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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宗耀祖(古代架空)——余不知

时间:2018-03-13 10:45:23  作者:余不知
  荣真叹了口气,他并不知道让江玉簪见到荣乾是不是件好事,他招招手,让木樨来到自己身边,两个人同行,韩宇就站在他们几个身后,胸前抱着一柄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些慌乱。
  云苍领着一班禁军,候在两钱教的总坛,他打了个哈欠,正巧等到了里面的人开了门……
  这山倒不算陡,但曲曲折折的,这么一会,荣真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
  木樨预备了块帕子,浸了点水,让荣真敷在口鼻处,稍稍有些缓解。
  韩宇看着荣真这般难受,心里也不舒服,便上前,蹲了下去,“上来吧。”
  荣真看了一眼韩宇,摇了摇手,虚弱着道,“就快到了。”
  “让你上来就上来,”韩宇不由分说,让木樨扶着荣真,骑上了自己的后背。
  总算走到了山林尽头,里面是几间小屋,泥糊的屋顶,茅草搭的墙,韩宇实在不相信就荣真这么个金贵身子能在这里住个两年。
  木樨熟门熟路,进了小院子,便用舀水的瓢敲了两下石桌,意思是来人了。
  一个须发尽白的老人走了出来,他老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一开口就问,“木樨回来了?”
  荣真对着他作揖,“是,顾师傅。”
  “你也来了啊。”老人哼了一声,像是不大喜欢荣真,“来看那人?”
  “他在哪呢?”江玉簪抢先问。
  老人眉毛一动,“这女娃是谁?”
  荣真斟酌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介绍江玉簪,只能道,“我哥先前的一位好友。”
  江玉簪一愣,不知道荣真是什么意思,但为了见荣乾,她也没在意那样多,向前一步又问,“老人家,荣乾在哪?”
  “后山。”老人朝木樨招手,木樨连忙走了过去,搀着老人,“你们去看吧,让木樨陪我说说话。”
  江玉簪连忙看荣真,荣真点头,又朝韩宇使了个眼色,让他随着。
  后山倒是不远,就是又要穿过一片竹林,荣真走在最前,嘴里不时念叨些什么。
  韩宇虽然不懂,但江玉簪却明白,这是阵法,怪不得太后派了许多人都找不到荣乾,荣真可真是把荣乾藏得好好的。
  竹林之后又是两间小屋,这比前山那破草房子建得可好多了。
  韩宇朝里面看了看,喊了声,“有人吗?”
  “诶!”
  这熟悉的声音让江玉簪浑身一震,就要来了,荣乾就要来了。
  江玉簪紧张地咬着嘴唇,等着有人从小屋里走出来。
  一个青年把门打了开,探出头来,张望了两下,问道,“你们是谁?”
  “荣乾,你还记得我吗?”江玉簪先前就有了准备,她知道荣乾经过那一晚上必定受了很大的刺激,忘了自己也没关系,反正他们也没什么曾经,只要……
  “是谁啊?”小屋里又传来另一个声音,清澈动听,是个女人的。
  江玉簪一怔,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也不知道,”荣乾朝门里面答,“你出来看看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韩宇一时不知所措,看着荣真,“他连你也不认识?”
  “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荣真答了一句,“我不想打扰他,”他又看看江玉簪,“他们。”
  “夫人,疼……”彤儿缩起脖子来,江玉簪把她的手心都掐紫了。
  江玉簪抖了一下,放开彤儿,“对不住。”
  不一会,一个个子不高,模样算是清秀的小姑娘走了出来,她认出荣真来,“公爷?”
  荣真点点头,“你们过得怎么样?”
  “很好啊,”小姑娘捉着荣乾的手,拉着他一起走到荣真面前,“就是他的脑子还是笨笨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荣乾揉弄了下小姑娘的头发,“说谁笨笨的呢?”
  小姑娘嘿嘿笑了起来。
  两个人郎情妾意,好不般配。
  就算迟钝如韩宇,也不禁把头转向了江玉簪,担心地瞧着她。
  江玉簪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紧盯着这个和荣乾共享着一个壳子的人,看他用那双摆弄精巧茶具的人帮别的女孩摆正簪子,看他那从来不曾为自己展开的嘴角因为别的女孩的话而弯起来……
  彤儿扶着江玉簪,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就要倒下了。
  “这是,你以前的朋友,”荣真对着荣乾指指江玉簪,“江家小姐。”
  荣乾偏了下头,笑了一下,“我以前还认识这么好看的姑娘呢?”
