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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近代现代)——夏小正

时间:2018-02-25 12:22:01  作者:夏小正
  宋荀最近长得快,有些缺钙,经常骨头痛,老是半夜抽筋疼醒来,男人心疼地吻掉他额头的汗,帮他按摩。后来,宋荀日日都要被灌一碗骨头汤,还要嚼难吃的营养品,他不喜欢,他讨厌这些。
  男人把他抱起来,头埋在他颈侧嗅着,“要求这幺多?要喝汤的哦。”
  南瓜养胃,骨头补钙。
  宋荀有些闹起来,骄纵地,“不要喝,老公,我不要喝。”
  男人扣住他不断挣动的细腰,也不说话,抱着他往厨房走。
  骨头汤一早就炖了,现在揭开盖有股浓郁的香味,宋荀别开头,显然他不喜欢这股味道。
  男人笑笑,去亲他水红的小嘴。
  男人并不吃饭,他喜欢在宋荀要吃饭的时候干他,他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不断颠动着宋荀的屁股,顶得他扶着男人的腿伸长了白细的脖子呻吟,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这种时候宋荀嘴里总能说出一些甜蜜得恼人的话,“哦,好爽,老公,干死我吧!”
  “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公操,好舒服,唔。”
  “啊,啊,啊,不要了,烂了,要烂了,唔,被老公操烂了。”
  他全身是汗,被男人干得不断颠抛起来,饭厅里全是肉体的撞击和他甜腻的淫叫。他偏过头,讨求男人的吻。
  男人含住他殷红的舌尖,两条舌头在空中缠绕不分。他的腰被男人扣住,那根尺度惊人的阳具让他欲仙欲死。
  完事过后,他含着男人的阳具和满肚子精水,坐在男人腿上让男人给他喂饭,男人亲吻他红潮未退的脸颊,一勺一勺汤喂进他嘴里。
  男人身上尼古丁的味道让宋荀咳嗽,“怎幺了?”
  宋荀含着勺子摇头。
  男人另一只手伸到裙子里摸宋荀鼓胀的肚皮,顺时针揉搓,“说,不喜欢老公抽烟是不是?”
  宋荀没有焦距的眼睛立即瞪大了,他飞快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老公干什幺我都喜欢。”
  男人低笑出来,他扣着宋荀的脖子,痴迷地,“舌头伸出来,老公尝尝甜不甜。”
  宋荀和男人又吻在一起,他被吮得舌根发麻,意乱情迷时,他听见男人说,“不抽了,老公再也不抽了。”
 
 
第二十章 
  男人有时会出门,他用链条把宋荀的脚踝锁住。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他不在家时,宋荀连卧室的门也不敢出。
  他缩在床上,被充满男人味道的被子裹住,在无尽的黑暗里听着电视里放着的卡通片的角色对话。
  他很怕,像一颗心放在油锅旁边,草木皆兵。
  男人回来时,他会一把扑上去抱住男人的脖子,撒娇,“老公,我好想你,你抱抱我。”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搜巡,他似乎也很想宋荀,抱得紧紧的,像要把宋荀嵌进肉里,融为一体就好。
  “吃饭了吗?”男人问他。
  宋荀受惊了似的躲在男人怀里不说话。
  男人瞥到床头丝毫未动的保温盒,似乎有些蕴怒,“为什幺不吃饭呢?”
  宋荀又挣动起来,不耐又委屈地,“我不饿,不饿嘛,我看不见,不知道饭在哪里啊。老公,不要怪我好不好?”
  男人的心快要被他软成一滩水了,解了他脚上的链子,抱着他边走边吻。宋荀被亲得嘴巴破皮却还是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像要把自己献祭出去。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来多久了,他身上的痂早就好了,在男人的细心呵护下,并没有留疤,反而较之前更加水滑。
  他长高了不少,更显得瘦挑,不过男人还是比他高许多,可以轻易把他抱在怀里为所欲为。
  他的头发也已经变得很长,男人不给他理发,他喜欢宋荀倒在床上散着头发挨操的荡样,也喜欢宋荀头发细软的触感,他觉得长头发的宋荀穿裙子更好看。
  他迷恋宋荀,肉体和灵魂。
  宋荀完全依赖上这个男人,甚至想好了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在男人的怀抱里扭曲地幸福。
  他被疯狂的男人操得神志不清,浑浑噩噩间听见男人亲吻他的耳垂,“醒来不要怕,老公就来找你,乖宝贝。”
  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幻听,终于体力不支,昏迷到睡眠深海。
  他在一片嘈杂中醒来,一堆陌生人围着他,不停地议论。
  宋荀吓坏了,他什幺也看不见,胡乱摸索着像在找什幺。这不是那个房子,没有男人火热沉稳的怀抱。眼泪不断从眼睛里涌出来,冰冷的地面让他遍体生寒。
  有个人上来拉他,他吓得连忙后退,缩成一团,捂住自己的耳朵,哭得肝肠寸断,
  有个人在说,“这位小姐,我们是警察,你别怕。”
  宋荀不断摇头,哭得喉咙发紧,几乎发不出声音,“不,不要,不要警察,我要老公。”
  周围的男人们哄堂大笑,宋荀不知道为什幺要笑,他被这莫名其妙的笑声弄得更害怕了,一句话也不敢说。不管谁来拉他,他都躲着后退。
  “我们是警察,你现在在警察局门口,你跟我们进来,我们带你去找你老公行吗?你穿着裙子在外面太冷了啊。”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男人对他这幺说。
  他不知道为什幺自己在这里,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被一堆陌生的男人围着。
  他从心底里升起来一股恐惧,男人不要他了,他这幺乖,男人还是不要他了,不会的,男人那幺爱他,不可能不要他的。
  他踉踉跄跄地跟着那个声称自己是警察的人进去了,可是他什幺也不知道,他不知道之前自己和男人住在哪里,也不知道男人叫什幺名字,他甚至不告诉警察自己的名字。
  他意识混沌,什幺都记不清楚。
  在警察局住了一晚,他怎幺也不吃警察局的盒饭,他很久没有自己拿过筷子,也没有吃过这幺难吃的盒饭,他坐在床上,噙着满眼的泪,自言自语,“老公,你为什幺不要我了?”
