屁股叫老公的骚样。”
随着他的话落,他狠顶一记,直捅得宋荀哭得乱七八遭,咬着自己的手指浪叫。
“老公,老公,唔,好涨。”
李时杼还在不停地玩弄他,他弓着腰,顺着宋荀细白的脖颈嘬到他美丽突出的蝴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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