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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记(穿越重生)——苏笑白

时间:2018-03-09 09:16:18  作者:苏笑白
  为了争夺救命一单,南柯和实力相当的后起之秀明德的竞争进入白炽化阶段,结果因为关键时刻对方高层管理人叛变,南柯躲过一劫。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赢的人固然开心,可若是因为“既生瑜何生亮”,输的人却未必会甘心。明德掌门人一气之下,高血压突犯留下结发妻子和一双儿子,一命呜呼。
  多少祸端始于乐极生悲。南柯赢了一场漂亮翻身仗,功德簿上就有人要往里添,大家才知道原来是自家某个小管理者想出的个歪点子救了南柯。
  那人有个关系硬的亲戚在明德管理层,许了对方不少利益让对方把明德核心机密偷了出来,南柯才借机能扳倒明德。
  毕竟不是多光彩的事,算是公司机密,知道的人并不多。偏这世上就没不透风的墙,就有个喝了酒嘴碎的漏了嘴,渐次传到明德长公子耳里,成了南柯管理人使的诈,南柯现任管理人,那不是南宸吗?
  恨极攻心的明长公子找了帮黑社会,拿下庆功宴会后急着回家带孩子的我父母,并以此胁迫我的祖父交出南柯某些股份,结果遭遇黑吃黑,黑帮老大也掺进一脚,狮子大开口,我的祖父不肯,丧心病狂的黑帮将三人全都撕票。明德老夫人不堪打击自杀身亡。
  通过我派出调查此事内幕的亲信得来的资料将我父母死亡的真相清清楚楚得展现在我的面前,也肯定了那人的叙述。而我只觉得遍体发寒。
  名利真的如此重要吗?为了它,可以轻易连自己儿子儿媳的性命都可以放弃吗?
  爷爷……
  我记得那人说自己是明德当时在外留学的小儿子,我问过他将此事告知于我的目的是什么,他只是风轻云淡的笑笑,呢喃道:“我想,很快你就知道了……”
  是啊,我想我是知道了。
  在我独自游荡在我的豪华泳池里时——
  毁掉自己。
  “直到我遇到师父和暮白——”我嘲讽一笑,“我才知道,名利可以让至亲形如陌路。可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为名利所累。”
  “在我被人抛弃时,师父带我回家,不计回报的照顾我衣食生活,教我习文练武,而暮白,他让我明白真正的童年应该是多么快乐无邪的。更让我懂得,真正的朋友是真诚相待,同甘共苦的,分享分担……”
  那年随师父回凤栖山,我以为是老天耍我的又一段尔虞我诈的无聊人生,不曾想,却是一次苦尽甘来。
  这一世,恣意洒脱的活,只做自己,只是自己。
  多少次连累暮白跟着受过,事后安抚性的口头悔过,也只是换他包容的一笑,而那个老顽童式的师父,每次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得惩罚一回,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玩笑一句,“小紫儿以后干脆嫁给阿暮好了,不然,谁来任劳任怨得给你不断收拾乱摊子呢……”
  一杯接一杯得喝,我只记得又继续唠叨了许多我们在凤栖山上的生活。
  说到我偶然看到山下牧童从地里扒一种红皮果子烤,待那皮儿烤的黑了吧唧的冒着轻烟,牧童搓着手掀开皮儿,露出金黄的果肉,香气扑鼻。
  我躲在旁边的大树后不断咕噜口水,被牧童发现,邀我共食,那东西果然香甜可口。
  那牧童看我那稀罕样,告诉我这是农家饥荒时常食之物,叫红薯,寻常的紧,还送我几个。
  我道谢离去。
  趁师父外出置办物料久未归时,背着暮白在院子里生火烤红薯准备给他个惊喜。
  用去师父院里的干草大半才烤的乌漆抹黑浓烟直冒,引得正做功课的暮白慌慌张张赶来准备救火。
  暮白刚觉虚惊一场,准备歇下一口气,结果看到早上刚晒的草药被我当柴火烧掉大半,一口气上下不得,咳得惊天动地。
  恰此时,师父洪亮的声音传来:“阿暮怎地咳得这般厉害?”越发停不下来……
  结果自然是两人一起被罚重新去摘草药,我哪认识什么草药,结果全都是暮白摘,我在一旁玩……
  还说到师父考我武术,我让暮白躲在树后帮我作弊……
  絮絮叨叨说了许久,直到语不成句……摇摇晃晃的被一只手扶着进了一个房间,见到床便倒头睡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砰砰砰”拍门声,“谁啊……”我嘟哝一声又睡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砰砰砰”的敲门声更显急切。
  “没完没了啊——真是!”我晃晃脑袋,头疼欲裂,桌上三脚烛台上燃了一半的红烛趁机爆了个灯花。
  刚抬起手准备起身开门,旁边横过来一只手臂一条腿,顶上传来含糊的话语:“继续睡吧,别管他……”热热的气息吹得我全身僵硬,鸡皮疙瘩落一床,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推他。
  “嘭”门恰在此时被撞开,盛夏凉爽的夜风迎面而来,尘土飞扬中,白衣的玉面郎君,衣袂翻飞青丝飞扬,凝视着床上某处,静立门前。
  桌上的蜡烛随风翩舞,我的手僵在原处,“暮白……”
  低头打量一下床上景况,这算是闹得那一出?