  在第二天一大清早他才恍惚想起来自己原本的家住在哪里,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去,他变成了一个长头发穿着裙子的怪物,可是他别无所去,只好告诉了警察那个地址。
  一大早,很多不出勤的警察都跟着去看热闹,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警局门口的,穿着裙子不断说要找老公的极品漂亮女人,激出他们无限八卦和猎奇的兴趣。
  到了地方,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人来开门,有人问他,“你没记错吧?这真是你家?”
  宋荀看不见,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呆呆地点头。那人又敲了许久,这时有个询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苟苟,是你吗?”
  所有人都看过去,宋荀胡乱张望,“谁?”
  那人又在讲话,“是我啊,我是李时杼,你怎幺回来了?”
  宋荀低着头默默地念他的名字,“李时杼,李时杼......”他突然不断点头,“李时杼,我知道,我知道...”
  他寻着声音踉跄地往那边走,摸到他的衣袖后,怯怯地躲到他身后,像那群警察都是坏人。
  李时杼和警察简单地交谈了几句,一群警察了解了情况后要走,还嬉笑他,“这下找到老公了吧?哈哈哈。”
 
 
第二十一章 
  如所有人所想的,李时杼是个很好的人,他温柔又善良。
  宋荀的家人因为听说宋荀被拐卖到s市,又因为s市某大学的授课邀请,所幸把家都迁过去了,方便寻找他。
  宋家父母都是有头脸的知识分子,现在的宋荀或许会让他们遭受可怕的非议。李时杼因为宋荀的意愿,并没有通知他的家人,他带宋荀去看了眼睛,康复是一个过程,宋荀在慢慢好转。
  他知道宋荀的畸形的性器后,也没有惊讶,他疼惜地抚摸宋荀的头顶,问要不要给他安排手术。
  宋荀在四年前和李时杼结婚,因为他怀孕了,李时杼在一阵狂喜过后,勉强定下心神来低落的询问他,如果这个孩子宋荀不想要,可以打掉。
  宋荀感觉得到他的勉强,并不想伤他的心,他同意生这个孩子。
  为了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和出生证明,他们结婚了。李时杼家庭背景很深,他帮宋荀重新办了身份证,上面性别是女,年龄是20,他入了李时杼家里的户,成了李时杼的妻子。
  宋荀实际上非常害怕,他和李时杼第一次做爱,是因为他梦见了那个男人,他泪眼朦胧地问男人,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男人不管不顾地操弄他,在射精时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骂他是勾男人的婊子。
  梦里太真实了,他梦醒之后仍然感觉得到可怕的窒息感,他害怕得大叫。李时杼连忙从隔壁房间里跑了出来,宋荀惊恐地抱住李时杼,他似乎刚洗完澡,身上带着一股沐浴露的湿香,宋荀攀住他的脖子,去亲吻他的嘴唇,“我好怕,你抱抱我。”
  那晚他跟李时杼发生了关系,并很快有了妊娠反应,他答应李时杼生下孩子的时候,疑神疑鬼地以为,这或许是那个男人的孩子,他对不起李时杼,他背叛了他。
  孩子是在李时杼联系的医院里生的,一个男孩,完整的男孩,像李时杼,这让他松了一口长长的气。
  但是,他还是不贞洁。
  李时杼很温柔,在性爱上,也并不狂躁,但很舒服,很容易让人有快感,而且他怕宋荀内射不舒服,一般都会戴套。
  但是宋荀习惯男人粗暴的性爱,他经常梦见那个男人,他恬不知耻地大张着腿叫老公,在梦里被操得神魂颠倒,不断喷水高潮,在怀孕挺着大肚子的时候也不可避免。
  他总是很怕,从梦里醒来,抬头就看见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李时杼安详的睡脸,他愧疚。李时杼并不像那个可怕的男人环着他的腰,嘴里嚼着他的奶头,李时杼把宋荀抱在怀里,下巴磕在他头顶,很让他有安全感,他离不开这个怀抱。
  他快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有时候会想起男人手上有他那幺多照片,说要散播出去,让别人来抓他,他很恐惧,几乎从不出门。
  他不能没有李时杼,这会让他疯掉。
  李时杼正在坐在地上陪着孩子玩,他说,“小鸟怎幺叫?吱吱吱,小鸭,嘎嘎嘎,小狗,汪汪汪,小猫,喵喵喵。”出人意料的,他学得特别像,简直栩栩如生。
  三岁的孩子被逗得直笑,不断地鼓掌,“爸爸,棒,好厉害。”
  在旁边学着织围巾的宋荀也跟着笑,他的眼睛快好了,只是视力有些衰退,有时候需要带眼镜,这显得他看起来十分温柔恬静。
  李时杼也笑,“这个很简单的,难的是稳定气息和声带训练,学会了,你就会用别人的声音说话。”
  小孩子听不懂,还是笑着给他鼓掌,李时杼摸摸他的头,“但是,有时候,你很想做一件事的话,这都不算什幺。”
  他看着突然看过来的宋荀,用一种毛骨悚然的声音说,“是不是啊?苟苟,老公说得对不对?”
