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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玄幻灵异)——一羊假寐

时间:2018-03-14 10:34:57  作者:一羊假寐
  我递给他一根烟,他说他不抽烟,也不会在哪天突然承认他是个烟鬼。
  我觉得气氛不错,便跟他说我只是有一个善解人意的母上大人。
  “我真的很羡慕你。”他把眼镜戴了回去,“当然,我也羡慕阿真,我记得你原来跟我说过,他是个直男。”
  “没什么好羡慕的,你过得也不错。”我还叫他不用担心,心想阿真出不出柜都差不多,“他家里人可能连他在哪儿读书都忘了。”
  我们笑了起来。我忽然反应过来他肯定是喜欢上了谁,所以才出柜,便问他:“你对象还好吗?”
  莫辰不笑了,扭头瞥了眼酒吧,脸色很差。随后,他淡淡地说:“他刚才还不爽你,希望你别介意。”
  这下换我吃惊了,学长的对象竟然就是那个闷青色!这反差太大了,我脱口而出:“他为什么瞪我?”
  莫辰却说:“我关注你很久了。你别误会,只是像你这么坦然出柜的人不多,所以我才关注你。”
  我没吭声,虽然他解释了,但我还是能察觉出气氛在变得微妙。
  他重复了几次,说他经常关注我。后来他认识了车车,在他们相处的过程中,他总会提到我,这让车车很不开心。
  “他比我小两岁,已经没上学了。”莫辰皱了下眉,“这些都无所谓,但他老是爱吃醋。”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难道说我也小心眼?如果我是他,我可不敢把阿真看不惯的人,单独叫到露台来吹风。但我至少知道了莫辰是小受。
  我心里有点不安,并不想参与莫辰的私事,感觉比跟他谈学习来得麻烦。他说车车让他挺困扰,说罢又看着我,眼里充满暗示。而我觉得这个暗示太露骨了,再次提醒他我有阿真。
  他似乎觉得很好笑,扭头看去。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阿真。这小子烂醉如泥,正隔着玻璃捶门。
  我冲过去把门推开。阿真倒进我怀里,他抱着我的腰,说他要回家:“顾文,我头疼……”
  “我可不会开你那车。”我怼了他一句,低头看了下表,快到11点了。
  莫辰随我们回到酒吧,说:“我开车来的,要不送你们回去吧。”
  我还没回答,车车走了过来,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盯着莫辰,说:“这么快就要走了?”
  我扶阿真坐在椅子上,完全不想听他们在说什么。不料,车车对阿真骂了句脏话,还对我挑衅。
  我没放过他:“你嘴放干净点。”
  他扬了下嘴角,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正要爆发,他又忽然说可以帮我背阿真,讽刺我腰不好使。
  我不许他碰,他就甩开我的手,继而抓住了阿真的肩膀。
  接下来发生的事速度之快。
  只见,阿真一下拽住他的手腕,起身给了他一拳,吼道:“管好你自己的男人才是!”
  车车脸色铁青,等他缓过神,立马冲过来跟阿真扭打在一起。他们掀翻了桌子,旁边的人一阵尖叫。等再看清的时候,车车已经把阿真压在了地上。
  我连忙上前扯开车车,把他推到一边,问阿真有没有受伤。
  这小子彻底怒了,起身推开我,又朝车车扑了过去!我拉开阿真,莫辰拉着车车。我叫他们滚,车车忽然看向我,还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说我是个王八蛋。
  我心想我会骂人的时候,他还在喝奶呢。我正要教他做人,他一下挣脱了莫辰的怀抱,朝我冲了过来,顺势把我压在了身下,一直掐我的脖子。
  “哎呀,你们别打了!”是周瑞的声音。
  我憋着一口气,死死抠住他的手,用膝盖不停地抵他肚子。他身后的所有人都在拉他,想把他从我身上拽开。
  我扭头朝阿真望去,发现他躺在地上,独自抱着脑袋,身子缩成一团。
  我的心抖了一下,用尽全力把眼前这个疯子踹开!可车车就是不放手,我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时,我迷迷糊糊地瞧见阿真站了起来。随着砰的一声,是玻璃碎掉的声音。等我再睁开眼时,看见阿真站在了车车身后,手中握着半个酒瓶。
  他的声音很冷,仿佛来自地狱:“如果你再不滚,你就死定了。”
 
 
第18章 幻觉
  我眯着眼睛,瞥见车车朝阿真望去。阿真似笑非笑地瞪着他,嘴角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紧接着,这两个人从我的视网膜中消失。
  我的眼前闪过一道影子,是溅开的血,还有那双小白鞋……
  我浑身一哆嗦,随即瞪大双眼。尖叫声像潮水般涌进我的耳朵,把我拉回了现实。
  “你没事吧?”