  我穿着单衫长裤,衣领半开半合,几乎敞胸露怀,青茉左手环抱着我,左腿光*溜溜横跨在我的身上,我向左侧着身子,右手搭在青茉袒露的胸上……怎么看怎么……激情四射?
  桌上的蜡烛终于停止跳舞,静静燃烧,屋里死一般得寂静。
  抬眼偷偷打量暮白,却见他双眼亮晶晶,似漾着一汪潭水,但那赤红的眼眶却告诉我,那是一汪烧开的水……
  “阿紫……你……你们……”
  我想说“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出口却成了“正如你所见……”
  好嘛,说错了,我的心情却有种莫名的兴奋。见鬼!我猛地坐起身。
  “紫矜!”暮白的声音变得泫然欲泣,停顿了一会儿,接着道:“你,你穿上衣服,我,跟我回去!”
  “你不是喜欢那个女人吗,你走啊,反正我一直只是个拖累你的人,我离开你,你不是应该开心吗?”继续轻飘飘的指着门口道。
  “我,我没有,我找了你一天了,阿紫,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再也不冲你发火了。”
  “哦,季姑娘以后不会来了吧?”旁边的青茉不知何时醒了,姿态优雅的调整一下衣服,坐起身软若无骨的靠在我身上。
  感觉很不舒服,但因为和暮白呕气,我也懒得去管。
  暮白双眼似淬了火,瞪着青茉道:“这个好像不劳公子费心!”
  什么意思,他还在处处维护那个女人?好吧,是我自作多情……
  “暮白,你回去吧,我困了……”我背过身睡下,不再看门口的人,也不再听他任何解释。
  不知过了多久,背后有双手伸过来抱住我,说:“他走了……”
  “哦。”心底一片冰凉。
 
 
第7章 公子书宁
  卯日星君卖力的烘烤着大地。
  我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手里拿着根柳枝摇摇晃晃的已经在长亭镇大街上转了几个时辰。
  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我用袖子抹了把脸,心里闪过一丝懊恼,昨日不该一时疏忽着了青茉的道,没有借坡下驴,跟着暮白回去,结果现在落得无家可归了。
  现在想想,就算面对暮白时会有些尴尬,但是,我和青茉又没有真的发生什么,解释解释,暮白大约就会原谅我了……千不该万不该,将暮白受青茉挑拨说的气话当了真,将暮白气走,现在让我死乞白赖赶上前去凑却是万万拉不下脸面……
  哎,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环顾四周,街道两边各种店铺酒楼零次栉比,路边还有各种小摊,吆喝声不绝于耳。
  前方不远处,竖起的布旗上斗大两个“凉粉”迎风招展,砸吧砸吧嘴,还真有些渴了,还是先去解解渴再想对策好了。
  “老板,来碗凉粉!”
  狭窄的店面里挤满了人,我左右一看,穿布衣穿绸缎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各色人都有,每张桌子都是满满当当。
  唯独一张靠窗搁的,只坐着一个身着异域服装满面络腮胡子的大侠,正稀里哗啦的往嘴里倒凉粉,桌边歪七扭八的垒着一摞海碗。
  “哎呀,兄台好胃口啊!”大侠冷冷的扫我一眼。
  “兄台,可否借个座啊?”漠视……
  “谢了哈!”
  我径直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小二刚好送上凉粉。
  红糖水中泡着若干快乳白色晶莹剔透的凉粉,浓郁的甜香味和醋香味扑面而来,我舀了一口进嘴,酸甜爽滑,透凉沁脾,先前的燥热口渴顿时去了大半。
  难怪店里的食客不分男女老少,络绎不绝!也学着对面大侠稀里哗啦的吃起来,果然够味啊!