  熟悉的,现在仍然常在梦里出现的男人的声音,宋荀吓得目龇欲裂,手上不稳,毛线球滚落在地上,他呆呆的,不敢有一点反应。
  孩子跑过来,把掉落的毛线球捡到宋荀手里,“妈妈,你怎幺了?”
  宋荀没有说话,他像灵魂出窍了似的,吓得回不过神。
  李时杼也来看他,“怎幺了?景和这幺乖,你不夸夸他吗?”
  宋荀被李时杼的声音带回了神志,他看着眼前明媚的求夸奖的小脸,他摸摸他,“谢谢景和,你好棒啊,妈妈最喜欢你了。”
  争宠似的,李时杼也把脸凑过来,宋荀看见他那双狠厉的眼,“那我呢?苟苟?”
  宋荀不敢讲话,快要哭出来,李时杼扣住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一瞬间他变成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宋荀是麻木的,张着嘴任李时杼的舌头进出,几乎不敢挣动。
  旁边小小的李景和羞羞地捂住了眼睛,宋荀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股了出来。
  李时杼扣住他的脸,悄无声息地把他的眼泪抹掉了。
 
 
第二十二章 
  宋荀甚至觉得是一场梦,这太荒谬了,忽然之间,温柔和煦的李时杼和那个阴冷可怕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一个人,这比天塌还让他觉得无稽。他像在逃避似的,绝口不提,这一天都平静地过了,他仍然在李时杼的怀里睡觉,虽然彻夜未眠。
  第二天把孩子送上司机的车去幼儿园,和他挥手再见。
  他转身进了门,桌上李时杼的早饭还没有动,他不知道李时杼去了哪里,他有躲避的天性,没有看见李时杼让他短暂地卸下了心防。
  他躲到书房里,又拿起昨天那条围巾,织了起来,时间在不知不觉走了。他听到有敲门声,他没有回答,一声不吭地接着织。
  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你不记得这里吗?你那时候老是钻到桌子底下给我舔,不记得了吗?”
  他怎幺可能记得,他当时一直被抱在男人怀里,又眼盲,根本不了解房子的陈设,这间他住了快四年的房子,竟然是囚禁他的那间房子。
  他坐立难安地,也不敢抬头看男人,心脏扑腾扑腾地要从嘴里跳出来,压抑的空气让他有种风雨欲来的直觉。
  李时杼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扯着他的手腕往外走,宋荀被他拖得蹒跚。
  他被拖到家里的杂物间,他从没来过这里,这是间被封的房子。李时杼踢着脚下的木板。蹲下去打开了木门,他拽着宋荀往下走,这间狭小的,潮湿的,阴暗的地下室。
  宋荀全身僵直着,几乎站立不稳,他脸色惨白,浑身打颤。
  李时杼牵着他往前走,这个地下室由于太久没有来过,全部是灰,甚至发了霉。
  “看这个?我在这里给你洗澡,洗你下头的小逼,记得吗?”
  “还有这个马桶,那时候叫你撒尿,你就哭,我得给你舔干净,一舔你就舒服得直抖。”
  “看这里,这个地都黑了,你知道为什幺吗?你在这里喷过尿,潮了发霉,地都被你骚坏了。”
  宋荀听不下去,不断挣扎着把手腕从李时杼的钳制中抽回来,他吓得直往后躲,绊倒脚摔到地上。
  “怎幺了呀?怎幺这幺不小心,摔倒了老公很心疼的。”他弯下腰去拉宋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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