  我发现自己跌坐在地,周瑞正扶着我的肩膀,把我向上提。我赶紧说了句没事,继而朝前看去。
  只见,车车被阿真踩在脚下,嘴里不停漫骂。其他人站在他们周围,叫车车少说几句。可连车队老大,都没出手相救,他似乎很害怕。
  阿真踹了下车车,把碎掉的酒瓶伸到他嘴边,说:“喝!别辜负了我为你调制的玻璃酒。”
  “你这个疯子!”车车说后一直盯着阿真,眼里满是恐惧。
  “你这战斗力,就是个辣鸡。”阿真扔掉酒瓶,“幼稚鬼,还要打吗?”
  有几个人在劝阿真算了。直到老板冲了过来,他才放开车车,开始掏钱。
  老板说要报警,怒气冲冲地按着手机。他还没接通,阿真一把钱洒了过去,说:“降降火吧,冬天就快到了。”
  我站起身,看着被放倒在地的车车,努力在脑海里重建刚才的场景。答案显而易见,他被阿真打趴下了……
  阿真走了过来,笑着说:“你也要降降火么?”
  我叫他别闹,他突然拽着我的手腕,朝还在捡钱的老板走去。随着一个转弯,莫辰闪身躲开我们,我盯着他琢磨不透的眼神,和阿真一起出了酒吧,顿时海阔天空。
  我有种错觉,感觉我是个悲催的灰姑娘,而他是来拯救我的霸道总裁?我心想他是不是直回去了,便叫他停下。
  他似乎没听见我叫他,自顾自地拉着我,力气大得惊人。
  走到车旁,他才撒手。
  “你酒醒了?”
  “不能再清醒了。”说罢,他钻进了兰博基尼。
  我叫他坐地铁回去:“酒驾想进局子过年吗?”
  他摁下车窗:“上车,就几分钟的事。”还说如果我不信的话,就去闻他身上的味道。
  他一直跟我鬼扯,说刚才那一架早就打醒了。我不想跟他争,而他不想把车留在这个该死的地方,说他会空虚寂寞冷。我提议找代驾,他却不许别人碰他的车,还说我思想清奇。
  几个回合下来,他似乎妥协了,探出头来对我说:“我教你开吧,你身上全是果汁味。”
  我心想也只能这样了,虽然我没带驾照,但总比去局子送他圣诞礼物强。
  “不是不许别人碰么?”
  “你是别人吗?”他松开方向盘,倒进座椅里,说他有点不舒服,叫我先帮他找药。
  我也累了,坐到他旁边,在车里摸索起来。我还没把药拿出来,这小子忽然启动车子,朝前冲了出去!
  我差点没骂死他。他得意得要死,笑着说:“你放心,查不出酒驾的,我是良好公民。”
  “放心你个大头鬼!”
  他说要不他脱掉上衣,这样就更查不出来了。我叫他住手,心想他如果光着身子,更引人注目。
  我们一路吵回家。进电梯后,他忽然说:“顾文,我拜托你一件事,以后别那么……惯着我。”他说我太宠他了,这会让他犯错。
  我点头说好:“明天就把你屁股踢开花。”
  他听后笑了,我也跟着笑了。今晚发生的事,终于演变成了笑话,让我们瞬间释怀。
  洗完澡后,我躺回床上。莫辰给我发了条消息,说他很抱歉。我跟他说我们到了,没再提打架的事。晚上还是别做任何决定比较好。
  我正在抱怨明天是全天课,手机又震动起来,“莉琪波登”来了。
  「第三份礼物很快就到。」
  我心想阿真的精神真好,便回复到:「你明天也要上课,早点睡。」
  「睡不着,这份礼物我准备了很久,花了我不少时间。」
  「是什么?」
  「我要你通通还给我。」
  我追问他是什么,他不回了。我总觉得最后这句话有某种恶意,但我不想管了,只想睡觉。
  第二天我敲门叫阿真去学校,他说不去,还叫我走开……
  “你怎么了?”我拿出钥匙。
  “你别进来。”他的声音很小,“我有事会给你打电话。”
  我心想他昨晚都好好的,应该没什么。就像他说的,不能太宠他,免得无法无天。我便告诉他,说我下午才回家,然后独自上学去了。
  体育课的时候,莫辰来找我打球。他把篮球扔给我,说:“昨晚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车车会这么激动。”
  我说不关他的事,动手的人也不是他。可我还是忍不住刺了一句,说幸好我和阿真没受伤,不然这事完不了。
  他接过我的传球,语气十分懊悔:“我和车车不合适,我会试着跟他讲明白,这对大家都好。”
  我没再说话,跟他打了几场,发现他性格文文弱弱的,体力却很好。
  他闪过我身边,说:“不过,阿真也太能打了,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我原来就领教过他的拳头。”我夺过他手中的篮球,“阿真是爆发型的,没你想得那么差。”
  趁我在喘气,他一把夺了回去,转身把球投进了篮框,说:“你心里别有刺,我承认我羡慕你,因此对你有过好感,但都过去了。”
  篮球落地后,滚回我脚下。
  他继续说:“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我捡起球投篮,三分破网。
  我顶着太阳看向他,说:“我也绝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放学回家后,我瞧见屋子跟我出去时一样。心想阿真还在睡觉吗?难道他没有出去过?