  连吃了三碗直到再也吃不下了,我才打着饱嗝从店里出来。
  嗯,吃饱了喝饱了有力气了,继续想对策。我是继续靠青茉的接济住在酒楼里呢,还是厚着脸皮回家呢……这实在是个问题……
  昨晚暮白离开后我仔细回想了一下。
  酒醉之前,我除了貌似说过许多关于自己前世故事及与师父暮白在山上的事,然后……然后好像是被青茉扶着进了一个房间,看到床就扑上去睡死过去……
  在这个过程中,青茉都是比我清醒的……
  这么晚了暮白竟然能找到这里,而且刚好遇到我和青茉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可我明明记得自己没有脱过衣服啊……
  后来,暮白又因为他的一句“哦,季姑娘以后不会来了吧?”而说出“这个好像不劳公子费心!”
  让我认为他还在处处维护季姑娘,是我自作多情……
  可我忘了当时,在暮白眼里,我和青茉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已经很让他伤心了,结果青茉还故意靠在我身上,不是更激怒他吗?
  这一切不能不让我怀疑是青茉设的局,诱我和暮白心生间隙的局……
  这让我无法不对他产生抱怨的情绪,也无法再平静和他一起住在酒楼,而想要寻个由头重新回家。
  想来想去……我就不明白了,我和暮白心生间隙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呢?
  唉,一定是吃的太饱,想不出来。
  “哟,前面的不是名医暮大夫的弟弟紫公子吗!”
  彼时,我正背着手腆着肚子继续在街上乱逛着消食。
  听见有人叫我,转头一望却遇见一熟人。
  石青色锦袍松松垮垮的包裹在他身上,看着是人穿衣服倒不如说是衣服穿人,满头青丝一半被挽起上面斜插着根玉簪,眉目如画的一张脸越发的莹白。
  “嗨,我道是哪个病美人,原来是王员外家的小公子啊!真是有日子没见了,近来可好啊?”我回问道,心里却是疑惑遍生。
  想当年,我和暮白初来长亭镇不久,我就和这王员外家小公子王书宁有过一面之缘。
  那时我和暮白刚被师傅赶下山历练,人生地不熟,我们信马由缰的游山玩水,路过此地时,见这里位于青兰两国交界处,交通便捷,百姓安居乐业,奇人异事不少,奇闻异志之多也颇能满足我的好奇心,便决定暂居此地。
  只是决定定居很容易,要找一个合适的落脚点却着实费了不少功夫。
  某日我和暮白饥肠辘辘的进了一家酒楼决定先填饱肚子再去下一家讨价还价。
  正准备结账离开时,楼里忽然一阵嘈杂声,不多时便下来一群高谈阔论锦衣华服的公子哥,簇拥着前头一个锦衣胖子往门口走去。
  胖公子手里甩着把黑柄折扇,微眯着虚肿的一双小眼,嘴里似在吟哦着什么,旁边围着的一圈人立即争先恐后地溜须拍马。
  那群人说什么我倒不曾留意,倒是被胖公子旁边站着个不应景的青衣男子给吸引了注意力。
  眉目如画的一张锥形脸,如墨青丝半绾半披,宽袍广袖,意态风流,别人都在忙着拍马,只他一人似笑非笑,缄声伴在胖公子一旁,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大厅里很快安静下来,不多时又恢复了初时的热闹,有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哎,你听见刚才里正家公子吟的是什么吗?”
  “还能是什么……留香楼里的艳曲呗,一群附庸风雅的纨绔子弟……能指望他们作出什么好诗吗?只是……不明白这王员外家的小公子怎么也和这群纨绔厮混在了一起……这年头,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哎,就是旁边那个书生模样的青衣男子吗?”
  “是啊……哎,想当年,这王书宁可是这长亭镇远近闻名的大才子啊,风姿清雅,品行俱佳,十里八乡慕名而来的媒人都快把王员外家的门槛踏平……”
  旁边有个耳尖的插话道:“哎,你们说的是这王书宁王小公子吗?我怎么听说是他钟情的那个女子殁了,才使得他性情大变,也不追求功名了,见天地游戏人生啊!”
  “可不是嘛,为情所困!”
  “噢,真是可惜了……”
  旁边的人松了口气,嘲讽的笑退下,全都换上同情的表情……
  日子一天天过着,草薇堂已经开业一段时间了,熬过最初的兵荒马乱,一切都步入正轨,我也忙里偷闲,偶尔上街逛逛。
  位于边塞要界的长亭镇,奇闻异事很多,有趣的人也蛮多。
  镇上有条不大不小的河,从环镇而过的青河分支而来,河上有座不大不小的石拱桥。
  斜织的雨丝正密密洒落在这座小镇,路上行人匆匆,街道很快被浸湿。
  拱桥下,大鸭子带着小鸭子,小鸭子带着小小鸭子一溜儿凫水而过,一个个憨态可掬。
  我正趴在拱桥栏边数着“二四六七八”,却听“扑通”一声,水花溅了我满脸,我条件反射的抹了把脸,河里多了个青衣男子,正浑身落汤鸡似的往岸边游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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