  江玉簪不用猜自己现在的表情也一定很难看,但她强忍着眼睛里快落下来的泪水,缓缓地,缓缓地把两手交叉在腰侧,像她母亲最开始教她的,像她第一次见荣乾面的时候,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公子有礼了。”
  荣真把头转向另一侧,他实在不忍再看下去。
 
 
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顾师傅为他们几个腾出了间草房,几个人都坐在里面,却没人说话。
  韩宇抬眼看看荣真,“你哥就光失忆了吗?”
  “嗯,”荣真接过木樨递给他的茶,瞄了一眼江玉簪,“看够了吗,预备着回去了。”
  “我能留在这吗?”江玉簪仍是不死心,眼眶都是红的了还是要问。
  “不能,”荣真站起身子,“行了,你也闹够了,回去我以荣家家主的身份拟封休书,你便回你娘家去吧。”
  “我不!”江玉簪也跟着站起来,“我既然嫁进了荣家,就是荣家的人。”
  “可你也不是看不到我哥他已经有别人了!”
  江玉簪的眉头紧蹙着,咬着牙硬撑,“我不在意。”
  “我在意,”荣真懒得再和她计较下去,问木樨,“马车他们都准备好了吗?”
  木樨点点头。
  荣真对着韩宇,“我来就是要你干这事的,拉也把她给我拉走。”
  韩宇愣了愣,他知道荣真这决定没错,但他心里又可怜江玉簪,一时不知所措。
  “算了,我走。”江玉簪抢在荣真前面开了门,走了出去,气势之大,震了荣真一下。
  荣真看着她这利索的背影,心里隐隐不安,他不觉得以江玉簪的性格,这事能这样简单落幕。
  但他必须立刻赶回京城,云苍的事还不知道办得怎样。
  马车一进了城,韩宇就察觉出不对了,他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看,禁军驱赶着人群,街道上的小摊贩都垂头丧气地收拾自己的摊子,“官爷们办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他听到这话便问荣真,“今天办什么案啊?”
  “和你没关系。”荣真冷着脸,松了口气,没有造成暴动,就说明云苍这事办得妥帖。
  一到府门口,云苍已经跪在前面等着了,见荣真下车,点了下头,“公爷。”
  “办完了?”
  “是。”云苍抬起身子,不经意对上了韩宇好奇的眼,一时心虚,连忙又转回到荣真面前,“是不是即刻到宫中复命?”
  “我跟你同去。”
  荣真也实在不愿处理身后这一堆烂摊子,能逃一会便是一会。
  “那我们呢?”韩宇连忙问。
  “该干什么干什么,该见的人见完了,就该好好过日子了。”荣真这话是说给江玉簪听的。
  他随后便和云苍一路,又往宫里走了。
  “微臣参见皇上。”荣真没来过几次御书房,先是瞧了瞧四周陈设,这御书房总是暗暗的,点上多少的蜡烛都没用。
  “荣国公快起来,朕听说你已经捣毁了两钱教驻在京中所有的窝点了?”
  “是。”
  “很好,你倒算终于替朕办了件正事。”李韫很高兴,看着荣真的眼里都有几分笑意,他又看跪在荣真身后的云苍,“这个是?”
  “回皇上,这是禁军羽卫云苍,今日他领兵剿灭贼人,当属头功。”
  “禁军的人,”李韫话锋一转,“这怕不是荣国公自己的人吧?”
  “此人确实在我府里充当过一阵护卫,但臣看他非池中之物,便举荐他到了禁军之中。”
  “很好,接着想帮他讨个什么头衔啊?”李韫说话毫不留情,他这点就丝毫不像他那总是隐藏着情绪的母后。
  “回皇上,臣想举荐他到极北军中任职?”
  “这倒是有趣了,”李韫眉心一颤,手把玩起椅子上雕刻的,突出来的龙头,“极北条件艰苦,战事不断,你为何想把自己的心腹放到那里去受罪?”
  “回皇上,我荣家一心为国,我的家奴更要冲在护国的一线上去,”荣真说得堂堂正正,“就让他去吃这个苦吧。”
  李韫嘴角一歪,“你是怕把他安排到禁军里反倒会让朕和母后不安吧。”
  “皇上的意思微臣不懂。”
  “这天下还有谁比你懂,既然你已摆出态度不打算插手朕和母后之间,那朕也饶你,便要你作壁上观。”李韫叹了口气,“对了,你对空下来的刑部尚书的缺可有兴趣,我看母后是很想帮你争取这个位置,昨日便和我谈过。”
  “臣不愿意。”荣真心想,你都让我作壁上观了,我再领这个缺合适吗?