  我口很渴,想倒水。刚走到桌边,看见上面放了个紫盒子,一下愣住了。
  盒子比之前的两个大出许多,盒身上同样有台球的标签03。我摸了摸印在上面的名字,心想阿真越来越偷懒了,直接把礼物放在家里。不过我喜欢,随即拆开了盒盖。
  里面躺着个马克杯。
  我把杯子拿了出来,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似乎是定做的那种,杯身上印有“一辈子”。
  我笑了,心想万一哪天阿真不想当小受了,我就叫他改行去当妹纸,反正他少女心爆棚。
  我洗了洗杯子,正好用它把水喝了,然后搁在了厨房。这是目前为止最实用的礼物,不用白不用。
  我哼着小曲,把紫盒子收回房间。刚一出来,就瞧见阿真像条毛毛虫一样,从隔壁爬了出来……
  他裹着被子,倒在地上打滚,满脸通红,还唉哟唉哟地叫唤。
  我立马冲过去,把他横抱起来,说:“你干嘛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把脑袋贴在我的胸口,闭着眼睛发抖。我用额头碰了他一下,发现他在发烧,温度还不低。
  我把他抱回卧室,量完体温是高烧,便说要带他去医院。他却死死揪着被子,说他不去,耍完赖后又说他痛。
  我只好哄他:“你昨晚喝了酒又吹了风,都烧成这样了,跟我去医院。”
  “不去,我不去!”他冲我吼起来,“你给我打针……”
  “我是学生,不是医生。”我说家里又没药,计量我也把握不好。我跟他说了半天,才心想干嘛跟一个病人废话。
  我去客厅关了空调,又回屋给他裹了几层,把他包成了粽子,说:“上午就发烧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说怕我担心,还说他没事。
  我给他吃过药后,他还是烧得很厉害,必须先降温。我知道他对消炎类药物不过敏,于是,退一步对他说:“我们不去医院,学校附近有家诊所,我带你去打吊针。”
  他不犟了。我劝了他几句,他才勉强答应。
  输液的时候,他有床不躺,非要坐着,还一直把头搁在我的肩上。我就这么搂着他,随时注意他的体温。
  护士姐姐乐呵呵地问我:“你们是亲兄弟吗?感情这么好。”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他是头猪。
  阿真缓缓抬起头,他翘起兰花指,细声细语地对我说:“我没有你这个坏哥哥,你走……”
  “笨蛋,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心情模仿周瑞?”
  他的脸色立马变了:“你凶我。”
  我又各种道歉,心想他昨晚拜托我的事,我恐怕一辈子都做不到。
  回家后,我说晚上要守着他,直接进了他的卧室,躺在床上。他缩在我身边取暖,我抱着他准备睡觉。
  同居之后,我还从没离他这么近过,下意识睁开双眼,扭头看着他。
  他也抬起睫毛,靠了过来,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吻了上来……
  甜甜的,让我头晕目眩。
  事后,他说我夺走了他的初吻。暂且不说是谁夺走了谁,我告诉他这也是我的初吻!
  他似乎很意外,说我是个奇葩。我说我对别人就是吻不下去,还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话:“我心里始终有你这个台球小子,这事千真万确。我总觉得,我们的时间被人偷走了,错过了很多,我很无奈……”
  我打住了,再说我也要发烧了。我还在迷糊来着,阿真忽然掀开被子,骑在了我的身上。
  我盯着他,愣是没回过神来。
  他解开黄衬衫的纽扣,露出了胸肌。几颗汗珠顺着他的发丝,滴到锁骨,继而在肌肉上弹开。
  “你要干嘛?”我一时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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