  “也是,荣国公正值青年,想多挥霍时光玩乐也是人之常情,那朕也就不勉强了。”
  “谢主隆恩。”荣真假笑了一阵,带着云苍退了出去。
  云苍一出御书房,就松了口气,小声同荣真道,“公爷,我觉得那屋子阴森森的。”
  “能不阴森吗,你也不想想那里装着多少人的阴谋。”荣真笑了一下,他又想到,“我猜韩宇现在八成也知道这事情了,他肯定要闹一阵,你随他,但要保证他的安全知道吗?”
  云苍点头,又担心,“他不会对您出手吧?”
  “他要真是想要我的命,我也只能赔给他,但我既然已经告诉他了两钱教不是如他所想那样干净,他也总会想明白的。”
  云苍又点头,叹了口气,“公爷,我真的觉得您太辛苦了。”
  荣真有些好笑地看回云苍,“若是这辛苦是值得的,那也不算什么,只怕都是一瓢水,泼出去了就泼出去了。”
  “若我去了极北……”
  “你不必担心,极北我自然安排了人照应你,你便只记得你忠于的是荣国府,是我便可。”
  云苍看到荣真复杂的眼神,忽然明白了自己此次极北之行,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很有可能是荣真最重要的一步棋,而这步棋将要赌上他对荣国府的忠心。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真回到府里却没见到韩宇的身影,他猜想韩宇肯定是不愿意见到自己,也没在意,跟着陈展回了书房。
  过两天就到祭礼了,祭礼一般都在中秋前,各家有各家的过法。
  大户人家必定是大操大办,恨不得全府都披麻戴孝,对着一大排没有呼吸的牌位三叩九拜,而寻常人家也就是供几盘白皮点心,烧些纸,磕几个头而已。
  自从荣家没落之后,一般都是木樨准备这些,但这回他就清闲起来了,坐在小院里,拿着荣真写的祭文,左看看右看看。
  “是不是还是觉得没我写得好?”
  木樨一听这声音连忙回头,高兴得不可自已,抓着杨槿的手跳了下,“怎么回来了?”
  “王爷要带我来京城,我看祭礼的时间差不多,便求他让我早回来几天,”杨槿笑着看木樨,“我刚跟我爹见过面就来这边了,荣真呢?”
  木樨指指书房的门,“好像有事情。”
  “什么事情比少爷我回来了更重要?”杨槿迈着步子,依旧不打招呼,推开了书房的门。
  门吱呦一开,荣真便抬起头,“又没规矩?”
  杨槿的两眼荡漾出笑意,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从没离开过,荣真也从不曾改变过。
  荣真说完这话也是一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接得这么顺溜,“回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告诉你了,你要是用那大马车把我接回来,我们家的名声还不都败坏了?”杨槿笑笑,径自走到荣真桌子对面的椅子旁,腿一跨就窝了进去,两只脚都搭在扶手上,“想不想我啊?”
  “木樨比我想,一直按着茶叶不给我喝,非要等你回来。”荣真把手里的文书一叠,放在一旁,使了个眼色叫陈展退下。
  杨槿笑着回头,看看木樨,“快给少爷拿来吧。”
  木樨连连点头,小跑着就往厨房走。
  “今日我本是烦闷心情,看到你总算欣喜点了。”
  杨槿点点头,“我听爹说了,你把两钱教铲平了,”他又朝四周看看,“怪不得我没见韩宇缠着你。”
  “他要是现在缠着我八成也是要取我性命。”荣真叹了一声,“没想到李啸竟然放了你?”
  “他才不是放过我,等过了中秋,他还是要把我带走的。”杨槿抓了抓头发,很是苦恼,“他比那妓馆里的姑娘还烦。”
  “也就只有你拿王爷和□□比,”荣真指指外面,“怎样,去外面赏赏秋叶?”
  “后院吧,那棵树大。”杨槿提议。
  “好。”
  木樨手里提着小茶壶,在两个茶杯里斟了茶,茶香四溢,杨槿表情激动地使劲嗅了嗅,“啊,还是我们北方的茶闻着好,他们南境总喜欢在里面泡些花,闻着脂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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